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菏:“……”
谢时艺:“你拿出条绳子给我捆上?”
肖菏抬腿下了车,站到她面前叹了口气:“哎,装逼失败,叫车吧。”
这下轮到谢时艺笑了,她在手机上点着,乐得肚子疼:“那你骑车回,我打车带行李回。”
“嗯。”肖菏应道,也只有这种解决方案了。
“叫到车了,二点五千米。”
谢时艺放下了手机,两人时间沉默了下来。
夏日里面白天长,到了这会太阳落山了,黑得便分外迅速。
个眨眼前是光天化日,个眨眼后便是路灯和黑夜。
肖菏站在那里,手揣在兜里,看起来很自在。
她的视线或许落在谢时艺脸上,或许落在谢时艺身上,都是散漫而舒适的。
但谢时艺却觉得紧张,她抬了抬手:“要么你先走?天黑了,路上小心。”
肖菏道:“没事,等你车来。”
谢时艺低头搓了搓手指,找话题:“其实你刚才的话我也说过。”
肖菏:“嗯?”
谢时艺:“你说关你屁事,你没来之前,我和隋想吵架,也说了管你屁事。”
肖菏:“然后呢?”
谢时艺:“我吼得可大声了,但没你那么轻飘飘的句有气势。”
肖菏点点头:“可能是角度不同吧,杀伤力也就有区别了。毕竟我和她是真不认识,说起来理直气壮。”
谢时艺抿了抿唇,笑起来。
气势哪里是认识不认识的原因,明明就是身份的原因。
隋想不在乎谢时艺,所以谢时艺吼再大声都没用。隋想在乎肖菏,所以肖菏说完之后隋想就像被抽了魂似的。
谢时艺踢了踢脚下的石子,肖菏道:“东西都拿齐了吗?这里以后就不回来了吧。”
谢时艺想了想:“拿齐了,就是我护肤品化妆品全被她给摔了。”
“啊。”肖菏皱起了眉头,“是不是好多钱呢。”
谢时艺:“不少呢。”
肖菏转身就走:“我去给你要赔偿。”
谢时艺赶紧把她拉住了。
肖菏细胳膊细腿的力气还挺大,跟头牛似的弯着腰往里奔,谢时艺使了全身的力气才把人拖住,那截胳膊在她手里,被攥得死紧。
“哎呀哎呀不要啦我就说说而已我自己再买就好了也不是买不起犯不着你再去找人吵架哎呀真的不用啦……”
阵连串的劝说,换来的却是肖菏憋不住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
谢时艺也给气笑了:“你故意的啊!”
肖菏承认得可理直气壮:“嗯。”
谢时艺:“你这人怎么这样呢!”
肖菏:“这不看你无聊嘛。”
谢时艺抬手狠狠拧了她把:“那我回去后都用你的!!!”
肖菏可爽朗:“OK,没问题,都给你,想用什么用什么,怎么用都成。”
两人嘻嘻哈哈间,车终于到了。
谢时艺上了车,肖菏跨上了自己的摩托。
满头的卷毛被头盔压住了,便显得酷得不得了。
谢时艺打下车窗给她挥了挥手,肖菏偏头看她眼,脚油门下去,摩托车便轰鸣着跑了。
“呵,”司机师傅道,“年轻人真是酷。”
谢时艺:“您也可以。”
司机:“那车不少钱呢,关键是不实用,您看,您要是想带件行李,都坐不了了。”
谢时艺很赞同:“您说的对。”
两人唠了几句磕,司机师傅见她有些累,便也没再说话了。
谢时艺靠在椅背上看窗户外面倒退的风景,又暗自伤春悲秋了会儿。
肖菏真是个极度聪明的人,她可以让她们在相识几分钟之后就达成荒唐的协议,也可以让她们在仅仅第二次相处时便变得仿佛老友般亲密。
跟她在块的时候,谢时艺会不自觉地被带着节奏走,会不自觉地交付信任和依赖,哪怕她们在做最不理智最疯狂的事情。
真是太危险了。
要不是谢时艺已经经历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她定不敢凑近这样危险的人。
回到肖菏家的时候,肖菏早已经到了。
她买了不少新鲜的瓜果蔬菜,还去冲了个澡,穿着睡衣站在谢时艺面前,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谢时艺对她的头发比较感兴趣,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自然卷还是烫的呀?”
“本来就有些卷,干脆烫了。”肖菏扒拉了两下,溅了些水珠子到谢时艺脸上,“干了以后就特别炸。”
“适合你。”谢时艺笑了笑,左右瞅瞅,“那我住侧卧?我把东西先放过去。”
“干嘛住侧卧呀,不是我未婚妻吗?”肖菏满眼的笑意,“当然跟我起住主卧咯。”
“想得美。”谢时艺推了她肩膀下,径直拉着行李箱进去了。
“我说真的呢。”肖菏在她身后道。
“说真的你把床单被套都换了?”谢时艺摸了摸被褥,柔软舒适。
“不住人也得换呀,干干净净的。”肖菏的脚步声在客厅里踏踏踏的。
“我换件衣服洗把脸就做饭。”谢时艺把话题岔开了。
肖菏冰箱里的食材本来就不少,这又买了大堆,让谢时艺特别有发挥的空间。
厨房不大,但是东西齐全,谢时艺忙活的时候肖菏在客厅玩琴,刚开始是些断断续续的音符,后来慢慢就成曲成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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