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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脑补过度[穿书]——烟寒桔柚(5)

    李景鸿阴阳怪气道:夏逾白对你如此上心,他不会对你有意思吧。
    池舟轻惊了:直男也会腐眼看人基?
    李景鸿正欲争辩,同性可婚的法案早几年便通过了,他又不是冥顽不顾的老古董,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同性恋。
    我们可以走了吗?夏逾白轻敲他的课桌,柔声问道。
    李景鸿被突然出现的夏逾白吓得一抖,他心里暗骂班长怎么走路没声音的,便灰溜溜地抱上篮球跑出教室。他前一秒还在说班长的八卦,后一秒就撞上正主,尴尬得他立马脱离现场。
    池舟轻不清楚夏逾白是否听到李景鸿的玩笑话,但夏逾白的冰山脸一切如常,想来他没听到。池舟轻便歇了解释的心思,拎上他的书包:走吧。
    夏逾白之前离开,是想先把书包和作业带回去。他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校门口出去走上五分钟的路程,就到了他居住的小区。
    他家不在这边,父母考虑到他上下学方便,在一中附近的小区买下一间房供他居住。夏逾白不习惯与人过分接近,所以哪怕一中的住宿条件在高中里算是不错的四人独卫寝,他也不太愿意住。他周内晚自习下课后就住学校附近,周末才回他住市中心的家。
    今天下午,为了和池舟轻一起去书店,他让司机先不用麻烦来接他了,他今晚在这住一晚,司机明早再来。
    打完这通电话后,夏逾白握着手机发呆,他与任何同学的接触都讲究分寸二字。
    无论面对成绩好的还是成绩差的,家境富裕的还是家境贫困的,长相出色的还是长相稍差的,他全都一视同仁。如无例外,他只会礼貌地和他们说几句避无可避的话,这倒阴差阳错地导致他在同学中口碑不错,说夏逾白从来不歧视同学。
    不过是在他眼里,这些人都没什么区别罢了。说句自恋的话,这个学校里不会再找出一个同时比他成绩好、家里有钱、长得好看的同学,反正都不如他,夏逾白全部都不在意。
    他在想:他是不是对池舟轻过分亲近了?
    固然他是个令人尊敬的对手,是个与他身边或是咋咋呼呼、乳臭未干的高中生(比如李景鸿)、或是沉迷学习的乖学生(比如一中大部分的同学)截然不同的家伙。
    但他总有一种奇怪又毫无理由的感觉萦绕心间:和池舟轻过分接触很危险。
    就好像他已经一脚踩在悬崖边上,只要他再前进一步,他就会彻底踩空,然后摔个粉身碎骨。
    唔,可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为什么会给他如此微妙的压迫感?
    纵使他再相信自己的直觉,此刻也怀疑他太想的太多。
    夏逾白勾唇一笑,放下手机,那就随心而动吧。按部就班虽说稳妥,但一眼能看到尽头的生活未免无趣,他也很期待偶尔的意外之喜呢。
    他打开衣柜,挑选出去要穿的衣服。学校里因为校规限制必须套在宽大质朴的校服里,周末他可要穿他自己的衣服。
    然而,这边房子只是他一个暂时落脚的地方,又不是他的大本营,他买了新衣服也不会往这边堆。他的衣柜里只挂着寥寥几件衣服,还都是他不太喜欢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夏逾白再怎么擅长服装搭配,没有合适的衣服,他也搭不出花样来。
    他百般挑选,换过好几身,勉强敲定眼下这套。
    夏逾白上身穿一件深雾蓝色的大阔形卫衣,下身配条略微宽松的银灰工装裤,踩上双白色版鞋。他在镜子面前转上一圈,感觉差强人意,反正是穿出去见人不会丢脸的及格分而已。
    他抬头一看时钟,就为了换身衣服,他已经耗费二十分钟。
    啊,让池舟轻干等着我不好吧?
    呵,他等我还是他的荣幸,其他人不见得有这机会呢。
    不对,我只是和普通同学见面而已,我那么在乎形象干嘛,又不是约会!
    夏逾白脑子里一堆想法混在一起,他崩溃地抓起桌子上的手机和钥匙塞进裤兜里,急急忙忙地关门跑出去了。
    他沿着梧桐大道一路小跑,春季的微风暖熏熏地吹拂过他干净的脸庞。
    池舟轻会觉得我这样好看吗?
    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扑地冒出来,眨眼又被温柔的春风裹挟而去,落到了路旁盛放的小朵野花丛中。
    书店离学校不远不近,走过去需要花费大概二十分钟。池舟轻便放弃坐公交去的打算,转而步行。反正春光大好,两人慢慢悠悠地晃荡过去也很惬意。
    一路上干巴巴地走路有些无聊,池舟轻不指望冰山会主动找话题,自力更生地寻找可聊的话题。
    哪个聊天话题是合适的呢?
    学习?
