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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别喜欢我——驿使(35)

    湛柯赶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六点四十。
    一听时间,简乐瞬间松了一口气,呼,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陈砚挑眉,着急什么呢?
    简乐愁眉苦脸地说:我以为我睡到第二天下午了,我得上班啊
    陈砚笑了一声,你今天不去季漪也不会说什么,顶多等你回去的时候暴打你一顿。
    简乐:
    简乐:你真的是在安慰我吗?他下床,坐在床边盯着地板发呆。
    半晌脑子才灵光不在自己家,哪来的拖鞋。
    于是把地上东一只西一只的鞋勾过来,弯腰穿鞋。
    陈砚哥,我爸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了吗?简乐仰头问。
    陈砚摇头,就没见到你手机,不在身上吗?
    简乐一愣。
    摸了摸裤子口袋,然后转身掀了一下被子。
    再回头,呆住了。
    完了。他喃喃道:完了完了,手机又丢了,我才刚买几天啊。
    陈砚在地上看了一圈,也没见到手机的影子,就当长个记性,以后一个人的时候不要往娱乐场所跑。
    陈砚想起昨晚那个男人他就头大。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种心理阴影的事情,简乐借酒忘了他也就当没见到过好了。
    简乐抱头,委屈地说:怎么办怎么办,手机丢了,我工资还没发呢。
    他仰头看向陈砚,眼里湿漉漉地,大概是因为宿醉又早起。
    陈砚哥,你手机能借我用一下吗?
    陈砚举起空空的双手,放外面了。他想起昨晚季漪跟他说的,季漪跟你爸打电话了,说你爸挺担心你的,她跟你爸说你住朋友家了,你爸让你早点回家。
    简乐目光空洞地眨了眨,啊。
    他应了一声,但没有反应。
    空气沉默了约莫一分钟,简乐的脑子终于工作了。
    他突然清醒了,我爸居然我还以为他真恨不得把我弄死。
    陈砚聊不动父子关系,于是岔开话题,还要借手机吗?
    简乐咬了咬下唇,思索了一番,然后点点头,嗯,要。他得看看他爸的态度。
    陈砚转身就想出去取,刚一转头就被湛柯拦住,用我的。
    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简乐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卧槽!他一抬眼才注意到门口还站着个人,吓得抽搐。
    湛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多一个眼神都没留,把手机给了陈砚。
    陈砚问:用吗?
    简乐盯着湛柯的脸看,缩了缩脖子,点头,用。
    简父的态度不知是隔了一晚突然变了,还是因为说担心的话只是说给外人听。
    简乐电话拨过去之后就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劈头盖脸一顿骂,简乐嗯地低声答应着。
    临了,简父说:我问了你大姨,你大姨说给你约好心理医生了。
    简乐举着手机的手僵住。
    什么?
    简父提高音量,早点滚回来!
    什么心理医生?简乐皱起眉,也生气了。
    原本简父骂他彻夜不归他可以理解,但他都用离家出走表示反抗了,居然还叫他去看心理医生。
    简父饱含怒意的声音传来:你好意思问我?你要是正常,我至于腆着脸去找你大姨问这么丢人的东西吗?你知不知道你大姨背后会怎么笑话我和你妈,我们把你辛辛苦苦养大,你除了丢人还是丢人。
    简乐呼吸加重,既然觉得我丢人就不要找我。
    简父更生气了,你说什么?!简乐听到重重地拍桌子的声音,简父继续说:你立刻给我回家!你是不是跟你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学坏的?我早就该怀疑你是被带坏的,以前你从来不顶嘴,现在什么都敢说了,今天这个心理医生你非看不可!
    简乐站了起来,我朋友?我有什么朋友?我的朋友们你们不都挨个调查过了吗?我天生的天生的天生的,我天生就不正常,心理医生他治不好我!
    原本坐在客厅的陈砚无意打扰,偏偏房子太小,还不隔音。简乐的话悉数传入他耳,陈砚心里瞬间排山倒海,只觉得自己突然反胃到想吐。
    但胃里是空的,想吐的感受也并不是身体发出的。
    病。
    病。
    病。
    谁有病?
