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嘴平伊之助没说话,他带着自己的猪头面具仍然平躺在床上。我妻善逸倒是有所动作,他谨慎了许多,坐起来问:这是什么意思?
灶门炭治郎斟酌了一下,把对产屋敷说的话对他说了一遍:我不确定。我只是想说,我从产屋敷先生的住处走到这里,这一路全部都是虫的气息。我必须检查一遍,不然我不知道出问题出在哪里。但是不用担心
我就没担心过。我妻善逸打断少年虫师的话,坚定地说,有你在,我就没再担心过。我一直记得你,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
肯定会有人好奇为什么我妻善逸和灶门炭治郎会互相认识。其实,他们两的结识是在很久以前。
而且这还是个带着点心酸的往事。如果用一句话概括一下,就是两个流浪的苦逼孩子碰头的故事。
年幼的我妻善逸被女孩子骗到丛林。而饮下光酒,还是虫形态的灶门炭治郎在林中与他就这么碰面了。
我妻善逸还记得小小的灶门炭治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你身上有招雷子。
招雷子是什么?我妻善逸抹去眼角的泪花,懵懵懂懂地问。
一种虫,附生在人的肚脐,以雷电为食。灶门炭治郎的手指隔着空气点在对方的肚子上,他温和地说,你是否时常招引来雷电?雷电将会慢慢进化。再这样下去,终有一天,巨大的落雷会劈中你,到时候你会直接走向死亡。
我不想死我该怎么办?
找你的父母,然后带着你的脐带来见我。我帮你。
我妻善逸犹豫了片刻。他看着地上的花花草草,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低声说:我是个孤儿,我没有父母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的脐带在哪里。别再捉弄我了。你是村里看我不顺眼的小孩对吧?别这样了。我不喜欢这样。没有父母并不是什么好玩的话题。
小小的灶门炭治郎也沉默了,他只是个年幼的孩子,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因此也不太懂得如何安慰对方,但他想了一会,终于牵起对方的手,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他说: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现在的状态,但我不是你们村中的人,而且我并不是有意这样的。如果戳中了你难过的地方,那我真的非常抱歉。
年幼的长子紧紧地抱住流浪的孤儿,我妻善逸看不见他的脸,只是听见他坚定地说:总之,让我们一起想办法把这个东西弄掉吧。不要难过,我会帮你的。
我妻善逸总是觉得每个人都是黑暗的。因为作为一个流浪的孤儿,他真的看过好多好多人私底下的脸面。
可是在那一瞬间,他却突然了悟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世界竟然是个充满善意的世界。
有人会借着他的弱点骗走他来之不易的东西,可是有的人却会在听到他痛哭的时候抱住他给他一个安慰。原来世界上也存在着两种完全不同的人吗?原来阴影的背面竟然还是存在着真正光明的一面吗?
于是我妻善逸放弃了思考,不再去想万一面前这人是欺骗他的怎么办。他只是收紧了手臂,第一次哭得那么
撕心裂肺。
。
但是往事不用再提。因为时至当下,幸福的人和不幸福的人身份调转曾经那个哭着说我没有父母的流浪孩童已经找到了归处,而那个即使身在异乡仍然挂念着父母和妹妹的孩子最终形单影只。
这也许也是一种命运的安排?但这命运太过恶意,于是我妻善逸就算心中有千言万语但到了嘴边都只剩下了一句话。
你我都还活着,其实就已经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了。不要难过,有什么事情直接告诉我就行,我会帮你的。
他也只能这样说。一无所知地安慰对方像是在对方伤口上撒盐,可是浑然不知地炫耀自己的幸福又是一种更加恶意的举动。
所以不要说太多。只需要轻描淡写地说一句我会帮你的就行了。
房间再度沉寂。很久之后,响起了少年虫师低低的回应。
他说:谢谢你。
我妻善逸注意到窗外的天已经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 睡醒了!睡了13个小时,好久没有睡这么久了呼呼呼
②谢谢我不是渣渣是花花的20个营养液,谢谢凤的30个营养液,谢谢=3=
第16章
我妻善逸醒来时,已经是中午的事情了。
窗户不知道被谁打开,外面的风吹进来令窗帘扬起,而阳光透进来照在他们身上,撒下一片暖呼呼的投影。我妻善逸带着两分睡意转头看,发现他隔床的灶门炭治郎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那床铺得非常平整,平整得就像没有人待过这里一样。豆腐块叠的干净利落。床单上一根头发都见不到。
他想到这里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心想着不愧是炭治郎啊。明明同是在长身体的年龄,贪睡的时候,但他总能表现得比所有人共出色一点,更妥善一点。这大概就是他口中长子的风度吧。
话说回来,你这只猪到底昨晚什么时候睡的啊!!!快给我起床啊!!我妻善逸踹了嘴平伊之助一脚,抓狂地说着:你怎么还在睡!倒是快点醒过来啊!!
