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竟止步与此。
这样的剑也能汇展锋芒?!
猗窝座回头,他的眸光发亮。灶门炭治郎冲他笑笑,眉宇之间还带着一丝困扰:其实,我是不擅长武术的。
但我至少能有值得你出手的实力。
这是梦的深层,是宿主的核心,是灵魂之所在。
少年继续道:所以我们在这都能心无旁骛地战斗。猗窝座先生,在这里任何都无法限制你。
猗窝座闻言紧握住拳头,他感受了一下自己此时此刻的力量。常年发出饥饿信号的胃此时终于饱满起来,充斥着四肢的不再是流动的属于他人的汩汩血液,而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猗窝座眼眸放出的光芒更胜。随之在他身上腾飞而起的是战意还有杀气!
鬼的眼睛里只倒映着少年人的身型,猗窝座明白:这一定是值得他回味的一次酣战。
抛舍鬼王的存在,忘掉无关的一切。
猗窝座的嘴唇微微提起,他端正姿势,摆出百年来一直都反复的那个架势。
术式展开。
灶门炭治郎阖眸轻吐出一口气。在对方展开攻击的瞬间,他睁开眸子。一道锐利的光从他眼中划过。这锐光闪得太快,但在一旁神经紧绷的炼狱杏寿郎注意到了。
他抿起嘴角,终于是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灶门炭治郎至少是有战意的。
竟然有战意天时地利,至少占了一。还是有赢的可能性的。
输了也没有关系。他掩去目中杀气,垂着眸想:三个柱绝对是能打过一个上弦的。
就算还要关顾两个人也是应付得过来的。
不好意思,上弦都是吃过至少百人的存在。没有人会选择宽恕。柱是心性坚韧之辈,就更加不会为对方的种种行为轻易动容。
哪怕对方拥有弥足悲伤的过往。说实在的,谁又没个悲伤的故事呢。
视线转回场内。
猗窝座和炭治郎一来一往,已经大开大合了数个回合。猗窝座的拳法自是霸道之极,每一拳都冲着炭治郎的要害而去。炭治郎挑了挑眉,他不躲不闪,只是轻笑着用剑技抵挡。
月之呼吸五之型,月魄灾涡!
无数的星辰与月迸射开,环绕在少年身旁。少年仿若从星月交加之中走来,那剑光之下的英姿烙刻在人的眼眸之中,简直此生难忘。
猗窝座觉得胸膛之中一口热气渐渐升腾,他的眼眸简直能够放光。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见猎心喜的快乐。也许过多的试探都可以舍去!直接进入正题也恰到好处!
灶门炭治郎剑眉微挑,眼前男人的斗气越发高涨起来。温柔的潮水因他的存在汹涌起来!凶狠的海浪冲击足边,对方过激的心跳似乎都随着水波扩散到他身上。战斗时的感官会来不及反应。向来灵敏的嗅觉干脆被炭治郎摒弃。对方下一拳是攻还是防?是向左还是向右?
答案是全部。
破坏杀乱式!
无数的拳头如同密集的雪点落在灶门炭治郎身上!炭治郎抬眸,不退反进,迎着细密却分外有力的拳点直接冲上!猛烈的击打即将落在他身上,富冈义勇的瞳孔几乎缩小成针芒。他焦急地想直接冲向前去为炭治郎阻挠猗窝座的攻势。他知道凭借自己柱的实力可能都不一定能接下这招但!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死在这招之下!!
他还记得对方哭着抱着妹妹许诺的模样。
富冈义勇咬牙:你还没有实现诺言!怎么能在这里停驻?!
炼狱杏寿郎拉住他的手,他眺望着战局,低声道:你得相信他。如果你只想庇护谁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结局只会更加伤痛。
见富冈义勇停驻下来,炼狱杏寿郎才缓缓松开手:富冈君,你懂我的意思吗?
富冈义勇咬紧牙,强行按捺住自己。
他没有发现,被炼狱杏寿郎握紧的那块皮肤已经青紫。
而向来敏锐的炎柱也没有发现自己的行为。
他们的视线再次投注在少年身上。那集万人瞩目一身的少年不慌不忙,他的视线集中在一点之上,而后他轻轻地一扬剑!
