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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翻云袖(43)

    走到这样的高度,众人的耳目多数灵通无比,一桌又一桌,没几个不知道古德白在跟陈芸芸约会的,调笑两句还算客气,比较得寸进尺的,就直接问什么时候结婚了。只不过古德白跟陈芸芸如果结婚,还要牵涉利益,长森里的屁股各自都找了适合自己的椅子坐下,意见难免不同。
    陈家那小姑娘不错,脾气也可以,再说他家跟我们家没什么干系,阿白跟他家闺女谈谈,也是好事。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定下来。
    订下来也不用急在一时,年轻人,多相处,这处久了才知道是不是真中意呢。
    小四,你这么紧着阿白催,是不是你儿子搞那个互联网创业想找亲家帮帮忙?
    初时玩笑还好,不多会儿你一言我一语,就隐隐带了火药味,谁也记不起古德白今年才死了亲爹,不过说到底,死人不该阻碍活人生活的脚步,他们向来百无禁忌。
    古德白微微抿了口酒,看着詹雅发青的脸,心道:看来多子多孙未必是福气。
    这些话要是古鹤庭在时,是没人敢多说半句的,可古德白辈分低,而詹雅到底是个外姓人,众人难免滋生出点心想法来,斗不斗得过是一回事,说上两嘴总没大碍。
    好了!古老夫人捣了捣自己的拐杖,她声音不大,架不住气势强,坐在她底下的中年男人立刻站起来重新怒吼了一遍。
    古德白看着那怒目金刚一样的中年男人,对应起记忆来,心中了然:是詹雅提过的三叔啊。
    这下全场都安静了下来,老三是家里出了名的孝子,而且跟其他讲究礼仪的上流人物不太一样,是个完完全全的愣头青。要是一言不合,被他饱以老拳,实在是常见的事,而且打了还没地方说理去,总不能找保镖把他打死,到底是家里人。
    大家心里觉得他是个蠢笨的愣头青,都爱糊弄他,多数也都有些怕他,因此老三一出声,大家倒或真或假都不敢说什么了。
    乖孙,你过来。古老夫人年纪大了,身体到还行,对着古德白招了招手,要他坐在自己身边来。
    古老夫人当年跟古老爷子是一道奋斗来的,除了长森的股份,谁也不知道她手头攥着多少钱,因此大家虽还没见到钱的数量,但想着股份也不少,对她十分亲热。尽管老夫人待在自己的房子里念佛吃斋,身边往来的孝子却不少,说话比詹雅更有分量。
    古德白被詹雅催着坐过去,暗暗好笑:看来有钱没钱都是一样,只是催婚时有没有足够附加价值的差别。
    老夫人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就伸手捧着古德白的脸摸了摸,感慨道:生得真漂亮,可惜奶奶老了,不知道还能看多少年。
    还没等古德白想想该说什么客气话,底下一帮孝子贤孙就连环马屁奉上。
    妈说哪里话。可要长命百岁的。哪有说这种丧气话的。
    老夫人的脸说变就变,对着古德白如春风般温暖,转过头来就立刻严声厉色起来,她将茶杯往桌上一放,顿时水花四溅:长什么命,再跟你们吃两顿饭,我只怕得气死在桌子上!鹤庭才走几天,你们就把人家孤儿寡母逼成这样,是不是哪天我死了,你们就把小白儿送到陈家去做上门女婿了?
    众人唯唯诺诺,顿时不敢吱声,其中一个比较书生气的中年人道:妈,言重了。
    哼,陈家。古老夫人冷笑了两声,她似乎对这事儿很关注,又摸了摸古德白的脸,慢悠悠道,那小姑娘长得不错,你要是喜欢,那就谈谈看,要是不喜欢,也没必要看你这帮叔婶的脸色,他们说话管个屁用。
    老太太说话真是豪放。
    古德白多少有些讶异。
    老太太没正面搭理,可话里话外戳着脊梁骨,那中年人脸色顿时有些不大好看,半晌还是坐下去,没说什么。倒不是他不想说什么来解释下,而是三叔已经健身一样开始挥舞着他沙包大的拳头了。
    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古德白实在啼笑皆非,万万没想到自己这把年纪居然会遇到催婚的事,还得奶奶来摆平。
    詹雅阴着脸,要放在往日,她早就开骂了,今天是新年家宴,几位长辈都坐在上方,她不能太造次。毕竟现在被人家说几句,她还算是受害者;要是她反唇相讥回去,性质难免就变成外姓人欺负古家人,几个长辈心里恐怕要不舒服了,
    一顿饭吃得刀光剑影,却很没滋没味,古德白喝着白葡萄酒,在想楼下的武赤藻不知道吃了什么,待会儿干脆寻个地方,去吃碗打卤面好了。
    一顿饭吃完,大家各自散伙,古德白去取自己外套时,忽然看见詹雅跟三叔待在一块儿,她脸上冷冰冰的,那尊怒目金刚倒变成了乖宝宝,看起来老实本分得紧。
    这会儿人正往外走,古德白走过去,贴在柱子后,保管詹雅他们俩看不见,只听见三叔道:大嫂,其实小白早点定下来也好,你看看他以前天天上什么狗屁电视,现在又成天闷在家里,不是我咒你家孩子,你跟大哥宠他久了,好好的人也宠废了,当年那孩子也是。
    住口!詹雅沉默了会儿,大概是在看古德白在不在房间里,见没看到,便以为下楼去了,这才松口,冷冷道,他过得很差吗?