猪头套鼻子里的泡泡啪叽一声碎裂:唔?!叫俺干什么!唔,是肉的味道,要开饭了吗!!
问你昨晚什么时候睡的!!我不叫你你就不打算起来是吗!!!我妻善逸冒着黑气,你昨晚到底偷听了多久啊!!!
这怎么能叫偷听!嘴平伊之助一个旋转跳跃就来到了床上,他一身正气地说,俺只是还没睡着而已!
那你干什么还打呼噜!
俺想打就打!
我妻善逸一巴掌过去,冷漠地说:哦,我也是想打就打了。
嘴平伊之助气地蹬脚底下的床,反手掏出两柄长刀,大叫一声:你是在挑衅本大爷吗!!!
因为中毒而缩水了一点的我妻善逸完全没在怕的,他直接回瞪回去:就是啊怎么样!
啊啊啊啊啊啊猪突猛进!
屋子里的乒铃乓啷声响了好久。
打累了,这两小伙子才躺下来。半晌,嘴平伊之助又坐起来,他若有所思地说:所以你们两个是认识是吗?
我妻善逸:
懂了,这头傻猪就是不明白状态。他根本就没听懂昨天晚上的那些话!
不过这样也好,昨天说的话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尴尬得要命,真是的,这种煽情的话竟然会从我口里说出来,太难堪了
我妻善逸还在这边胡思乱想,却突然听见嘴平伊之助吐出一句话:既然他是被柱带过来的,那他一定也跟柱一样强吧?而且他还不是鬼灭队的队友这样说来俺只要跟他打一场,就能确定俺和柱谁更强一点了!!!
随着话语的行进,伊之助的眼睛越来越亮,他满腔的情绪也越发的激昂。到了最后,他话语中满满的兴奋已经溢了出来。这只猪快乐地高呼一声猪突猛进,拿起双刀直接冲了出去。
我妻善逸抓狂:给我回来阿喂!!!
金发少年抱起衣服有些长的下摆,也跟着追出去了。
。
灶门炭治郎不知道去哪了,他们两个找了一圈没找着,最后还是一个路过的鬼杀队剑士告诉他们,灶门炭治郎在蝶屋治疗室坐诊。
哦所以他是个医生啊!虫师原来是医生的意思是吗!嘴平伊之助摸了摸下巴,恍然大悟道:那他还一直说些我听不懂的内容。直说不就好了吗!
你以为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开口就说自己是山大王吗!!!我妻善逸气得跳起来一巴掌扇向他的头,给我仔细听好了,虫师不是医师!
嘴平伊之助嫌弃:你好吵!
你以为这是怪谁!!
两个人闹哄哄地走向蝶屋。
刚踏进屋子他们就觉得不太对劲了。蝶屋里太安静了,空气都像是近乎凝固了一样。
数十个鬼杀队的剑士战战兢兢地站在蝶屋里排队,看他们的样子与其说是在排队等诊断,倒不如说是罚站来的恰当一点。他们看起来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让前方的什么人不要注意到自己,或者是干脆赶紧逃出这个地方。
这景象弄得神经粗大的一人一猪都不由得都有些疑惑。嘴平伊之助挠挠头,向前张望一下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却被旁边的剑士一把拉回来。这剑士满脸冷汗地半蹲下来用气音跟少年们交流说:没看见前面会诊的那人是谁吗?!
嘴平伊之助:谁啊。
是炎柱啊!炎柱啊!!!在柱面前就请慎重一点好不好!!!
