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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翻云袖(45)

    最后还是武赤藻从后座递了毯子过去,小鹤这会儿也醒了,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在跟掌管工资的老板这么说话,顿时打个寒颤,赶紧抓着毯子就离开车子,跟避瘟神一样。
    她跑得倒快。古德白终于开口,车内的温度早就上来了,对他们俩并不成什么问题,刚刚怎么不说话。
    武赤藻闷着头没有说话。
    古德白扶着方向盘,他其实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像这会儿跟武赤藻聊着天,心里还在盘算着那群流氓到底是谁喊来的。
    三十万,说明不缺钱,起码不缺小钱,这群混混看着嚣张,见血后基本上都老实了,显然不是什么狠角色,找这种人来对线,只可能是恶心人。
    了解古德白的动静不算很难,可还同时了解云山栖的动静,范围显然缩小了,想来还是异能组织的事,这样的线索连在一起,看来莎乐美的确是个人行为。
    否则在莎乐美失败的情况下,现在的计划应该是不惜一切代价干掉古德白。
    如果按照常理,既然没有新动作,那就是不想结仇,为什么又特意请这群混混来,说恐吓未免过于低级外加牵扯普通人,听起来也不像是异能组织的风格。
    难道还真有什么不知情的第三方人士不成?
    我很喜欢你。武赤藻终于开口了,他少见地有些失落,可是你不相信。
    这话未免过于滑稽,古德白将思绪拉回,失笑道:这有什么好不相信的。
    武赤藻掰着车门的把手,好像要把整扇车门都扯下来一样,手捏得死紧,他用非常真挚又热诚的目光看着古德白,那里头的光很快又悄无声息地黯淡下去:你不相信我会一直喜欢你,会喜欢一辈子,喜欢永远,喜欢你到比我自己都重要的地步。
    其实武赤藻从刚来到这里开始就知道古德白是个很麻烦的人物了,他当时被刁难过几句,明白老板是个刻薄的人。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刻薄到这样的地步,连一点点期望都不给自己。
    我当时接近陈芸芸,你并没有吃醋。
    武赤藻摇了摇头,他像是丧家犬那样下了车:你还是不明白,老板。
    那并不是武赤藻能够奢望的东西,然而他希望得到的又比这种简洁的占有更深刻,人总是想从感情里索取什么,可是武赤藻只是想要给予古德白绝对的权力。
    就如同恶犬喉咙的项圈,意味着忠诚的绳索,武赤藻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可是古德白不要,他似乎只是兴致一起,高兴时就来温声软语地说几句话,不高兴时,又冷冷在旁瞧着。
    无论武赤藻多么热情地围绕着他打转,对于古德白而言,这个愿意为他去死的年轻人仍然是一枚不可信的棋子,随时等待着移出棋盘。他的确对武赤藻很好,也只有这么好,不打算更进一步,轻而易举地用不勉强这个理由,轻飘飘地甩开一切。
    古德白略微觉得有点气闷,于是他将车窗按下来,狠狠吹了通冷风,比往常更变本加厉地痛恨起感情这回事来,真是荒诞又莫名其妙的东西,一点头绪都找不到。
    他对世人从不报以任何信任,武赤藻并不是头一个。
    跟武赤藻的小插曲消失在那个夜晚,第二天起来吃早饭的时候,没有人有任何问题,倒是小鹤果然感冒,只好请半天假,让阿姨来张罗餐桌。
    古德白从容入座,正巧遇到回来的杜玉台,就干脆一块儿吃早饭。
    杜玉台掰开一截油条,看着闷头吃饭的武赤藻,不知道怎么一顿饭的功夫就变了样,奇道:他怎么了?
    这得问他。
    古德白撕开两片面包,又看向杜玉台,漫不经心道:昨天晚上一夜没归,是打听到什么新消息,还是终于找到云山栖了?
    这句问得突兀,杜玉台的手顿时一慢,他往嘴里塞着油条,回答道:我跟南野喝了一晚上酒,才刚醒。
    路上没妨碍交通吧。古德白知道他说话未必老实,也不计较,反倒顺着话说下去,刘晴可不会去捞你,我也没那么有空。
    杜玉台笑道:要是用得着你,我就不是人在这儿吃油条了,你得把油条送进去。
    看来栖没有来找过古德白。
    杜玉台打听了两句,没看出古德白有什么破绽,顿时食不知味起来,可仍然吃了两碗豆花,他还有事要忙,那位目标人物大概被哄得快要把遗产都分人一半了,眼下正处于关键时刻。不过也没忘记跟古德白分享情报,他没套出太多东西来,只有个企业名,项目是挂在德康医学研究所旗下。
    研究所通常不是单一的,而是以某个单位为中心的整体组织,毕竟发展跟成果转换都需要成熟的系统。
    古德白查了下,这家研究所还没上市,这种情况算不上常见,可也实在算不上少见,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抓到什么,一时间却没有思绪。
    快吃午饭的时候,詹雅意外打来了电话。
    古德白在房间里闷得可以,接通后就靠在了窗边吹风,低头就能看见在给盆栽浇水的武赤藻,这算是他这段时间里养出来为数不多的兴趣爱好之一,青翠的植物在武赤藻到来后显得格外茁壮,那种荒诞古怪的强大生命力总让古德白疑心自己的庄园某天会变成童话意义上的古堡。
    你是不是跟余涯闹脾气了。詹雅在那头絮絮几声,似乎在指导下属,与古德白说话时又带笑,怎么不接他的电话。
    古德白讶异道:你还管这事儿?
