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晨看了许桐一眼,从认识许桐到这会,觉得她实际上是非常单纯的,根本不适合在那个行业里混,自己做为许桐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那是有责任和义务对她进行救赎的,于是很诚恳地劝导说:“就算家里困难,挣钱的路子也是很多的,有些路子来钱虽快一些,但将来会后悔的!”
许桐很纳闷,明明是自己在劝冬晨走光明大道,怎么听着这口气,倒象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一边喝下另一杯正想问个清楚明白,顾一寒与祝晴晴的宴却结束了。
许桐与冬晨是打车来的,怕回去打车让顾一寒、许晴晴笑话去,虽顾家有人安排私家车送小冉等财务的同事回去,许桐断没脸子去坐。拉着冬晨从别处溜出了顾家别墅。
只是有别墅的地方,外面都不繁华,别说公车,连出租都打不到,许桐为了配那件小晚礼服,自然穿着双有些高度的高跟鞋。一看这明显比较遥远的路途,心里就开始发怵了,听冬晨说:“把鞋脱了走,会舒服些!”
许桐忙脱了鞋拎在手里,又觉得光脚走那路还是不舒服,冬晨往旁边的草地一指,许桐忙踩草地上,顿觉得脚舒服多了,一低头压住了脖子上的项链,忙说:“对哦,你的‘钻石项链’,我还没还给你!”
“反正是买表时送的。又是女式的,你就留着戴吧!”
“这好吗,你还是送你女朋友吧!”
“那不是你的钱买的表,有什么不好的!”
许桐一想也是,反正自己也没什么首饰,这条买表送的项链看上去,还不错,戴戴也将就,便没在争执了,又问:“对,你怎么还带了礼物?”
冬晨估计许桐不会有什么象样的饰物,但又不知道许桐会穿什么样的衣服,就准备了一条项链和一枚胸针,觉得这两样东西好配衣服罢了,看到许桐的衣服觉得配项链好,就没提胸针的事,听许桐还记得这事,便一笑说:“买表还剩了些钱,我想去参加人家订婚宴,总得准备样礼物吧,就用剩下的钱买的!”
“哟,岳冬晨,你的职业操守不错呀!”许桐在顾家喝了不少杯跟糖水一样的酒,当时喝不觉得,但这这些酒的后劲都很大,走一段路,那酒劲就上来了,人也摇摇晃晃的,嘴里还不依不饶地说,“冬晨,我怎么觉得在宴会上你的声音有些异常?”
“有点小感冒,嗓子不舒服!”
“这会怎么又好的?”
“可能那会喝酒,刺激了一下!”
许桐摇摇晃晃跟冬晨斗着嘴时,一辆空车开过来停在两人旁边,车窗一摇下,里面的司机便问:“要不要进城。我这空车,捎你们一程,给两个油钱就成!”
冬晨忙说:“真巧,行呀!”忙对许桐说,“我们就坐这车吧,人家挣两油钱!”
许桐一手扶着头打量着车说:“哇,这年头都疯了,开着奥迪挣两油钱!”
“你管人家开什么呢,赶紧!”
“还是a8,有钱人真疯狂!”
“弄不好是司机想挣点私钱,不过对咱两来讲,那是机不可失的事呀!”
许桐觉得冬晨这话有理,就是摇摇晃晃、脑袋跟浸水里一般也知道靠双腿肯定走不回家,赶紧上了车。
那有钱人的车就是不一样,坐上去就舒服,只是喝多了酒的许桐一个劲叫热,把小坎肩扯下来扔到一边,冬晨忙请司机把空调开大一些。刚想问许桐住在哪里,话还没问得出来,许桐已经软在他怀里,口里还喃喃讲着什么。
冬晨想许桐最后把红酒当饮料喝的情景,这会子跟瘫烂泥一般,先是头痛,然后竟有几分窃喜,司机问开到哪里,冬晨想了一下就报了一家酒店的名字。
许桐只觉得一直都很热,然后似乎是被人抱下车的,再然后她就抱着那个人胡乱讲了什么。
冬晨把许桐放床上用热水给许桐擦了脸,许桐稍安静一下,又开始胡乱地叫了两声:“冬晨,冬晨!”
许桐本就穿了一件领口开得不太高的小晚礼服,在车上嫌热又扯了几下,再被冬晨抱进房间,那已经有些衣不遮体了,本来就有些私念的冬晨。经这一折腾,不上台面的想法就由脑子充斥到了全身。
冬晨伸手就扯下了许桐的小晚礼服,露出这些日子,他竟有些想念的身体来。
许桐粉嫩嫩的身体呈现在冬晨面前时,他的喉咙异常干渴起来,不由得甩甩头,自己对女人的免疫力怎么低到这种地步,什么样的女人身体没见过,居然见着许桐的身体会口干舌燥?
