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主公的贼人Zero已经死了很久了,我要怎么帮主公报仇啊?
宗三左文字看向自言自语的小夜左文字,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虽然他很关心自家欧豆豆,也坚信自家欧豆豆很厉害啦,但是且不说怎么杀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就算Zero没死能够干掉自家审神者的人想想就不是容易对付的好吗?
一剑出而敌万军
也只有这样的人物,才能与主公为敌,并且仗着武力优势刺杀主公了吧
要好好锻炼啊
宗三左文字下意识地感叹道。
****
唔你不是去找征十郎了吗?一直在等两个人一起回来的鲁鲁修疑惑地看着孤身回返,怀里的芝士君不见踪影的C.C.。
C.C.淡定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我叫他帮我把芝士君拿回去呐,正好你闲着,给我做个新的呗~我要绒毛更加更加软一点的的,摸上去好像云彩一样的触感!
呵呵哒。
鲁鲁修表示你做梦,做人要学会适可而止,一个已经是极限了,我的能力可不是用来做玩偶的再说了想要的话拿点卡去披萨店换不就好了!
你还说我?C.C.微微瞪大了眼睛,理直气壮道:我可是为了给你省钱所以一直在用免费券哦!根本就收集不了点卡嘛。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此时此刻,眯着眼睛注视着C.C.的黑发少年眼中明显地写着这句话。
C.C.表示我们魔女没有羞愧这种技能!
而且我可是为了你才去关心征十郎的心理健康噢,不然万一你的神队友黑化了从此变成坑队友怎么办?真是真是,一点感激之心都没有的小鬼可不会受欢迎啊。
别废话。鲁鲁修冷着脸骂了一句,然后才别别扭扭地问:那、那他怎么说?问了什么?
C.C.耸了耸肩,几缕挂在肩头的碧绿长发因她的动作滑落下来,垂到桌面上。
就问了零之镇魂曲是怎么回事,仅此而已。
鲁鲁修下意识皱眉,零之镇魂曲?他怎么知道那件事?
不知道,可以说是相当干脆地摇头了,你去问他呗,你们两个不是瞒着我什么嘛,现在倒想起来问我了。
好的,N噎成就达成。
虽然C.C.说得好像他很过分的样子,但是鲁鲁修一点愧疚或者说心虚的情绪都没有,相反地还格外理所当然。
废话。
当然要瞒着你。
那么愚蠢的资料。
如果被你知道
哼。
鲁鲁修用膝盖想都知道这家伙会用什么话来取笑他。
所以呢,你是怎么说的?
随便说了说咯,反正你也不希望自己的过去被人知道吧?
不要说得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我只是单纯地讨厌这种事而已!真是的为什么我要被迫公开自己的个人隐私啊!
瑟瑟发抖的敲门声突兀响起。
鲁鲁修一愣,然后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道了句进来。
敲门的是来汇报临时任务已经完成的小狐丸。
在抽查追捕了十个小时却一无所获之后,刀剑付丧神们收到了来自主通讯装置的撤回命令。
回到时之政府总部,迎接他们的是审神者不知道从哪里抽出的时间制定出的临时任务。
他们疑惑鲁鲁修的时间从哪儿来这一点是有一定的合理性的。
在刀剑付丧神和傀儡在不同方位寻找那个间谍的踪迹时,鲁鲁修一直在电脑前实时关注着代表了他们的红点并就他们所在的领域的地形做出指挥让他们避免了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碰运气。
不过既然审神者是那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世界之王总感觉无论对方以后又做出什么堪称可怕的事他们也不会惊讶了呢。
总而言之,过来汇报任务的小狐丸因为之前是他跟在鲁鲁修身边所以就被所有人推了出来内心很是崩溃,他的小心脏就像他的敲门声一样在瑟瑟发抖。
主、主公说的应该和他们知道他身份的事无关吧QAQ
嘤!
凑巧听到了鲁鲁修后半句话的小狐丸表示他化形以来最大的挑战就是此刻!
请容禀,刀剑付丧神的职位交接和物资准备已经完成,去到现世的傀儡方才也已尽数回返,正在楼下待命。
很好,有问题吗?
