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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在上!(穿越)——沉爱(84)

    周洛把小白抱紧,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黑漆漆的窗外,过了好久才趴在桌上休息,他睡的并不安稳,梦里总是看见雌虫最后惊慌的神色以及陡然变红的眼睛。
    等到周洛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外面天色还是雾蒙蒙的一片,他动了动发麻的指尖和酸痛的背部,刚想起身,就被突然在他眼前的异虫吓了一跳。
    周洛死死压制住从喉咙里蹦出来的尖叫,脸上神色惊魂未定,略恐惧的望着站在他不远处恐怖的异虫。
    他看起来就好像是得了白血病的异虫,肌肤惨白无比,白发飘散着,就连瞳孔也是可怖的莹白色,乍一看之下,仿佛没有眼球般,瞳仁无机质的闪着寒光,就连长睫也是霜雪色,犹如真正的鬼魅般。
    他悄无声息的站在周洛面前,不知看了他多久。
    周洛呼吸急促的小声喘气,觉得冷汗浸湿了他的背部,眼瞳因为受到恐惧而不自觉的轻缩着,他被这个诡异的异虫真真切切吓了一跳。
    除了刚来这个陌生世界,被娑罗吓过一次后,这还是第二次被吓的那么狠。
    周洛偏过头,不敢再看对面面容可怖的异虫,他紧紧抱着怀里的绵绵兽,内心有点不安,这个异虫想干什么?
    难不成是想周洛胡思乱想着,眼角余光看见了异虫走近了他。
    周洛僵硬在原地,努力克制住自己拔腿就跑的冲动。
    您饿了吗?异虫的声音也阴气森森的,冒着寒气,导致明明是正常的关心话诡异变成了你想死吗?的威吓感。
    周洛呼吸停顿了一会才说道:不饿。他现在哪有心情吃饭,娑罗生死不明,自己落到了异虫手中,哪一样都让周洛寝食难安。
    听见周洛的回答会,异虫退后了几步,重新在刚才的位置站定,然后静静注视着周洛。
    周洛抬起头飞快的看了一眼这个奇怪的异虫,谨慎的在另一边桌上坐下了。
    万幸那个异虫没有跟过来,周洛努力忽视背后的视线,心里乱糟糟的一片,他想去救娑罗,将他从那片灰雾里拉出来。
    一夜都睡的极不安稳的周洛精神状态并不好,他坐在凳子上,思绪有点昏沉,没过多久,又半醒半睡的倒了下去,等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周洛揉揉自己刺痛的额头,还没说话,站在不远处的异虫又问了一遍和刚刚一模一样的话。
    您饿了吗?
    周洛眼睫一颤,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绵绵兽,内心思索着,这个可怕的异虫一直古怪的问他饿不饿?是关心他?他在这个老变态的屋里,看起来地位应该很高,难不成是老变态的心腹?
    您饿了吗?异虫固执的重复这句话。
    周洛抬头飞快看了他一眼,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看见雄后的回应,这个异虫面无表情的点头:请稍等,雄后。
    说完就退了出去,周洛看见异虫高挑的背影消失在房间内,走到窗外看着外面的高可入云的山崖,烦恼的皱了皱眉。
    异虫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端着早餐。
    周洛望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食物,拿起旁边的小碗各装了一点放到异虫面前,镇定说道:你先吃。
    人生地不熟,周洛必须谨慎一点。
    异虫霜雪色的长睫动也不动,有点出乎周洛的意料,异虫很听话的吃完了,动作迅速无比,风卷残云一般,小碗里就空空如也。
    周洛低头慢吞吞的吃着食物,心思急转。
    后来的两天,周洛一直呆在屋子里,这个奇怪的异虫仿佛是他的贴身侍卫一样,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看守着,他身穿白袍,像是冰做的雕像,周洛偶尔几次看见异虫所到之处,其他异虫弯腰施礼。
    看起来地位很高的样子,周洛收回视线,有点急躁的摸着怀里的绵绵兽,他不知道那些异虫有没有去找他们的王,但是他觉得肯定是去找了,关键的是娑罗也在山崖底下,万一被异虫找到,后果不堪设想。
    周洛望着异虫雷打不动的送餐,第一次开口叫住了他:你是谁?
    经过这两天,周洛发现这个异虫很古板,像是一个机器设定好的程序般,没有外界干预,能保持一个姿势站一整天。
    异虫神色冰冷,语气也阴森森的,但还是回答了周洛的话:我是雄后的执安者。
    周洛皱了皱眉,有点不理解异虫的话,他直接了当开口问道:是保护我的意思吗。
    异虫状似奇怪的看了一眼周洛:可以保护您的只有王。
    周洛想起那个死变态,面色镇定的回望着他。
    我是您的执安者,一般只处理您的私事琐物,然后整理好汇报给王。
    周洛点了点头,目光在对面罕见的瞳色上略过,他懂了,这个异虫就是王的耳目,既照顾他又监视他。
    可是,如果,现在有人伤害我呢?周洛状似不在意问道。
    异虫明显的轻皱了一下雪色的长眉,银色的瞳仁里流转着淡淡的不明:您是王的雄后,只有王才可以伤害您。
    周洛喝了一口茶,觉得这个异虫脑子不好,他不知道现在那个死变态已经不见了吗?