那剑带着势不可挡的锐气,一下打破看似无懈可击的招式。猗窝座青筋爆出,强烈的危险气息刺激着他的神经,但是!为什么没有斗气,为什么还是没有杀气?!他只能强行压抑想顺势出招的本能,中止住自己的招式,拳头翻转成掌想收住灶门炭治郎那近乎朴实无华,没带上任何招式的一剑
剑却恰好只比他快那么一点。
只是那么一点。
没有杀气,就连一丝斗气都没有啊。为什么这样的招式能够砍掉我的脖子?这没有丝毫杀意的杀招
他哑然的表情定格在脸上。那一把毫无雕饰的剑上血花飞落,像极了皎洁的月光下那片片飘落的雪。
三位柱也同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只是一招而已?!这,这就连柱都做不到啊?
灶门炭治郎随手将剑收回。他近乎温柔地捧起了对方的头颅:猗窝座先生,你为什么还没走出梦境?
猗窝座这才注意到炭治郎背后属于他的身体。
那具无头的骸骨。
剧烈的情感这时才反馈!喜悦的泪水飞溅,猗窝座流着泪大声夸赞道:好美的一剑!!这是多么美的一剑!!没有任何雕饰,破去多余的技巧!这正是我所追随着的武者的境界!没有招式才是招式,这才是至高的力量炭治郎!炭治郎!!我终于不对自己产生怀疑了你就是天生的武者!你合该与我,还有黑死牟一同!!我们都是想踏上巅峰之人!
灶门炭治郎跪坐下来,他看着猗窝座垂着眸思量了许久,才缓缓抿出一个带着些许哀伤的笑容。
那双清澈的眼睛仿佛能揭开一切伪装,眸子的主人缓缓说:我明白了。你果然丢弃了非常重要的东西啊。看来只有彼岸才能寻回你忘却的回忆。
他环抱着头颅起身,碧蓝如洗的天空落下帷幕,带着白浪的潮水缓缓褪下。脚边升起一道光河,这河似乎连接着天边。炭治郎笑着回头:你们是可以直接跟过来的哦,毕竟你们是不小心闯进来的嘛,所以没关系的。
一旁的三位柱从那笑容之中竟体会到了些许神秘莫测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终于想好怎么写了!
第47章
这里是光脉。灶门炭治郎指着这条贯穿天边,不知道通向哪里的发光河流讲解道,他淡淡地说:不能走进去。不能触碰。如果你们还想见到彼岸中的人的话。
富冈义勇和蝴蝶忍瞬间清醒过来。他们本就是柱,更何况心中有强大的执念指引只要轻轻点拨就会回神。
至于你,少年虫师吐出一口气,伸手牵住炼狱杏寿郎:我还是带着你走吧。记得跟紧我,别往湖里张望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原来是需要特殊关照的吗?真是新奇的体验啊。
我是长子嘛。自然是要学会关照所有人的哦。
猗窝座的额头蹦出几根青筋:炭治郎,你到底在跟谁说话?!
体谅体谅耳目灵敏的习武之人吧!细微的声响在他耳边就如蝉鸣一般,小孩炭握住他的手叽叽喳喳那是一回事,少年炭抱着他的头跟别人说话就又是一回事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还听不见!!
这让刚刚因为打斗而将炭治郎当做挚友的猗窝座超级不爽。
体贴的灶门炭治郎吧嗒吧嗒眨眨眼,乖巧地沉默下来。
炼狱杏寿郎仗着自己说话别人听不见,摇了摇炭治郎的手臂。待少年疑惑地转头看他,大猫头鹰委屈道:我本来是想回去之后让你成为我的继子的。
炭治郎的眸子里投映出大大的问号。
炼狱杏寿郎叹了一口气,玩笑似地开口:现在,我只想引荐你成为柱了。
灶门炭治郎:??!!
少年难得的表情空白:我?柱???
炼狱杏寿郎心中笑道就应该拿纸笔把这难得的表情记录下来,嘴边应答着:对啊。能将上弦三一招砍断脖颈的实力
他拖长了尾音,满意地看见炭治郎的神色越发空白。年龄更大的长子仿佛像是完成了恶作剧一样眉眼弯弯,他揉了揉炭治郎的头发: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面对这样你自然更需要相应的回报啊。一个人流离在外一定是非常辛苦的事情,而且你似乎惹上了不小的麻烦呢。加入鬼杀队怎么样?柱的福利超好的哦,而且我们之间的联络还会更加频繁。
孩童时期明明对招式不甚了解,只是囫囵吞枣。现在却完全吸收了上弦一剑法之中的精髓,一力破万法。背后一定是无数的汗水。
不止炼狱杏寿郎这样想,蝴蝶忍还有富冈义勇都是这样想的。
因为他们都有相似的经历。
灶门炭治郎混乱:等等,什,什么?
