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林匪石的长相实在太招人眼球了,也不至于被人偷拍发到网上暴露了身份。
送走了踏破门槛的亲同事,林匪石心力憔悴地窝在沙发里,叹气道:除了好看一无是处,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啊,不是照样追不到心上人。
江裴遗静了一会儿,看着他问:你要我把你的漂流瓶还给你吗?
林匪石:
这是江裴遗第一次正式承认他们两个的关系,虽然含蓄地几乎听不出是两情相悦,甚至没有喜欢也没有爱字,但是林匪石听懂了,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暗语。
林队立马心不累也不憔悴了,眼里盛着几乎漾出来的笑意与桃花般浪漫的情意,一语双关道:当然不要,收下了就不能退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漂流瓶就是林队的那个睫毛罐子啊!
60多章了啊我的裴遗崽崽!!终于!那么委婉含蓄不好意思含羞带怯地承认啦【?我到底在脑补什么,hetui
居然浪荡了整整两章感情线,太罪恶了,明天继续查案子了QAQ
第67章
市局安闲了没两天,又开始鸡飞狗跳起来,源泉当然就是求子心切的鞠冰女士,她还不知道小争已经离世的消息,还指望着能靠着这个孩子变成富家太太,可惜终究是做了一场有始无终的白日大梦。
来了市局附近之后,她没钱住小宾馆,吃饭也是一日三餐啃馒头,在桥洞里干巴巴等了两天,还没等到儿子的下落,终于忍不住再次主动找到市局,问情况调查地怎么样了。
男同志不太好对付这种动辄撒泼打滚的女人,于是一位女警主动请缨带她到休息室,心平气和地告诉她小争死亡的事实。
这无异于一个晴天霹雳当头劈下,鞠冰当时就嗷地一声原地蹦起来,浑身汗毛都支棱着,活像一条炸了刺的海胆,尖着嗓子道:什么?!我儿子死了?好端端地他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你们是不是调查错了?确定那是我儿子吗?小争是谁?
女警解释道: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你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他的父亲了,前两天唐先生亲自过来了一趟,帮我们确定了小争的身份,在一年之前小争就已经去世了,尸体被送到火葬场火化,您节哀顺变吧。
鞠冰不可思议地说:你们这么长时间就查出了这个?!他是怎么死的?一年前的案子你们警察居然到现在才发现吗??
身后传来一道悦耳的男声是林匪石和江裴遗推门而入,不好意思,因为当时没有明确证据,不能确定他的身份,而且死因判断为自杀,所以没有进行深入调查。
鞠冰愣了一秒钟,突地崩溃道:他怎么会自杀,他在孤儿院怎么会自杀!现在不是法治社会吗,我儿子就在警察眼皮底下死了啊
先不说警方到底有没有失职,作为一个母亲,你又做了什么呢?如果不是发现了他是唐信的孩子,你甚至都不记得有这样一个人存在,林匪石面容格外冷淡地说:说到底你并不是失去了儿子,而是失去了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现在又何必装什么情深意切。
鞠冰的瞳孔紧了一下,咽喉处的骨节明显动了动,她后退了两步,瘫倒在地上。
查这个小争的过程可谓是一波三折,先是找不到人根本不能确定他是谁,后来好不容易有了线索,跟幼山孤儿院挂了钩,却发现孩子已经死了,唯一的线索就是他胃里的一团纸和钥匙,那团纸还被胃酸腐蚀的看不出字了。
这起案子迷雾重重,似乎伸出手指就能触碰到真相,但真相仍是虚幻的,看不到最后一层。
林匪石慢条斯理地剥开一个橘子,转眼看着旁边的人:如果你想给陌生人一把钥匙,然后配上一张纸,那张纸上的内容最有可能是什么?
江裴遗淡声说:地址。没有明确的地址,就算有钥匙也无济于事就是我们现在的情况。
林匪石也是这么想的,于是打电话把祁连叫了上来,询问小争案子的详细情况:祁哥,当时小争这个案子是谁负责处理的?
祁连想了一会儿,不知怎么脸色微微一变:我记得好像是小张?
林匪石观察他的神色:小张怎么了吗?
祁连低头扣着手指头,语气有点难受地说:小张啊,去年的时候协助省里行动,在您没来的时候就牺牲了。
林匪石:
由于小争的死亡原因是认定自杀,所以当时连案底都没留下,没有能够让他们分析的信息,而小张警官作为那起案子的负责人,是唯一知道小争具体细节的警察,但是这位警官居然牺牲了。
目前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在阻止他们继续深查下去,小争的钥匙指向不明,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最真挚真诚的年纪,真的会是让人深恶痛绝的猥亵犯吗?
