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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鼠精今天也在努力求生(星际)——奶糖金

    重重地叹下一口气,聂阮感到无可奈何,只能摇头咬咬牙,决定先把自己带来要交给爱德温的东西找个位置放好。
    她这一次来,也把自己家里传承下来的手环给爱德温带来了。这可是古地球时期的遗留物品,相当珍贵稀有,毕竟放眼整个联邦也很难找出几件古地球时期的完整存品。
    只要爱德温找到结婚对象,那么这非同一般的珍品就会属于那个人,作为订婚礼物。
    这样的话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向爱德温提起过,这次她亲手把它带给爱德温,催婚的意味已经不能更加鲜明。
    聂阮微微一抬手,便从自己指环的空间纽中取出了一枚古朴的小匣,里面装着的就是那手环。
    床上一直安静睡觉的白暑终于翻了个身,伸了伸腿。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滞。
    聂阮的动作完全僵住,一双美目中流露出十足的惊愕,面上满是不可思议,抬起的手在半空中都忘了放下。
    她有些迟缓地扭过头去,动作好似最初代的机器人一般僵直,目光对准了爱德温的床,乍一触及那睡得正酣的小家伙,下意识地想要张嘴爆发出惊喜雀跃的尖叫,却又生生忍住,捂嘴憋了回去。
    方才她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家儿子的床上睡着个人!
    一直独来独往,闷得像个机器一样,根本没谈过恋爱的爱德温竟然已经悄无声息地和人同居了?!
    看见此情此景,聂阮的内心不但没有感到半点被欺骗的愤怒,甚至还有着满满的激动与欢喜。
    家里两个送不出去的糟心儿子,终于有一个有动静的了,而且还已经发展到了同居的地步!
    聂阮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搞什么快分快合,只睡觉不谈情的流氓行为。既然爱德温留了人睡在自己的床上,那一定是已经谈到了这一步,水到渠成,爱德温绝对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她悄悄走近了一些,将床上的人看得更加清晰,认一认自己未来长儿媳的脸。
    这一看,更是不得了。
    目光扫过对方那张小脸的刹那,她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几乎要捂着胸口,呼吸不畅。
    聂阮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紧紧地攥着自己的双手,一直以来在人前苦心营造的端庄温柔人设瞬间崩塌,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太可爱了。
    她满心只有这一个想法,充斥着她的整片思维,叫她根本无法将目光从对方脸上挪开。
    这样一个白白嫩嫩,圆润的恰到好处,长相讨喜又模样乖巧的孩子,简直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儿子!!
    当年她怀孕的时候,也曾梦想着能够得到一个这样软乎乎圆嘟嘟的可爱小孩。直到她一前一后地生下了爱德温和格雷这面瘫兄弟俩,才终于认了命。
    但事情证明,她到底还是幸运的
    爱德温这个她曾经以为会单身一辈子的大儿子,竟然给她拐回了这样一个处处都讨她喜爱的小家伙!
    她活了一百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年纪还这么可爱的孩子,联邦人过了五岁之后,个个都像是被打了催长素一样,迅速地成长起来,很快就能彻底摆脱柔弱的幼年状态,男孩女孩,具是如此。
    不单单是长相,更是从骨子里开始转变的一种气质变化,每个人都蒙上一层强硬的外壳,不再依赖父母,也就意味着与父母的关系变得愈来愈远。
    爱德温与格雷兄弟俩就更是其中的标志性人物,小小年纪就相当的独立自主,还没叫聂阮真正体会到做母亲的滋味,就已经不再被孩子们需要。
    与之相比,面前这孩子就是像个宝藏,明明看起来应该是已经不太小的年纪,气质却依然柔和,整个人都没什么棱角,和五岁之前的联邦奶娃娃如出一辙,只想让人抱在怀里好好保护疼爱。
    聂阮的心几乎都要融化成一滩水,沉寂了多年的母爱重新燃起,并迅速变成了熊熊大火,蔓延到了她胸膛的每一个角落。
    她抬手想要去摸一摸对方的小脸,却又害怕把熟睡的对方吵醒,便缩回了手。
    她的大儿子爱德温已经有伴侣了,还相当的可爱,是个绝世小宝贝。
    这个认知使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在房间里踱步良久,终于还是按捺不住
    她悄无声息地把手里捏着的装有传家宝的匣子放在了熟睡的白暑枕边,而后拍了拍自己的脸,调整表情,保证自己看起来依然温柔典雅又端庄,而不至于痴态十足,才踏着与来时一样的步子离开,原路返回。
    沿途的侍卫依然向她致意,没有人知道她其实有些脚步虚浮,心跳如雷。
    她迫不及待地想与孩子的父亲分享这个惊人的喜讯。
    房间内。
    躺在床上的白暑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眸委屈含雾,瑟瑟发抖。
    他早就醒了,只是意识到房间里有人来了,不是上仙,就一直也没敢睁眼,紧张呼吸都错乱,心里害怕又委屈。
    确认人已经走了,他又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敢活动自己僵硬的四肢,手臂向上一抻,却碰到了一个硬硬凉凉的四方块,下意识地抽回手,仰头看去
    第6章 第六只竹鼠
    一只看上去不太起眼的小匣子,正安详地躺在他的手边。
    它看上去倒是与这周遭光亮简洁的一切格格不入,因为太过陈旧,就好像飞升之前的世界最普通的小金属匣,被撞得坑坑洼洼,表面的颜色也不复鲜亮,锈迹斑斑。
    白暑怔怔地望着它,愣了半晌,突然回过神来,猛地一骨碌翻身坐起,盘起两条腿,俯身凑近了这匣子。
    它看上去不像是原本就属于上仙房间内的东西,而更有可能是方才来过的那个人留下的。
    方才的人会是谁?和上仙什么关系?为什么明明看到了陌生的他,却还毫不在意地把这东西放在他的旁边?