他根本没懂对方是什么意思。
因为在他纯粹的心灵之中,那根本算不上什么苦。要说只能是为实现约定付出的代价而已。况且这代价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所谓。
光酒赐予他最上等的体质,在路上行走的时间带给他品味招式的资本。他握紧剑柄的时间可能甚至比不上炼狱杏寿郎的弟弟千寿郎他们修行的方向都是不同的。
只是把招式拆分开,然后思索每一招的本质吧?炭治郎犹豫了一会,他坦诚地道:我真的不是什么厉害的人啊,对比你们,我只是个普通的虫师而已。
柱&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听见了炭治郎这句话的猗窝座:
亲亲,虫师能一招割下上弦的喉咙吗?
啊,别说话了。已经到了光脉的尽头了。请安静哦。灶门炭治郎笑着松开炼狱杏寿郎的手,他指着前方,眼中有光:再踏一步,前方就是彼岸。需穿过一片极暗之所不过你们是闯进来的,应该是路过了那里。
炼狱杏寿郎恍然了悟。
【一开始眼前是浮光掠影他在原地等待了一会,那些碎末一样的事物竟然慢慢地消失不见,周围重归一片虚无,随后是无边的黑暗。】
灶门炭治郎解释道:那其实是虫的领域之一。有灵智的生物是可以轻易走出的。这条路我曾经走过很多次,但是你们记得要紧紧跟好啊。
去过很多次?富冈义勇疑惑地看向灶门炭治郎,灶门炭治郎只是摇了摇头:是年少时去过的,现在也有一段时间没去了。
富冈义勇没有再问了。
即使他总是表现得有些迟钝,但他却也知道这一定是段心酸的往事。
。
彼岸就像不灭的永夜之都。烟火点点盛开,漂亮的光亮随着如血一样红的花倒影在地面上。
非常漂亮。
当猗窝座将这样的想法告诉灶门炭治郎的时候,灶门炭治郎只是微微一笑。少年轻盈地穿过猗窝座眼中的每一个大街小巷。
猗窝座说:等等。
灶门炭治郎停住了步伐,语气轻快地问他:怎么了?
猗窝座的视线投在了某处,他说:我看见了一个道馆。
啊,是那个方向的吗?
嗯。
富冈义勇有些游离,他低声说:炭治郎,我能否先离开你一会?
他的目光中倒映着一片树林,一个村庄,三个曾经离开了他生命的人。
蝴蝶忍喃喃自语:樱花
你们走吧。炭治郎道,先去找自己在意的人吧。之后我会找回你们的。
炼狱杏寿郎沉默地跟了他一段路,却在下一个路口停驻脚步。
有一个保养得很好的夫人安静地站在路边,淡漠地看着他。
妈妈?
灶门炭治郎抱着猗窝座的头走进去。一个大叔背靠着墙,表情有些游离。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
您好?
哦哦!你好。是新面孔啊!大叔清醒过来,友善地朝他挥了挥手。他似乎没有注意到炭治郎手上的脑袋或者用习以为常这个词比较好。
灶门炭治郎挠挠脸,你似乎很苦恼的样子,有什么事发生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不是啦不是。大叔摇了摇头,惆怅地说:只是我家新接纳了个小孩。这让我这个不会带孩子的老男人有些怅然而已。
先生是非常善良的人啊。少年笑得眉眼弯弯,是那孩子性格不好吗?还是怎样?
不是不是。是个很省心的孩子。只是怎么都让我不是很放心。那孩子太纯粹啦,眼里非黑即白,善恶分明。这让我很担心他的未来啊。
我能见见他吗?我对他非常好奇呢。
大叔抬眸,他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没问题的。啊啊,我是不是没做自我介绍?我叫庆藏,这里是素流道场。至今为止,这里只有一个门徒,也永远只有一个门徒。很高兴你们来这里做客。希望你们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颗武者之心。
随着他的讲述,场景渐渐铺开。
一直垂着眼睫始终不肯说话的猗窝座终于沉沉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却让他整个人愣住。
这个笑容。
和炭治郎一样,宽容开明,热情友善。
他垂下眼帘,告诉自己:无聊!超级无聊!与武学无关的一切他根本不在意!
大叔带着他们绕了一段路,而后敲敲纸门:狛治,我进来了~
臭着脸的黑发男孩像个小炮仗一样猛地打开纸门,他狠狠地瞪大叔一眼:干什么啊你!
无聊透顶。
猗窝座忍耐一般闭上眼睛。
啊呀,有个新来的孩子说想见见你,和你交个朋友,所以我就真的带他过来看你啦~
你白痴啊臭老头!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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