没有超出能力范围的问题。小狐丸相当谨慎且滑不溜丢地说。
鲁鲁修忽然觉得小狐丸怎么像是很怕他的样子
奇怪地看了小狐丸一眼,鲁鲁修也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说道:进行下一阶段,去练级吧。我刚刚开了个战扩的活动,可得双倍经验,然后你们再戴上双倍经验符。补充体力的便当记得带好,还有御守别忘了,找个对数字方面敏感的傀儡让对方负责安排出阵顺序和频率。
您的意思是,和山姥切国广他们之前的训练方式一样吗?除了现在飞黄腾达想肝活动也不用等直接自己开一个就行以外。
鲁鲁修听到山姥切国广的名字,挑了挑眉,正好,山姥切知道怎么做,有问题先去问他好了。去吧。
是。
小狐丸躬身行礼,然后退了出去,还不忘关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 喔喔喔主公是大英雄Zero!一剑出而敌万军!世界之王什么的不过是手下败将!
喔喔喔主公是夺取了天下的世界之王!坐拥四海八荒!Zero那种胆敢以下犯上的贼子就交给我们解决叭!
自己的立场要取决于主公立场的和人类不同从不勉强自己恪守常世善恶观的完美部下~
对、对不起
不管你们骂谁骂的都是你们主公QAQ
(还好他们只是悄悄在心里激动一下以宣泄内心的激动,不然吾王得尴尬死嗯?怎么感觉听上去还蛮不错的样子?
第92章 九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 建议先重温一下海子《以梦为马》的内容再看这章 ~(随意)
加藤周一在《日本文学史序说》中阐述道:特定集团的首长, 对其集团的成员来说, 往往就是绝对的权威, 忠诚就是绝对的价值。对于别的成员来说, 这种权威是不起作用的, 对其首长的忠诚是没有价值的。
这在当今也是一样。
赤司征十郎很清楚这一点。
岛国是一个在思想和文化上很难革新的国家,他们擅长拿来而不擅长改变,短歌从公元七世纪开始, 直到现今依旧是文青的心头好, 而一度盛行过的从华国引进的长歌则只有过一段短暂的辉煌时期。
简单来说, 对于岛国人而言,他们自己的文化和思想就是经典的黑白配, 而其他外来的如佛、儒等思想, 则是每一年的流行色,过了就过了,以后偶尔也会拿出来穿穿,却达不到黑白配那种地位。
而集体主义(便笼统地用这个词去概括吧)就是最经典最纯正的黑色, 你可以不爱穿, 但是不能不拥有。
某种程度上, 你甚至可以夸张一点,说这是一个全民政客的国家。
只有政客才会把立场问题放在一切问题之前,如同呼吸般自然。
至于客观意义上的对错?
嗯大家都喜欢少年漫主角,但是现实里没人是少年漫主角,也不允许任何人成为少年漫主角。
赤司征十郎很清楚这一点。
想要产生使命感何等崇高的一个词!对于绝大多数岛国人而言是很困难的。
在心里产生这种感情之前,他们不可避免地会思考这种感情会不会给周围的人带来麻烦, 给自己带来麻烦;如果大家都不这么做,只有自己这么做了,那不就特立独行了吗?为什么大家都不这么做呢?一定是有理由的吧
几番问题砸下来,再嫌弃一下想充当奥特曼却不会变身巨人的自己,最后自然而然地缩回集体的安全领域内,被集体保护着,被集体束缚着,成为集体中面容模糊的一员,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
赤司征十郎从来没有主动地把自己当作一个需要去做什么事的人。
虽然他永远都会在遇到问题时自觉站出来解决问题,充当他人眼中的首长角色,但是那只是一种呼吸般的,近乎本能的习惯,而不是说他想要当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虽然顶着赤司这个姓氏的他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决定了未来那了不起的一生。
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生活是轻松的。
可以毫无恶意地说出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好奇失败是为什么感觉这种话,也能让他人评价自己胜利对于他而言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但是。
是除了胜负之外的东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事。
偶尔也会产生倾诉欲,但最后也只会面无表情地把篮球扔进篮筐里,像是一点点把压在心头的巨石搬走。
如无例外,这就是他一眼便能望得见底的一生了。中途自然也会有各种小阻碍,但说到底把篮球从球场这头运到那头,最后投入篮筐,不过是一眼便能看到结果的事。
就算有防守有攻击,结果是绝对的。
如无例外。
但是。
例外。
鲁鲁修兰佩鲁奇。
或者说。
鲁鲁修V布列塔尼亚。
如日当空。
怎能不如日当空?
