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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的日常——夏日青橙(52)

    两个人陆陆续续的歪缠了一会儿子,云容拉出探入他衣摆中的手,小口的喘着气道:玉珩,该歇息了。
    恋恋不舍的吮了吮心上人的唇角,玉珩砸吧了下嘴,阿容,你可是极爱吃糖的?
    云容:???
    并不。
    他思绪转了转,以为是玉珩想吃糖,便说,我这里只有糕点果脯,没有糖。不过你若是喜欢,往后我都叫下人为你备着。
    不过
    吃糖吃多了不好,你千万不要在夜里吃糖。云容认真的叮嘱着玉珩,生怕他吃坏了牙齿。
    毕竟是古代,得了蛀牙,可是没什么牙医的。
    我何时说过自个儿喜欢吃糖了?
    玉珩茶色的眸子划过一丝笑意,他舔了舔嘴角,回味了下方才的滋味儿,每次吻你的感觉都是甜甜的,带着一股子奶糖味儿。
    说着,他复又低下身子,对云容狎.昵道:阿容,你是不是吃糖了?
    第72章
    云容:
    这人整天都在鬼扯些个什么?他哪有闲情逸致去吃劳什子的糖?还是带了奶味儿的糖。
    知道他在调笑自己, 云容感觉一股子热气直冲脑门, 让他脸颊发烫, 忍不住对玉珩反嘴道:你才吃了糖!
    对啊, 我确实是吃了糖。
    见他上钩,玉珩话里带着几分笑意道:那阿容你要不要尝尝?它呀, 可甜了。
    云容:
    话说他怎么不按常理出牌的?
    云容顿时有些无言, 一巴掌拍在即将覆在脸上的脑袋,你还睡不睡了?
    自然是要睡的。含含糊糊的声音从手掌下传来,因为方才云容只是下意识的撑住了玉珩的脸, 压根儿不知道挨着他哪儿了。
    现在他一说话,云容整个掌心都是麻麻的, 令他捂住玉珩嘴的手禁不住抖了一下。
    啵。
    清脆的暧昧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云容触电般的缩回手, 你!
    他又亲他的手, 还舔。
    变态。
    对于这词儿玉珩已经从云容嘴里听了少说得有三五回了, 他也不甚在意,朝云容柔声哄道:阿容,就再亲一会儿, 一小会儿~
    说话就说话, 干嘛非得捏着这副腔调。云容偏头躲了躲, 语气有些不自然。他怎么感觉玉珩在向他撒娇呢?
    这个念头将将从心里冒出来,玉珩便含笑道:阿容,我这是在冲你撒娇,你都不考虑宠宠我的吗?
    宠宠你?云容愣了愣, 讷讷的重复着他的后半句。
    要他宠玉珩???
    开玩笑的,要宠也是我宠你。在宠字上面刻意加重了语气,玉珩实实在在的又宠了心上人一把。
    直到吻的云容喘不过气儿,他才从他唇上移开。
    玉珩稍稍移动了下身子,平躺着与云容紧紧挨在一块儿,过几日便是乞巧节,阿容晚上记得出门。
    云容:乞巧?
    不知不觉又迎来了大宋朝的一项大节乞巧节。
    俗称七夕,古往今来都是少男少女觅得姻缘,拜月祈福的好日子。
    但别人是佳人才子,他和玉珩男男相望,这合适吗?
    似是知道云容的想法,玉珩语带揶揄,阿容难道是忘了我朝的风俗?又何须思虑太多。
    不要说大宋朝本来就是断袖成风,单单论及玉珩的身份,就算有人看见也会全当自个儿是个瞎子,不会多嘴半分。
    *
    云容被玉珩半哄半劝的给应承了下来,他性子和软,在处理感情之事上完全干净的就似一张白纸,心思直白的不像话。
    更遑论如今云容真心喜欢玉珩,还不得被这狡猾的玩意儿死死的捏在手里,揣在心头。
    聊着聊着,困意袭来,云容渐渐睡去。待他醒来之时,身边已然没了人影。
    他扫了眼旁侧空出的位置和自己身上盖的严严实实的被子,轻声笑了笑。带着刚刚晨起的慵懒,云容慢慢悠悠的动了动胳膊。
    床榻上传出的些微响动让早早候在侧间的人听到,秋月轻手轻脚的靠近床榻,因为摸不准主子到底醒没醒,遂没敢直接开口,而是静静的站在塌边,竖起耳朵细细的听着里头的动静。
    帐子外倒映出一团朦胧的影子,云容知晓是丫鬟来了,向外询问道:几时了?
    刚过卯时。
    才过卯时?
