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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穿成皇帝没事做——朝天懒(34)

    你还想去衙门闹腾不成?衙门说打,十板子你这身板肯定挨不住,别再拖累了沈大哥!陈昭不屑地说。
    民不得告官,他不是说至少要秀才嘛。我就是啊。
    太后娘娘给朕造的路碟身份,就是个不知道哪年考了秀才的孟小五。再说了,真闹到谢云洲面前,朕还就不信了,谢云洲能有胆子打朕。
    等等,太后娘娘是猜到朕会需要这么个秀才身份吗?
    作者有话要说:陈昭: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高析:孟小五不是好人,呵呵。
    感谢小天使:砂糖橘给秃子灌溉了营养液10瓶;成为富婆浇灌了秃子营养液3瓶=3=
    二合一,今天写得怪顺溜地,早了半个小时唉。
    第55章
    ☆55朕就静静地看着你表演。
    事实证明,老话说的官大一级压死人,真是一点儿也不错。
    朕跟着沈十方到锦县衙门以后,能见到的人还是只有昨天的文书,大约是昨天沈十方要告隔壁县萧宝玉的行为令人印象深刻,这个文书看见沈十方以后就说: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跟你说了,民不能告官吗?不要来捣乱。
    文书抬手就要让旁边的衙差把人轰走。
    大人,我们不是来捣乱的。沈十方有武功在身,但却没有朝这些衙差动手。
    这些衙差主要目标是人高马大的沈十方,他们没留意朕,朕便趁着空档把状纸拍在文书桌上,对他说:就是你说民不能告官的?
    文书看着朕一愣,可能是没想明白朕怎么窜过来的,也不明白朕一个小孩儿,怎么有胆子把状纸拍在桌案上,气势汹汹,像是问罪一样。
    是我。
    文书气性还不错,脸上露着笑,上下打量一番后说道:怎么,你这小孩儿,难不成还有功名不成?
    朕点点头,给他看太后娘娘给朕准备的路碟。
    大齐的路碟是大齐百姓往来各地,重要的身份证明,一般由户籍地给出,上头会记录本人年龄,性别,籍贯,以及特殊身份。比如考中过童生、秀才、举人,又比如经营着什么店铺,再或者官职之类的。
    除了这些,会写上该人外出的简单理由。
    当然没有路碟其实也不影响大齐百姓外出,只是有路碟的人,在一些场合会更方便。
    比如找衙门办事儿,证明自己身份的时候。
    文书看了看路碟,问道:孟小五,十五岁,秀才,应天府人。
    朕点头。
    你这路碟是假的。文书睁着眼睛说瞎话,他甚至开始胡编乱造这路碟假在哪里。
    朕觉得吧,要是太后娘娘在,估计能动手揍人。
    路碟不可能是假的。就算朕的身份是假的,但这路碟绝对是比金子还真的路碟,对此朕还是很有把握的。
    然后嘛,就闹腾起来了。
    两边争执起来之后,大约是有衙差报信,来了个师爷打扮的人。他看看文书,问清是怎么回事儿以后,看看路碟点头道:的确是真的路碟,先前柯文书冒犯了。
    听了师爷的话,其他人都停了手。
    虽然在京城里面儿,秀才不值钱,但已经能算是正经编制了,是正经朝廷给发银子养着的一批读书人。现在是秀才,兴许下一届就成了举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料到未来的事情呢?
    而下头县级单位的文书,大多都是下头衙门雇佣干活的,基本都是没什么希望走科举路,连童试都没过的一些人。
    再说了,应天府的秀才,指不定家里是什么显贵呢。
    朕看这师爷明显是在心里头猜测朕的身份,有点犹豫要不要亮出身份来。
    师爷拿着状纸看了半天,对朕说:在下是知县大人的师爷,小姓赵,这个咱们案子受理了,证据一并留下,孟秀才回去等消息吧。
    朕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于是问他:既然受理,总要给我们个凭据。
    好说。
    赵师爷顿了顿,笑着拉着朕和沈十方离开了文书办公的地方,走着却指了指旁边的案桌,介绍道,那些都是锦县每日受理的案子。
    朕看了看,有小半人那么高,心里面儿默默同情谢云洲
    江南首县的知县不好做啊。
    每日案子繁多,积压的事情多,文书他不想惹麻烦罢了。赵师爷说话的态度特别好。赵师爷领着朕和沈十方在隔壁无人的房间案桌旁坐下,询问所有的证据是怎么查到的。
    沈十方刚想回答,朕拦着他问道:证据怎么来的不重要,师爷收下证据的凭据还是快些写好,到时候将人证、犯人传唤到场,我们自会说明。
    赵师爷像是被朕逗乐了,并没有强求说出调查经过,而是十分和善地写好了凭据,又给状纸上用印,表示已经受理。接着便说:待人证传唤到位,衙门会去找你们的,留个住址吧。
    朕心里头不放心,但是经过刚才赵师爷的好说话,沈十方已经完全相信这位赵师爷会来处理,说明了他住的地方,随即表示他会相信衙门,充分理解衙门事情多,好好等待。
    从锦县衙门出来,沈十方像是松了口气儿似得,拍拍朕的肩膀,说道:若不是小五,我们今天不会这么顺利,来,我请你吃点东西。
    沈十方拉着朕,坐在街边的小吃铺子边儿上,叫了两碗云吞面。
    等待的时候,沈十方说着这位赵师爷人真不错之类的话,朕撇撇嘴,问他:那些证据,你可留有备份、副本?