    异虫转头看着周洛,不知在想什么,周洛被他看的心底发寒。
    王不在,您也不必害怕。异虫微微弯腰,恭谨道:我会暂时代替王的职责,保护好您。
    周洛悄悄松开一直紧握的手,脑子不好没关系,武力值好就行了。
    时间已经过了两天了,娑罗在崖底肯定饿了,说不定还受伤了。
    周洛心里越发急躁,可是他不能被异虫看出来,他还要等等。
    临到晚间的时候,周洛第一次坐在床边,下午的时候他让他的执安者把床上的所有用品都换了一遍,又把熏香仍了出去,通风了一整天,才感觉到屋里的气味消散了一点。
    夜幕降临,卧室内灯火璀璨,周洛抱着小白,鼻尖始终还萦绕着淡淡的腐朽气息,他倒在床上,皱眉闭眼休息。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白色人影,周洛依靠在床头,看着异虫每天都送过来的夜宵,其中还有一些甜点,旁边体贴的放了一把银质甜品勺。
    异虫每天做的事极富规律,他沉默的站在周洛旁边,准备看着雄后吃完。
    周洛味如嚼蜡的吃着甜食,心里则想着怎么攻克执安者,他必须要让执安者成为自己的人。
    这个异虫看起来有点呆,但是地位很高,武力不俗,很有利用价值。
    雄后吃完之后,就慵懒的闭着眼睛,仿佛要休息一般,他的脸颊有点晕红,嘴唇下方还残留着一点甜点,浑身都是甜蜜的信息素,执安者银色的睫毛动了动,想了一会,还是俯身用指尖轻轻擦掉雄后唇边的甜点。
    他是执安者,一切为雄后服务。
    周洛等异虫走了之后,才慢慢睁开眼睛,他望着空荡的房间,黑色的眼睛犹如深渊黑暗冷漠。
    时间一天天过去,周洛数着天数,已经过去七天了,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第七天晚上,异虫送完夜宵后,第一次被这个漂亮安静的雄后抓住了衣角,动作依恋无比。
    执安者奇怪的回望着雄后,态度恭谨:您怎么了?
    周洛抬头仰望着异虫,嗓音小小的,软软的,就像猫爪踩在心尖软肉一般:执安者,我可以去王掉落的地点看看吗?这么长时间,我有点担心王。
    执安者皱起了眉头,天色这么晚了,雄后还想着外出
    周洛看着异虫不说话,藏在袖口里的指尖狠狠掐了一下掌心,本就不耐痛的周洛,眼睛顿时浮现出了一点水光,在灯光照耀下,犹如璀璨星河。
    异虫明显怔了一下,他皱了皱眉,罕见的有点犹豫。
    周洛紧张的心脏砰砰跳。
    最终异虫还是单膝跪下,背脊弯曲,低下了头颅:您请上来。
    周洛心里一松,连忙爬了上去。
    异虫背着雄后来到窗台,纵身一跃,闪亮的虫翼犹如流星划过天际,周洛被夜风吹的睁不开眼睛,他躲在异虫背部,袖口里藏着一种容易饱腹的面包。
    异虫银色的发丝在黑暗里闪闪发亮,周洛眼神复杂的望着异虫背着自己飞翔,这么多天了,他也不确定这个执安者是什么心思,但是有一点他可以确定,自己并没有让这个异虫的心转向自己,他仍然是坚定的王的一派。
    他就像是冰雪,不为任何事物所动容。
    但是,周洛也不明白这个异虫为什么会愿意帮助自己,距离原本的山崖越来越近,周洛也没有了心思想其他的。
    等到落地之时,周洛连忙跑到娑罗掉崖的那个方向,却怎么也想不到会看见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阿耳忒弥斯。
    周洛脚步一顿,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镇定的望着对面的异虫。
    执安者如往常一样走到他的身侧。
    雄后?阿耳忒弥斯看起来也有些惊讶,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寡淡的眉眼浮现淡淡的笑意:您怎么来了?
    他朝后看了一样异虫,微微颔首:执安者夜安。
    执安者点了点头,表情一如既往冷漠。
    周洛抿了抿唇,等到阿耳忒弥斯站起来,他才发现异虫原本的位置上堆满了活物,他的瞳孔猛的一缩,脸色苍白的看着那群东西:鲜艳斑驳的毒舌翻滚着自己的身躯和黑色的长蝎搅在一起,硕大的蜘蛛嘶嘶吐丝,毒物混合成一堆。
    阿耳忒弥斯仿佛没有看见雄体的异样,他熟练无比的将一堆毒物踢落到山崖上,才慢条斯理的走到周洛面前,说道:雄后是来寻找王的吗?
