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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玄关,走进回廊。
    刚一踏步,几位柱就皱了皱眉。无他,脚底充满了奇异的黏湿感,非常不舒服。
    前面的灶门炭治郎已经在各个房间里寻找富冈义勇了。他们干脆不理会脚上的不适宜感,跟着一起去寻找可能被虫寄生的同事。
    悲鸣屿君?跟上来啊。
    悲鸣屿行冥念了句阿弥陀佛,眼中又流下两条清泪,僧人说:这里全是属于虫的足迹多么可悲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死川实弥微眯起眼睛,他扫射过周围一圈,露出了十分可怕的笑容,这么说来,那个虫就是在这附近吗?我可以动手直接把它杀死吗?
    虫是杀不死的。明明在前方的灶门炭治郎不知何时又折了回来,他认真地说,以及,虽然你们看不见,但这只不过是水镜在这里走过所残留的水痕而已。只是它比我想象中程度要重得多啊。
    他叹息一声,指了指走廊的某个角落:你们看的见那处的水痕吗?集结成肉眼可见的状态这说明水镜已经停留在这里很久了。当事人一定已经衰弱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他随时都可能遇见危险,得快点找到他才行。
    一个青年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这人歪了歪头,打断了灶门炭治郎的话语:你找我?
    他的尾音很轻,带着些拖沓的感觉。但却也显得十分有力无气。
    这位就是富冈义勇。
    他撑着纸门斜站着,整个人像是刚苏醒一样,头发是乱翘的,连扎都未曾扎起,而穿在身上的不是鬼杀队的队服,仅仅只是在家中穿着的常服。本来这衣服应该是系紧了的,但是却明显松松垮垮,令主人的胸腹都露出来。
    灶门炭治郎转身,笑容一下子僵住:富冈先生,您刚刚是在睡觉吗
    嗯。
    先把衣服穿好吧这里还有女孩子啊。
    富冈义勇迷惑地抬头,终于看见了灶门炭治郎身后的整整八个柱。他可疑地沉默了一会,最终慢慢地关上门,回应了一句:啊。
    门里传来了淅淅索索的整理衣物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富冈义勇穿戴整齐,马尾梳起,他打开门问道:所以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
    他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能离开这里吗?我和你们没有什么话好聊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默默画圈圈的1个营养液,谢谢景洛的15个营养液~
    第20章
    常言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简练地概括下大意就是:人的品性应当像水一样,泽润万物而不与世人争一时之见。
    很显然,大家眼中的富冈义勇并不契合水的特征。
    至少在交谈这个技能点上,他的属性点全点歪了。
    身后的一帮柱里已经有人开始骂骂咧咧,最佳代表不死川实弥气到笑出了声:老子才懒得管你呢,要不是这臭小鬼说的那什么虫
    虫?富冈义勇歪歪头,面无表情地说道:门前的除虫草还在,这里没有多余的虫子。还有事吗?
    他看起来早就忘掉了之前那些关于虫和虫师的神神秘秘的故事,而这句话的潜台词众人都分明听得出来:这就是在下逐客令。
    可还没等到灶门炭治郎说话,蝴蝶忍先站了出来,这娇小的女子轻轻捂住唇,佯装惊讶地道:啊啦,富冈君。你不欢迎我们吗?
    富冈义勇沉默地看着她,没说话。
    蝴蝶忍是队伍里难得的可以跟富冈义勇说话的人,这是柱们的共识。但他们也知道一点,那就是这两人的说话基本上是蝴蝶忍单方面的尬聊。虫柱已经很温柔了这个团队里相当于中央空调般调和着众人关系的柱,即便是这样的她也经常对富冈义勇没辙。
    冷酷的水柱软硬不吃,似乎没有什么能打破他以坚冰铸就的那颗心。他从不会提及自己的任何过去,也对他人的经历和未来毫无插手的兴趣。这个仿佛诞生于冰河之间的男人与整个鬼杀队都格格不入。
    就连院子他都要建的比其他人更遥远一点。
    私底下经常有鬼杀队成员议论纷纷:水柱富冈先生究竟在想些什么呢?他为什么总是独来独往?他到底是不是在人为地拉开同所有人的距离呢?