    他给你打电话不通,急得要命,就给我打了。詹雅慢悠悠道,我怎么不知道你的脾气,是不是又故意作弄人。
    古德白哑然失笑,这的确是原主人的小毛病,他本来就是个很傲气的人,于是犹豫片刻要不要辩解,最终只道:当时来不及接。
    噢?詹雅的笑声顿时暧昧起来,也是,你长大了。
    这话更叫人啼笑皆非,古德白对这件事就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了,不过还是在心里想想,要是跟昨天那位一块儿长大,也不知道是先被医生弄死,还是先被云山栖扭断脖子。
    至于武赤藻嘛,他还太小了些。
    对了。古德白本也要找詹雅,扯了几句闲话后才慢腾腾道,你知道德康吗?还没上市的那个。
    詹雅那头沉默片刻,这才无奈地笑起来:跟妈还来这套,要问就问,还玩套话。不过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古德白反问道:很重要吗?
    这当然是一点儿都不重要的,只要古德白好奇,就绝不会回头,他会千方百计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詹雅在另一头扶着额头,大概是以为昨晚上的对话被古德白听见了,有些无可奈何的模样道:哎呀!我真该把你三叔揍一顿,不过你也是时候把孩子脾气收收了,都这么大年纪,别跟个不懂事的小娃娃一样。
    我只是问一句而已,这就叫不懂事了?古德白笑道,我还没说什么呢。
    嗯?你不是气康德的事吗?
    接下来的对话,古德白就没有什么太深的印象了,这个人的确存在于原主人的记忆里,只不过变得非常模糊了,只有大概的记忆。
    娱乐圈经常有撞脸的说法,观众戏称自己是得了脸盲症,实际上现实生活里有些人不说一模一样,可的确长得非常相似。康德就是因为跟古德白的五官相近,因此成功离开福利院,被古鹤庭秘密收养。
    其实按照现在古德白的想法来看待当年的事,当初古鹤庭收养康德的理由已经呼之欲出,然而小时候的古德白却还没能想透这点,他讨厌能跟着父母出席公共场合的康德,更憎恨父母对康德流露的关爱,因此没过多久,情况稍有好转后,康德就被送走了。
    古鹤庭仍然资助他,也给予照顾,不过对康德的培养就更偏向助手而非是养子。
    实际上原主人对康德的怨恨远远没有詹雅所在意的那么深,由古德白来形容的话,大概就像是不讨喜的玩具,被送走之后就忘了个干净。
    如果没出意外,看来余涯一直支支吾吾试图保护的人就是康德了。
    事情终于浮出水面一小部分了。
    古德白舒展开肢体,伸个大大的懒腰,其实比起杜玉台,他更看好云山栖,毕竟刚入场的理论派总是很难打得过实践派,在两个人发现彼此的信息错位之前,说不准能占到足够多的便宜。
    爱情这东西正因为自私,正因为希望为对方好,才容易叫人趁虚而入,真可谓一叶障目。
    杜玉台显然并不信任古德白,才会隐瞒自己身上有关异能的事情,他并不是在找云山栖,而是为了自己的异能而寻找幕后组织。
    他不是找不到云山栖,而是不想找,也不愿意把对方牵扯进来。
    杜玉台不愿意做的事,云山栖当然会无怨无悔地跳进来,人一旦被感情操控,就容易逃避某些可能。
    接下来只要等云山栖的诚意就可以了。
    古德白看着楼底下晒太阳的小鹤跟给她削苹果的武赤藻,小鹤刚吃了药,难得冬天有点太阳,她就出来晒一晒,困意正浓时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她啃着苹果,对殷勤的武赤藻翻了个白眼道:我在杀菌。
    武赤藻微微一笑,看起来他还保持着最基本的常识,没打算把手里的水壶喷洒在小鹤头上。
    好了。小鹤简直想把苹果核砸在武赤藻脑袋上,感冒让她脾气肉眼可见地变坏,你在我身边晃悠大半天,又添茶又送水,还削了一排苹果,有什么话赶紧问吧。
    这才叫武赤藻下定决心,他憋了会儿,认认真真说道:小鹤姐,要老板高兴起来,是不是很难?
