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多话单纯的性格正好适合现在的楚言,而钟离云,现在只想飞奔着去见她。
*
等着她的却是一顿手脚。
“哎哎哎,松手……别打了……我知道错了……等一下,你轻点、轻点……疼啊……”
“知道错哪了不?”
“知道知道……不该去赌……”
看到钟离云缩着脚躲到了床上,安陵雪总算停了手,把手里的枕头扔给她,然后在床边坐下。
她刚从县衙里出来,想喝口凉茶,结果就听见一堆人聚在一起议论,说什么阳家公子和三个姑娘间的赌局,可惜最后还是输了什么的。等她查探清前因后果,真是一阵无奈。不让她去偷,她居然就去赌!赌是能碰的吗!
本来还想去找她,她倒是回来的快,安陵雪只好关上门把人修理了一顿,这会坐在床上大喘气。
钟离云抱着被蹂.躏的枕头,慢慢从床里面爬出来,跪坐在安陵雪身边。
“别生气啦,我也没做什么,最多也就这么一回。”钟离云拿枕头碰了碰她。
“唉——”安陵雪叹了口气,扶着脑袋无奈道:“你啊……”
“我啊。”钟离云接腔,嘿嘿笑了,她知道的,阿雪根本就没有生气,不然怎么可能只是拿枕头打她,而阿雪的用心,她也再清楚不过了,“放心,因为你,我不会走邪门歪道的。”
钟离云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因为我?”
“是啊,谁让我媳妇是最~正义的县尉大人呢,没办法呀。”
安陵雪把她调笑的脸推了回去,“你知道就好。”
两人又玩闹了一阵,钟离云靠在安陵雪肩上,问道:“话说回来,我们这边失败了,阿雪那边怎么样?顺利么?”
“嗯,算是谈妥了吧。”安陵雪窝在她怀里,掰着她的手指玩,道:“这边县令说可以帮我们联系阳家的老爷子,以地区交流的名义约出来谈谈,不过他们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
安陵雪从她怀里直起身,皱着眉补充道:“我们的真实目的不宜让太多人知道,我也没说,这边的县衙也只是给我们一个机会,至少能见面了,剩下的还得靠我们自己。”
“关键在于怎么说服阳家拿出东西来,对吧?”钟离云明白她的意思,顺口接道。
安陵雪点了点头,按着她的肩膀,直视钟离云。
钟离云抿唇一笑,安陵雪眼角也弯了弯。
“你有主意了,对吧?”两人异口同声。
一阵风吹过。
“啊,回来啦回来啦!呃……”
容容两手一推,开门就要进来,然后一愣,忙关上门往后退。
结果后面又伸出一只手来按住了房门,“既然都来了,干嘛还要出去。”
楚言迈着步子,缓缓走了进去,容容跟在后面,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人,又看着前面的楚言,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样……不太好吧……”容容小声嘀咕了一句。
床上的两个人,那样坐着,那样抱着,那样……靠在一起,先前发生了什么也不奇怪吧,突然闯入就很失礼了,还继续待在这里……实在是很没眼力吧……
不过容容才不相信楚言看不出来,所以说……是故意的么?
容容抬眼,看着楚言径直入内,在窗边的小榻上坐下,还朝她招了招手。
果然,是故意的吧。
容容复又垂下脑袋,小小吐了口气,然后转身对床上两人歉意一笑。
不过,安陵雪和钟离云心里都没什么反应,她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在认识人的人面前更是无所顾忌,不过多少整理了装容,眼神询问两人的来意。
楚言坐在小榻上,捶着自己的腿,满是抱怨,“没什么别的事,就是刚才钟离云突然走掉了,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着回来,腿都走痛了。”
钟离云看向容容,不是让你陪着她么?
容容走到楚言面前,掐着腰道:“是你太没用了,才走了这么点路而已。”
楚言抬头,眯眼笑了笑,然后一拳出去,打在她肚子上。
容容吃痛,身子前倾,就要压在楚言身上,又突然转身,跌坐在楚言旁边,捧着肚子喊道:“疼啊!”
“是你太没用了吧,才这么点力道而已。”楚言瞥她一眼,轻轻甩了甩自己的右手。
“可恶。”容容暗恨一声,轻声的又能让所有人听到的声音道:“不知道谁刚才哭得淅沥哗啦的哟……”
诶?
楚言脸红一瞬,立马倾身过去,掐住了容容的肩膀,“呵呵,是么,谁啊?”
忍着肩上的痛意,容容不甘示弱,“是只妖怪啊……哭得……嘶——哭……哭……啊,不说了不说了,松手、快松手!”
最后容容实在受不了了,红着脸叫了求饶。楚言这才放开了她。
偷偷瞄了一眼闭着眼转过去的楚言,容容往另一边挪了挪,只有她自己知道,脸上的热意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她实在招架不住楚言一点点的靠近,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自觉啊?既然喜欢安陵雪,就不要和其他人靠那么近啊!
哦——。床上两人淡定看戏,不过钟离云确实发现,楚言红了一圈的眼眶和容容袖口、肩上和胸前的一团团湿意。
“嗯……”钟离云发出探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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