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珊站起来,阴暗的表情让空气也忍不住退避三舍。
“叶以疏,你才是把何似逼上绝路的罪魁祸首。”
重击落在,叶以疏好像听到了沉重的枷锁将她锁死在感情十字架上的声音。
沉闷、压抑,看不到光亮。
何书珊看得身心舒畅,她真是爱死折磨叶以疏和何似的感觉了。
过去,她们不是总觉得自己高尚,总看不起她吗?现在还不是被她几句话玩得团团转,呵,女人的感情脆弱得让人不屑可怜。
“对了,我爸妈心疼何似无家可归,过几天会在老家给她办丧事,你要是有时间可以来送她最后一程,如果......”
“啪!”
足以惊动整个咖啡厅的巴掌声让何书珊愣在当场。
剧痛传至大脑,何书珊疯了一样捂着脸朝叶以疏扑过去反击,“你这个死同性恋竟然敢打我!”
叶以疏轻巧躲开,就着何书珊身体向前的惯性随手一拉,她便狼狈地扑倒在地。
匆忙之下,被自己踩掉的抹胸长裙让何书珊成了这一处最大的笑柄。
叶以疏对这一出好戏没有多少兴趣,她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放进臂弯,然后解开领口最上方的扣子,走过去俯视矮她许多的何书珊。
“何书珊,这一巴掌是替何似打的。你们一家霸占她父母留下的财产,霸占她的家,却不给她应有的生活环境,让她小小年纪就吃尽苦头,现在她出事了,你们却跑出来和她谈亲情,不会觉得可笑?可是怎么办,她现在活得比你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风光,以后也只会更好,要不然,这丧事就当是替你提前准备的?”
叶以疏说话的声音不急不躁,甚至能从其中听出隐约笑意,但和她直白讽刺的措辞混在一起就变得尖锐无比。
何书珊目眦欲裂,气到发抖的手指指向云淡风轻的叶以疏,“你......”
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剩下的话再次被叶以疏的巴掌打了回去。
“这巴掌是替我打的,路那么宽,地方那么大,你找谁的麻烦不好,为什么偏偏不长眼地找上我?我承认,你刚才的话我很怕听见,可你怎么不想想,我难受了谁最心疼?”
叶以疏低下头,指尖轻弹臂弯里没有一点灰尘的白大褂。
动作随意,语气平淡,“让她心疼的人,你觉得我会听之任之,站在一边袖手旁观?”
“叶以疏,你别装了!”何书珊扯开嗓子,市井泼妇一样大喊,“分都分了,你现在才来装好人会不会太晚了?!”
叶以疏反应平平,在周围零星的探究目光下缓声开口,“分手只是分手,不代表我不再喜欢她,有关阿似的事,一辈子都不会晚。”
阿似,久违的称呼脱口而出。
叶以疏没有起伏的胸口疼得尖锐,她突然想让时光倒流,在事发之前不管不顾地带走何似,带她去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地方生活,至于那些凌驾于道德底线之上的东西,她一个人知道就好。
只要何似的喜欢一直在,她就能一直忍受来自灵魂深处的审判和煎熬。
可是,怎么让时光倒流呢?
没谁能教会她。
没再和何书珊说只言片语,叶以疏离开了咖啡厅。
这一处的闹剧随着一方的离开落下帷幕,有心之人唯恐天下不乱的恶趣味却没有就此打住,他们蛰伏在茫茫人海中,看起来平凡无奇,却总能将别人平静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
先被叶以疏羞辱,再被咖啡厅的人指指点点,何书珊哪里还能忍?硬是在咖啡厅撒了一通泼后才憋着满肚子气去卫生间整理自己。
卫生间里没什么人,何书珊骂骂咧咧地打开化妆包补妆。
叶以疏那两巴掌打得狠,而且都在右脸,何书珊再怎么遮也遮不住脸上的红肿。
气急,何书珊端起手边的绿萝砸在了地上。
巨大的声响过后,营养土混着花盆碎片散了一地。
过来打扫的保洁阿姨敢怒不敢言,唯唯诺诺地躲着何书珊收拾残局。
何书珊没有一丝愧疚,大摇大摆地拎起包往出走。
马上要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时,旁边忽然伸出来一只脚,何书珊避之不及,踉跄着崴倒在地。
开怀的笑声随着何书珊的尖叫一同响起。
何书珊见鬼一样抬头。
在她的认知里已经死掉的何似此刻正随性地靠着墙壁,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她笑。
“你不是死了吗?!”何书珊声音在颤。
何似从裤兜里摸出一枚鸡蛋,上下颠着,“你都没死,我怎么好意思赶在你前头?你不是我堂姐吗?替你收尸,我义不容辞。”
“你,你想做什么?”何似的语气太正常,何书珊害怕。
何似腰上用力,借着墙壁的支撑站直身体。
“做什么?帮你长长记性呗。”何似走到崴了脚站不起来的何书珊面前,随意踩着她的一处裙摆问道,“你刚才又去欺负她了?”
“谁?”何书珊脑子乱成一锅粥,根本不知道何似说的是谁。
何似快速收回脚,又猛地踢出,军用靴子硬邦邦的鞋尖刚好踢在何书珊膝盖上。
何书珊疼得尖叫,抱着膝盖不停向后退。
何似无动于衷,冷冰冰的眼神看着她痛苦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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