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琅回家拿了户口本。
她妈递给她户口本又看了一眼外面的林家砚,问程琅:“你真的决定了?”
程琅点头:“嗯。”
她妈没忍住就红了眼眶:“是妈妈对不起你,不然也不至于搭上你的未来。”
程琅也红了眼,她撇过脸,她是可以恨爸爸妈妈的,可是她知道,恨一天是一天,爱一天也是一天,但凡真的有别的办法,她们家也不至于这样。
“林家砚对我挺好的。”程琅吸了一口气,继续说,“就像妈妈说的,和林家砚在一起没有什么太多的困难要面对,这样也挺好的。”
她妈擦了擦眼泪,和她走出门。
林家砚正坐在沙发上和她爸讨论一些事情,和婚姻无关,和时局有关,无非又是些国家大事联动的股市信息,他爸喜欢的东西,程琅只以为林家砚懂画画,却没想到他对这些东西也很了解。
这样的林家砚是她没见过的。
他在她爸面前很谦逊,完全没有在她面前的那种傲气和强势。
听她爸说的眉飞色舞,他也不打断,不动声色的给她爸添满了茶水。
“今天周末民政局不开门吧?”她爸看到了户口本,心里也是有点不舒服,毕竟这种关系是强求来的。
她爸挺喜欢小林这孩子,外表斯斯文文,人也挺好,还救了他,怎么说,他都不能再多说什么。
林家砚站起来,伸手揽着程琅的腰:“开的,那我跟琅琅先过去,中午我定个酒店,叔叔阿姨一起吃个饭。”
她爸点头:“嗯,可以,你们先去办正事吧。”
她妈说:“小林,中午还是来家里吃吧,我跟老程下楼买菜,今天就别出去了,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
林家砚点头:“好的。”
他在她爸妈面前出奇的好脾气。
上了车,到了民政局。
程琅看着民政局紧闭的大门:“是不开门吧?”
林家砚停完车,打了个电话,不稍几分钟来了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夹着公文包,蹲下身子,打开了关上的大门。
“您是林先生吧?”那个工作人员问。
林家砚点头。
门开了,阳光一瞬间把民政局照的透亮,里面只有他跟程琅两个人。
程琅小声的问他:“你特意让人家来开个门帮我们办证?”
“不然呢?”他说。
“太麻烦别人了,早知道下周一再办。”
林家砚也不想这么急,可是他不能等,在她来不及反悔的时候他得把这个事落实了,万一等两天,她变卦了,总不能把她绑来民政局。
他说:“谁知道你会不会变卦。”
程琅面色一紧,很认真的回:“我不会变卦。”
“谁知道呢。”
她低下头,不说了,工作人员拿出两张纸,递到他们面前。
程琅手心发烫,她握着笔,有点儿害怕,她侧过脸,看着林家砚刷刷填完了表格,他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这让程琅感到更加的恐慌,他林家砚凭什么就看上了她呢?
“林家砚。”她还没签。
“嗯。”他看程琅没动笔,以为她反悔了,但不露声色的掩藏了情绪。
“你不后悔吗?”以林家砚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他怎么就愿意跟她在一起,把自己绑在一个人身上。
林家砚伸手握着她的手:“我不会后悔。”
他的掌心给她注入了源源不断的力量,程琅说:“好。”
她工工整整的在合同的签字处签上了姓名。
填完表格,盖完章,她跟林家砚就是合法的夫妻,夫妻不是情侣,夫妻是正式的关系,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她没有退路,林家砚也没有。
一套流程,一共十分钟。
出了民政局的大门,程琅感觉阳光分外刺眼,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春天结了婚,更没有想到新郎不是徐成言。
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林家砚伸手牵起了她的小手,他问她:“离吃午饭还有两个多小时,想做什么?”