    沈十方一愣,讷讷地说:我们找来的时候,便是那么零散地,那有什么副本。说完之后,沈十方意识到朕话里头是为什么事儿觉得不妥,想了想,自我安慰。
    赵师爷看起来人不错,都交给衙门了,还有凭据在手,应该没什么问题。说着,沈十方站起身,在身上找了找,掏出赵师爷写的凭据,白纸黑字在上头写着。
    赵岩修的名字挂在上头,锦县衙门师爷的印也印在旁边,看起来让人安心极了。
    看吧,没什么问题。沈十方非常乐观,夸了夸谢云洲,大齐官员也不是一味的护着对方嘛,总有好官的。
    朕想了想,那位赵师爷,听口音也是京城来的,可能是谢家安排给谢云洲的帮手,事情会怎么处理,还真不好说。不过此时沈十方高高兴兴,朕也不好现在来坏人心情,便没再多说其他。
    老板此时端着两碗云吞面过来,让沈十方赶紧坐下。
    哦,哦好。沈十方乖乖坐着,拿起筷子吃了两筷子,还是挺开心的。
    吃了云吞面回去,沈十方和其他人开心的分享了今天衙门的经历,都说是碰见了好人。入了夜,朕还是不怎么放心证据只有一份的事情,左思右想吩咐了戚风,把证据从衙门找出来。
    戚风呵呵一笑,松了口气似的对朕说:头前时候王喜福就说,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证据已经拿了。
    朕听了怔愣,思索片刻后问戚风详细情节,戚风给朕讲了经过。
    王大聪明老早就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在朕和沈十方离开衙门没多久,就让戚风杀了个回马枪。戚风把所有证据都拿了出来,随便换了点东西放在赵师爷搁证据的卷宗袋子里头。
    结果嘛,戚风还没走远,那赵师爷就把证据连同状纸,找了个差役送出锦县,看方向是萧宝玉所在的浮县。哦对了,戚风看着架势,顺手又把状纸也一同拿了出来。
    朕看着戚风,跟他说:没看出来,还怪有做盗圣的天赋。
    戚风被这么一说,顿时脸色就垮了下去,跟朕说
    堂堂皇家暗卫,成天被陛下指挥着打人黑拳,偷盗公文,真的一点都不符合他们的身份,都像什么话!
    朕叹气,这不是情势所迫,你看朕堂堂大齐的皇帝,还要和这群江湖人士混在一起呢。成天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自己照顾自己。
    戚风一秒被朕带偏话题,开始安慰起朕来了。
    后续嘛,戚风把赵师爷的身份查清楚了,还真的和朕预料中一样,他就是谢家派来给谢云洲打下手的人。只不过赵岩修他自己在江南经营多年,和谢云洲并不是一条心,反而跟那浮县的萧宝玉更熟悉。
    赵岩修把沈十方要告萧宝玉的状子、证据,全都送到了萧宝玉手中,还附带书信一封。信中说暂时他把事情压着了,告状的人他也看着呢,让萧宝玉赶紧查清楚,卧底是谁,是哪里走漏风声云云。
    当然因为戚风过了一道手,送到萧宝玉手中的状子和证据都是二手假货。
    嗯,这件事能顺利瞒天过海,王大聪明要记一功,他最先察觉出问题,而且迅速地制造了送到萧宝玉手中的假证据。
    而沈十方这头,他们等到第十天的时候,终于是等不下去了。
    衙门是不是忘了咱们的案子?不如去问问看?沈十方被同伴们催着去衙门询问,直接就要来找赵师爷。
    结果嘛。
    赵师爷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认识你,那是你说见就见的人吗?门口守门的衙差颐指气使,这回已经根本不让沈十方进去了,比先前文书拒绝受理的时候还要蛮横些。
    看沈十方想要硬闯,衙差们过来警告:若是再靠近,拉你们进去打板子!
    朕拦着意识到事情不对头便逐渐暴躁的沈十方,离开了衙门,走在路上,沈十方的颓废气息,简直像是要实质化地直接传染到朕身上一样,朕不由得和他拉开了一点步子。
    拐到一个小巷,沈十方忽然出声:狗官!官官相护!朝廷里就没什么好东西!
