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没有自保能力,你怎么能活下来呢?女孩张了张嘴,没有出声。而且,而且你面对的鬼中,有一个是十二鬼月啊!
灶门炭治郎却仿佛知道了她在说什么,他拍了拍女孩的肩,道:请您放心。我早来此地之前已经探寻过情报,自是有备而来。他轻轻敲了一下自己别在腰边的刀剑。
这简陋的刀剑竟连一声轻吟都没有发出。
那是一把看似普通之极的刀,通体漆黑,与它的主人一般低调无声,朴实无华。就连一丝一毫戾气都没有,活似一把用来玩笑的玩具。
可是,可是,他竟拥有这样的自信。
女孩半晌说不出话来,但她却莫名地选择相信这位少年。她紧紧攥住他的外褂,嘴巴张合了几次。小姑娘的眼睛大而圆,却总是黯淡着,故而显得呆板。但此刻,这属于鬼的瞳孔出现了不属于鬼的光芒来,她说:请您一定要小心累。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我的情感描写并不是很突兀。
②部分内容有私设。
③于是都给我送营养液了是吗2333谢谢谢谢啦~什,竟然有四个人!
谢谢谨言慎行莫摩陌 长鸿的营养液~谢谢~拿双引号圈起来是为了分开因为有个人的昵称是空白
④继续打滚求收藏求评论
第5章
蜘蛛妈妈离开了。
她不宜在这里停留得太久。哪怕总是最后一个离去,但多停留一分一秒还是会过于显眼。她身边的很多双眼睛一直在时时注目她。不论是这个家庭的鬼们,还是散落分布在角落的蜘蛛与丝网都是警惕的对象。
灶门炭治郎又燃起一根烟,他轻轻将烟插进炉子里。
他的眉眼仍旧温柔地舒缓,红宝石般的眸子散发暖融融的光。明明是美好得令人心颤的景象,可他却在下一秒钟轻轻叹了口气。
灶门炭治郎望向屋外的太阳,心想:还是太过莽撞了,这个姑娘。
幸亏他出于谨慎,每次待在这里都会点起虫烟。第一次第二次点这烟时,所有鬼们都怀疑他有什么图谋,但到现在的第十几次,那些鬼已经习惯他的行为了。
毕竟他只是个普通的虫师呀。
而这种虫烟并不是市面上虫师购买的种类,而是出自他的手笔。既然是他手中的东西,自然是带着些特殊作用的。隔绝空气中存在的肉眼不见的虫这是最基础的功能,第二个功能便是大幅度削弱在此铸留事物的感官。
蜘蛛网,人面蜘蛛,可能躲在房子内哪个角落阴影中窃听的家族成员。
他们都不会听到刚刚的对话。
灶门炭治郎心里想着,但手中还是利索地检查抽屉。动作的同时,他又低低地叹了口气:啊,那个可怜的姑娘已经被逼到极限了。
如若他不在,这个小姑娘可能会一直将自己伪装成那些鬼要求的角色这反而让她不那么痛苦,因为她已经麻木了近百年。但正是因为他在,他给了那个姑娘一个希望所以那姑娘会像飞蛾扑火一般勇敢,但也更容易坍塌。
炭治郎心知自己并不是一个可以让他人轻易放弃戒心的人,硬要说的话,大概是虫的故事给了她希望。
当他讲到影子自由自在地游荡之时,那个小姑娘脸上的羡慕都快溢出来了。
这真的是一件非常难过的事情。因为世人多将灵异鬼神视作无谓之谈,或是干脆将其当做一些有趣的睡前读物。虫的故事也是这些睡前读物的一种大部分虫是不会给人带来什么幸福的事物的,小到能看见未来的眼福,大到能让人所梦成真的梦野间,它们都会令人痛苦。
区别只是程度的深浅。
要知道,人和虫本就该形同陌路。有些东西就是不应该触碰。触碰得越久就陷得越深,到了最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将手掌附在自己的柜子上,温柔地侧着头低声道:但是哥哥总是幸运的一方至少,哥哥还有你。对不对,祢豆子?