    云容瞧了瞧隔着纱幔透进的徐徐光线,这天可亮的越发的早了。
    床榻上半响没个音儿,秋月小心建议道:少爷可以再多睡会儿。
    昨晚夫人可是吩咐过了,要让她们仔细着些主子的作息,务必不能让其太过劳累。
    不必。
    云容作息极为规律,就算是夜里被玉珩那么一闹,时辰到了还是得醒。他既然醒了,又如何能继续睡下去。
    听闻主子如此说,秋月连忙唤了人进来伺候云容起身。她接过小丫鬟手里拎着的青花描金瓷壶,往同样款式的杯子里倒了杯温水给里头人送去。
    秋兰已经挂好了锦帐,在云容下榻时,就埋头收拾床铺。
    整理到一半,她捏着被褥的手指兀的一顿,平素惯是她和秋月铺床,因此对这上头的东西清楚的很。
    云容自小身上就带着一股子清淡莲香,他睡的地儿自然也都是他的味道。但今日这浅淡香味里还夹杂着几分透人心脾的干净清冽来,让秋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她也没多想,真正让她顿下来的是褥子里的一块玉佩。
    莹润的月白色光调,白中又透了点子鹅黄,无端给人一种温暖的滋味。且上头细细雕琢了一池荷花,水中似有什么东西。
    秋兰忍不住探手拿起它,待看到那是个什么后,惊的一下子松了手,连重新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无,直直的去外间寻云容。
    至于水里的物什那是条栩栩如生的龙。
    哪怕她是个丫鬟,也知道这东西普天之下没几个敢用的。
    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奔了出去,她怕为主子带来不好的影响,因此并未直接说出,而是委婉道:少爷,麻烦您跟奴婢去一次里间。
    嗯?云容放下手中净面的湿帕子,瞧着她面上的惶色,点了点头。
    跟着秋兰站到床边,云容疑惑道:何事?
    少爷,您褥子里秋兰支支吾吾,指着那个暖白玉惊慌道,不知哪里混进来一枚玉佩。
    云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一阵静默。
    知道了,你下去吧。
    云容朝秋兰摆摆手,温声宽慰她,不必担心,这是六皇子暂时搁在我这儿的,应该是我晚间睡觉不小心给翻了出来。
    是。听了这番话,秋兰悬着的心稳稳当当的落了回去,对云容恭敬的福了福身子,退下了。
    怎么漏了你呢?随手捞起坠着的浅红色穗子,云容目光在上头图案上逡巡了会子,神色莫名。
    几日的时间眨眼即过。
    应着与玉珩的约会,云容婉拒了苏玉清和周涣之的邀约。
    周涣之坐在花架子下的石凳上,朝云容哇哇大叫,上次约你去小香山说太远了时间不充裕,这回就在家门口,你还不去?!
    他转过脸来,古怪的看了云容一眼,猜测道:容哥儿,你不会是有心仪的姑娘了吧?
    云容往年可都是和他们过的这节,怎地今年突然就拒绝了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要与心上人赴约。周涣之越想越觉得有理,他定定的盯着云容,想从他脸上找出些蛛丝马迹来。
    老实交代!
    云容:
    三人中脑子最不灵光的那个反而直压主题,让云容怔愣了一瞬。
    确是如他所说,有了心悦之人,但可惜,并不是个姑娘。
    怕说出来吓到他们,更何况他还未曾向自家父母坦白,索性这边也先瞒着。免得他娘从周涣之这个管不住嘴,藏不住事儿的人这里提早得知此事。
    交代什么?
    云容白了周涣之一眼,难道我今年就不能不想去了?说着,他修长的手指转了转桌上的茶盏,嘴角掀起一丝弧度,乞巧我要在家赏月。
    赏月?
    苏玉清总觉得云容有点子不对劲,但他没说出来,只抿了抿唇尊重了云容的决定,容哥儿,你按照自个儿喜欢的来便是,不必管他扑腾。
    谁扑腾了?周涣之不满的反驳道,又不是只他一人想来找容哥儿,他不是一样想吗?怎么每次都是他扮白脸,他唱黑脸啊?
    不对,扑腾?周涣之渐渐回过味儿来,你说的怎地那么像个鸭子?
    苏玉清嘲讽的睨了他一眼,你才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我要掐死你。
    两个少年双双扑打成一团,云容也不拦着。毕竟这是他俩增进感情的特殊方式。
    他朝下人使了个眼色,对扭打着的二人温声道:上次说要送与你们的茶盏已经做好了。
    两个丫鬟小心翼翼的各自端着个木托盘,向他们屈身行了一礼。
    我记得玉清喜菡萏,涣之喜芙蓉,我便依着你俩的喜好画了些花样。云容掀开盖在托盘上头的绒布,看看可还喜欢?