程琅摇头:“没什么想做的。”
如果是爱情,或许她会渴望戒指、玫瑰、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或者其他一切美好的事情。
可是不是。
她没有什么渴望的。
“喜欢什么?”他问。
程琅摇头:“好像也没有特别喜欢的。”
林家砚脸沉了沉:“特别喜欢被打。”
她一瞬间躁红了脸,明明是正常的谈话,怎么话锋一转就又变成了那种癖好。
她的手心有一层层细汗,是紧张的。
林家砚勾唇,他知道她喜欢,甚至能够猜到她因此而产生的情绪波动。
“晚上可以满足你,但是白天你得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他轻轻挑唇。
程琅白色的脸红了一片,烧的她浑身发烫:“我…真的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林家砚看她真的是太欠打了,但在外面终究不能上手。
“你不说,那我们直接回家了,两个小时够教训你了。”他说。
她的手心又沁出些细汗,昨晚的场景浮现,他穿着那身白色的扣子解了两颗的衬衫,握着皮带。
程琅说:“我…”
她喜欢什么,她脑子里想起林家砚,只有床上的事,那些浪漫的、美好的事情,主角一想到是他,程琅就觉得有种不融合。
“我们看电影去吧。”她说。
林家砚看她半天憋了这句,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行吧,电影院也不错。”
他们开车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影院,是一部很文艺有些年代的片子,去最近才重新上映,程琅看过一遍了,但是也没有特别想看的,就买了。
靠后的座位。
程琅抱着爆米花,咯吱咯吱的吃。
林家砚第一次陪女生看电影,转头看到她吃的津津有味。
“多吃点,吃饱了有力气挨打。”他轻轻在她耳边说。
程琅抓着爆米花的手微微一顿,脸瞬间就红透了,她不吃了。
“怎么不吃了?”他看她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桶里,觉得可爱至极。
程琅叼着一个爆米花:“我又没有做错事。”
林家砚笑:“学习了?上一周跟我闹脾气复习了?”
她低头,啥也没有学,还被刘滔骂了好几次,撇撇嘴:“你也没教。”
“还找理由了?”他说。
程琅低头:“本来就是。”
灯光暗下了,四周黑压压的,
林家砚伸手把她拉到腿上,光是这个动作都让她呼吸一滞,她趴在他腿上,后排的座位只有他俩,可是这里怎么说也是在电影院啊。
程琅忍不住就把脸埋得更深。
“回家吧,我害怕。”她声音颤颤的。
林家砚俯身在她耳边说:“后排的夜视摄像头我让工作人员关了,只要你不发出声音,那就没人知道。”
电影的声音很大,她耳边是主题曲的钢琴调子,这是一部温暖的电影,程琅印象很深。
林家砚问她:“几天没学?”
程琅和他那天下午吵架以后就没有学过:“六,六天。”
在音乐起伏之中,他的手就打了下来,昨晚的旧伤未好,一打,她就缩了一下,疼的眼泪直打转。
“疼,今天不想被打,呜呜呜…”她声音轻轻的。
林家砚却压着她,不让她起来:“不学习,还不想被打?不学习就算了,还跑出去约调,我看你是胆子真的肥。”
啪啪啪,两下就打了下来。
黑暗中,她眼睛湿透了,可是她不能叫出口,只能咬着下嘴唇,身体很自然的耸动,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腿。
“六天,不学习,还跟别人网上撩骚。”
“浪费时间,浪费生命,你知道六天有多少人在赶超你吗?”
“天天在公司插科打诨。”
“也不小了,还天天的当自己是小孩。”
……
越说她越难受,越打她越疼,眼泪鼻涕一把,浸湿了林家砚的裤腿。
“我错了,我学…”她小声的说。
“疼……呜呜呜……”
林家砚止住了手,没舍得继续,他伸手把她抱起来,毕竟屁股伤没好,只能暂且让她过把瘾,不能真的打重了。
手指顺着连衣裙的下摆,轻轻扯开了她的内裤,程琅小声抽泣,他的指尖是湿润的,回头看她躲在他怀里。
林家砚伸手揉了揉她的屁股:“我想操你了。”
程琅睁大了眼,她摇头:“这里不行啊…”
他抬起头,捧着她的后脑勺,与她口齿交缠:“我知道,我只是告诉你,今晚你又要被操死了。”
她浑身滚烫,林家砚就这么没羞没燥的说出这种话。
悠扬的钢琴曲和着他高超的手技,她被他弄得浑身发烫,不过倒是没有馋她,在钢琴曲与暗色的空间里,连衣裙下水光泛滥,角落里的淫靡透着一股隐隐的刺激。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看电影就是个错误的选择,等于把自己送上狼口。
高潮的时候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牙齿快把嘴唇咬破,在这个空间,她只能忍住那喷薄而出的呻吟。
林家砚拔出了手指,抽了纸巾,擦干净,帮她把内裤穿上,整理好裙子。
他们还是来时的样子,可是衣服下面却已经泛滥一片。
电影在最后一个音符中结束,他站起来,将程琅拉到怀里,如果细心的人会发现她脸颊的红晕。
“不是我说,今天这个空调开的太热了。”有人说。
程琅做贼心虚的蹲在他怀里,模样娇俏可人,林家砚低头看到她水滋滋的眼睛:“你热不热?”
她埋在他的臂弯:“你混蛋!”
他轻笑,带着她走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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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3100字…表扬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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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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