    到底谁有病?
    这是他们的错吗?
    他们有错吗?
    陈砚咬紧了牙,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心里正反复地和自己斗争时,倏然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紧接着耳朵被人用手捂住了。
    湛柯凑到他耳边,在他脸侧轻轻落下一个吻。
    他的声音传入陈砚耳朵的时候仿佛隔着千万层阻挡,却又近在咫尺。
    乖乖的,不要乱想,你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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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chapter 52
    陈砚目光涣散,缓了很久才慢慢抬眼,对上湛柯的眼睛。
    怪谁?
    湛柯轻轻地笑了一下,怪我。
    声音依然闷闷的,陈砚靠嘴型猜字。
    陈砚觉得他的笑很刺眼,刺的他收回了目光,平视前方。入眼的就是湛柯肤色偏白的脖颈,他眯了一下眼,然后用力地咬了上去。
    湛柯疼的呼吸都不顺畅,下意识向后仰了几分,他双手转而放在了陈砚后脑,没有出声阻止。
    卧室里时不时还能传来简乐的怒声,但陈砚怎么都听不清内容了,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一件事上
    他再用点力,湛柯会不会死。
    出血了。
    腥甜的血染上他的牙齿,嘴唇,沾在他的嘴角。
    陈砚松了力。
    怪谁?他又问。
    湛柯疼地忍不住轻颤,他低头看着注视着他伤口的陈砚,放在他后脑的手轻轻揉了揉,怪我。
    陈砚舔了舔嘴角的血,抬手挥开湛柯的手,你的血怎么是苦的?因为心是黑的吗?
    *
    简乐冲到客厅还手机的时候眼睛都气红了,他喘着粗气一甩手把手机唰地放在湛柯面前,很大声地说:谢谢!
    拿纸捂着脖子的湛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陈砚哥,你你能不能多收留我几天?简乐咬了咬下唇,跟陈砚商量。
    陈砚说:好,反正我
    湛柯打断他,不行!
    陈砚和简乐一齐看向他,湛柯视线冷冷地掠过简乐,落在陈砚身上,他坚持地又说:不行!
    说是朋友借住一晚上,湛柯可以勉强平息一下怒火。
    但多收留几天到底是几天?三天?五天?一个月?
    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让来路不明的男人和陈砚同处一个屋檐下这么长时间。
    陈砚不理他,继续跟简乐说:别管他。住吧,反正我一个人也无聊。
    湛柯又接话,不行,不能,你无聊你可以找我,我随时都能来。
    陈砚蹙眉,你有完没完?跟你有什么关系?
    湛柯被噎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摇头,不行。
    简乐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那要不还是
    陈砚沉声说:住!
    你住多久?短期我给你订酒店,长期我可以给你租房。湛柯看向简乐。
    他长得就凶,目光冷冷地看着简乐时,后者只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简乐赶忙摆摆手:算了算了,我还是回家吧。
    陈砚拍了一下沙发,有些话现在不合适说,但不说不代表我同意你插手我的事儿。
    湛柯从刚才说不行的时候就紧张地心尖儿都颤,他怕陈砚讨厌他,但更怕有别的男人和陈砚住在一起。想一想他都觉得很害怕。
    他装作听不到。
    陈砚问:和你爸关系没法缓和吗?