里面还是一点声响都没有。一如既往,自起就未曾变过。
他也不意外也不失落,只是将柜子背起来,然后起身,迎着阳光走出这个木屋。
夜晚他给这些鬼讲故事。但白天他也不是什么事都不做的。
他必须踏遍这座山的每一寸土地,去寻找可能诞生亦或是可能被选上的此山之主。而这事他只完成了前半部分。
按道理来说,在光脉已经如此接近的当下,这对他而言应当是及其容易完成的任务才对。
所以,被选中成为山主的究竟是什么,他心里已经隐隐有答案了。
然后就在路上碰到了蜘蛛姐姐。
你还没找到所谓的山主?蜘蛛姐姐厌恶地皱了皱眉,你将我做的茧破坏了大半,弟弟的宝贝们也被你捉了去我警告你,就算累说你是客人,你也别以为自己就了不起了,毕竟你只是个
人类。
她隐去了最后差点说出的这两个字。
灶门炭治郎摸了摸鼻子,他笑得清风朗月,仿佛对方说的与他全然无关一般:但我要找山主啊,万一山主就在这些之中呢?
是不是山主其实他一眼就知道了。
但他不说。
蜘蛛姐姐冷笑一声,她走到炭治郎面前,指尖点着炭治郎的胸膛,她眯了眯眼睛低声威胁道:不要以为你会讲些故事弄些把戏就能耍得了我给我好好等着,当你不是客人的那天,你就玩完了。
她不喜欢灶门炭治郎。这点从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
当然,她也不喜欢这个家的所有人。
所有鬼。
这位小姐也并不是个合格的家人呢。
灶门炭治郎眉眼弯弯地看着她:我没有做什么把戏,我可从不说谎哦。
蜘蛛姐姐冷漠地瞥他一眼,没理他,趾高气昂地走了。
灶门炭治郎摸摸鼻子。他转过头,对面前的山林道:你的姐姐都生气了呢。所以,你还要我做多久的客人呢?
累走了出来,他歪了歪头,意味不明地问道:虫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说呢?
累瞥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就杀了你。
他的右手本来只是附在树干上。在话音刚落那一瞬,整棵树干被他的手贯穿。
白发男孩的手轻轻一甩,那棵可怜的树便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坍塌的悲鸣。
这明明是威慑力十足的场景,但炭治郎的第一反应却是:这竟然又是一个在寻找着什么的人。他暗自叹息:这位又是在找着什么呢?
可虫师少年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就连眉梢都没有变动丝毫,在累望过来的时候,他只是状似无奈地耸了耸肩:这我不就只能说是了吗。
你早该证明给我看了。从来这里的第一天开始。累淡漠地说,拿出证据吧,让我看看你口中那所谓的虫。
啊啊啊,那是当然。现在请跟我一起走,按我的言语来行动吧。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一章,下章终于可以!开始进入正题了。
②啊啊啊还有我平时其实是个撒娇怪可能你们看不出来但我超喜欢撒娇的!
所以有的时候我在评论里说了啥憋想太多因为我平时就是这样撒娇的呜呜呜
③然后就没有营养液了是吗!大家都太真实了吧!
④只看不收藏的小混蛋们!我跟你们说!
记得顺手点一下收藏啊呜呜呜
如果再评论一下就好啦~
第6章
请闭上眼睛。
白发的少年乖乖地闭上了眼。
鬼的外貌总是非常奇特的他们能控制自己的体型与外貌,故而再怎么稀奇也不为过。而总是浮现在脸上的斑纹却又添加了一分诡谲。
累的外表是鬼中都显得尤其与众不同的。
头发是白的,眉毛也是白的,就连皮肤,也是如出一辙的白。
这并非是暖色调的白,而是通常人所说的惨白。因为过于苍白,他显得尤为冰冷。可是他的眼睛却极大地丰富了整体的色调。
他的眸底是红色的,而眼睫却是绿的。
红色的斑纹在大而圆的眼睛下点缀。这斑纹互相联系,仿若泪珠。
简而言之,一看就知道这并不是通常所说的人类。
但灶门炭治郎却在第一次见面时表现出了友善,不光是为对方身上过多的虫的气味,还为对方身上那不堪重负的寂寞的味道。
有温热的触感从手上传来,是属于人的另一只手的覆盖。累的指尖反射性颤动一下,但他却没做出什么行动。只因为手上的触感太柔软,感受到的脉搏太坚定且强韧。灶门炭治郎的手稳稳地牵着他,带着他向前走。温雅的声音重新响起,他说:请您再闭上一层眼睛。
再?累睁开眼睛,空洞地望向炭治郎。他歪了歪头,一些不听话的发丝落在脸颊两侧,竟平分添了些可爱,什么叫再?