    说着一跺脚,抽剑就要转身回衙门。
    朕:
    你要不是朕的救命恩人,朕八成是不会管你的。而且你骂朝廷,是不是连着朕一起骂了!
    朕拦着沈十方,跟他说:沈叔莫急,状子的内容我记得,回去再写一份就可以。
    沈十方有些痛心地说:那些证据,是弟兄们拼了性命送出来的,多耽搁一天,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在那矿中。
    道理朕当然懂,但是吧,要处理萧宝玉,总得有个章程。
    安慰着沈十方回去,正义盟的人一开始是想直接杀到赵师爷家中的,不过却被沈十方拦住了。
    重新冷静下来的沈十方,已经把事情理清楚了,他对众人说:锦县是江南首县,浮县又是在锦县附近,那赵师爷若是跟浮县有私下来往,也并非不可能。咱们告官的事情,恐怕已经打草惊蛇,现在证据不在我们手中,大家就都十分被动。
    沈十方说完,所有人都面露难色,陈昭甚至把罪责怪在朕的头上。
    若不是你说你爹当过官,咱们也不会把证据都交出去。陈昭已经选择性失忆,完全忘了提出来锦县告状这个主意的人是沈十方。
    朕撇撇嘴,没有搭理陈昭。
    朕不和小孩儿计较。
    沈十方斥责陈昭,对他说:阿昭你都说的是什么话!若不是小五,咱们连衙门都进不去。而且现在手头上的证据,就只剩下这份,小五让赵师爷写的凭据,上头还有印鉴,应当是有用的。
    沈十方还真是个明白人,又勇于承认错误。
    朕想了想,跟他说:其实告官这一道,未必不可行。这件事儿若是被赵师爷给拦下了的,那么谢知县恐怕还不知道,今晚咱们趁着夜里,把状纸递到谢知县面前。这案子,谢云洲他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朕说得斩钉截铁,其他人都不知道朕是哪里来的自信,可他们一时间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得同意。
    江湖人武功高强,想趁着夜色潜入府衙,并不是太困难。稳妥起见,沈十方亲自去把新写好的状子放在了谢云洲的案前。
    重新回到屋顶,沈十方有点紧张,小声问朕:这样就可以了吗?
    朕小心地掀开瓦片,正好能看见下头的桌案,对沈十方说:先看看谢云洲的反应。
    谢云洲是今年才调来锦县的,他原先是在乔县做县令,先前他不愿意留在京城,还是朕安排他来锦县来着。不过被调来江南首县是不是好事儿嘛,现在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但谢云洲还在办公,朕真是担心谢云洲会直接熬秃了头。
    刚才沈十方和朕等了老半天,才抓住谢云洲出去倒茶的功夫放了状子。
    想到堂堂京城万千少女梦的谢探花,回头会成个秃头,那场面真是,暴殄天物!朕不由得扼腕叹息。
    大约是朕的表情影响到了沈十方,他有些犹豫地说:要是他不会的,他可是谢知县。
    他以前在乔县的风评很好吗?朕只知道谢云洲的考评分数很高,具体政绩,朕真的没有那么清闲,可以把全国所有官员做出的成绩都记下来。朕能把官员名字和任职的地方对上就不错了。
    毕竟乔县只是个仅仅万余人的小县,和锦县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
    很好,先前在乔县的时候,谢知县他亲自下地种田,帮老百姓秋收乔县的百姓就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
    说话间谢云洲已经从外头回来了,显然连日的疲惫让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桌案上的状子,并不是他出去时候放在最上面的那一张。而下意识地查看状子,在昏黄的烛火下,谢云洲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其实,朕也不知道谢云洲能不能认出朕的笔迹,毕竟谢云洲并没有在京城做过官,和朕的交流仅限四年前科举而就算认出来,朕的面子在这事儿上好不好用,还两说。
    不过看着谢云洲狠狠地在桌子上一拍,朕就知道,不管理由如何,事情成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府衙来了差役,传唤朕和沈十方。
    到了公堂,衙门里的差役还算客气。朕跟着沈十方走进来,看见谢云洲高坐清正廉洁的匾额后头,他也看见了朕,表情忽然愣住。
    沈十方看见这严肃的场面,率先跪下磕头,喊道:草民沈十方,拜见大人。
    朕随意地拱手行礼,谢云洲被吓得站起来,想说点什么,看见朕的表情,吞吞吐吐半天却没讲出来。
    旁边做记录的柯文书率先开口:堂下何人,见了知县大人,为何不拜!
    在下孟小五,秀才出身,可以不拜,大人您说呢?朕回答了柯文书,却是看向谢云洲。
    谢云洲被朕看得紧张,一张俊脸不自觉地皱起,又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方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说道:按律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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