    到底当了小白的替身好几年,对人家孩子心理多不健康啊。老三果然是个缺心眼,他居然没感觉出来詹雅的理智已经接近底线了,我也不是要纠结当年那档子事,只是小白都这么大了,你也不能老宠着他,妈已经老糊涂了,难道你也老糊涂了吗?
    詹雅沉默了半天,轻声叹道:老三,你今天提起这事儿,不是无缘无故吧。
    也不瞒你,嫂,那孩子来找我帮忙,他说做的项目有了进展,对医学有进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心里还是记挂你们俩,想找咱们一起做。三叔重重叹了口气,你说小白搞个异能项目,花这么多财力物力,屁都没做出来,人家上进,折腾出来了。
    詹雅的声音倏然冰冷起来:你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怕我翻脸?
    嫂子,这么说吧,你答不答应都成,我是同意把两家公司给他了。今天是掏心窝子跟你讲话,大哥死了,属你最照顾我,我人傻,可记恩,咱们是一家人,只是以后总不能有什么人比小白强,你就把人家撅了吧,说到底,总不能跟钱过不去。
    詹雅笑起来:我算明白了,你是来当说客的,怕我不同意,所以先施压几句。
    三叔嘿嘿笑了两声道:不,我也没那个意思。
    詹雅笑了笑,立刻就停了:你放心好了,你要试试就试试,我不会生气的,本来也就是你的公司,你想怎么折腾都行。
    哎。三叔显然没想到是这种反应,沉默了会儿,又道,我刚刚说的混账话,你别放心上。
    詹雅只一句话把他说哑口了:你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说出来而已,不要紧。
    又是异能,听起来古鹤庭跟詹雅似乎欠了这个人什么。
    古德白很快就往楼下走去,而武赤藻已经在外面等了,这个城市的冬天寒冷而干燥,地上的积雪已经变得很薄,有些地方被打磨得几乎像面镜子。
    你等很久了吗?
    古德白看着武赤藻从大厅的沙发上站起来,看上去好像有些困了的样子。
    武赤藻打了个哈欠道:没有。
    古德白就笑起来,他先发了个消息给小鹤,又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武赤藻围上,对方摇头晃脑地任由折腾,整张脸缩在厚厚的围巾里,看起来有点可爱。
    酒店保安有点稀奇地看了两眼,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和谐的老板跟员工关系,也可能是以为他们俩是兄弟俩,很快又不再看了。
    车子很快就到了,古德白带着武赤藻一块儿上车,车内很暗,比昏暗的冬天夜晚更黑,小鹤出乎意料地沉默。
    武赤藻等了太久,并没有想多,直往古德白肩膀上一靠,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而古德白却看向了黑乎乎的后视镜,他轻声道:你不是小鹤。
    不错。那人微笑道,古先生,要跳车吗?
    古德白看着外头飞速滑过的景色,慢悠悠道:那多不方便啊,我还是更喜欢走下去。
    对方轻声笑笑,就没再说话了。
    而古德白忽然感觉手心瘙痒,一下子明白过来武赤藻并没完全睡着。
    掌心里被胡乱画了几个笔画,古德白只模糊感觉出来是个寺字,等到武赤藻又画了两次,他才反应过来是个等字。
    很快武赤藻又往古德白怀里窝了窝,司机在镜子里看见了,又说道:你们俩关系倒是不错。
    古德白知道武赤藻是担心等会出什么意外,下意识先护着自己,就慢慢道:干你们这行的都这么八卦吗?
    司机想了想,回道:情报总是多多益善嘛。
    第63章
    车是自己的车, 司机却不是自己的司机了。
    换成任何一个人大概都慌得要命, 古德白倒是少见的气定神闲, 打从穿越起他就一直保持着这种镇定感,毕竟死而复生的经历不是人人都有。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位神秘司机既然没在他们上来时就直接开枪, 基本上跟毫无底线的亡命徒就相去甚远,属于比较有脑子的劫匪。古德白当然也不至于天真到祈求劫匪的锤炼, 他不慌不忙,是因为还有武赤藻在身边。
    尽管对方受了枪伤,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城市中心对方不好动手,荒郊野外却是武赤藻的主场。
    更何况声音听起来多少有些耳熟。
    你好像不是很害怕。
    司机的语速很快,开车却很稳定,从外面被灰蒙蒙的冬雪覆盖住的建筑物来看, 他似乎一直在城市里绕圈子,听起来居然还有些和气。
    古德白慢条斯理道:毕竟你没拿枪抵着我的头, 难免紧张感不大, 车里有点暗, 介意把灯打开吗?
