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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策——陈敬荣(56)

    军师,别生气啊。他疼的嘴里嘶嘶作响,詹星若实在心软,听不得他这么叫,就转过头来把手搭给顾情,在他床边坐下了。
    顾情心满意足的攥着詹星若的手。
    那这么说,军师第一次看见我的,
    行了。
    顾情话音未落,詹星若打断他。
    一会儿水凉了,你还擦不擦了?
    擦。顾情答。
    那就快把裤子,詹星若话到嘴边却顿了顿,脱了。他的声音忽然变小,顾情难忍的一笑,靠近詹星若耳边,我弯不下腰呀。军师好人做到底,不如就帮帮顾某?
    你怎么这么乐在其中,我告诉过你吧,不要太过分。詹星若话说的虽冲,脸上的红晕却模糊暧昧。
    顾情很久没被詹星若凶过了,愣了一愣。
    对,对不起顾情轻声道。
    詹星若许久没讲话,突然蹲下身,两下解开了顾情腰上的带子,抬腿。他道,顾情吃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突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便什么都没讲,听话的弓起腿,詹星若把衣服拽出来放到一边。
    就许你这一次詹星若趁转过身拿汗巾的空档,小声说道。
    汗巾带着湿热的水汽,熏的顾情眼前朦朦胧胧的,詹星若的手隔着汗巾在他身上小心又仔细的游走着,抬胳膊。詹星若道,顾情便抬起来,詹星若靠过去,他不知怎的,感觉詹星若好像正要拥抱他,便也拥过去,抱住詹星若,将头放在詹星若肩膀上。
    詹星若正擦的认真,被突然一抱吓了一跳,顾情!做什么?放开我。他拍了拍顾情的手臂。
    顾情摇摇头,军师太温柔了。
    别那么形容我。詹星若道。
    顾情抬起头,捧着詹星若的脸,刚刚探过头去,却被詹星若一手挡开。
    干什么突然?他皱眉问。
    想吻你。顾情坦然答道。
    不行。詹星若拒绝,你总是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问问我愿不愿意。詹星若道。
    我一直都很考虑军师的感受啊。顾情松开手。
    詹星若没有回答。
    顾情低下头,轻轻叹气,对不起
    你怎么忽然这么喜欢道歉。詹星若开口道。
    如果我问军师的话,军师应该会一直拒绝我吧,我忍着也会难受啊,是我太心急了,所以要和军师道歉。
    詹星若眨了眨眼睛,我,他顿了顿,手里的汗巾被攥的紧紧的,该做什么的时候做什么,要我帮你擦身体,就先擦身体,做事情要有始有终。他抬起眼看了看顾情,抿了下嘴唇,其他事,不能等等再说吗?
    顾情深吸一口气,恨不得立刻就把詹星若带到顾府去。
    刚刚我听军师一直在和无争争吵,怎么了,他惹你不高兴了?
    过了一会,两个人都静下来,詹星若擦,顾情闲着也是无聊,便和他聊起来。
    没有。詹星若道,商量点事情。
    怎么了?顾情问,我能知道吗?
    也不是什么机密。詹星若道,说到这里,可能还要请你帮个忙。
    好啊。顾情点头,可能具体说给我听听?
    詹星若用干汗巾给顾情擦好,又去拿了件干衣服给他穿上,坐在顾情旁边叹了口气。
    是关于章继尧的,想听吗?他问。
    顾情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当然。他答。
    可能不久,不对,因该是马上就要打仗了。箭已经上弦,这是月渚的最后一搏了。詹星若道。顾情探过去,将詹星若的手窝在掌心里。
    他做了什么?顾情问。
    蛮夷的进攻不同以往,时强时弱,西北大军打也不是退也不是。
    陈江呢?你可叫他回去了?