如果小争是被冤枉的,真相又该去哪儿找呢?
.
金乌西垂,落日余晖洒满了整个市局地表,土地上泛着一片温和柔软的金色。
江裴遗垂在身侧的手指里夹着一根烟,他长身直立站在窗边看向窗外,侧脸冷淡而严肃,直削鼻梁像挺拔的山峰似的,脸庞线条走势深邃立体,阳光透过浓密修长的睫毛漏进眼底,皮肤苍白的有种半透明的质感。
林匪石回到办公室就看到这副剪影似的画面,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从身后伸手轻轻抱住他:怎么了?忽然这么严肃。
江裴遗看他一眼,单手把烟掐了,沉默着没有说话。
最近发生的事实在有点多。
着手调查的新案子充满了诡异的疑点,根本无从下手,而林匪石的安危也无时无刻不受到威胁他家里那场火估计是个老手干的,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就算有什么也被烈火烧成灰了。
想要对林匪石不利的人或许仍在没有离开,藏在暗处虎视眈眈,赵霜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沙洲的卧底至今没有露出马脚
所谓内忧外患,让人焦头烂额。
林匪石看他两条长眉紧皱,上挑的眼尾勾出凌厉的弧度,就知道江裴遗又在痛定思痛了,他有意哄江队开心,嘴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语气软软地说:现在是下班时间,不要总是紧绷着神经了。
江裴遗的侧脸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他怔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林匪石的吻,严格来说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吻触,亲昵地让人指尖发酥,那半透明的雪白耳朵顿时变成了淡红色,语气却是冷静镇定的:案子还没查清,哪有什么下班时间。
林匪石引诱不成,叹了口气: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看到你色令智昏的那天?
江裴遗的喉结轻轻滚了一下,垂眼看着环在腰间的手,那双手的指节修长白皙、肌骨分明,雪白指尖有一种说不出的情|色,好似很适合做一些轻拢慢捻的事。
江裴遗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像摩挲美玉般轻轻触摸着,轻声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种感觉,小争的案子跟我们现在看到的真相或许完全不同,宫建合的说辞听起来没有什么纰漏,是因为小争已经死了,就算他信口雌黄又有什么人能跟他对质呢?
林匪石的下巴放在他的肩头:是啊,最不容易戳破的谎言就是针对死者生前的评价,总不能让小争活过来跟他对簿公堂,我也觉得幼山孤儿院里有猫腻,可是我们没有证据。
顿了顿,林匪石又说:还有那把钥匙出现的也是难以理解,假如就像我们猜测的那样,小争死前吞下钥匙是想把它留下来,那么他没有信得过的人吗?为什么要将钥匙吃到肚子里,或者他真的有什么冤情,直接报警让警方来处理,也好过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
这句话像是提醒了什么,江裴遗的眼睫一颤,突然说:如果他没办法报警呢?
林匪石的眼睛倏然睁大了。
如果小争只能通过这种玉石俱焚的办法向外传递讯息呢?
小争的语言系统有问题,他不能说话,十根手指断了,不能写字,从小在幼山孤儿院长大,没有接受过基本的教育,他的表达能力也有限,就算他想要报警,一个不能说话不能写字的小男孩,有谁能够清楚他想要表达什么?!
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就非常让人毛骨悚然了小争的手指真的是其他孩子为了教训他猥亵小姑娘才被弄断的吗?他是真的从小就不会说话吗?
幼山孤儿院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0816又代表什么意思?
日头从西山沉了下去,最后一抹阳光没入地平线,林匪石脊背有点发冷:我觉得我们再明目张胆地去幼山孤儿院未必会有什么线索。
江裴遗转眼看他。
林匪石舔了一下唇:所以我们可以偷偷摸摸地去。
假如小争才是无辜的那个人,那么整个幼山孤儿院都可能是一个深不见底的盘丝洞。
江裴遗点了点头:今天晚上我们带两个人过去,让他们在外面准备支援,我们两个进去就好,避免打草惊蛇。
.
