既然你不愿意多说那就算了,全国大赛的赛场上,我等着你。看着观月狡猾的样子,幸村笑了笑,不再勉强他,暗叹着想从玩弄数据的人手里得到想要的东西果然没有这么容易,不过他这么说他也能心安许多,至少他的球技目前没有人能够复制,他们网球部还有一些底牌。
嗯哼,我等你痊愈重新回到球场。观月点点头,说道。能够跟幸村打一场不容易,如果能在他的灭五感里领悟到什么也算是机遇。
作者有话说
还是卡文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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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吵架
好不容等幸村走后观月才得以喘口气,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缠满纱布的手,眼里流淌着复杂的神色,这事果然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想,没有想到他会和亚久津打的那么久,那家伙的实力果然很强,不过他的暗夜降临也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恐怕他以后打球或多或少也会顾忌一些了吧。
想到场上亚久津最后恐慌的样子,观月抬手遮住了眼睛,勾起了唇角,这场比赛也足够为他们圣道鲁夫树威了,除了立海大青学冰帝外他们也不差。
只是可惜呐,他没有看见半田教练当时的神色,想想也应该很有趣吧,没有想到他们网球的实力大大甩山吹一截,就算有亚久津仁千石清纯又如何,他们网球部不是任何人折辱的。
嘶
观月想着山吹的事一时之间没有听见细微的吃痛声。
现在他们以及拿下了山吹,接下来就是六角国中了,在拿下他们又离全国大赛又进了一步,想想他们所有人出现在全国大赛的赛场,观月嘴角的弧度又大了几分,他们为了一这天等的也够久了,不能再毁在他手上了。
嘶,好痛,我这是怎么了?体内的月初睁开眼睛还没有适应,脑海里就传来阵阵刺痛,伸手揉着作痛的头,呢喃自语着,脸上一片惨白,他的头怎么会这么疼,像是有万千蚂蚁啃噬一样,好难受,什么都记不起来,好疼。
月月初!观月闭眼深思着网球部接下来的训练,耳畔向起轻微的呻吟声,瞬间惊坐起来,惊喜地叫着他。
观,观月,我头好疼,感觉像是会炸开一样,好难受。月初听到观月在叫他,薄唇张了张刚想问他怎么回事,脑海里的刺痛又加剧了不少,疼得他面色扭曲,手指穿插过发间紧紧抓着发丝,试图想要缓解片刻,额头也有不少汗水大颗大颗顺着脸颊滴落,嘴唇被他紧紧咬着,声如细丝。
月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观月只依稀听见了只言片语,心里十分着急顾不得手上的伤,从床上坐起来胡乱套上了鞋,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走去想要找医生开来,不停问着着他,想弄清楚他到底怎么了。
别别去,没有用的。月初察觉到了观月的想法,紧皱着眉头急忙拉住他,冰凉的手横空穿过观月了的手,扑了个空,医生对他没有用,他看不了医生的。
观月的手握着把手一顿,神情十分落寞,眼里还带着几分焦急,急忙问着他,只要能稳住月初目前的状况,他做什么都可以,月初,你哪里不舒服?我能怎么办才能帮你,你说,有什么办法我会努力去做。
头要炸了月初捂着快要裂开的头,半晌才挤出零碎的几个字。
观月看着月初蜷缩成一团,衣服都被汗水浸透紧贴着身子,整个人脸色跟白纸有的一比。
他现在有些厌恶自己束手无策,没有能力为月初做些什么来缓解他的痛,他除了干着急外什么都帮不了他。
拢在病服下的手链隐约发挥微弱的光芒,隔着薄薄的衣料光辉顺着手腕往上尽数涌向体内的月初。
五月看着月初眉眼间的暗色,手上凝结的法印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封印住,从身后突然蹿出来的一股灵力奋力地将他一击,整个人猝不及防被冲散,手上的法印也被吞没,浓郁的灵气穿过它直奔地上的月初而去,涌入眉心荡起层层涟漪。
顿时脑海里多了一股清凉缓解的炸裂的刺痛,紧抓着头发的手松弛了片刻又忍不住紧紧攥住,整个人瘫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睫毛上还挂有汗滴,汗涔涔的头发遮住了眉眼里的讽刺,
手腕上的绳链源源不断为月初提供着灵力,温热的绳链越来越烫,观月抬手看着手腕上露出了灰绿的绳链,瞬间想起来了御影先生的话,绳链不可以离身,伸手摸了摸发烫的绳链,观月眉头一皱,什么情况,绳链怎么会突然发烫呢。
绳链的光芒越来越暗,上面点缀的两颗小小的碎钻隐约发红还有一丝裂痕不断张开,月初喘息着,刺痛逐渐被安抚下来,浑噩的脑海里此刻变得无比清明,舌尖轻舔拭着唇角的血珠,铁锈味瞬间在舌尖漫延开来,提醒着他如今的境地。
月初闭上眼感受着温和的灵气在体内的流转,脑海里想起他初遇五月和观月的时候,一帧帧的画面像是慢速电影一样,在他眼前划过。
月初,月初还在吗?月初?观月瞬间又感受不到月初的气息,心里的担忧又紧了几分,好不容易御影先生将月初稳定下来,现在又联系不上,不都知道月初怎么样了。
我,我没事了。月初摇摇头宽慰着说道,慢慢站起来擦了擦头上的汗,稳住颤巍巍的身子,冷眼扫了一眼不远处望着他神色复杂的五月。
没事就好,唉?居然裂开了。听到月初的话,观月顿时松了一口气,伸手推了推鼻梁上下滑的眼镜,瞥见手腕上已经裂痕满满的水钻,神色又讶然又惊愕,御影先生让他随着戴着它,不能离身的,现在碎了怎么办!