    没有,陈江还留在这里。他怕如果章继尧反了,禁卫军调不动。陈江猜的并不无道理,相反我觉得很有可能,蛮夷一下出动这么多人和西北打消耗战,很可能就是要拖住他们,让章继尧从中心里开始啃。詹星若道,手安静的搭在顾情手里。
    嗯,有道理。顾情向上坐了坐,揽过詹星若的肩膀,军师靠着我慢慢说,我看你最近太累了。
    詹星若转头看了看他,我没事。他没有靠过去,顾情又没得逞,只得松开。
    我在和你说正事。詹星若有点不快,顾情赶紧点头,我知道。
    现在情况很乱,章继尧手机握着调兵权,陈江不回去,他就乱调动军队,分散战斗力。詹星若又道。
    按理说,太尉不可直接越过将军号令军队。顾情思索片刻,说道。
    听陈江说,西北的大军的虎符不在皇上那里,陈江有一半,另一半很可能就在章继尧手中。
    皇上怎可将这么重要的虎符交给章继尧?顾情问。
    那我便不知道了。如果陈江留下来,那西北大军只能靠自己了。但是问题就在这里,我们的粮草供应不上。
    顾情皱眉, 朝廷不能给发?他问道。
    嗯。詹星若点点头,章继尧掐断了粮草供应。这明显就是想把西北大军消耗掉。当初让陈江带着主力回来与天关交战,也是想消耗陈江,因为禁卫军左右动不了,陈江一死,他带着孔覆一,就可随时举旗谋反了。朝中士族又多与他勾结,一旦时机一到,他就会立刻变脸。
    最好的的时机应该是月渚大旱的时候。顾情道。
    没错,月渚大旱可以反,天关与月渚两败俱伤之后也可以反。但是他没料到你会出来。詹星若看了顾情一眼,两人对视,顾情苦笑。
    我也没想到。顾情道。
    所以他要杀了你,免得你再怀了他的事。詹星若摇摇头,章继尧城府极深,难斗。
    我这不是没死。顾情握了握詹星若的手。
    军师说说,要我做什么。顾某这幅身体,不知道还能不能再上战场,若不能手刃章继尧,也是我人生一大憾事,情若还有能力保家卫国,定在所不辞。
    詹星若点点头, 你关于粮草。他道,我想既然章继尧与我们要暗度陈仓,我们就以牙还牙。
    可能详细讲与我?顾情问。
    章继尧不放粮草,在他的预算中,西北大军依然是被消耗下去了,我想如果从月渚运粮过去,不走官仓走民仓,拖延一下西北的战线,打乱章继尧的安排。这样我才有时间准备对策。可是一怕被章继尧的眼线看到,二怕总量太大,太子府负担不起。账务波动太大,被章继尧发现了希望是功亏一篑。
    顾情笑了笑,我明白了,军师是想让顾府再出人运一次粮吗?
    对。詹星若顿了顿,最终回答道,但是这次没有一点报酬,而且数量巨大,还要绕远路走。
    这样啊。顾情深吸一口气,是有点他顿了顿,我虽是月渚的人,但是我也是个商人呀,军师这笔买卖,我要是做了,实在是太亏了。我不是一直都说,顾某是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詹星若一皱眉,有点意料之外,他本以为顾情会很干脆的答应,不过自习想想,顾情说的也不无道理。
    那怎么办我只能找你了。詹星若道。
    顾情松开詹星若的手,笑着道,怎么办?军师要有点诚意才好,顾府这一次,怕不是要倾家荡产。
    詹星若有点为难,问道,那,你这次又想要什么?
    顾情招呼他低头,詹星若虽不情愿还是将耳朵送了过去。
    顾情笑着道,生病这么久,清汤寡水的。他热乎乎的呼气钻进詹星若的耳朵里。
    给我开开荤,军师。顾情道。
    詹星若脸一红,一下弹起来,还要掩饰慌张,硬装作镇定。
    想,想吃什么肉。你不能吃荤腥其实。
    顾情见詹星若语无伦次的样子,那想要拥抱他的感情从心底不住的翻涌起来,他抓住詹星若的手。
    我想吃什么肉,难道军师不明白吗?