    一瞬间白暑的心头生出万千疑问,却一个也得不到答案。
    他心头忐忑,从来没有独自面对过这种情况,自然手足无措。他也不敢擅自再去触碰面前陈旧破烂的小匣,生怕里面藏着什么要命的玄机。
    可是尽管如此,他的目光却始终无法从上面挪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充满了探究的欲望。
    就在刚刚碰到这东西的一刹那间,他就感知到这里面的东西绝非凡品,而是一个品阶很高的储物芥子空间。
    他曾经听其他妖精闲谈时提起过,但凡是品阶高一些的储物法器,都曾经是属于强大修者的东西,里面必然藏着价值远高于储物法器本身的重宝。
    白暑只听说过重宝,却没见过重宝究竟长什么样子,难免会萌生出强烈的好奇心。
    一瞬不瞬地直直盯了半晌,舔了舔柔软的两瓣嘴唇,白暑小小地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有些不舍地挪开了视线。
    好奇归好奇,他可是一只受过基本礼貌教育的好竹鼠,不能觊觎别人的东西,也不能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去用神识进行探查。
    尽管感到遗憾,他还是慢慢地躺了回去,缩到了刚被自己体温捂得温暖的被子里。
    只是经了这么一遭,他的睡意短时间内很难再次酝酿出来,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东瞧西望,怎么也睡不着。
    他随手捏了捏厚重的被子,敏锐地觉察到手感似乎不够柔软,和自己以前盖的小被子相比,虽然更加细腻了,但摸上去还是不能叫他满意。
    这似乎不是他见惯的那些材料,非棉非绒,以神识探查内部,也认不出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手上又不轻不重地随意捏了两把,就松了开来,没太多想,只当是仙界独有的东西,与凡品自然不同。
    事实上,床与被子对如今的联邦人来说,是一种新兴的复古品,仿造古地球传下来的资料所复刻而成,并非睡眠时的刚需。
    爱德温之所以会使用它们,也仅仅只是带头致敬远古时期的地球,致敬逝去的时代,致敬文明的起源,而不是为了御寒。
    真相永远和白暑小脑瓜中的奇妙猜测差了十万八千里那样遥远。
    但白暑丝毫没有自知之明,依然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一处,深深地感觉上仙和阿笛的房间结构完全不同。
    上仙的房间很简洁,东西不多,但里面依然有许许多多他见都没见过的存在。
    白暑感到眼花缭乱,左顾右盼了良久,也没瞧出个所以然,却再也躺不安稳,重新坐了起来。
    身体还没坐安稳,他就忽然感觉自己的肚子传来了咕噜噜的声响,腹部发紧,感觉到了已经很久没有过的饥饿。
    距离上一次吃东西,好像的确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腹部,没找到造反的胃,小手却都几乎陷到了自己肚子上的软肉里。
    这都是被阿笛喂胖的肉。
    白暑有些赧然,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好意思的情绪,旋即又感到了阵阵难过,鼻尖开始发酸。
    没有成精之前,饲养人定时定量投喂,阿笛怕他吃不饱,会把食物让给他先吃,又怕他吃得太多惹得饲养人不悦,总会阻止他暴食。
    成精之后,他们兄弟俩终于获得了自由,阿笛便再没叫他挨过饿,明明是同胎出生的兄弟,相差并不大,阿笛却总是自觉地照顾他,保护他。
    白暑情绪低落,就连饿肚子都显得没那么重要,还是离开了阿笛的这个事实更叫他委屈难过。
    除了阿笛,再没有人会对他那么掏心掏肺的好了。
    如今他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仙界,既没有实力,又没有背景,甚至连个真正可以依偎依靠的人都没有。他简直变成了世界上最最可怜的小竹鼠。
    他垂头丧气地盘腿坐在床上,神情无比惆怅,一动不动地神游天际,一坐就是许久。
    爱德温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恰好是这样一幕。
    床边盘腿坐着一个身型娇小的少年,一张圆润小巧的脸上是泫然欲泣的悲怆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
    爱德温的一颗心像是瞬间被什么东西揪住,狠狠地拧了一把。
    这样强烈的感觉几乎前所未有,对他而言十分陌生,从前他也曾在探视联邦新生儿的时候萌生出保护的欲望与责任担当,但似乎又与如今的感觉有所不同。
    他立刻快步走近了床边,蹲下身半跪一条腿,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少年,确认对方身上没有受伤,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
    犹豫了一下,他开口直接问询。