晚上十点。
幼山孤儿院独立在山间,树叶被风吹的发出簌簌响声,影子在地上不停摇晃,从远处看过去那就像一座阴森的鬼屋,莫名有点让人后脊发寒。
偷偷摸摸二人组抵达现场,江裴遗从侧面翻墙潜入幼山孤儿院,确定四周无人,又回去把林匪石从墙头上抱了下来。
林匪石拉着他的手,跟他一起贴着墙根往前走,旁边就是破破烂烂的石墙,从门里的缝隙看过去,这间房子似乎是图书馆,里面的架子上摆了一堆陈旧的书籍,破的不成样子,似乎翻两页就能整个散架。
孤儿院里有几间屋子还亮着灯,应该是工作人员还没有睡觉,但是小孩儿这时候肯定都已经睡了,江裴遗找到一处四下漏风的宿舍,那是一间很大的屋子,在地上铺了凉席,二十多个孩子横七竖八地睡在一起,打着无忧无虑的小呼噜。
林匪石从窗户上看了一会儿,皱起眉头,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说:看起来都是不到十岁的小孩儿,那些大孩子都去哪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光明正大江裴遗
贴墙走路林匪石
忍不住先亲了一下脸,还不算初吻啊!
PS:明天不一定有更新,有应该也是很晚了
因为明天宝宝就要线上复试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祝我平安!!!
第68章
头顶夜空上星星点缀,微凉的夏风簌簌吹过耳边,带来远处草丛里传来蛐蛐儿的叫声。
江裴遗粗略估算了一下房间里的人数其实这么一个摇摇欲坠的小破土房子能装下20多个孩子,是非常让人匪夷所思的事,稀疏的月光从窗户里透过去,在地面上留下一点晦暗不清的光影,这群孩子无组织无纪律东倒西歪地睡在地铺上,几个人盖一床被子,还有胳膊腿都露在外面的,看的让人有点心酸。
里面的娃娃们看年龄都是小学班的水平,不到十岁,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孩子跟他们没在一个房间。
有一说一,幼山孤儿院并不正规,房屋设施其实远远达不到国家福利机构的许可标准,但是重光市也不是能用标准来衡量的地方,而且建立孤儿院的本意是收养流浪儿童,总好过让无家可归的小孩儿在外面饿死,怎么说也是为社会做贡献,政府机关对这种情况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匪石轻轻挠了一下右脸,眯着眼睛向远处望去: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江裴遗点了点头,跟他扣着十指,抬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间屋子就在这时,他的眼角忽然晃过一道银亮的光,像是某种平滑面对月光的反射,江裴遗的脚步一停,连带林匪石也跟着他一起停了下来:怎么了?
江裴遗向右面跨了一步,抬头看着刚才反光的地方在木门的上方挂着一张铁皮刷漆的门牌号,上面用黑色的涂料写了四个数字,0426。
林匪石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眉梢不易察觉地一跳,脸上终于露出一点饶有兴趣的表情。
幼山孤儿院里居然有0426。
那么0816是不是也在这附近?
两人在月光之下对视一眼,瞬间就懂了对方的想法,他们贴着墙根的阴影绕过有光线的房间向其他地方走去。根据林匪石走马观花的观察,不是每间房屋都有门牌,刚刚那个图书馆就没有,以前他们进去的房子也都没有,如果不是江裴遗眼神好使,这乌漆嘛黑的地方,连刚才那个牌子他们说不定都看不见。
他们走完了半个孤儿院,发现有门牌的大都是用来睡觉休息的地方,或者曾经的用来睡觉的地方,其他房间则处于没名没姓的状态,门前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拐过一个墙角,有个男护工出来上厕所,吊儿郎当的,提着裤腰打着哈欠往外走,江裴遗看到远处有道人影晃来晃去,眼疾手快地将神游的林匪石拉到了怀里,林匪石轻薄的像张纸,被他一拉就飘过去了,顺势撞进了江裴遗怀里。
江裴遗靠墙在他耳边嘘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有人。
林匪石正好有点累了,懒洋洋地抱着他,单手搭在他窄细劲瘦的后腰上,感觉江裴遗穿的衬衫好像有点薄,贴在他耳朵边没正行地问:哥哥,你冷不冷?
江裴遗早就习惯了这人随时随地的不务正业,面无表情被他抱着,等到出来上厕所的那个护工吹着口哨慢慢悠悠地晃回去,他才拉开了林匪石越来越放肆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现在是真的有点晚了,平时没事的时候林匪石11点都已经跟周公约会三个来回了,再加上这几天一直没怎么睡好,他低头搓了搓眼皮,强打起精神,跟着江裴遗的脚步走了出去。
在孤儿院的西南角有几个孤零零的小房子,那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没有观察过的房间,因为那几个房子实在是太破了,一副随时都要跟他们碰瓷当场去世的破烂模样,根本没法住人。
两个人走到房子旁边,江裴遗目光一扫而过,看到最里面的那个房门上吊着一个牌子,只剩一个钉子苟延残喘地留在门框上,上面的数字也是歪的赫然是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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