    我,我怎么知道。詹星若顿了顿,脸颊通红,偷偷看了顾情一眼,他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在顾情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
    等你好了,再给你吃吧。詹星若别别扭扭道。
    顾情好生回味那轻轻的一碰,有手摸了摸嘴唇,那订金我就收下了,过后的,仗打完了军师要记得还我。顾情道,詹星若不看他,只点了点头。
    军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知道了。詹星若道。耳朵尖红红的。
    帮我拿纸笔,我即刻写与王叔。顾情握了握詹星若的手。
    詹星若对顾情刚才那句倾家荡产耿耿于怀,有些担心的问了问顾情,顾情一笑,没想到詹星若居然还在意这个。
    军师真是不了解我。顾情笑道,真的以为这两个小钱能够入顾府的账本?他抬起头,亲了一下詹星若的脸。
    太小看顾某了。
    第84章 太平之后,何处归去
    少耍我。詹星若推开顾情,一侧目的功夫瞥见了顾情的枕头,枕头下一个荷包露出粉红色的一角,在一向不多摆陈设的太子府中显得格外扎眼。
    詹星若微微皱眉,忍不住又定睛看了看,顾情还没察觉到,被推开了便又靠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以为詹星若回头是要看自己,便凑过头去亲他。
    詹星若忙躲开了。
    詹星若想到,明明看见顾情把这荷包放进衣服里,而脱衣服的时候他却没看到,原来是被提前拿出来藏在枕头下面了,哪门子的荷包,偏偏不能让他看见呢?
    还以为顾情会忘了,这么说来,是有意瞒着他了。
    詹星若低下头,眨了眨眼睛,放轻语气,拍了拍顾情抱着他的手,顾情,和我聊聊天吧。詹星若道。
    顾情一愣,还是听话地松开了手。
    詹星若坐到他床边,话未开口便先叹了一口气,顾情还不知道他为何而愁。詹星若便先开口,假如,我们没有打仗,你不用被迫离开月渚,或者他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什么条件都没有,我只想问问你,如果你可以自己选择,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他问。
    詹星若瞄了一眼还没写完的变法文书,就那么静静地舒展在案子上,等到最后一笔的墨水干了,这文书一呈上去,那便是一场腥风血雨,它就像一块大石头,掷到涌动的暗流中去,不知道能激起多大的浪。
    詹星若既是文书的撰写者,那便也是第一个被大浪吞没的人了。十几年前灯会上,他与无争约定要做一番事业,要护万民平安。所以从十年前就开始与章继尧对峙,如今终于到了决定胜负的时刻。
    生死已难说。
    顾情睡觉的时候,詹星若自己点着灯,一字一字斟酌着文书,想起很久之前,他父亲教他读书,他哭着闹着想出去放风筝,父亲就抓着他的手,叫他握住笔。
    詹星若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笔,现在又是谁在让他握着笔呢?不是父亲的手,是天下人的,是百姓的手。
    詹星若深吸一口气,又低下头开写,一个又一个的彻夜不眠。
    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顾情想了想,一家人在一起这样吧。他道,想起了小时候母亲在院子里写诗,父亲一身银甲还未脱,刚回来就接着劲教他两招。
    小时候的顾情拿着树枝,蹦蹦跳跳蹩脚地学着,多数动作都是奇怪又好笑的,好几次都学得他恼羞成怒,只有偶尔一两次,杏花酒与小树枝一起划过地面,又一起扫过天空,院子里的树叶闻声而落,顾情抬起头,看着那碎了的叶子,目光与秋天一起燃烧起来。
    一扫黄叶起,再扫叶别离。乘风侯坏笑着,得意道。
    一旁的付子仪抬起头,强憋着,还是笑了一下。
    那诗是她写给扫院子的王叔的,顾怀风觉得好,就拿去乱用了。
    嗯。詹星若点点头,还有吗?
    没什么了。顾情摇摇头,想起乘风侯老是征战不归家,就笑了笑自己,其实我喜欢安稳点的生活,能一日三餐一家人一起吃饭,我就满足了。
    这么简单?詹星若问。
    顾情点点头。
    我从前是这么想的,现在也这么想,但是我希望和我一起吃饭的是军师。他忽然道,詹星若侧过头看他。
    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家人。詹星若冷冰冰道,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顾情仿佛中了会心一击,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军师
    顾情,我和你,詹星若顿了顿,有某种感情已经开始了,但这感情是错的。我也是错的,是我还不懂得如何自控,从辈分上算我是你的长辈,这错误理应由我制止。
    什么错误?顾情抓住詹星若的手。
    都是。詹星若抓着顾情的手,放到喉咙处,顾情的手缩着不知如何是好。
    你把手伸出来,好好摸一摸。詹星若道,我是一个男人。
    我一直都知道。顾情说。他费力地起身,抓住詹星若的手腕,我一直都知道。你世人都能爱,就偏偏不能爱我吗?
    顾情眼睛微红,詹星若心里一颤。
    我想要照顾你,想对你好,想把你留在身边保护,这些,和男女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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