月初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还疼吗?还有身体其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都要告诉我。观月有些着急,绳链关系到月初要是因为上面的水钻碎了导致月初出什么事,到时候他再后悔没有什么用。
都说好会陪你走到最后,怎么可能会有事,倒是刚才那股灵力好像是你手上的绳链传来的,怎么回事?你不是不喜欢带首饰的吗?说是会影响比赛。月初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朝他挤了一个暖笑,眼睛望着观月手腕上明显多出来的绳链,余光瞥见欲言又止的五月,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起来,眼底又淬了几层寒冰,这个破系统居然敢算计他,还害得他差点醒不过来。
这个绳链么?这是御影先生给我的,有祈福的作用。观月听月初这么一说,神色微妙,不想让月初知道太多,让他担心,所以避开了重点,有些事情过程不重要,只要结果最好就行了,月初也不需要知道他这段时间做了什么。
御影?月初呢喃着,好像这名字很耳熟,记起之前赤也迷路去了青学他在公交车上见过蝴蝶,如果他没有记错御影不是元气里的土地神吗,什么时候观月跟他走得这么近。
五月看着月初,心里多少也有一丝愧疚,它为了能量强行剥取了他的记忆作为储备能源,这一切都是瞒着他的,怕他反抗所以才设计,倒是没有想过半路居然杀出来一个卸任的土地神,这人还有几分手段,能够压制住他们系统出品的封印,现在可好,被他发现了,现在它说什么观月初都不会信了。
你手怎么回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这段时间怎么了?完全不记得这段时间里发生过的事?
月初一口气问了观月四五个问题,现在除了观月谁的话都不敢相信了,刚刚五月的动作他都看见了,没有想到五月居然对他动手,他们都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对他都能下的去手,更别提他还有其他什么不知道的心思了。
月初
你什么都不必说了,我宁愿我没有看见,要不是观月,恐怕你现在已经得逞了吧,我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惦念,从现在开始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回不回去也跟你没有半分钱的联系。月初看着五月,瞬间打断它的话他现在说什么他都不想听也不敢信。
怎么了?观月察觉到月初情绪波动很大,又以为他哪里不舒服了,忍不住问道。
没有,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月初怕观月知道了担心连忙阻断他和五月的话,转移着观月的注意力。
你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回去吗?我这是在帮你!听到月初说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了,五月有些着急,抛出诱饵引诱着月初,他心心念念不就是为了回家了吗?只要能源够了能够修复它,它也可以送他回家,到时候他就不用困在这里了,回家,回家的感觉是很美妙的,也是他很期待的,只需要他的记忆能量就够了,一点点也行。
帮我?那你解释一下你刚才手上的那个印章是什么?我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但是我潜意识告诉我,如果你把它放在我身上,我就会失去记忆,我失去记忆回家还有什么用,记不清过去的人,过去的事,那还有必要回去吗?倒不如留在这里陪观月。月初看着五月着急了,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他当初怎么没有发现它还有这么一幅厌恶的嘴脸。
他是想回家,是想回现实世界的中国,也想念亲人好友,但是他忘记了他们,那他回去还有什么用,所有人他都不认识不记得,关于他们的记忆被它无情抹杀了,脑海里什么都没有那还不如留在这里,至少这里他有朋友,亲人,还没有被它抹杀掉。
没有必要回去?呵呵,观月初,你以为你和目前的观月初就真的没有一点联系吗?你就不好奇当初为什么就你一个人轻而易举融入观月初的体内,你们之前的因果是早就注定了的,留在这里的时间越长,你们的联系就会越紧密,你和他两人之间必须有一个人消失,一个世界不允许容纳两个灵魂度契合完美的人。
五月看着观月初油盐不进的样子,讥笑着他,反正他都看见了那也索性摊开了说,它就不信为了一个二次元的世界里的人,他能放弃自己的命不成。
月初听到它的话脸一变,它什么叫他和观月之间只能活一个?那他做的任务又有什么意义?
