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我没有啊!”
她老公:“你没有!我去问撤资原因,人家要我来问你,叫我特么回家,问我老婆,奇耻大辱!!我现在就问问你,到底是什么原因!!”
女主人傻了,坑人一万五,家里公司……没了!
她女儿这时带着熊孩子跑出来,熊孩子猛哭,她女儿说:“妈,我们家网络是不是有问题,怎么点奶茶,点蛋糕,全都提示订单无效?”
女主人正烦着,快死了,“你打个电话去问问啊!!”
她女儿:“打了,都说以后不接这个地址的单,叫我们别费劲。”
女主人怔了怔,一巴掌糊在熊孩子脸上,“我让你再惹事!”
熊孩子这才嚎啕地真哭起来。
舒馥和钟落袖坐在米其林旋转餐厅,风景大好,青山秀水,都市风貌,一览无余。
滴嘟!
滴嘟!
舒馥瞧了瞧手机,说:“姐姐,一万五给我转回来了,还多转了一万五,说是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啊,金钱的声音,真令人心旷神怡。
钟落袖垂着眼帘,优雅用餐,“吃饭。”
舒馥倾身,向前凑了凑,轻声问:“姐姐,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钟落袖瞥她,“我要是没办法,你准备怎么办啊?”
舒馥:“哦,反正我闲的很,她不让我走,我可就住她家里了。”
钟落袖:“你就这么随便?”
舒馥:“我随便什么?”
钟落袖:“随随便便住别人家里。”
舒馥:“那也不是。我就喜欢随随便便……住到你家里!”
钟落袖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似笑非笑,抿了抿唇,“我去趟洗手间。”
舒馥美滋滋拿起银制刀叉,“姐姐你快点回来!”
幸福的享用了五分钟,身后脚步声响起,舒馥微笑回眸,眼中闪闪发光,“姐……姐?
蓝怜居高临下望着舒馥,她冷酷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让冰激凌都结冰了。
舒馥:“捡……我捡东西……”赶紧弯下腰,不知道在台布底下摸索什么。
啊,我好像把会长拉黑了……
呜呜呜……
我不该让姐姐带我来这么高档的餐厅!……
蓝怜刚结束一个商务会餐,身后紧跟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种场合,会长应该不会和我说话的吧……
大家肯定装错过啦。
会长这么爱面子,万一吵起来,很难看的……
舒馥淡定许多,悠然靠回椅背,其实是用强烈的求生欲,勉强支撑自己。
她小的时候,还敢揪蓝怜的耳朵,长大了,在蓝怜面前,有时连话都不敢说。
蓝怜嘴唇微动,很想和舒馥说说话,但是碍于会长的身份,还有背后一双双的眼睛。
餐务助理上前:“会长,怎么了?”不禁狐疑地看了看舒馥。
舒馥赶紧垂下头,不给会长添麻烦。
蓝怜心里一疼,小馥毕竟是亲生女儿,难道见不得人吗?
遇见还得装不认识,或者非要说成是朋友的孩子,她越发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这孩子长大以后,对自己笑得越来越少了。
可舒馥不笑的时候,眼角眉梢,自然挑露出一种冷漠的艳丽,随年龄增长,不断为她添加成熟的质感……
与蓝怜这位冰山美人很相近,却也不同,并非将人推远,而是让人心心念念,不愿散场。
可惜,在座无人知晓……
没人知道这么好看活泼的孩子,是我的女儿……
“蓝会长。”钟落袖在她身边出声,一只纤手,轻轻搭扶在舒馥的椅背边缘,往浅里说,是亲近呵护,往深里说,仿佛宣誓主权。
蓝怜回过神,冷冷道:“钟小姐。”
钟落袖太招人,如果不是高档餐厅秩序井然,怕是要发生踩踏事故。
蓝怜不便多留,丢下一句,“吃好。”带着人马,大步走出餐厅。
一同出席餐会的人,大半对钟落袖点头哈腰的,讨好之意非常明显,毕竟视后嘛,平时也是难道见到。
钟落袖规矩地微微一笑,轻点点头,算是皆个打了招呼。
“小馥。”钟落袖俯身,知道舒馥又在蓝怜那里受了委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舒馥开心,她也很开心。
舒馥不高兴,她心里便也下起了雨。
舒馥恹恹的,用银叉拨了拨盘里的奶油卷心菜,反过来安慰钟落袖,“……没事的,会长经常装作不认识我。”
钟落袖逗她笑:“乖,吃完饭,姐姐想去兜兜风,你载我啊。”
舒馥无精打采,哼唧道:“姐姐,我们早上兜的路,都能到祖国西边去了,你还没开够啊。”
钟落袖落座,点了杯果汁给舒馥,自己要了杯卡布奇诺,“是你开,不是我开。”
舒馥:“我开不动了,我好想回家。”
钟落袖:“那你跟姐姐回家。”
舒馥差点说漏嘴,我晚上还有比赛呢,她赶紧拿过服务生端来的鲜榨果汁,猛喝了两口。
……咳咳,呛死我。
舒馥掩饰着转移话题,“姐姐,你怎么点卡布奇诺啦?”
从特浓,到拿铁,到卡布奇诺,钟落袖的口味是越来越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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