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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翻云袖(17)

    杜玉台的重点却在这会儿歪了下:所以,小连山的火灾果然是他造成的雷暴所引发的?
    是啊。古德白漫不经心地将花朵折断,凑到鼻下嗅了嗅,确认这种淡淡的香气, 我正好与他撞上,亲眼所见。
    你什么都没做?
    你指望我做什么,冲上去将他撞死,还是直接送命。古德白讽刺道,我只是路过而已,犯不上惹麻烦。
    杜玉台轻声道:你没有告诉我。
    你在城市里找到他,运气好还能活下来。古德白极不客气地嗤笑起来,他起身来站在全景阔窗前,外头已经湿漉漉的,想必明天的路一定很泥泞,口吻里难免带上三分不怀好意,要是在小连山上,你活下来的几率接近于零。更何况那天明明没有任何雨,小连山却因为难得一见的雷暴而起火,报纸花了两版来写,你总不至于网都不上,有什么特意通知你的必要。
    听起来真是古德白的风格。
    说得也是。
    杜玉台在挂断前不忘暗示性地提醒一句,对了,最好带上年轻人一起来,有活力些,惹麻烦总也有个人帮忙,毕竟是大家的圈子,能多交流交流。
    古德白皱皱眉头:黎明昏黄是异能者的聚集地?
    窗户被雨打得咯咯作响,如同冻僵的人两排打架的牙齿那样,这声音过于嘈杂,让古德白忽略了门外的敲门声。
    杜玉台没有直接承认,而是轻笑起来:这谁说得准呢,希望你有VIP卡,古总,这次搞不好我们得靠你救命了。
    古德白当然有,还是至尊卡,这种酒吧最爱排出一长串的阶级卡,仿佛能按照小小薄薄的卡片将人依次摆在金字塔上。
    老板
    挂断通话后没有多久,武赤藻的脑袋从门后钻出来,他眨眨眼问道:喝甜汤吗?
    堕落在资本主义之中的古德白迅速妥协:送进来。
    武赤藻就托着圆形的食案悄悄溜进来,将一碗香甜可口的甜汤放在了古德白的桌子上,见老板歪着头正在看雨,安静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还是工厂吗?
    不是。古德白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古怪的笑意,好像从中发现了什么乐趣似的,他回过头来凝视着武赤藻,声音俏皮地从他舌尖蹦过,整个人都似乎愉快起来,我们去黎明昏黄。
    跟踪男朋友去酒吧,听起来更像是私仇啊。
    古德白坐在后座上,余涯充当司机,乖宝宝武赤藻还在副驾驶位上趁着这段时间背英语单词,他看着前方的红色甲壳虫,忽然涌起深重的无力感,头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看人出错。
    哎呀杜玉台的声音里带笑,表情看起来却有点瘆人,他今天穿得相当肉食系,看上去简直是个花丛老手,正倚靠着车窗,人不可貌相嘛。说不准栖会给我们带来新的好消息,毕竟他还挺在意这件事的。
    古德白对此存疑:你最好不是在耍我,我不介意带你去销金窟买醉,可是小朋友还需要正常作息健康生长。
    本来还有句更刻薄的话,不过古德白将它咽下去了,这时候大家都有麻烦,没必要起内讧。
    杜玉台看向古德白,揭穿他的心事:你放心好了,我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这事绝对不是抓出轨,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
    作为一个给正常人治病的病人医生,古德白还真的很难不怀疑他的医德跟人格。
    总之到时候看看不就知道了。杜玉台轻飘飘地说道,最多只浪费你一个晚上的时间。
    下车的时候余涯忍不住瞪了眼杜玉台,然后才不情不愿地对古德白说道:少爷,我就在外面守着,有事就直接联系我,我会盯着可疑人物的。
    杜玉台看着余涯鸡妈妈的模样下意识笑起来,很快又被瞪收敛,下车前他凑过来拨开了古德白的衬衫纽扣。手法快得出奇,古德白甚至没反应过来,只感觉锁骨一凉,下意识挑起眉头,医生大笑着去开车门:放松点,古先生,你是来寻欢作乐的。
    闯进音浪里的时候,武赤藻手忙脚乱地将英语单词藏在口袋里,他的头发被杜玉台揉得乱蓬蓬的,外套脱下来系在腰上,配上一脸面无表情,看起来像个大学时期的叛逆酷哥。
    黎明昏黄听着文艺,打开门进去就差点被卷进电音里,震耳欲聋的狂野音乐充斥着整个酒吧,满场都是灯光,绚丽夺目的激光灯不停扫射,闪得人几乎睁不开眼,他们三个在人潮里挤来挤去,无数软绵绵的肉躯变成厚实的墙壁,女人的尖叫声跟男人的吼声混作一块儿,让人疑心自己误闯了西游记片场。
    酒吧的空调被调得很低,可仍然非常热,而且随着舞台上的人再度尖叫一起,四面八方忽然喷出一阵一阵的泡沫,古德白被音浪震退,没办法像杜玉台那样如鱼得水,快活地穿梭在夜场之中。
    不过古德白这一步踉跄得正到好处,他的视野穿过卡座看见了目标人物,云山栖托跟踪的福,杜玉台总算跟他们说了男朋友的真名,意外雅致。
    他这会儿正在吧台边喝酒,带着一副墨镜,对任何搭讪的人都摇了摇食指,不过当古德白挤出人群后,人就消失了。
    吧台比中间场地安静多了,只散落着几个人,大部分人都在卡座里,古德白先扫了眼狼狈不堪的武赤藻,年轻人正焦躁地擦着脸上两个口红,企图把自己擦出两团腮红来,他微微一笑,这才看向杜玉台:去吧台问问吗?