    小鹤吃着苹果,果肉有些地方开始氧化,变成有些不好看的微黄,她慢腾腾嚼了两下,把汁水跟残渣下咽,脸上的烦躁慢慢消退:阿藻,你虽然有很厉害的异能,但是我知道你不喜欢打架,也不想伤害别人,我看你让后院的树结果,让庭里的植物开花,这些都很好。
    嗯?
    可是老板不想吃果子,也不爱看花。小鹤抬起眼睛看着他,奇特地生出几分怜悯来,你想逗他开心,他笑一笑,不是真的开心,只是觉得你还有点可爱。
    武赤藻似懂非懂,好像明白了什么,其实这些话没有谁不明白,地位天差地别,他并不是贪求什么东西。只是第一次来到庄园的时候,他看见古德白的眼睛,觉得自己的生命被点起了光,知道奶奶死后那种轻飘飘的失重感终于从身体里退去,他第一次踩到了实地,高兴自己的魂儿从外太空飘回来,重新降落在地球上。
    他战战兢兢地做古德白的影子,却从没想过这个男人的尊重会比奶奶的打骂跟漠视更令人煎熬与绝望。
    有些人手里拿着刀,也只知道拿来削苹果。
    有些人手里从不动刀,照旧叫别人死得面目全非。
    小鹤三两下把果肉吃完了,昨晚上脑袋在车窗上磕磕碰碰大半夜,没脑震荡都是万幸,她仍然觉得有些头晕,心里又很明白。
    武赤藻有几分痴,正孜孜不倦地烧着,只是这烛火无处可去,不知道照在哪间房里,他到处去找,都是空屋子。
    好像真有个人等着看光一样。
    可是古德白的心是座迷宫,要是他不愿意,走在路上的人要么累到放弃,要么只能找到绝路。
    小鹤想:真是造孽啊。
    第65章
    地址终于解析出来后, 南野发了个消息给古德白。
    这种消息当然不可能在网络上发送, 在这种信息化时代, 面对面都得担心手机的麦克风有没有关闭,免得被监听。
    南野看起来起码有好几个晚上没睡, 他是打着哈欠把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古德白的:上面有两个地址,根据你提供给我的信息, 我已经反复筛选过好几次了,这两个都有可疑。对了, 他昨天晚上去网吧查了下德康研究中心,然后登录电子邮箱发送给一个空账号一封新邮件,内容是适可而止,两个账号我都写在背面了。
    你怎么知道他昨天去了网吧?
    南野揉了揉眼睛道:他停留的地方有个共同点,就是附近都有黑网吧, 或者是监控非常差的网吧,我就顺便查了下, 不过这个邮箱的登录地点太多了, 我没办法确定。
    空账号的意思就是不存在的账号, 当然不可能发送成功,因此大多数时候会被留在垃圾箱或者草稿箱内。
    如果没有意外, 这个发送邮件的账号是公用的,并不是要发给谁, 而是轮流登录供以查看信息。
    在多人异地登录,且完全有可能是无线连接公共网络的情况下,即便是电脑高手要锁定真正的地址也很困难。
    总不可能一一排查过来。
    麻烦你了。
    古德白接过纸条来, 他简单扫过一眼,把纸条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如果南野有职业道德,就算是杜玉台开口也会保密;如果南野格外重感情,那显然说了也是白说,再怎么叮嘱都抵不过偏心的。
    南野看他没有走的意思,不禁揉了揉眉心,不紧不慢道:古先生,你还有什么事吗?
    你是个医生。古德白问道,知道异能稳定剂吗?
    稳定剂有很多说法,可既然当时云山栖提到了杜玉台是试验品,那古德白猜测这里的稳定剂一定是有关于异能的。
    南野的神情顿时古怪起来:你怎么会提到这个东西,这我当然是知道的,不过,你不是打算给武赤藻吃吧。
    当然不是。古德白哑然失笑起来,我只是有点好奇这是什么东西而已。
    是几年前黑市流出来的一种三无药品。南野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实际上异能者的情况非常多,有些人的异能甚至会中途失控,我替杜玉台催眠的时候购买过一份,还算好用吧,不过谁也不知道有什么后遗症,我觉得杜玉台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八成是因为镇定剂。
    最后那句话当然只是抱怨。
    南医生,你认为这种异能稳定剂能够用在其他领域吗?
    南野不解道:其他领域?
    比如说精神方面。
    可以考虑发展,虽然现在并没有什么可靠的论文参考,不过其实医学方面是普遍认为大脑才是控制异能的核心。南野用手指往自己的额头上点了点,认认真真地思考着古德白的问题,怎么,你想考虑往这方面生财吗?还是自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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