    没有人知道答案。
    没有人敢向前去询问。
    但这都是无关的话题。视线转到当下,蝴蝶忍的声音仍然婉转而悠扬,她的语气中却带上了浓浓的担忧:富冈君,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室内没有点燃烛火,阴森森的不成样子。若不是仔细观察,恐怕很难察觉到对方此刻不对劲的模样。直到听见蝴蝶忍的话语,众柱这才注意到富冈义勇的脸色。
    这岂止是一个简单的不好能够形容得了的。简直可以说得上是非常差劲。富冈义勇的肤色原本就是冷色调的白,可是此刻的他脸色却惨白成墙纸一般的模样。他的嘴唇也是黯淡的不详色泽。尽管穿着常服,但他整个人完全没有任何属于活人的生息。
    反而死气沉沉。
    灶门炭治郎突然上前,他轻轻抓住了对方的发尾,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你维持这个状态多久了?
    少年甚至没有加上一贯的敬词。要知道,他呼唤别人从来都是以您相称,若是直呼对方的名字,他也会在后面加上相应的称谓。
    富冈义勇微微侧头,他没有出声:?
    被少年虫师攥在手心里的头发是鸦羽一般沉沉的黑富冈义勇的发色是队伍中罕见的普通发色。但黑得过于纯粹,竟也如同他这个人一般,成为了柱这一队伍里亮丽的一角。
    但本该顺滑的头发发尾却干枯成一片,犹如秋冬时节里濒死的草叶一般卷曲着。
    富冈义勇慢吞吞地将视线移到了那头发上。
    他的眼神仍然空洞,整个人显得游离而心不在焉:这有什么关系吗?
    这有什么关系?!六腑化谷,津液布扬。养发的精气从五脏六腑中得来可隐藏在光鲜亮丽之下的竟然是枯竭的头发,这有什么关系?
    这分明是身体趋近衰竭的表现啊。
    灶门炭治郎沉默了一会,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这属于旁人的头发。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来,目光如炬地说:我再问一个问题,你有多久没照过镜子了?
    富冈义勇安静了很久,他的眼睛开始看向别处,住所没有镜子。
    他没有安置镜子。
    水柱又补上一句:所以,到底怎么了?
    你的影子不见了。灶门炭治郎一字一顿地说道,他的声音轻得像飘扬的羽毛从天空中慢慢落下,却又在每个柱的心中重重一击。这个虫师少年问他:你真的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吗?你的影子不见了。
    日薄西山。
    斜阳的光已经洒尽,天边的最后一抹暗红色都落下帷幕。夜将至。
    但即使是漆黑的夜色,仍然是有什么是存在的,比如说是轻巧不可见的影子。它总是坠在人的身后,远远地跟着人的行进走。
    富冈君的影子
    声音戛然而止。
    。
    屋舍内没有镜子。甘露寺打了一盆水,让富冈义勇看一下自己的状态。
    但是由水做成的镜面之上,没有显现出他倒映的成像。
    这倒更像鬼怪之说了。炼狱杏寿郎叹了口气,他将目光移向富冈义勇,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炭治郎与我说,被水镜夺走影子的人会无可避免地自发衰弱下去。身为柱中的一员,你不可能对自己的变化一点都没察觉吧。
    这健气活跃的猫头鹰青年难得沉下脸去,逼人的气魄一下涌现出。可是富冈义勇只是怔楞地看向古井无波的水面,半天没有说话。
    他像是也有些哑然。但这情绪在片刻之后又全然消失,化为一片虚无。他抬起头,堪称冷酷地反问:所以呢?
    所以?!最暴躁的不死川实弥气笑了,你就快死了,还什么所以?!你知道柱的损失对鬼杀队整体实力的影响有多大吗,现在可没有空缺补上
    有。有的。富冈义勇低声说,他转过头,看上去像是不想理会眼前的同伴一样:栗花落香奈乎,蝴蝶忍的继子已经有匹敌柱的实力了。
    炼狱杏寿郎站起来,冷着脸呵斥道:可是炎柱和水柱从未在柱的行列中消缺!!你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吗?!
    富冈义勇:那就从位列高的队员替补上。总有人是学水之呼吸的。
    他长长的睫毛摇曳,犹如一把小小的扇子。但是他整个人却苍白瘦削得如同一幅画作。
    周围的柱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死川实弥攥着拳头站起来,他直接给了富冈义勇一巴掌。
    巴掌落在脸上的声音回响在空阔的室内。一时之间众人皆表现出诧异的神态,却又有种意料之内的感觉。室内安静下来,没有人发声。只是大家听见不死川实弥冷冷地说:你真是太傲慢了,我从很久之前就想对你说了,我真讨厌你。他说完这话就头都不回地走了。
    我去劝一下不死川君甘露寺蜜璃咬着下唇追了出去。蛇柱跟着她一起走的。
    室内又静谧下来。一下子九人的团队就变成了六人。富冈义勇轻轻用双手指尖搭在自己脸上,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他似乎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十足的游离状态。众人耐心地等待了好几分钟,他才终于有些恍然苏醒的样子。所以灶门炭治郎注意这点之后,握住他的手,用一种非常担忧的语气说:我并不清楚您究竟怎么了但是,答应我,先把水镜解决掉好吗?
