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Ammo。
纪嘉芙觉得身上还残余的被子里的热气瞬间弥散干净,即使是字面上是这样简短平淡,却能察觉到对方的怒意,不是那种鲜明劈上来的暴怒,而是突然从后颈缠上来的蛇,冷而滑腻,在她耳边嘶嘶吐出毒信。
她知道再如何圆谎都只会显得拙劣,还不如乖乖道歉,能凭积极的认错态度赢得一点同情分,“……对不起,小叔叔。”看,文字也可以撒娇。
Ammo意料之中的并未被她打动,“必须得罚一罚你,昨晚是背着我与别的男人做爱了吗?”
“不”还没有打出来,他似乎并不想要解释了,指令者总是傲慢无情的,“之前送给你的那个玩具,戴上,戴好了拍给我。”
纪嘉芙就像听见审判的囚徒哆嗦一下,认命般下床去找那个被她藏到隐秘角落的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极精巧的蝶形银饰,冷幽幽渗着质感不俗的光,可她知道,这是什么坏东西。
她坐回床上分开双腿,将内裤扒到一侧,惊异地发觉布料竟微湿小块,那闭拢粉白的瓣唇就被她颤巍巍地分开了,露出那个缩在深处的天真小豆,纪嘉芙狠狠心,送这无害的银蝴蝶飞上阴蒂。
刚醒的身体被这又凉又痛的感觉激得轻震,穴口却竟不知畏惧地流出爱液,纪嘉芙用镜头对准了拍下这一幕,阴蒂被夹得外凸而深红,在银质玩具下愈发绮靡地根部变薄,头部挤得圆圆肿胖,好像在抬着头痴痴傻傻地问,这是做什么呀。
发送。
Ammo并不想多赞叹这种凌虐艳情,“今天一天都戴着它,我会检查,如果不及时回复或中途脱下,你知道我有别的惩罚方式。”
“如果你的骚逼想体验的话,尽管试试。”
纪嘉芙头一次这么讨厌上谢老师的课。
她夹紧了腿坐在凳子上,那又凉又硌的小东西让她精力无法集中,谢深的脸和黑板上的英文通通模糊成蝴蝶,接连撞进她的眼睛里晕眩而斑斓,她颈后渗着密密的汗,分明还不是夏天。
照例要听写,谢深的声音也变成了回旋式在周围播放,纪嘉芙还在琢磨这次怎么在第二行第四个单词上出错而不显得拙劣,腿心突然感受到剧烈的强震,阴蒂夹活过来一样翻飞着蝴蝶翅膀,她惊得浑身激灵,“唔……!”的一声轻呼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突兀。
坏事只会接二连叁地出现。
谢深边巡视听写边走到她跟前,看这个女同学脸色涨红,额角带汗,不由蹙眉,“纪嘉芙,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我……”纪嘉芙拼命控制着自己狼狈的表情,嘴脸甚至还能哆嗦着强挤出微笑,这是谢深,可阴蒂上的快感实在太猛烈,她很怕自己会尖叫着在老师面前喷出来,便道,“谢老师……我,我想去卫生间。”
“哦,那快去吧。”谢深看还有五分钟下课,索性放人,望着纪嘉芙艰难地起身再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去,估计确实是难受极了。
他将视线重新放回单词表上,继续他的例行听写,“第五个,荒谬的、可笑的。”
纪嘉芙撞开卫生间隔间门的时候感受到自己已完全湿透,她瘫坐在马桶盖上喘气,颤抖着手去拽那已无用的内裤,果然有淫液淅淅沥沥地顺着腿侧淌落,掀开校服裙,整个阴户已被情欲催发得烂熟鲜红,那蝴蝶还咬着阴蒂不倦地扑腾翅膀,震得那小小一粒如樱桃丰腴,汁水淋漓。
下课铃响了。
她哆哆嗦嗦地去看手机,Ammo既然能远程操控着让阴蒂夹作恶,必然不会放过趁机淫玩她的机会,果然,有最新消息刚刚发来,“有没有吓一跳呢?这个震感很温和吧。”