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别为了不想干的人丢了命。五月看着月初惊变的脸色,再次提醒着他,记忆没了还可以重新拥有,命没了那可就是真的没了,到时候回不去不说还客死他乡。
月初垂下眼睫认真思索着这个问题,千想万猜没有想到五月居然还有这么一手,这和他当初说的完全不一样,要不是这次他醒的早,看到它下手那岂不是它还会一直瞒着自己,直到替它做完所有的一切到时候才说,想想这一切月初都打了一个寒噤,心里一颤,五月藏的太深了。
看着月初沉默不语的样子继续开解他,撬动他的内心,毕竟它找的人心性可没那么容易动摇,必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去劝说他才行。
如果你任务完成了还有机会离开这里到时候你们俩都可以活下来,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谁也不记得谁,一切回到原点罢了。
你让我想想。月初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便屏蔽了它,这件事他需要时间消化考虑这一切。
观月叫了几声也没有见月初回应了也便放弃了,月初的气息也稳固了不少,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联系不上他,只要他还在也就好,刚刚都快把他吓惨了,只是这串绳链裂开了不知道会不会对月初有什么影响,看样子下次有机会见到御影先生一定要向他问清楚才行。
观月重新坐回了床上,门口又响起敲门的声音,神色惊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会有人来看他,又认命地起身去开门,伸手笨拙地打开了门,看着门口低着头瞧不见神情的椿,观月一怔,椿哥怎么会来?
椿低着头听到门口的动静抬头对上了观月诧异的眼睛,微咳了一下,挑了挑眉,往房间里看了一眼,说道,不请我进去吗?
观月眨了眨眼收敛了情绪,往里面让了让,看着椿一个人进来还特地往门口走廊再看了一眼,居然不见梓哥,实在是有些不对劲儿。
关上门,观月一转身又看到了背后立着的椿望着他,身子一颤,险些没有站稳。
嗯哼,椿哥是来找我吗?为了避免刚才的失礼,观月先开口问着他,挑挑眉,看着床边的空位,有什么事坐着说就行了。
我来看看你,然后,我跟梓吵架了。椿坐下来看着观月笨拙的样子,眼睛不自觉瞥向他的手,看着手上的纱布,眼眸又暗了暗,踌躇了一会才闷声说道。
嗯哼?你说什么?你和梓哥吵架了?出什么事了?观月还没坐下就听到椿哥这么一说,瞬间惊愕望着他,都不顾不上伤手了,是他听错了还是什么?椿哥居然和梓哥吵架了,他们两人向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居然还会吵架,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椿哥,你来医院大家都不知道?观月坐在窗边正视着他,小心翼翼问道,难得椿哥找他谈话他当然要好好跟他聊聊,只不过他们吵架,椿哥怎么会想到来医院的,他不是一直看不他不顺眼,时不时都要刺他两句的吗,来医院就是是不想被梓哥找到?
我没有告诉他们,妹妹酱也没有。椿摇摇头,声音沉闷。
椿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观月看着情绪低迷的椿,椿哥不嬉皮笑脸的样子他还真的有些不习惯,而且他居然一个人来医院都不告诉右京哥他们也就算了,居然也没有告诉绘麻姐,他不是最喜欢妹妹酱的吗,难道他和梓哥闹矛盾不会是因为绘麻姐吧?
想想椿哥的妹控属性,观月觉得还真有可能,毕竟他们千盼万盼才有一个合心意的妹妹酱,偶尔妹控属性爆发闹矛盾也蛮正常的。
你别闷着不说话,椿哥,你不想告诉其他人,也可以给我说说反正我现在一个人什么都不能做,说不准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看着椿一言不发,低垂着头神色十分落寞周身笼罩着阴郁的气息,他十分不适应,也有些担心他,忍不住叫着他。
我是不是做什么都不如梓?梓比我可靠,有实力,但明明是我先接触这份工作的呀,梓只不过是受不了我的念叨才和我一起从事声优这个工作,为什么最后会被选中的是他,而不是我,我有哪里比不上他吗?这个角色我等了好久,我哪里不如他了,你们一直觉得梓很稳重,比我更像个哥哥吧,而我只会无理取闹,一直以来都是梓在帮我善后,哪怕角色也是,妹妹酱也是,你们也是喜欢他比喜欢我多
被观月这么一说,椿顿时忍不住将心里话通通都说出来,声音越到最后夹杂着一股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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