    真是令人感动,不过,您放心,王这几天我们从未停止过寻找,每天也会在王掉落的方向投放食物和水源下去。
    王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有风吹过山崖,带起远处的落叶轻飘飘的打转着,硕大的月色将地面都撒上了一层银霜,周围安静又凄寒,周洛抬起头,面无表情的望着阿耳忒弥斯。
    藏在袖口里的面包早已掉落在地上,沾染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阿耳忒弥斯眉峰一挑,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声。
    娑罗是不会回来的,雄后大人,我觉得您的心思应该收一收,放在王的身上比较好。
    啊,对了,您说,娑罗到底会不会吃我扔下去的礼物,毕竟下面可是没有任何食物的。
    不过,也说不定,娑罗早就摔死了,您说是不是?阿耳忒弥斯靠近雄体,低声在周洛耳边私语,琥珀色泽的眼睛里都是恶意。
    您在伤心吗?阿耳忒弥斯望着从刚刚开始就低头不语的周洛,好笑问道。
    阿耳忒弥斯,你逾越了。执安者伸出一只手将靠近雄后的异虫推开,雪色的长眉微皱,这只异虫距离雄后太近了,有不敬之罪。
    抱歉,执安者大人,我只是太高兴了,雄后这么晚了还挂念着王,真是令人感动。
    退下。执安者不为所动,银色的瞳孔寒芒隐现。
    阿耳忒弥斯眼眸一闪,还是退后了几步,准备离去。
    执安者低头看着雄后,有点忧虑,这个小雄后好久没有抬头了,原本挺直的背脊此刻微微弯着,黑色的碎发凌乱的垂了下来,掩盖住了脸上所有的神色,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在夜色里散发出莹润的光泽,吸引着执安者的视线,异虫皱了皱眉,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观察的这么仔细。
    您怎么了?执安者上前一步,轻声询问道,却看见雄后猛的抬头,等看见雄后脸上的神色时不觉一怔。
    他守护的这个小雄后,此刻看起来前所未有的冰冷,他的视线甚至比寒冬里最暴烈的风雪还要可怕,黑色的眼睛里湮灭了所有的光,黑漆漆的没有一丝情绪,可是他红润的嘴唇却是微微弯起,因为阴影,甚至有了酒窝的错觉,他微微歪着头,嘴角笑容天真无邪又透着一股扭曲的疯狂。
    从未见雄后笑过的执安者,忍不住怔愣了几秒,直到雄后清冷甜蜜的嗓音响在他的耳畔,他才回过神来,雄后很少用命令的口气吩咐他做什么,所以当他用命令的口吻时,执安者想都不想的就行动了。
    他是执安者,王不在,他就是一柄利刃。
    执安者,把阿耳忒弥斯四肢打碎,然后带到我身边来。
    他要亲手宰了阿耳忒弥斯,周洛平静的想着,他到现在都很平静,他知道自己等会要做什么,可是他并不害怕。
    周洛走到山崖边上,望着深不可测的崖底,眼前突然再次出现雌虫曾经对自己说过的不喜欢。
    和两人最后一次交织的视线,
    雌虫暗金色的眼眸在看见自己脱离他身上之后,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尾也晕红成一片,仿佛哭了一般,周洛坐在地上,平静的回想着雌虫掉落山崖的场景。
    背后传来脚步声以及隐痛的闷哼声,周洛转过身,看见了执安者拎着异虫将他放了下去。
    异虫四肢扭曲着,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他的脸色也变的惨白无比,显然执安者并没有手下留情。
    周洛走到阿耳忒弥斯旁边,静静的看了他一会,直看见异虫目露恐惧的时候,才移开视线,他抬起头,对着沉默寡言的执安者微微一笑,声音温柔,像是微风吹拂花朵。
    执安者,可以帮忙找一堆和掉落山崖一样的毒物过来吗?
    执安者静静的看了一会雄后,还是悄声离去了。
    谢谢。
    周洛弯着眼睛礼貌道谢,他蹲在地上,眼疾手快的,将地上异虫的口鼻用垂下的布料掩住,指尖用力至发白,青筋隐现在手背上。
    等到异虫呼吸不稳,脸色憋成红紫色的时候,周洛才缩回手,他望着地上大口喘气的阿耳忒弥斯,嘴角微微笑容几乎没有变过。
    咳雄。
    周洛将布料重新覆盖上异虫的口鼻,竖起指尖在唇间轻轻一碰,眼眸弯成新月:嘘,不要说话。
    我讨厌吵闹。
    周洛从怀里掏出匕首,这把匕首是他在那个暴君卧室里找到的,削铁如泥,锋利非常,是他自保的武器。
    他望着目露恐惧却动弹不得的异虫,面无表情的狠狠挥下,溅出来的温热鲜血喷到了周洛的脸颊上,顺着脖颈处流淌,制作精良的洁白一派染上了鲜血,宛若圣洁被污染,周洛看着地上的肉片,捏着异虫的下颌将它抬起,审视一番后,慢吞吞的捏着异虫的脸颊两侧,迫使他张开嘴巴。
    唔
    周洛慢条斯理的将异虫的肉块喂到他嘴巴里,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立刻抬高他的下颌,肉块自然而然的顺着喉咙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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