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成年人的游戏,真可怕!
钟落袖笑,略带安慰,“我倒是觉得,蓝会长和你妈妈的感情,非常深厚呢。”
真的好让人羡慕……
她轻轻去看舒馥。
……小馥还小,不懂得大人之间的情趣……
但是……
莫名就好安心!……
舒馥想了想钟落袖的话,忽然大彻大悟,扬起脸,眸里闪着亮,说,“——姐姐!我永远都不会做让你生气的事情!”
钟落袖垂眸,心里像吃了蜜糖般的,有点正中下怀的感觉,“……小馥嘴真甜。”
舒馥喜欢看钟落袖那么高兴,姐姐这样的笑,明明是很害羞的样子,却像暖风,招得人如沐清阳,再有什么搁心的烦意,夏冰似的蒸发,胸膛里充满软融融的水汽,不断扩张,膨胀,像幸福一样……
舒馥春风得意,小蹄儿急,取出会长的支票,两只手指夹住,不停炫耀地舞动,“——姐姐,我们花钱去!!”
这可是我凭本事坑来的美元!
钟落袖自然纵着她,再说,明天一整日在片场,后天登机回国了,今晚怎么可以浪费。
“说得也是。”钟落袖不露痕迹,却也不能让她玩一个通宵,小馥年纪轻,也不能随便熬夜呀。
舒馥花钱是有经验的,要说大半夜怎么一下将5000美元花光光,当然是去酒吧!
舒馥征求钟落袖的意见,“姐姐,我们去清吧坐坐,就是不蹦迪,只是玩玩游戏,喝喝东西聊聊天的那种!”
唔……
才不要去能跳舞的地方呢……
万一别人把姐姐邀跑了,哼唧!
纽约的清吧,其实也是灯红酒绿的,有歌手主唱,有扭胯小舞池,酒精完全没限制,镭射灯到处闪,相对不那么疯狂放浪、乌烟瘴气而已。
纸醉金迷是一样的。
两人选了人最多,地方最大,最热闹的一家清吧。
排队轮到她们,保镖先请钟落袖入内,然后非要检查舒馥的ID证件,满十八岁放行。
舒馥哭唧唧:“我就长得这么小吗!”
钟落袖掐她细腻白净的小脸蛋,“小馥是嫰的。”
舒馥牛奶肌,被揪得美滋滋,但是一想到,和姐姐仅仅是站在一起,就显露出无法弥补的年龄差距,总要戚戚然一下,不太满意,总想更般配一点……
特定时间段,美女进入酒吧是不要门劵的,免费。
“苏梅屁事,你们替会长省什么钱呀。”舒馥一边嘟哝,一边找来侍应生,购买了两个前排雅座的位置,视野好,表演,脱口秀,都看得清,不满意还能往上丢餐巾呢。
另点了满桌最时髦的鸡尾酒,还有造型前卫的软饮料。
钟落袖平时不沾酒,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喝,她为了不扫舒馥的兴致,每样都尝了一口,还挺开心。
这孩子,可真会玩……
点的都不错!
舒馥正举着两杯走过来,拦住,“姐姐!我让酒保调了没有酒精的!”
酒精是美貌的大敌啊!
钟落袖坐近她身旁,“我愿意!”
热烈欢腾的夜店环境,让舒馥犹如脱缰的野马,本性上身,“嘻嘻,你愿意什么呀,你愿意嫁给我呀。”
钟落袖拍了她一下,拍在娇美的小肩膀上,“你在外面就这么和人说话……你在978也这么和人说话?”眼露狐疑,眸中还含了一分凄然之色。
舒馥顿时怕了,小声小气,“……不……不是的……我只和你这么说话。”
啊!
对不起,我想收回我的话!!
钟落袖审视着舒馥惊恐的表情,忽而手撑下颌,望向舞台,“这还差不多。”
咦?
放过我了?
舒馥蹭上去,脑袋抵了抵钟落袖的薄肩,“姐姐……”
钟落袖剥了几粒开心果,饱满靓丽的指尖,将盐粒细细捻去,“乖,吃些垫垫肚子,再尝你的这么多酒!……”
舒馥晃,“唔……”
钟落袖问:“要我喂你呀?”
舒馥又晃。
不敢乱说瞎话了。
钟落袖抿抿唇,故作寡淡,“一个。”
塞进嗷嗷待哺的小嘴巴里。
“两个。”
舒馥这时还可以“嘻嘻嘻”,并在长椅下激动地蹬腿腿。
“三个。”
舒馥已经双手捂脸,羞涩到抬不起骄傲的头颅。
嗳呀……
好幸福……
浑身电流乱窜……遭不住了……要电洗了……
钟落袖望着她,“不吃啦。”
舒馥从指缝发出声音,“我自己次……”
钟落袖:“那姐姐帮你剥。”
欢乐的脱口秀结束后,主持人上台,游戏时间到。
舒馥和钟落袖说说笑笑,根本不知道台上在干什么,直到有个年轻的外国小伙,嘴上叼了一段白色的纸条,好似一个白无常,走到她面前。
舒馥仰脸质问:“what's up,dude?”
小兄dei,你怎么肥四?
歪果白无常,闪着无辜的棕色眼睛,指了指主持人。
主持人马上解释道:“美丽的小女士,嘴撕纸游戏,不要被亲到哦!”
全场再次欢呼起哄,无数只手,有节奏地拍响桌子。
嘴撕纸游戏,就是只能用嘴传递纸条,同样长度的纸条,哪边传过的人数多,哪边取胜,胜利的那个区,全区下一轮酒水免单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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