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人家记得清楚,根本没有滴过血,那他就彻底圆不过去了。
扯谎好难啊,但是不说谎又没法解释自己的身份。
哎~
乾月很认真的回忆,自己当初好像真的往玉船上滴过指尖血,是因为师父说了他捡回来的确实是个至宝,只不过实在看不出到底有什么用,便让他滴血试试看能不能认主。
“认了主你不就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了吗?”
这是师父当时说的原话。
只可惜没什么用,那玉船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
不,现在或许不能再说没有任何反应了。
乾月心想,看来滴血还实还是有用的,只不过是器灵反应太慢,过了一千多年了才做出回应。
荣映还在等待宣判,没留意就被乾月从书架上拿了起来。
乾月仔细看着自己手心上的玉船,捏起来打量:“既然认了主,那就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荣映:“……”
我怀疑你在骂人。
手指擦过玉船,荣映感同身受地有些痒,“你,你先把我放下!”
乾月动作一顿,眼看着莹白玉船有泛红的趋势,他有些惊奇:“你还能变色?”
“哈哈哈哈,痒死了,你别再碰我……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
荣映被戳中了痒痒肉,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乾月:“……”
他烫着手一般赶紧把玉船放下了。
“对,对不住!”
荣映笑了一会儿,便停住了。
他抬头仰视乾月,认真道:“我叫月舟,是一个寻宝灵器,有任何天材地宝出现我周围百里之内,我都能发现,有我在,随处捡宝物将成为你的日常生活!”
乾月对宝物并无很大的执念,他只是想知道个答案:“你很厉害。”
是赞美,虽简短,但是可以听出诚意,让荣映都不好意思吐槽的那种由心而发的称赞。
对于乾月而言,玉船在他手里那么多年都没弄明白它是个什么东西,现在有机会听它亲口说了,也算是圆了一桩心事。
丁清朔还在等着他的奖励,乾月找出一个长条木盒,把灵剑放在里面,拿起来就要走,“我现在还有事,必须要出去,你既然有了灵智,那就先自己熟悉一下环境,有其他的话等我回来再聊。”
荣映及时叫住他,“等等,你带我一起去呗。”
这一次的任务,他必须紧跟在男主身边,摸清他的脾气性格,才好行事。
带上也不是不行,乾月没有拒绝,半截拇指长的玉船,随便往袖子里一塞就行。
但是荣映不同意,那样不稳定,容易晃来晃去,头疼,还看不到外界的景象。
乾月想了想,把玉船别在了带钩上,“这样行吗?”
带钩是固定在腰带上的,并不会随意晃动,最多只会因为他的走动,小幅度的动两下。
而且两者都是玉质,并不违和。
荣映没再提出什么意见,饰物和饰物之间也是有区别的,别在带钩上总比吊在剑袋上当挂件的好。
但是这个想法在他们出门遇到第一个人的时候发生了改变。
腰带那是个什么位置?
反正就是以荣映的视角看过去,只要有一个人离乾月稍微近了那么一点,他的可视范围就只剩腰部以下。
这就好比一个一米二的小朋友假期出去旅游,他能看到的景色只有腿。
窒息感扑面而来。
另外,现场感觉不适的不只有荣映一个人,还有同为三大长老的小师弟乾星。
身为乾星峰之主,向来隐没在两位师兄光环之下的他,早就练就了一张刻薄死人不偿命的嘴。
他习惯性地一见人就先来两句冷嘲热讽,却不料被二师兄腰带上的东西吸引了视线。
“你这是戴了个什么玩意儿?”
控制住自己跃跃欲试,想要拿下来仔细瞧瞧的心,他嗤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二师兄什么时候有收集这种小东西的癖好了。”
早就对小师弟产生抗体的乾月并没有接话,他直接掠过乾星,走到旁边一个稍年长些的男子面前,“大师兄。”
乾渊冲他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高台下站着的人,“丁清朔,上来看看你师父为你准备了什么奖励吧。”
“是!”
众目睽睽之下,丁清朔难掩激动,他拉了拉自己的衣角,抬头去看高台上的俊美无俦地青年,满眼的孺慕之情依稀可辨有几分偏执。
一步一步走上高台,这数十步的距离,没有人知道他已经走了十几年。
荣映看着远处走来的年轻人,心头微微一跳,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危机感。
“师父。”
丁清朔躬身行了一礼,期待地看向乾月,看到后者打开木盒后露出一把长剑,立刻换上一副欣喜的表情。
乾月:“你的天赋不错,再接再厉。”
丁清朔单膝跪地,用双手接过灵剑,“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这个人不对劲,荣映皱起眉头,全部心神放在了丁清朔身上,没有注意到乾月露出的一个轻笑。
但是丁清朔看到了,他的耳尖染上一抹红,看的荣映更是不悦。
怎么看着师父还能看害羞了?
三乾圣宗是正道的执牛耳者,宗门大会的召开自然少不了其他门派的人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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