    他对简乐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坐下。
    简乐坐下后,垂头丧气地说:我以为他是真的担心我,结果还是要我去看心理医生,我的离家出走一点作用都不起,是不是我太幼稚了,玩离家出走这种不算威胁的威胁。
    陈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不太懂家庭关系,但是如果不能好好沟通的话,就躲一躲吧。
    简乐胳膊肘压在膝盖上,抱住了头。
    我是不是不该跟他们说。
    我要是不说,他们就不会知道。
    我暂时就是正常的,我就不用去看心理医生。
    他声音闷声闷气,简乐一点都不擅长压制情绪,他的情绪很外露,旁人能一眼看出他很难受。
    陈砚站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然后说:不论说不说,你都是正常的,不是暂时,是一直。
    陈砚太清楚简乐说这些话想要得到的回应是什么了。
    是旁人的肯定,一遍一遍的肯定。
    因为他固执的相信自己没错的同时,也在怀疑自己。
    迫切的需要旁人的话来加持自己内心的那一份坚持。
    陈砚知道他想听什么。
    所以他就说什么。
    简乐的状态并没有好多少,但不说话了。
    陈砚想,他大概是自己跟自己吵起来了。
    心里住着两个小人,小黑人说:听你爸的吧,你就是有病,该去看看了,早治早好。
    小白人说:我没病。
    陈砚说:平江就这么大点地儿,不足以遇到一个喜欢的人,这太正常了。
    小白人说:对呀,这太正常了。
    陈砚说:等以后有条件去更多的地方,接触更多的人,说不定就是真爱太难得,老天给你的姻缘万里挑一。
    小白人说:对呀对呀。
    陈砚说:这世界上什么样的人没有?什么样的人都不稀奇。
    小白人说:我只是其中一个不稀奇的人。
    简乐突然笑了出来,他抬起头,眼睛弯弯地看向陈砚,哥,太会说了吧。
    句句都卡在他心坎儿。
    陈砚扬了杨下巴,怎么说也是清华毕业的,我得对得起我母校。
    简乐吃惊了一下,卧槽!
    陈砚故意说:这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季漪从来没跟你说过吗?这也太看不起我了。
    哥你大学学的心理吗?简乐好奇地问。
    陈砚说:没学心理,倒是很想学金融。
    简乐疑惑。
    陈砚伸了个懒腰,中彩票的几率会高一点。
    湛柯坐在一边一言不发,他看着陈砚三两句话把一个陷入心理深渊的人拉出来,看到陈砚轻松恣意地侃侃而谈,仿佛他真的只是在以旁人的角度去安慰。
    心口一阵阵的钝痛袭来,湛柯觉得呼吸一如被陈砚咬住脖子那般不畅,但又不似那般痛快。
    身体上的疼痛是不带任何杂质的疼。
    心里的疼却是每一个字都会化作利刃,带着情绪,带着痛苦,带着心疼,带着悔恨,接连在心里最软的一块肉上刺。
    心是刺不破穿不透的,那堪比淬了毒的刀刃永远不能给他利落的一击,就这么折磨着他。
    陈砚每安慰简乐一句,他就痛一次。
    陈砚他忍不住地哑声喊道。
    陈砚闻声回头看他。
    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吧。湛柯说。
    陈砚不懂湛柯这个一见到他就问饿不饿是出于什么心理,他也无暇去深究。
    陈砚懒得客气,指着厨房说:你看冰箱有没有东西,我记不清了。
    湛柯拉开冰箱门空空如也。
    他探出头对陈砚说:没有,我去买。
    陈砚冲他点了一下头,转头继续跟简乐聊天。
    湛柯却站在那不动,盯着陈砚看,后者被盯到发毛,忍不住回头说:你不去买吗?
    湛柯指着简乐,他跟我一起去。
    陈砚:你要把早餐铺子都搬过来?
    简乐:
    湛柯:不是,我不认识路。
    作者有话要说:别学陈砚,咬脖子危险。湛柯他欠。
    囤文吧囤文吧姑娘们,一天这么点儿我都着急整个六月都得是这种情况,容我熬过期末考。感谢在20200607 01:22:00~20200608 01:39: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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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chapter 53
    简乐站起来,那那就要不,我去带路?
    陈砚蹙眉看着湛柯,你车没有导航吗?
    湛柯面不改色心不跳,我车坏了。
    简乐走过去,没事没事我带路。
    虽然不知道这个看着很凶的男人和陈砚是什么关系,但是总给他一种两人很熟的感觉。明明陈砚对这个男人态度并不好,男人对陈砚的态度也更趋近于讨好,可还是感觉两人是熟人,起码以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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