他都不必提出要求,纪嘉芙就先知地对着下体去录制,录那滩烂红淫融的骚肉,瓣唇大张着鼓鼓胀胀,洞口渴成深粉红收缩着,边缘挂着晶亮汁液欲滴不滴,还有阴蒂,阴蒂被银蝴蝶吃得熟透可怜,头部几乎透明地挤出那粒硬籽,正不断地震动着——这就是她骚逼的浪荡全貌。
Ammo回复得很快,“哦,真可怜,只有阴蒂爽到,冷落了其他地方,都哭得这么凶。”
“替我摸摸它们,道个歉吧——我要听到水声。”
纪嘉芙只能将镜头凑得更近,手摸下去去照顾那委屈流泪的阴唇和穴口,这不是道歉,她想,她搓得满手湿滑,可这样也有一股蛮劲儿操控着她,让阴户传来粗剌剌的砂纸痛感,她忘情地惩罚着自己的谎言,手和蝴蝶一时分不出谁动得更快,手就变成蝴蝶,整片肉花很快就响起噗呲噗呲的水声,在小小的隔间里激荡着,又像情人谜语,屏息听才能分辨清楚。
拖堂的老师总该下课,她听到有细碎的脚步声吧嗒吧嗒靠近。
她吓得停止录制,视频发出去了手却还一直在动作,几乎要陷进那个无人造访过的清纯洞口——同时又浪透了,明明知道卫生间很快就会挤满认识的不认识的女同学,她却还一边戴着性玩具一边自慰着。
“真漂亮,漂亮得我都不忍心惩罚你了,幸运的女孩儿,”Ammo好像不仅气消,还非常满意这样淫荡的景致,“接下来给你一点奖励吧,不要太感激我。”
纪嘉芙屏紧呼吸还不过一秒,阴蒂夹猝不及防地暴烈跳动起来,好像化身饿极的猛兽要将那颗果豆嚼碎,穴内害怕地渗出红泪,黏黏积了一小滩,她小声地艰难呼救,“啊、啊……要死了……”
回应她的只有进卫生间的女同学,她们活泼地笑着走进,或许挽着手或许在镜前整理仪容,青春烂漫地焕着光,清早鸟儿般说着“那个剧我追平啦,终于!”“老师讲的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你用了腮红吧,好可爱好适合你”,似乎卫生间适合容纳所有秘密,纪嘉芙小腿与阴户一同抽搐着,洞口边缘变成只会吐水的金鱼圆圆张着嘴,这里显然也适合容纳她阴暗、潮湿、不堪的艳情秘密。
她们那样年轻而美丽,我,我也有我的美丽。
“谢老师好帅啊,真要命。”不知道谁又说了这么一句,纪嘉芙暗红混沌里突然明朗了,谢深,谢深确实很帅,可她却借他的好心离开课堂,跑到这里接受Ammo的淫玩,对着卫生间门张开自己贪欢淫浪的逼。
“要喷的话,记得给我看。”是啊,是该喷了,纪嘉芙的惭愧终于被欲望驱赶干净,她似欢还泣地盯着天花板,看那颗粒感的硬板分割成斑斓的色块,下体挺起,校服裙再也遮不住那些深红骚肉了,它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女同学的谈话里,暴露在Ammo遥远又锐利的眼里,爱液一股股地喷溅出来,只剩蝴蝶还在慢慢地翕合翅膀,银光与淫光一起闪动。
纪嘉芙不知道缓了多久,卫生间的人渐渐散了,下节课的预备铃响起,她仍瘫在自己那滩淫水中,肉户痉挛着,上面却安睡着一只蝴蝶。
Ammo这时下了他最后的判决,“如果再骗我,我会带着你去给这颗骚豆子穿环,上面坠最贵最漂亮的珠宝,让这儿永远突出来,拽一拽就喷一地水。”说得深情款款,好像只是在叙述情人间约会该做的快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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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舌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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