为王则为世界之王,为逆则为救世屠刀。
Zero不是因为杀死了世界之王所以才成为救世主的,那月亮的光并不是借了日光的耀眼,日月一体,怎能不叫群星黯淡?
他当时的评价是正确的。
这个世界上,人类的历史中,并非最耀眼之存在,却是独一无二的光辉。
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少年,生死亦辉煌。
但是不是很可笑吗?
为什么总是他?
为什么只有他?
一个人承担起整片天空、整个世界的光明是一件容易的事吗?
不是的吧?
那其他人呢?
鲁鲁修的集体呢?
百年前那个战乱频起的时代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孤军奋战着吗?
不是。
赤司征十郎当然知道不是。
有很多、很多无名英雄的存在。
赤司征十郎当然知道这一点,甚至于众人不知其名的Zero就是最典型的无名英雄。
但是Zero并不是一个概念啊!
Zero不是一个代表了希望的符号,不是一个端坐于神社的泥像,更不是可笑的万能许愿机Zero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众人皆盼Zero拯救自己保护自己帮助自己,求他庇护保佑惩恶扬善,信他胜过信不知踪迹的神高高在上的王。
神尚且不理会的事,神尚且做不到的事,Zero做到了。
是因为Zero是救世主是全世界的希望吗?
因为被赋予了所有的希望,所以就要成为奇迹的代名词吗?
有人关心过Zero吗?
把自我掩藏在假面之后,尽可能地抹消掉作为人的痕迹。
人是有弱点的,有极限的,但是Zero没有。
所以强大的人会恐惧Zero,所以弱小的人会追随Zero。
为了不辜负这一切所以成为世界之王,仇恨的中心,奉献了生命的Zero。
生不为英雄,死不存史书。
真相通常都掩藏在历史的尘埃里,这并不只是Zero一个人的悲剧。
但是。
这样的这种程度的真相是不能被掩藏的。
人们有义务知道,曾经有一个未满弱冠的皇子生于乱世,舍弃了自己作为皇位继承人的姓氏之后又舍弃了自己的名字,以Zero为标志给世界带去希望之火,最后又为了这希望之火的壮大献祭了自己的生命。
普罗米修斯给人世带去了火之光明,为此获罪于天,终年受罪。
万人都要将火熄灭,我一人独将此火高高举起。(海子《以梦为马》)
这是一种命运的悲剧性,纵观人类的历史,在黑暗中,第一个点燃火把的人总会被吞噬,或被强壮的黑暗吞噬,或被瘦小的火光吞噬。前者是为了吞噬希望,而后者,却是为了壮大希望。即使那希望之火的燎原需要点火之人的身躯为燃料。
人们有责任知道这段真相。
他们不一定会感激鲁鲁修,极端地或许会拒绝接受这个真相,但是真相就是真相,人们需要知道,曾经有一个少年,他点燃了希望之火,又为了这火光的扩大而将自己化作枯朽的老木,任由火舌将自己焚烧成灰。
仅仅只是知道了真相,便难以承受的自己
赤司征十郎无法想象,当年的鲁鲁修是如何冷静而又理智地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一手安排好的结局。
在煌煌烈日面前,他若再矫情,未免也太可笑了。
终于收拾好心情的红发少年把被自己摧残了许久的芝士君洗得干干净净再用烘干机烘干,夹在木质的墙壁上,离开天守阁。
鲁鲁修肯定不会纵容C.C.的,转移话题放松精神一会儿还好,多了就变成双重折磨了。得稍微看着点儿可怕(咳咳)的魔女提醒她注意界限才行。
虽然他依旧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鲁鲁修啦,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鲁鲁修并不是会把注意力放在这些小事上的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所以一定没关系的。
他也要尽快从这些无用的情感废料中挣脱出来才行。
要帮助鲁鲁修才行。
要至少努力帮助他才行。
哪怕帮他赢得一点回头欣赏风景的时间,也就足够了。
想得挺周到的赤司征十郎走下楼的时候刚好看到从坪庭那边过来的C.C.和鲁鲁修,绿发金眸的魔女大人怀里抱着一只全新的芝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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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叛的审神者[综]——王小周(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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