    你不怕看清楚我的脸后被灭口?
    多稀罕啊,你要是想灭口, 看不看得清脸很重要吗?古德白笑了声,我这种人一旦联系不上几个小时, 接下来就是天罗地网,你既然没打算一开始就给我来一枪,八成只是想谈谈。就算现在我看不到, 等我下车之后,不还是能找得到。
    司机轻哼了声:你很自信,只不过这些话说出来,你还能下车吗?
    那你敢开枪吗?古德白在黑暗里点上一根烟,他好不容易从武赤藻严密的包围下掏出烟跟打火机来,年轻人皱着眉头,在黑暗里照旧努力表达自己的不赞成,当老板的当然不会理会员工的抗议,于是他最终还是成功地点了起来,我们可是文明人啊,云先生。
    云山栖道:你凭什么这么断定。
    找个地方停吧,你再这么憋下去,后备箱的小鹤就真要出人命了。
    云山栖以一种相当专业又云淡风轻的口吻安慰古德白道:你放心吧,我算过时间,这点距离她死不了。
    不过可能是为了给古德白一个面子,云山栖还是开到了外滩边,这儿平日挺热闹的,新年口变得相当冷清,下车后能感觉到寒风扑面。古德白拍了拍武赤藻,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然后跟着云山栖把后备箱昏迷的小鹤抱到副驾驶位上去。
    两个人都没进车里,云山栖管古德白要了根烟,看着涌动的江潮,询问道:你怎么认出我的?
    你说话的速度很特别。
    古德白笑吟吟的,在他认识的人里面,说话速度跟语调有所拿捏的人只有刘晴跟云山栖,一开始并没有想起来,毕竟说到底,云山栖只是跟他见过几次面而已。
    最重要的是,古德白的情况不少,可实际上敌人并不多:刚吃过家宴的亲戚不至于蠢到对古鹤庭的独苗下这种手;如果是莎乐美一行人,上车就该开枪了。
    那个小姑娘呢。云山栖冷冷地看着古德白,你怎么知道我把她放在后备箱。
    古德白很想说是从你对象那里知道这个特殊癖好的,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云山栖看起来并不像是杜玉台那种能玩笑的人:进入时需要验证身份,所以你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处理小鹤,如果把她丢在酒店的停车场里,一旦被人发现,对你更不利,放在后备箱反而比较安全。
    云山栖知道答案后沉默了会儿,开始抽烟,他的模样特别像是来跟情敌对线的倒霉老公,透着种中年男人的忧郁跟凄怆,看起来有点可乐。
    你不是来找我一起祸害空气质量的吧。古德白用烟嘴敲了下烟盒,天其实挺冷的,尤其是他们在水边,水声哗啦啦的,风吹过似乎都透着冰渣,有点似笑非笑地开口道,还是说,咱们俩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这一根烟抽完,就当是交个朋友。
    云山栖淡淡道:朋友可以做,只是现在不忙。
    那怎么才忙?古德白笑道,找人还得贴个寻人启事呢,你不说,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确定是云山栖后,古德白就平静多了,这个人身上有他要的谜题答案,所求无非是杜玉台,这对爱情鸟想怎么飞就怎么飞,暂时伤不了人。
    现在的云山栖属于可协商的和平派反动分子主要是杜玉台还在古德白手里做人质,他看云山栖的样子,八成也是知道的,否则不会这么客气。
    云山栖被挤兑的有些不太自然,他脸色变了变,显然是没想好要怎么说,还没等他开口,好几辆车忽然把他们俩还有车子围起来。
    古德白心微微一坠,下意识看向云山栖,发现对方同样神情疑惑。
    不是同伙,难道是莎乐美?
    本来事情谈得好好的,突发意外变故,古德白心里已经否认,不过嘴上还是问道:是你找来的人吗?还是你被人跟踪了。
    都不是。
    云山栖忽然做了个不要轻举妄动的手势,可能是他的职业毛病什么的,古德白虽然并不是很清楚,但大概理解是他打算自己处理。
    这时候云山栖扫了眼,解释了下:都是些淘换下来的便宜货。
    车是便宜货,下来的自然也是便宜人。
    古德白很快就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因为车上下来了十来号人,看起来脸都很生,大概十七八岁到二十来岁都有,全身上下都是行为艺术,不是头□□染成七仙女的色,就是叮叮当当挂着不少机械零件,有个还带着鼻环,梳个冲天的莫西干发,活像牛魔王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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