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不排除这个可能性。”纪然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程沐晴身后有人帮她，所以陈子枫一直找不到实实在在的证据。”说完，他也觉得有些羞愧，排查了很多人，也没找到证据。
    “继续查。”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能做到天衣无缝，城府极深。
    纪然离开之后，苏季楠摩梭着自己的下巴，到底是谁帮程毓宁，这是一个很难突破的口。
    而陈氏里，陈子枫也是无比烦躁，明明知道女人没有怀孕，却还是得配合她，陈子枫强忍住，才没有把真相告诉陈母。
    他知道自己一旦说出来，就会激怒程毓宁，只能神不知鬼不觉，把握实在的证据，才能给女人一个重重的打击。
    想到陈母对她的贴心关照，陈子枫烦躁的挠了挠自己的短发，如果陈母知道真相，一定会无比难过，程毓宁现在随便出入陈家，就像是女主人一样，随意进出他的房间，愤怒被他死死压着。
    刘秘书走了进来，垂头丧气的模样：“陈总，根本找不到实在的证据。她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
    她调查了这么久，那些和医生联系的电话都是公共号码，根本无法确认，况且找人跟踪了程毓宁这么久，她一点破绽都没露出来。
    “出去吧。”陈子枫心灰意冷，他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摆不平，想来实在有些可笑，既然程毓宁不动声色，那就只能自己试探了。
    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黄昏时，程沐晴从公司走了出来，突然想到什么，打了一辆车去了一个地方。
    看着面前熟悉的公寓，几棵树依旧是郁郁葱葱的模样，程沐晴有些怀念，毕竟是住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地方，健身器材前仿佛能看到程小雨的身影。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音，程沐晴上了楼，看着熟悉的门牌号，深吸了口气。
    “叮咚”声响起，在厨房做饭的肖雯雯吓了一跳，手里的铲子掉在了地上，眼里满是恐惧，不会是程毓宁来找她了吧？
    程沐晴站在门外，继续按着门铃，她没有听错，刚才里面传来了声音，不由有些心慌，重重地拍起了门。
    “肖雯雯！肖雯雯！”
    此时一心恐惧的肖雯雯，听到门外熟悉的声音，松了口气，她慢慢走了过去，打开门，看着程沐晴的脸，眼眶发酸。
    门突然被打开，程沐晴的手还举着，看着女人苍白的面容，红肿的眼眶，心里涌上强烈的不安：“雯雯你怎么了？”她发现，肖雯雯非常的不对劲，整个人都变得消沉了起来。
    “我没事呀。”肖雯雯握着门把的手在发白，从来没有想过程沐晴居然会找上门，“我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呢。”她的眼珠转了转，就是不敢看程沐晴的眼睛，笑容有些勉强。
    “雯雯，你别骗我。”程沐晴一眼就看出她在说谎，肖雯雯只有在说谎的时候，目光才会摇摆不定，“我问了肖大哥，他不知道阿姨生病了。”
    肖雯雯心底发颤，却还是选择隐瞒：“他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呀。”说着她瞪圆了眼睛，“沐晴你这是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