灶门炭治郎向木屋的方向走去,他没有回头,只是隔了许久远远地解释:人的眼睛,是有两层眼睑的。
闭上第一层时,有光照射在你的眼睛之上你还是能感觉到。换而言之,如果能感受到光源,就说明你只闭上了一层眼睑。
光都找不到的间隙,那就是二层眼睑的所在地。
这就是真正的黑暗。
然后呢?
而那是光脉的所在。灶门炭治郎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如果说他之前像是温暖的阳光,那么此刻的他就像拂过的风。但毫无疑问这些都是人无法触及到的存在。
光脉。
累模仿着默念了一遍,光脉。这就是这位少年虫师一直在指引的东西吗?
灶门炭治郎叹息着道:这里离光脉太远了,所以即使是我,都等上了足足半月有余。而现在,我们终于可以见到她了。
她?
她。灶门炭治郎加重了声音,他侧着头就像倾听着空气中震荡的什么东西,温柔地引路,她是万物之母,生命的起源。也是拥有生命的一种生物我们去见见她吧。
那就走吧。
我还要闭着眼吗?累问。他并不害怕炭治郎会向他下黑手亦或是别的什么,作为下弦之五,怎么说他也是鬼中的翘楚,强者中的一员。尽管对上柱他可能吃亏,但面对普通人类,他还是无所畏惧的。
你会害怕地上的蚂蚁吗?
这是一个道理。
你要先适应环境。灶门炭治郎简练地解释,当你适应之后,你才能更快地进入全然的黑暗。
累没再发问,虫师也没再解释。
他们走进家中,寻找了最里的一件密不透风的房间。
灶门炭治郎将屋内所有能透光的空隙全部严严实实挡住。现在,这房间可是能称得上伸手不见五指了。
尽管身为鬼的累仍然能看得清清楚楚。
灶门炭治郎的手覆盖在了累的眼睛处,他低声说:请不要睁开眼睛保持这个状态吧。慢慢地,慢慢地合上你的第二层眼睑
闭上眼睛。
处在完全黑暗的房间,闭上后的视野一开始是全黑的。
没过一会,内里的瞳孔不安地转动,有什么细密的白色的颗粒浮现出来。
累恍惚间明白了炭治郎口中那全然黑暗究竟是什么意味。
再闭上一层,再闭上一层。
要连那颗粒状的白点都全然不见。
漆黑的房间似乎能隔绝一切。在同一个房子中的其它鬼因为惧怕而不敢发声,故而这里安静得就连人的呼吸都能听见。
是少年虫师的呼吸。
他的呼吸极为清浅。带着温热的气流。
是人类的感觉。
他自从手刃之后就再没有让人类靠近他这么久过了。
灶门炭治郎说:心静。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魔力,而这魔力令累的思绪恍然间沉淀下来。
。
思绪快融化在无边的黑之中,有那么一瞬间累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存在与否有很多东西浮现在他脑海里,但它们都凝结成了静态的碎片。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眼里的浮光掠影闪啊闪。逐渐的,由一片片绚丽多彩的回忆最终变成了
黯淡。
好黑啊。
他不由地想起了些许往事。那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了。曾经有一个男孩体弱多病。就连出门都是一件难以奢望的事情。他难以分辨白天和黑夜,醒来的时候却总有父母伴随在他身旁。他还记得曾经给予无边温柔的那声音,他还记得曾给予结实依靠的那肩膀。啊啊啊!无边的暗竟是如此值得眷恋的存在吗?他恍然间想要伸出手去触摸,于是他的唇齿张开闭合,无声地呼喊出谁的名字,,。
眼前的少年虫师没有出声。
少年虫师的手仍然落在那孩子的眼睫上。
底下竟然已是一片温热。
但这并不意外。
灶门炭治郎低声问他,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一般:你看见了吗?那片回应了你的
光。
累感觉自己在缓缓睁开眼睛。
真是奇怪,他明明没有睁眼,可是他却觉得自己正是睁着眼的。
在他面前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但是在此之中流淌着一条漫长宽阔的海。
这海横贯了视野的南北,隔绝了一切可知与不可知的边界。累的思绪哄哄乱,他看着这片光海,竟然不知为什么,流淌下泪水。
这是一片多么宁静的光啊。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好的存在。无论是成为鬼前,还是成为鬼后。伴随着他的竟然总是无止境的黑暗!但是当他见到了这光的时候,他恍然间竟然觉得
他从未感受到如此悲伤。
那里面流淌着的是什么?与之相交融将会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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