    用不着。杜玉台连发型都没乱,鬼知道他是怎么从那群牛鬼蛇神里全身而退的,他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袖子,漫不经心地说,他去楼上了。
    一楼是泡沫派对,二楼是舞池,半封闭卡座,还是吵闹,只比楼下人挤人稍微好那么一指甲缝,所有人围着钢管舞女郎的台子狂欢,蠕动的身体如同一条条蛇在起舞。
    进入到这种场所,即便不头昏,难免也要眼花,古德白事先查过分布图,可人潮拥挤,压根不是人力跟脑力能抗拒的,好比陷入汪洋大海里,不随波逐流都算难事了。武赤藻差不多被吓懵了,他试图跟古德白说些什么,可在这嘈杂的环境里没人听得清,干脆直接抓住了老板的袖子。
    好在大家都陷入自己的狂欢之中,没人注意到这神奇的三人组。
    杜玉台就跟装了雷达一样七弯八拐地往里走,这让古德白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在云山栖身上装了定位器。
    路上偶尔会有些漂亮的女孩或是男孩黏上来,试图放个秋波,毕竟他们三个长得实在不赖,在这堆魑魅魍魉里说是天仙下凡也不为过,杜玉台走得飞快,而古德白则干脆牵起武赤藻的手晃晃,示意一句:我有伴儿了。
    女孩大多会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倒不是为了两个男人,而是一次性丢失两个猎物的愤怒;大多男孩会识趣放弃,不过也有问要不要三人行的豪放派不依不挠。
    总而言之,他们还是过五关斩六将,成功跟着杜玉台走了出去。
    离开人群的时候,连古德白都忍不住松了口气。
    武赤藻看起来已经被震晕了,他口袋里的单词卡上被写了不少联系方式,还留了几个唇印,估计豆腐也没被少吃。
    杜玉台很快带着他们进到了顶上的房间,他们走得过于自然,加上没有问东问西,并没有引起保安的任何注意,毕竟这里什么人都有,发生任何多人互动都不足为奇。
    我可不打算一间间房间找过来。古德白看向几乎一模一样的房间,发现杜玉台压根没掏出任何设备来追踪云山栖,心里一动,要试试你的能力吗?
    聪明。
    杜玉台往后一退,整个人都靠在房门上,总算从口袋里掏出了个装置来放在感应区域,上面的绿光亮了起来。
    不过开门这种事我们还是靠科技好了,请进。
    他整个人随着门一道闯入房间。
    第35章
    嗨希望没妨碍到你找乐子。
    杜玉台把自己挂在门把手上,这让古德白并不是很想进去参与这部爱情狗血剧, 他实在觉得有点丢脸。
    不过迫于生计, 古德白还是跟在后头走了进去, 一抬眼就看到正在对峙的两人。
    云山栖整个人滑到了床后, 他这会儿看起来跟那个会做早餐的田螺小哥完全是两个人了,即便是看到自家对象都没有任何放松的意思,那双本来燃烧着火焰的眼睛这会儿只剩下灰烬, 他从床后重新站起来,平静又专业,看起来像是小说里那种手上有好几条人命的杀手, 慢慢走到了个安全的角度上,离窗户跟床头柜都很近。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云山栖的目光滑过他们,挨下半边身体,撑住床头柜,脸色难看得好像快要心脏病发作一样,催促道, 后面那个,快把门关上。
    对气氛堪称是毫无所觉的武赤藻老实又迟钝地关上了门。
    古德白实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杜医生,就算这次毫无收获,我也感觉到这趟来得不冤枉了。
    来找你啊。杜玉台压根不理会这句话, 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好像没看见对方的戒备一样,慢慢走上前去。
    云山栖的目光柔软了片刻,不过他始终没有迎上去, 只是叹息道:你真的不该来这里。
    他将目光移向了古德白,忽然露出遗憾的表情:真对不起,既然他不能死,就只好麻烦你们两位
    不知是不是古德白的错觉,他似乎听见了订书机的声音。
    还没等云山栖说完这句话,杜玉台就轻柔地捧住他的脸颊,从古德白的角度来看,能清晰看到对方受惊而睁大的眼睛,可还没过三秒,那双漂亮的眼睛就彻底闭上了。
    古德白饶有兴趣地看着杜玉台将晕厥的云山栖抱在怀里,两个大男人跌跌撞撞地将床头柜都挪偏了位置,掉出来的抽屉被重新压回去,柜面上的台灯跟纸张散落一地,连电话都不能幸免。
    杜玉台把晕厥的云山栖放上床,在额头上落下一吻,眼底透露出近乎残酷的悲悯来:错了。阿栖,是你不该放任我占据你的脑子。
    这气氛不知怎的,竟有种荒诞而恐怖的怪异跟肃杀感。
    武赤藻下意识问了句:他死了?
