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不正常？”程毓宁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死死咬着自己的牙，想要甩开她的手，但是没有成功。
    程沐晴冷着脸，把她拖到了一个小角落，松开手，盯着女人的眼眸，抬起胳膊，“啪”的一声巨响，用力的扇在了她的脸上：“程毓宁，这一巴掌是我替小雨给你的。”
    “啪”的一声，她又反手给了女人一巴掌，冷笑声冰入骨髓：“这一巴掌，是我给你的，别以为我忍着你，你就当我好欺负。”
    程毓宁已经被打懵了，当她回过神，眼里满是恶毒：“贱人！”她咬碎了一口牙，扑了过来，却被她灵活的躲了过去，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在地上，她的眼里满是后怕。
    “如果你不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有事，随便对我动手。”程沐晴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脸颊，像是看小丑一样的看着女人。
    “你给我等着。”程毓宁的脸肿的像是猪头，瞥了一眼角落里的摄像头，这两巴掌她一定会还给程沐晴！
    程沐晴不愿意再搭理她，转过了自己的身子，和她待在一起，都觉得无比恶心。
    看着她的背影，程毓宁气到眼睛通红，她捂着脸，情绪有些崩溃，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程沐晴摆了一道，她怎么可能甘心。摸着小腹，恨不得能够立刻整死程沐晴！只有这样才能了解她的心头恨。
    程沐晴一天不死，她永远都不会幸福。
    对上角落里的摄像头，程毓宁心里大概有了一个想法，吸了口气，揉了揉红肿的脸颊，把嘴唇都咬破了。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找人拿到厕所角落里的监控，没错，四楼的。”
    刚才程沐晴打她的瞬间都被记录下来，只要自己拿到监控，保证让她脱一层皮！借别人的手，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程沐晴走出医院，心情平复下来了，看着明媚的阳光，那口恶气出了，阴郁的情绪烟消云散了。
    男人一身银灰色西装，看起来依旧温润如玉，仿佛踏着阳光而来，闪闪发光，她的表情有些僵硬，垂下了自己的脑袋。
    陈子枫看着自己念念不忘的女人，心口有些酸涩，立马迎了上来，语气温柔：“晴晴。”心里的思念喷薄而出，当他看到女人白皙脸颊上清晰的巴掌印，眼眸幽深，不由分说，挑起了她的下巴，“怎么回事？是不是程毓宁对你动手了？”程毓宁也在这个医院，这是唯一的可能性。
    他果然是来看那个女人，眼神微冷，陈子枫怎么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他是真的爱上了程毓宁？
    “是又怎么样？你会给我讨回公道？”
    看着她澄澈的眼眸，陈子枫的心沉入了谷底，他没有资格问出口，因为他没有办法替女人讨回公道，他还没有办法不让程沐晴受委屈，自己还真是窝囊。
    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程沐晴有些难过，她爱过的男人，也变得畏畏缩缩了，那个年少时，正直刚强的男孩，随着回忆消失不见了，现在的陈子枫变得让她不认识了。她真的，已经猜不透他的想法了，如果不爱女人，为什么还要和她结婚？只是单纯的为了利益？
    如果真是这样，程沐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