    他摇头否定。虽他和夏逾白交朋友的最初目的是为此,但平日放松的时候还聊学习怎么说都有点煞风景。
    池舟轻侧头才发现夏逾白换了身衣服。
    那夸他的衣服?
    他以前听他的狐朋狗友们说,约会时夸女人新换的衣服好看,是一招中规中矩、从不出错的招数。可夏逾白还只是个小孩子,并且性别为男,这招用他身上未必合适。不如想想,他的朋友是怎么夸他的?
    池舟轻对穿衣打扮上一向不甚在意,穿衣服糙得很。奢侈品也买,地摊货也买,两类衣服堆在一个大衣柜里,每天他看到哪件就穿哪件,哪件穿身上舒服就穿哪件。不过有时他要出席宴会之类的场合,总不能像平日里一般穿着随意,他会找专业人士来帮忙,设计他的发型、穿搭。
    池舟轻想起好友夸他衣着好看的场景:嘿!池少,今儿个骚包起来了,出去钓妹?
    然后再把这场景安夏逾白身上
    呃
    好像不大行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乱说话,少说少错,省得惹夏逾白不高兴。
    于是,他们俩一路无言。
    池舟轻莫名感觉走在身旁的夏逾白好像不大高兴,他进了书店,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前去挑选图书了。
    啊?怎么突然生气了?池舟轻摸不着头脑。
    他透过玻璃窗,看见书店外一个吃着手抓饼的行人,恍然大悟。
    对哦,他一定是没吃上饭太饿了!
    他又看手表,五点半,现在正是饭点。
    是了,我饿着肚子的时候,也会在心里暗自不爽的!
    池舟轻不免责怪起自己的失责,他应该先请夏逾白前去吃饭,吃饱喝足后,再一起来书店。
    唉,年纪变小了,思虑事情也没原来全面,他不该忘了这茬的。
    抬头一看,他思考间放缓了脚步,落后了前头的夏逾白几米远。
    他快步跟上夏逾白的脚步,只见夏逾白把他带去了初三教辅区。
    原来这是他在夏逾白心里的实际水平吗?
    夏逾白轻声道:你数学基础不太扎实,先从之前的东西补起吧。
    说完,他在书架前挑选起参考书。他从较上方的书架上抽出一本《初中数学压轴题精编》,随意翻看几页后,指着其中一道几何题问道:这道题你有思路吗?
    池舟轻凑上去看了一眼。
    经过他一个多月刻苦的钻研,他进步不少。比如,一个月前,让他来看这道题目,他肯定满头雾水;现在,他依旧满头雾水,但他看得懂题目了!
    他诚实地摇头:没有。
    他并没有气馁,毕竟他已经近二十年没有在学校里好好学习了。成年人在学习上的优势在于更加成熟的思维,可学习需要刻意练习,他和其他同学相比,缺少无数道题目的训练。这一沟壑并非短短数日就能填满。而且他每日还饱受失眠的折磨,始终无法集中全部注意力。
    那这道?夏逾白往后翻过几十页,指向另一道代数题。
    这道题他写到过类似的,不过这道比之前那题情况还要更复杂些。他想到一半便思路凝滞,接下来的解法他隐约有点想法,但没有纸笔,他不好推算。
    池舟轻说:只会一点。
    第8章
    好的,我知道了。夏逾白将这本教辅书放回书架上,俯身搜寻,又找出一本封面蓝色的参考书随意翻看,你看看这本怎样?我记得我初中时班上挺多同学用的这本。
    池舟轻接过来翻到中间,他随便翻的这两页,大部分题目他都觉得似曾相识或者有解题思路,偶尔几道题没有想法,不像之前那本,情况完全相反。
    这本书在他的理解范围里。
    但他也只能看出这些,他说:你是专业人士,交给你选我放心。
    夏逾白摇头失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这类题目写得少。当初说帮你选教辅算是我托大,我对此基本一无所知。
    池舟轻只当他谦虚,又问道:逾白不买书吗?