    拜托!气氛骤然被毁,医生翻个白眼,我看起来会杀老婆吗?
    武赤藻显然持保留意见。
    我只是刺激了下他的大脑,造成一定程度的晕厥而已。杜玉台漫不经心道,刚刚我也是这么找到他的。
    我还以为你的能力只是对话。
    人总会进步嘛。
    古德白从容入座角落里的单人沙发,神态从容:两桩私人恩怨。倒还不如捉奸在床,最多是换个男友的麻烦,医生,现在人是已经被你放倒,可我除了欣赏爱情狗血剧外毫无所获,还是一头雾水,介意聊聊始末吗?
    杜玉台看看手表,若有所思:正好,时间还长,反正是要等人,让我想想从哪里说起,你们还记得那辆红色甲壳虫吗?
    你如果想赔偿我的草坪,我可以把余涯的号码给你。
    别这么记仇嘛,我那天开歪了车,是因为后备箱有个人。酒吧的房间里当然会有酒,杜玉台打开一罐青啤冷静思绪,他对这种骇人听闻的事儿显然接受良好,虽然通常不会遇到有人藏在你男朋友后备箱里这种事,但是也总有例外,既然遇到了就要解决。
    古德白歪头道:看来这位不幸的乘客是个重要人物。
    那倒不是。杜玉台含含糊糊道,先声明,他是自愿进去的,似乎是为了运送什么,我没细问,只是单纯从他嘴里知道了有关这座酒吧的事。
    武赤藻忍不住插嘴道:怎么知道的?
    小孩子别说话。古德白不轻不重地斥责他,漫不经心道,继续。
    杜玉台耸了耸肩:我来了黎明昏黄好几次,这里分好几层,有些是单纯来买醉的,有些来寻欢作乐的,还有借混乱来掩饰自己目标的人,比如说我对象。他帮人解决麻烦,人家给钱,类似私家侦探、万事屋、推销,总而言之,是给人送去幸福解决烦恼的青鸟,送上西王母就是仙人下凡,除了当送子鹤之外,还没有他干不了的事,反正我遇到的姑娘是这么说的。
    然后?
    他最近有个新任务。杜玉台将喝干净的啤酒罐捏扁了,漫不经心道,那天你来我书房的时候,我告诉你资料不知道被人放哪儿去了,其实是被他拿走了。他很早就知道电人跟连环杀人犯是一个人了,在贩卖情报,也在购买情报,今天是最后交易日。
    古德白知晓来龙去脉后就放松多了,抱胸道:看来他不打算让你参与这件事,如何?有什么感悟吗?
    还能怎么办。他不让我死,我当然也不会让他出事。
    杜玉台叹了口气,听起来有点无可奈何。
    这时武赤藻默不吭声地从被单与柜子的夹缝出摸出银皮箱子,声音轻柔:老板,我看到一个东西。
    两人安静闭嘴,将箱子打开,仿佛小型冷兵器展览库,唯独缺失一角,形状如同□□,弹夹还有两份备用。杜玉台重新锁上箱子,与古德白面面相觑,齐刷刷看向床上的云山栖,不由觉得喉咙发干。
    古德白恍然方才阴差阳错在生死上走过一线,望着立场倒转的云山栖,领悟出一句至理名言:爱情真是人间毒药。
    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你是个人物,还是你对象是个人物。古德白忍不住叹气,早知道那天实在该尝尝这位神奇田螺亲手所做的吐司跟煎蛋,看看会不会有点硝烟味。
    杜玉台不知想起什么,他将床头柜转回原位,把抽屉拉开,一把□□猝不及防出现在灯光之下,他将那把订书机拿出,在漫长的寂静后哑然道:请问有人会这个玩意吗?
    古德白言辞辛辣:有,现在被你弄晕在床上的那位。
    多谢废话,看来它没什么大用了。
    这满目琳琅的冷兵器跟□□已经完完全全是另一回事,事态显然升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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