虽然冬晨把自己嘲笑一通,但手还是不由自主就搁到许桐的身上,很迫切地想再重温一下那晚的感觉,
许桐被冬晨的手一触摸。怕痒地娇笑起来,一伸手勾住冬晨的脖子娇笑着问:“冬晨,你想干什么?”
冬晨觉得喉咙更紧,这次很可耻的是不仅喉咙紧,连身体也跟着紧了起来,伸手紧紧搂住许桐的腰,有些沙哑地问:“你说呢?”
“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你也不是!”许桐任性地用手指点着冬晨的嘴。
“是吗?”本来就已经是箭在弦上的冬晨被许桐带着酒意随意的动作一挑动,越发不能自拨,想想许桐也不是没做过暗娼的生意,大不了事毕多给她些钱罢了,于是搂着许桐就倒床上去了。
许桐却一个劲地拍着冬晨醉中带着沉沦地说:“冬晨,你要干什么,你弄得人家好痒!”
“你说我要干什么?”冬晨便用唇堵住许桐的嘴肆意亲吻起来,许桐因为酒精的作用,兴奋异常,对于冬晨的亲吻竟没有任何反感,甚至含糊不清地调笑说,“冬晨。你这一吻收费是多少呀?”
冬晨算阅女无数的人了,哪想到小雏许桐的挑逗法子自成一家,真没别的女人用过,身体越发膨胀,越法无法控制自己了,再加上许桐的从业。这会又这么轻佻,嘴里居然叫了一声:“岳冬晨,你坏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呀,你有些什么招术,只管使出来呀!”听了这样的话。冬晨没再客气与许桐便在酒店那张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地折腾起来。
冬晨没想到已经有做番大事业的许桐小雏,床上的功夫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变化,跟那天晚上一个样子混乱,略有区别就是,这许桐也不知道是不是把自己当成心中的偶像顾一寒了,任性妄为发狠地用嘴咬他的肩膀,还有就是这一次自己是清醒的,肩膀被许桐那张小嘴咬得血淋淋的,冬晨还是非常舒服地折腾了一会子才交了差,本来身体就不适的许桐,被冬晨一激,酒意去了七七八八,一下子清醒过来,尖叫一声就把冬晨从自己身上推开。
许桐一伸手抓起她那件小晚礼服往胸口一遮又大叫了一声:“岳冬晨,你干什么?”
冬晨笑了一下,把原本想救赎的心情上升来直接包养,正想说话,许桐却不安地问:“我喝多了?”
冬晨点了点头说:“有点,我…”
“这是哪里,你怎么把我带这里来了?”
“你喝醉了,我问你住哪里,你不说,于是我只好…,结果…。”冬晨的话还没讲完,许桐一下看到冬晨被咬得血淋淋的肩膀,于是有几分不好意思地说,“看样子我喝得不是一般的多,我…”许桐犹豫一下才说,“冬晨,你做这一行,肯定也不是什么黄花闺男了,所以…,”
岳冬晨总算从激情中退了出来,也扯过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想跟许桐谈包养的价格。许桐好一会终于犹报琵琶半遮面地说了后半句话:“所以…,我不打算对你负责!”
冬晨没想到人家小雏的思维方式就是与一般挣这钱的女人不同,居然是不想对他负责,这让准备包养许桐的冬晨非常地受辱地耍赖说:“哪怎么成,你把我吃干抹净,糟蹋完了,竟不打算对我负责?”说完又觉得这句怎么就象被人始乱终弃的怨夫发出的,不由得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床。
许桐已经很快套上她那件小晚礼服,一听冬晨的话,便为难地说:“那咋办?要不就这样,到时候租期满了,我看要不要给你加点租金?”
冬晨自杀的心都有了,许桐却站起来说:“太晚了,我得回家了!”说完拎起包就往外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喝醉了,对糟蹋冬晨的时候没有手下留情,浑身酸软得象要散了架一般,连路好象也不会走了,只听冬晨说,“你这副样子出去,别人还以为你被人强奸了一样,去洗个热水澡再回吧,反正明天休息!”
许桐才从镜子看到自己乱乱的头发,还有酒意的脸,果然跟冬晨讲的一般,听了冬晨的话,赶紧冲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才觉得舒服些,人也彻底清醒了:自己经过酒店那事,看样子是彻底沉沦堕落了,跟冬晨这个婚托做了这样的事,就没生出一丝羞愧之心来。
第32章:救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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