    精巧别致的一整套茶具,比初初见到的那套还要细致的多,材料上也明显好了不老少,可见云容在上面花费了许多心思。
    周涣之登时将扯着苏玉清衣裳的手收了回来,转头看过去,连连称赞道:喜欢,如此好东西谁不喜欢。
    他理了理自己在胡闹中弄乱的头发,朝云容打趣说,你莫不是想用这些瓷具做赔礼?
    云容也没表态,好脾气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送走了苏玉清他们,云容坐在院子里继续看书。傍晚,他在正院陪自个儿母亲用过膳食后,说是与朋友有约,大抵要晚些才能回府。
    鉴于他每年过乞巧节都是要外出的,所以云夫人并未感觉奇怪。
    朝云容颔首,周氏一脸慈爱的说,去吧去吧,跟朋友玩儿的开心点。要是能遇到看得上眼的姑娘,那就更好了。
    压根儿不知道他娘心里怎么想的云容点了点头,心道有玉珩在,他该是愉悦的。
    此时夜幕降临,黑夜将自己最宽广的大道让给了群星,整片天空都仿若被碎钻缀满。
    大宋朝风气开放,男女大防并不十分严重。恰逢盛大佳节,举国狂欢。
    云容和玉珩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被宽大袖袍遮住的手紧紧的扣在一起。
    瞧着道路两旁挂着的各式各样的花灯,云容含笑道:有兴趣去猜猜灯谜吗?
    灯谜?
    玉珩瞥了眼摆在小摊上的灯盏,虽然造型千奇百怪,但大多劣质的很。像是这种档次的物什,根本没资格出现在他眼前。
    宫里的比它们不知道精致奇巧多少倍。
    不过难得云容有兴趣,连带着玉珩也对其产生了点子兴致。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祟,这些个破烂玩意儿,他愣是瞧出了几分可爱的意味。
    玉珩转过脸来,茶色的眸子里倒映出点点星火,朝云容应声道:极有兴趣的。
    话落,二人颇为默契的在不远处摊子前停顿了下来,玉珩指了指上头挂着的灯盏,阿容想要哪一个?
    这个罢。云容随手一点,点了个正对着他的灯笼。那灯笼做的颇具童趣,是个可爱的兔子灯。
    公子眼光真真是好,这兔子灯可是小老儿我夫人亲手扎的,整个上京都只此一盏
    忽略了摊铺商贩喋喋不休的夸赞,玉珩径直抽下与灯连在一起的灯谜,展开后稍稍一看,想也不想的曝出了答案。
    顺利的取下灯笼后,玉珩从袖中摸出一张银票放在摊位上,带着云容踱步而去。
    欸,贵人!小本买卖,他可是找不了零的,怎么就走了?
    老人拿过银票,昏暗的灯光下看的不甚清晰,他忍不住睁大眼睛再次看了看,皱巴巴的枯瘦手掌整个都抖动起来,破着嗓子不可思议道:一百两?!
    那可是能买下他整个摊子还嫌多的银子,生怕是两位贵人摸错了票额,小老头急慌急忙的就要舍了铺子去找。
    可茫茫人海,哪里还有玉珩他们半点身影。
    这边,云容提着兔子灯,随口问道:你方才给了老者多少银子?
    他那头也不回的架势,连让人找他补零都来不及的,看来是要白送些银钱给老人。
    一百两。玉珩歪了歪头,准备征求心上人的意见,可还要去猜灯谜?
    猜灯谜不过是闲来无事的小趣味罢了,他又不是真的喜欢甚的灯笼,云容刚想说不去,脑中兀的掠过玉珩前头说的,震惊道:你说你给了多少?一百两?!
    要知道,在大宋朝普通人家一年的支出也不过才三十两,一百两对于平头老百姓来说可是大手笔,云容不可置信道:你怎地给了那么多?
    就算是有钱也不是这般花的。
    我观那老人年岁甚高,且双手磨满了血泡,应是生活不易。他说到自己夫人时眼中神色暗淡,我料想他的内人恐生了恶疾,所以便多给了些。玉珩柔声向云容解释。
    没想到区区一个照面,他居然能从中扒出这么多的信息,云容轻笑了下,殿下还真是助人为乐,可喜可贺啊。
    我善良吧?玉珩抬起一边眉梢。
    其实别人死活与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给阿容祈福。
    希望上天看到他做的这些个善事啊,能好好的对待他的阿容。除此之外,他别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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