    既然身上没有受伤,那就没有太大问题,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做不到放着对方不换,任由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家伙情绪持续低落。
    然而或许是白暑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又或许是爱德温的声线太过低沉,语气略显生硬冷肃。怎么了三个字刚一问出口,白暑就猛然一惊,浑身哆嗦了一下,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他一双圆眼中盛满了无辜与惊惧,缓了数秒才堪堪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虽然他一直都是一只诚实的竹鼠,但他还是不太情愿与不太熟悉的人说起阿笛。就算上仙看起来是个好人,还说过要给他当靠山,他也依然不想透露丝毫有关阿笛的信息。
    阿笛是他最亲密的兄弟,不轻易地对他人说起阿笛,是他对阿笛的一种保护。
    爱德温的眸色微微暗了暗。
    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小家伙分明就是有事藏着掖着不肯说。
    作为一向理智的联邦王,他完全能够理解,毕竟他们还很陌生,并不熟悉,有所隐瞒也是再正常不过。
    可是情绪上,他第一次感到不是那么平静,失落与探究到底的欲望冲击着他的内心,如同燃烧在胸口的一团火。
    他不希望被这个小家伙隐瞒,他希望保护他,但又不仅仅是单纯地保护他。
    这种名为占有欲和掌控欲的情感对于一向正直的爱德温而言十分陌生,又仅仅只是一个初态的萌芽,不易捕捉,使他根本无法清晰地认识到它的存在。
    白暑摇了头之后,心里一直很慌,便偷眼小心翼翼地瞄着上仙的表情,生怕惹得对方不快。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他心头祈祷着上仙千万不要生气,就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本就已经十分严肃冷淡的面色似乎骤然变得更加阴沉。
    白暑一瞬间就怂了,心头害怕得要命。
    上仙一定是看穿了他在敷衍,动了怒气。
    他不敢再保持沉默,哆哆嗦嗦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脑瓜忽然灵光乍现,低声嗫嚅了一句,我,我就是太饿了
    饿是真的饿,不完全是信口胡说的找借口,他本来也就是因为肚子饿了,才会坐在床边思考人生。
    长相纯良无害乃至于有些稚气未脱的少年满眼都是祈求与讨好,可怜巴巴的神色一瞬间就击中了爱德温的心脏,令他呼吸都几乎止住。
    纵使他心头是有一头潜伏的野兽,此刻也完完全全被对方俘虏驯化,关进了绝无可能挣脱的牢笼。
    他挺直脊背,站起身来,举起手又放下,犹豫再三,终究没有擅自去揉搓白暑那看起来就很好摸的头发。
    在没有完全建立起信任之前,他得更小心一些对待这个小家伙,尽快让对方脱离这种连肚子饿这样的小事都不太敢和他说的状态。
    我去给你拿些营养剂。
    撂下这样一句话,爱德温便抬腿想要暂时离开,目光随意地划过床上,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去,却忽然捕捉到一个与整张床格格不入的东西,顿时凝住。
    他的神色没什么变化,但身体明显紧绷了一瞬,薄唇微抿。
    那躺在枕边的小匣子他再熟悉不过,每一次探望父母,他几乎都会被母亲聂阮拿着这东西以各种各样的方式逼婚。
    在战场上他都没有形成的恐惧心理,在家却被母亲聂阮逼迫到了极限,几乎看到这东西,耳边就条件反射地幻听出聂阮的种种劝告与数落,如同魔咒一般。
    深呼吸数次,他才从这种状态中挣脱出来,强迫自己挪开视线,收回刚要迈出的脚步,蹲下身与白暑认真对视。
    他抬手指了指枕边,声音尽可能地放轻放缓,以保证不吓到对方。
    是谁把它交给你的?
    第7章 第七只竹鼠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让白暑微微瑟缩。
    他下意识地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望去,目光定在方才那枚小匣上半秒,又很快收了回来,与男人静静对视,表情显得十分茫然。
    是谁把这东西交给他的?
    没有人把它交给他呀!
    他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无辜的小脸看上去有点呆呆的。
    他刚刚一直在装睡,睁眼之后这东西就已经在枕边了,根本不是别人交给他的。
    望着面前神态天真的少年,爱德温抿唇,神情严肃,从白暑那一双清亮的眸子里什么都没能读出来,只能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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