    水镜。
    富冈义勇轻声问道:是那个跟在我身后的家伙吗?
    他明明一问三不知,可是关于这件事竟然是知情的。毕竟是柱啊。富冈义勇即使并不是柱中最强的那位,但他却也足够强了。至少,他足够敏锐。
    您衰弱有多久了?回答我的问题吧。
    大概只有三四天?也可能几个月有余了。我不知道。
    您还记得衰弱的缘由吗?
    富冈义勇抿了一下发白的唇,他的眼神有些漂移,最终这个水柱迟疑地开口:我只是在湖边舀了一捧水喝。
    这个表现旁边的柱无声地对视一眼。
    富冈义勇要么在撒谎,要么隐藏了十分重要的事情。
    第21章
    鬼杀队的很多成员认为富冈义勇是个古板的人。不仅因为他普通的发色和眸色,朴素的衣着扮相和饮食爱好,他的气质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从这方面来说,他其实是当之无愧的水柱,因为他总是古井无波。世上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惊动他的心弦,也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动摇。
    事实可能不尽然,但他平日的行事真的如此。
    某天清晨,富冈义勇一如往日地在湖边训练。
    他对自己的要求堪称刻薄。很多想要与他一起练习的鬼杀队成员都被他可怕的训练量击退,即使有人撑下来了,也会因为他总是冰冰冷的态度而热情消退。
    不管过程怎样,结果就是他总是独自一人在湖边练剑。
    他的心思盛不下很多念头。因为他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人。有的人心思简单,但他们如果刻骨铭心地在心里印下某件事之后,他们就不会再去想别的东西了。
    可他总是在做着什么。只要手头上有事情在做,那么他心中的怒涛就会平静一点,不至于喷涌而出。
    在挥舞了上万次刀剑,演练了几十遍水之呼吸全篇之后,富冈义勇精疲力尽,他喘着粗气,顺应着引力栽倒在草丛中,任凭刀剑滚落到一旁。他就这样平躺在地面上,呆呆地看着湛蓝的天空。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他在心里悄悄感慨。万里无云,而太阳就挂在蓝得像水一样的天空中,想要离阳光更近一些的草木于是努力伸展着自己的手脚,郁郁葱葱成一片。这是何等的欣欣向荣之景啊。
    他能听见鸟儿叽叽喳喳的交流,远方松树上的松树探头探脑地再向这边徘徊,风中的蝴蝶在悠扬地舞,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就像姐姐将要出嫁前的那一天一样,就像师父送他的弟子们出山参加试炼时一样。那些斑斓的回忆犹如漂亮的七彩泡泡,只要轻轻吹拂就能飘扬在空气中。
    但也只要轻轻触碰就能被戳破。
    他轻轻地伸出手想要遮住太阳的光辉,但是总是有些光芒洒在他的脸上。因为直视着过于闪耀的存在,他的眼睛不自觉地开始流泪。
    这是生物的自然反应。是一种没有道理的现象。
    而并不是很多事情都有理由的。就像眼睛直视天空会疼痛到想要哭泣。就像好人总是不长命这样奇怪的俗语一样。年幼的富冈义勇还会对自己的姐姐刨根问底,他也会像吵嚷的松鼠一样纠缠不休:坏人怎么能够一直一直活下去?上天有的时候应该讲些道理。没有天赋的人为什么还必须承担起重任努力活下去,一无所成的家伙凭什么担得起美名从此一帆风顺下去。
    他心存愤懑。
    该冷静一些,不应该想到过去那些有的没的事物。富冈义勇垂下眼帘,他走到湖边,挽起一捧水。
    他曾经在执行任务时听过一首与湖水相关的童谣。因为歌词过于诡异空灵,所以他记得非常清楚。而在此时,他竟然突如其来地想起了这首歌。
    一男子看见湖中的自己后魂不守舍几月有余,家人发现他不在耕作,只是经常往奇异的地方游走。某一天,男子露出了快乐的笑容,踏着轻巧的步伐走入深山,再不归来。
    当地的人似乎认为是鬼上身所引起的古怪现象,在富冈义勇问起此事之后只是语焉不详地草草敷衍过去。
    但是富冈义勇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鬼上身的故事。
    看见湖水能让人重归快乐吗?还是说他选择遗忘了什么事情,就这样单纯地活下去?如果是这样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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