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败了,所以现在换了一个方式?”
景润在经营方面没有任何问题,尹家也牢牢掌控着控制权,这样的股价下跌根本只是暂时的,不会对集团有太大的影响。
尹如琢看向赫胥猗,问道:“在你眼里,宋文泽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对赫胥家又是什么态度?”
“我们两家其实不是很亲近,我对他印象也不深。宋文泽对我爸爸……赫胥复倒一直挺客气的,但归根结底还是想要赫胥庄园那块地。当初他没得逞,后来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反倒是被许家趁虚而入。”
因为赫胥猗提防着宋文泽,却没有提防张景宣。
“许家应该是关系最小的人,张申和徐恒关系密切,而徐恒背后的人就是宋文泽。我怀疑,这是他让给张许两家的利益。”
宋文泽要真做了和许秦雄一样的事,那可不止是难听那么简单了。他显然有更高的目标,而赫胥家只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牺牲品。
赫胥猗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气闷,要不是嫁给尹如琢,她大概永远不可能报仇,也永远不可能知道这些。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他得逞。”
尹如琢深知赫胥猗身上背负的是什么,搂紧她道:“不会有事的,和他过招,尹家还没输过。”
这句是实话,她的防守很少失败,进攻很少落空,只要做好自己不给他人找到漏洞,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手段,她都不惧。
至于宋文泽的那些伎俩,说穿了不过是些旁门左道。人贵在认清自己,他很有野心很有能力不假,可惜道走偏了,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之中。
尹氏追求的从来都是利益最大化的双赢局面,但宋文泽希望的是能将对手甚至是合作伙伴踩在脚下。
尹如琢的话让赫胥猗十分安心。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尹如琢,也越来越喜欢依赖尹如琢的感觉。
“嗯。”
第96章
比起赫胥复的案子, 更先开庭的是张景宣案。孙智兴要求公开审理, 因为舆论压力太大,法院同意了这个要求。
赫胥猗亲自出席了庭审,时隔一年多再次见到了赫胥复。
父女俩在这种场合碰面,尴尬没有,难堪却是实打实的。
赫胥猗死死地盯着坐在证人席的赫胥复, 对方却不敢看她。这是律师与律师间的较量, 她作为原告没什么好说的,倒是证人赫胥复说了不少。
什么赫胥猗和张景宣青梅竹马, 什么两人曾经企图私奔, 什么张景宣回国后还和她纠缠不清。
孙智兴的目的很明确, 企图把绑架既遂向感情纠纷冲动伤人方面引导,并且暗示赫胥猗栽赃陷害,尹氏背后操控。
这些说辞会不会影响法官和陪审团暂且不说,但对赫胥猗来说无疑是巨大的羞辱。
父亲作证自己婚内出轨, 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
赫胥猗并不难过, 只是觉得可笑而已。
张景宣倒是坚持了自己的说辞, 说一切都是赫胥猗的阴谋, 是赫胥猗因爱生恨对他的报复,所有的一切都是赫胥猗栽赃陷害。
赫胥猗坐在位置上抱着手, 听笑了。
这种没有证据的臆测当然是会被警告的, 张景宣恶狠狠地瞪向赫胥猗,像是一只落魄的狂犬。
将近两年的牢狱生活让这位曾经优雅绅士的指挥家王子面目全非,衣冠禽兽脱□□面的外衣, 还能剩下些什么呢?
双方进行了激烈的交锋,那一边除了让赫胥复出庭,并未增加什么新的证据。但孙智兴对原有的证据提出了质疑,又重新问了几位证人,以及赫胥猗。
孙智兴对赫胥猗的问话尤其细致,而且只要求她回答是或不是。
承认青梅竹马,承认曾经差点私奔,承认对方回国后仍保持友好的关系,承认自己同意见面,否认婚内出轨。
赫胥猗保持着极大的冷静与克制,却每答一句是,心就痛一分。她不敢看向旁听席,尹如琢就坐在那里。
第一天审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结束了。
赫胥猗全程表现得都很镇定,只是结束之后,她在原告席上坐了好一会儿,同样没有离开的还有尹如琢。
最终还是赫胥猗先起身,转头看向了安静坐着的尹如琢。对方没有看她,像是出神般望着不知某一处,面色有些苍白。
这一瞬间,所有镇定都变成了惶恐与羞愧。
这是两人的伤疤,从那次之后,她们都小心翼翼地不去碰触、不去提及。对赫胥猗来说,如此粉饰太平给了她再一次接近尹如琢的机会和勇气。
所以,她今天不想尹如琢一起来。
她很害怕,害怕再一次赤·裸裸地直面自己的错误,害怕尹如琢会想起自己的卑劣,也害怕会破坏两人目前和谐的关系。
可再不情愿,她也没办法阻止尹如琢的陪伴。这不仅是两人的意愿,也是一种对外界的态度。
尹如琢必须来。
赫胥猗突然有些明白宋文泽真正的用意了——他期待的不是张景宣和赫胥复能给她带来什么影响,而是期待她去影响尹如琢。他的目的从来没变过,一直都是尹家。
看到尹如琢脸色的那一瞬间,赫胥猗就知道,宋文泽成功了。
这道坎两人原本就没有跨过去,即便是更改了关系,也不代表不在乎。
赫胥猗知道尹如琢在乎,越是和尹如琢亲近,她就越明白,对方曾经有多在乎自己。她一下想起尹如琢听过的录音和看过的信,一下只觉得胃部翻涌,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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