我妻善逸听闻后偷偷向前瞄。
他既好奇炎柱是什么样的,又有些好奇炭治郎跟柱之间会有什么往来。
而灶门炭治郎就坐在正前方。他常年背着的那个箱子被卸下,放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而他此刻在对面前的炎柱说着些什么。他的嘴巴张合,声音其实不是很大。但我妻善逸能听得清清楚楚他天生就有超乎常人的听觉。
那少年虫师将眉弯成了软软的新月,而那双红宝石眸子也微微眯起,他笑着说:炼狱先生,您很健康哦。请继续这样保持下去。
这口吻倒是真的很像一个医师了。我妻善逸从来不知道灶门炭治郎有这个技能。
但他转念一想,他与炭治郎也只是相处了几个月不到。他对这位少年虫师的了解也就只是一个流浪的幽灵朋友而已。
是的。我妻善逸相信虫的存在,儿时的他也相信自己会在虫的作用下孤独地死去。但即便如此,他却始终觉得啊,炭治郎可能就是残留着什么执念的幽灵孩童。
所以我妻善逸从未想过会再遇见灶门炭治郎。他真的以为灶门炭治郎会成佛会入轮回什么的他根本没有考虑过对方还活着这件事。
背对着我妻善逸的炼狱杏寿郎爽朗一笑,他说:我啊,虽然对你的身份仍抱有疑问,但是主公说你是他的朋友,我决定还是选择信任你了。坐在这里一上午一定很辛苦吧?谢谢你帮大家诊断暗伤。
这么直接地说出口没关系吗!这还是公共场合唉!而且还是在当事人面前!就算怀疑也不要这样说出口好不好!!我妻昨天还直接当人面刀剑相向其实自己更直球一点善逸倒吸了口凉气。
而直面这话的灶门炭治郎有些哑然:你们怀疑我才是正常的啊,其实我是不介意的。他沉吟一会组织下言辞,抬头对炼狱杏寿郎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身为鬼杀队剑士的你们和身为虫师的我,我们都是走在一条道路上的人。所以其实是不用向我道谢的。能帮上你们我也很高兴。
这回轮到炼狱杏寿郎沉默了。
鬼灭队和虫师都是未得到认证的职业。是的,无论是鬼还是虫,竟然都只是山陬海澨的传言。鬼灭队的人本就稀少毕竟是重重选拔上的,可虫师相比鬼灭队剑士从数量上来说却更是寥寥无几。
至少,从来没有柱直面过虫师。也许有些人听到一些什么传闻,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虚虚实实之下又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所以无论是山主,还是什么其他关于虫的话题,大部分柱其实都是当故事来看待的。
可是即便如此,走南闯北,经常四处执行任务的炼狱杏寿郎有时也会不禁想:这世间的灵异事件又到底有几个是真的?如果连吃人的恶鬼都存在,那其他的事物是不是也存在呢?
他凝视了一会面前的少年,说实话,那少年与他对比之下只能称为男孩。肩背很瘦削,看起来弱不禁风,感觉有那么些营养不良。他的眉目也清秀得很。看起来似乎还只是个青涩的孩子。
但是为人处世上却意外地老成。
听说他和主公六七年前就认识了?是从孩童时期就成为了一名虫师吗?听说还是非常有名的行走的山主。是在流浪的同时去努力帮助别人吗?
明明还只是个孩子啊。
炼狱杏寿郎自己有一个弟弟,他是个疼爱幼弟的兄长,所以每次遇见比他更小的人时,他总会忍不住想照顾对方。
他想:眼前这少年明明孑然一身,却能出事这么圆滑周到想必一定是经历过很多故事吧。
炼狱杏寿郎心中暗自叹息一声,面上却是和以往一样的笑容:你先忙吧,这里还有些人需要你。但是如果不介意的话,晚上来我这里吃顿饭怎么样?说实话,我其实对虫师有些好奇。
有些话在这里并不适合讲,而他也并不想在这种场合下公然去探访对方的过去,寻觅对方的**。
但是他如果不去做,另一些手段比较极端,思想比较激进的柱则可能会做下一些更为不恰当的事情。
他想:似乎还是由自己出手试探一下比较好。
当然不介意了。相反,我非常期待。灶门炭治郎朝他露出了一个充满阳光的微笑,我就不送你了,请慢走。
一旁的剑士们愣愣地看着他两,这时候他们没有因为柱的存在而紧张害怕地发抖了,而是脑海有些空白地想着这两人的笑容简直能令整个屋子都熠熠生辉。
就像两个小太阳一样。令人不自觉地心生向往。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开始的打算是先遇上蛇柱,但是我写完一段之后还是觉得大哥更好一点。啊我真的好喜欢大哥!
蛇柱的话两人会针锋相对很久,放个小小的对话片段:
您很健康,伊黑先生。请不用担心,您和您的伙伴们都非常健康。
这样吗?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蒙骗主公的,但我知道你想耍些小花招,我警告你,就算旁人不注意,我也会盯着你的。
在几位柱面前,我怎么可能做出不得体的事情?您说笑啦。
呵,还想蒙骗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可没听过虫师这职业。官方中就从未出现过这个职业。
是这样子的吗好巧呀,我也没听说官方承认鬼杀队这个职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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