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如琢在赫胥猗的教授和带领下,钢琴的技艺竟然进步了不少。她以前当过赫胥猗的老师,但当学生还是头一回,对两人来说体验都挺新奇的。
“不行不行,我输了,甘拜下风……”
尹如琢终于放弃了和赫胥猗飚手速的行为,举手投降。她原本以为只要不在乎技巧和感情,单纯拼速度自己还是能和赫胥猗比一比的。
可惜,业余和专业、凡人和天才到底是有区别的。赫胥猗察觉到尹如琢和自己较上劲,也渐渐起了好胜心。和谐的四手联弹被打破,紧接着是一连串狂风骤雨般的准确音阶,但节奏明显已经脱节。
赫胥猗见尹如琢认输,笑嘻嘻地停了手,有几分得意地道:“游戏、运动比不过你,弹琴还不让我赢一把吗?”
尹如琢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指,苦笑道:“你赢了你赢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赫胥猗听她说得又正经又幽默,伏在她肩头差点笑死。一边帮她揉手,一边问道:“明明弹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和自己的手过不去?”
赫胥猗的手指纤细修长,更重要的是柔软灵活得不可思议。每一次见到它们在黑白的琴键上翻飞,尹如琢都会有种难以言喻的心动。
这一次突然较劲,其实根本只是她为了引开自己的注意力而已。
“猗猗,医生说你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你自己觉得怎么样?”
伤筋动骨一百天,距离赫胥猗受伤已经过去三个月,恢复训练也做了不少。
赫胥猗以为尹如琢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很自然地道“我感觉很好啊,就是左边小腿现在还比右边细一点儿,我都不敢穿裙子。”
尹如琢反握住赫胥猗的手,突然用脑袋蹭了蹭她的头顶。
“那我给你看看。”
“什么?”
赫胥猗一时反应不过来,尹如琢却已经蹲到了赫胥猗脚边,伸手去撩她丝制的裤腿。
“我帮你看看还明不明显。”
左腿长久没用力,刚拆开石膏的时候看起来确实比右腿细了不少,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恢复,现在已经相差无几,也就赫胥猗自己还觉得不一样。
“如琢,等等……”
今天虽然不是休息日,但两人明天就要启程去旅行,这两天都在家里做准备,一直到下午才有点空闲。两人忙完洗了个澡,带了一瓶酒就上了阁楼。
尹如琢并不听她的阻止,反倒把她的左腿架在膝盖上,仔细检查了一遍。
“还好疤不明显。”
赫胥猗身上最大的伤口就是两处骨折处,疤痕也最大最深。幸好现在有祛疤的特效药,加上整形技术,没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不过赫胥猗皮肤白,短时间内还是很明显的,这也是她不愿意穿裙子的原因。
被尹如琢捧着腿,赫胥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时不知道是该任由她检查还是该抽回来。
两人这段时间关系和谐,同床共枕、亲亲抱抱甚至是一起洗澡都很平常,就像当初两人刚结婚那时一样。不一样的是,那时候两人好歹在她半推半就下做些更亲密的行为,现在反倒一点儿都没有了。
赫胥猗偶尔会想,是不是尹如琢经历了太多,现在已经对自己没激情了。
当然,她不是说这种温馨平和的亲昵不好,她只是……只是有的时候比想象中的更渴望和尹如琢亲近。
她已经按捺了很久自己的这种冲动,但今天的尹如琢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还疼吗?”
尹如琢抚摸她小腿的动作像是蝴蝶绕着花朵般,轻柔迷离,带着暧昧的勾人。
“不疼……我早就好了。”
“看来是我小心过度了。”
尹如琢抬头看向她,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微微眯起双眼,其中紫色的瞳仁因笑容显得愈发深邃迷人,赫胥猗的手紧紧地抠着琴凳的边缘,喉咙微微有些发痒。
“如琢……”
她有些紧张地望着尹如琢,对方却带着笑容,一边凝视着她,一边缓缓低下了头。
当光滑的小腿被柔软触碰到时,赫胥猗只觉得大脑像是被麻痹了一般一片空白。
“我觉得我们该在旅行之前先演练一下。”
房子很大,可以演练的地方很多,可惜两人要去旅行,暂时不能每个地方都试一试。
这天晚上赫胥猗就收回了自己曾经的所有猜测,什么年纪大了,什么缺乏激情啦,什么温馨平和啦统统都是假象。
尹如琢不仅精力旺盛,而且饱含激情。她开始还又是开心又是激动地回应,甚至成功反击了两次,但后面就渐渐力有不逮。
她确实赢了钢琴,但输的领域又多了一项。
两人第二天一早飞港口,走之前还接到了宋锦绣和祝惜辞的电话。虽然没明确对她们说过自己的计划,但两人毕竟准备了那么久,又不是特地保密,最后周遭的人基本都知道了。
大家都十分体谅地没有掺和,就连最爱凑热闹的宋锦绣这次也没吵着要一块儿去。知道两人今天出发,一大早打电话过来祝两人旅行愉快,还要赫胥猗给她带特产。
赫胥猗挂了电话,随口问道:“南极有什么可以带回来的特产吗?”
尹如琢想了想:“我们这次去二十天,除了进入无人圈之后无法下船以外,中途还是会去一些陆上景点的。那边有村庄,肯定也有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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