    那我去看看吧,你在这等我还是陪我一起去?夏逾白犹豫一下说道。
    他们两人在书店里绕了一圈,走到了大学书本区。他选中《微积分》的上下册和一本《概率论和数理统计》,看封面应该是大学数学课本。
    人与人的差距真是天差地别。同样是高中生,有的人还在复习初中数学,有的人已经在预习大学数学了。
    两人排队付钱时,池舟轻感慨道:我要是老师,肯定会喜欢你这种超前学习又自觉的好学生。
    夏逾白难得开玩笑:也未必,体育老师看到我就难受。
    池舟轻鲜少见到他鲜活的一面。平时的他怎么说呢,太过于端着了,分明是十七岁的脸却被三十七岁的不动声色给占据。
    十七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也算是半个小孩子的年纪,一个少年的年纪。
    小少年,不就该放肆地笑、肆意地闹,反正天塌下来有家长和老师顶着。熬夜打游戏追球赛、偷偷讨论隔壁班漂亮的女同学、暗骂又又又发试卷像不要钱一样的老师有些事在大人看来可能不太妥当,但都溢满青春年少时的单纯幼稚和活力满满。每天很忙却又很简单,最大的事可能是暗恋的同学不喜欢我和成绩考得没上次好。
    这些都不曾在夏逾白的少年时期里出现过吧?这一切都和他太不搭了。
    他完美得像是设定好的程序,五点就要做五点的任务,情绪要表现出三分绝不会表现出四分或是两分。任何程序外的错误会被标上触目惊心的大红色Warning,全需要程序员紧急修改。
    他一个三十五岁的中年人在脱胎换骨后都试着去寻找十七岁的感觉了,十七岁的小孩却试图套在三十五的世故壳子里。
    池舟轻叹气,薅了把他的头发:体育课的稀客,你让老师怎么给你摆好脸色啊?
    夏逾白没好气地拍掉他像是在摸宠物的手,眉头紧蹙,眼睑低垂,嘴角往下抿,看上去生气了。
    嗯,但也是一个很生动的表情。
    池舟轻轻松地笑起来:逾白有想到下星期的体育小测吗?你能及格吗?
    夏逾白:
    他脸上掩藏不住的恼怒霎时僵在脸上,像是一幅突然定格时拍下来的照片。
    他吞吞吐吐地回答:大概也许吧。
    要不是顾忌身在书店里这样的公共场所,池舟轻说不定会大笑出声,但他一身的愉悦不曾收敛。
    他顺手搭在夏逾白肩上:那我可以邀请逾白每天晚上和我一起跑步吗?
    夏逾白想推开他的手,嗯,推不掉。
    他身体力行地体会到蚍蜉撼树的现实意义,只能委曲求全道: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先放开。
    然而池舟轻就是不放手。
    好气哦。
    池舟轻见他脸上一脸郁闷,生怕把小孩惹炸毛,于是又说几句好话夸他:逾白自学能力很强嘛,高一就开始学习大学数学了。
    夏逾白明显不想理他,但别人夸他他不好不回答:数学竞赛要考,我想在老师讲之前先了解一下。
    池舟轻书读的少,从没接触过学霸级别的学生。他只在亲戚朋友口中的传闻里听到过关于别人家孩子的只言片语。
    如今一个活生生的大学霸站在面前,他好奇地多问了几句数学竞赛的相关问题。
    我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学奥数,不过现在教育部把奥数禁掉了。数学竞赛我从小参加到大,基本上每年都会去。夏逾白回想道。
    那看来夏逾白之前说的不了解可能还真不是谦辞,他也许把大部分时间拿去做竞赛题去了。池舟轻暗暗想道。
    来来来,采访一下啊。池舟轻将手头的一本书卷成筒状,装作话筒举到他面前,学霸学习数学有诀窍吗?
    夏逾白无语地打掉话筒:当然就是不断地做题然后总结啊。我又不是天赋型选手。
    池记者讪讪地收回话筒,放到收银台上付钱:谦虚哦。
    不是,实话,夏逾白付完钱,把手上的□□扔到垃圾桶里,人外有人。你遇上他就明白了。
    池舟轻把自己的书放进背包里,又示意他也把书放进来。
    夏逾白争不过他,无奈地看池舟轻背上放了他们两人书本的书包。他也乐得有人主动当苦力,继续之前的话题:我小学第一次去参加数学竞赛的时候,就拿了个一等奖。我那时还可得意了,父母也直夸我。直到我遇到一个变态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露出个微笑:哇,他是真的变态。我拿了一等奖但题目没做完,他题目都做出来了并且提前交卷。当时我还挺挫败的,你能想象出来吧,那种感觉。我当第一当惯了,头一次在竞赛班上遇到压我一头的人。我当然很不服气,每次班上小测都要和他去比,结果每次都比不过别人。他就是做题比我快,正确率还比我高。
    池舟轻很认真地倾听。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夏逾白讲他过去的事,也是他第一次听到冰山讲一大串话。
    天色暗了下来,黑得像是在墨水中浸染过。
    街边的路灯此起彼伏地接连亮起,天空没有星星,它们便是地面上的星星。
    他们抄近路回的学校,没有走来时那条车水马龙的大道。小道上的行人少了许多,整条路上的人数只有个位数。
    池舟轻恰巧在他们走过一盏路灯下侧头看向夏逾白,只见他被笼罩在暖橙色的轻纱之下,头顶上有一圈亮橙色的光圈,睫毛的阴影温柔地打在他如白玉的脸颊上。
    他又笑:比了好多次都比不过,我终于明白:我在做数学题目上永远比不过他。我去年还特意去打听过他的消息,他去读科大的少年班了,读的当然是他最爱的数学系。你看,我一直都输给他,他在读大学了,我还是个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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