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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子终于离开身子,钻入了头颅之下的土壤中,急急寻求一棵可以寄生的植株。沈逐云也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头颅彻底化成了一片粉末,随风飘远。
    兄长!孩童稚嫩的叫声在整片北环山荡开。
    杨婉容地下头,为这个因望月君而受牵连的年轻人默哀。
    沈寿瘫坐在地上哭了好久,终于记起了兄长临走前交代的。他拉着师父的手急急赶往放置秦允的小树。但是,绑在树上的秦允早已没了踪影,不知被灵兽吞了,还是被其他人带走了。
    脑中的画面停滞在幼年沈寿因弄丢了秦允,对着小树哭泣的画面。
    尹陆离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眼旁全是泪。他觉得自己的心好难受,记忆中的画面看得他揪心,揪心的不止是沈延年的经历,还有沈逐云的。
    不过身体的不适感也很快将他从痛苦的记忆中拉了出来。虽然依旧难受,但他的身子不像方才那般虚弱了。他侧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芍药藤还是和沈延年的海棠藤缠在一起,而沈延年的身下也铺开了一大片黑色藤蔓。
    陆离。沈逐云轻轻唤了一声,看样子你终于适应过来了,你的种子知道你舍不得阿御,所以在思想尚未与你联通的情况下私自做了主,将通过你身体吸纳的游离灵气灌输给了阿御。
    看到大师叔芽尖的第一眼,他心中五味杂陈,但是注意力旋即被沈逐云的话带了过去,眼中渐渐出现了光,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两朵如胶似漆,一红一白的花。转而,他再次看向大师叔的芽尖:我有点糊涂大师叔能不能再说详细一些?
    沈逐云晃着芽尖解释道:直系种因本身具有一定灵力储备,所以他在进入你身体后治好了你的伤。现在,他在你身体你生了根,并感受到你对阿御的心思后觉醒开花了,觉醒后的能力应当与我一样,是治愈。但是他是直系种,能力自然要强于我,所以他把阿御的种子治好了。
    尹陆离立马起身,却因起身太快,又被眩晕冲的头昏脑胀:那小师叔,他能活吗?他的种子活了,他的身体能活吗?他轻轻抚上沈延年的面庞,竟有一种对方皮肤微微回温的错觉。
    沈逐云也不敢断定,就怕说早了,阿御不能复活又让尹陆离产生希望破灭的感觉。但是他也满怀希望,觉得尹陆离就是弟弟命中的贵人。
    就在二人抱着相同的期待等待的时候,呵的一声,沈延年的胸膛突然高高隆起,只因胸腔突然吸入了大量空气。
    隆起之后,又有一股气息从他鼻间呼出。
    活了!尹陆离欣喜地大叫一声,大师叔你快看!小师叔活了!可是为什么不睁眼睛,不是都有呼吸了吗?
    别急别急,你越急,你的种子在感受到你的心情后会加快灵力抽取,你的身体会支撑不住。沈逐云安抚道,只是时间的问题,阿御总会醒来的。
    尹陆离立时从自己的乾坤袋里取出清水,净布,为沈延年擦拭面上的血污。沈延年最喜欢干净,必然不能忍耐身上全是血污。但是清理到一半,他突然看到了也在用芽尖观望自家弟弟的大师叔。
    刚才得知沈延年身死,他对沈逐云乱发泄了一通,但是得知发生在兄弟两人身上的事后,他又后悔不已。大师叔绝对是一个好兄长,就算在死前那一刻,都在为弟弟做打算,然而他却大师叔,对不住,我刚才不该冲你颐指气使。他跪坐着,耷拉着眉宇道。
    沈逐云抬起芽尖,转而将藤蔓拧成一只手的模样,轻轻抚了抚他的脑袋:我知道你只是紧张阿御,所以没事的。只是经历这次事后,我希望你们都可以敞开心扉,珍惜当下,别到了生死离别的时候才为自己没踏出关键一步而感到后悔。他是最有资格说这番话的。
    随着沈延年的呼吸越来越均匀,金边芍药缓缓地与海棠分开来。
    芍药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尹陆离身前,就像一个等待夸奖,却因紧张不停玩弄手指的孩子,微微卷曲着两片小小的花瓣。
    而海棠则在一旁盯着芍药,凑过来一些,再凑过来一些,待被芍药发现了,立时躲到沈延年的衣袖里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偷偷露出一片小花瓣继续盯着看。
    尹陆离觉得这两朵花倒像极了心智未开的孩子,沈延年的海棠和沈延年一个脾性,傲娇又心思脆弱。
    而自己的金边芍药虽然刚刚相识,尚且不熟,但是他很乐意种子留在他体内,与他和平共处。他奖励似的抚了抚身前的金边芍药花瓣,就当芍药听得懂话似的,道:谢谢,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芍药很高兴,藤蔓花朵上方立刻喷薄出一小簇一小簇的猩红色粉末,乍一看就像在放烟花庆祝似的,就差哔啵作响的音效。
    沈延年神志恢复的那一刻,他便听到尹陆离正自言自语着,应当是在和兄长说话,语气听起来很轻松愉快。
    他缓缓睁开眼睛,首先看到一红一白两朵花正在尹陆离身前来回打闹,而尹陆离盘坐在他身边,时不时地调停两朵要开始互扯对方花瓣的花。
    阿离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轻轻唤了一声。
    被两朵花逗得忍俊不止的人突然凝住笑意,看向了已经睁开眼睛的沈延年。沈延年的眼睛还是和往常一样疏冷冰凉,一如两人第一次见面,那时沈延年也是这样在虚弱中醒来,似乎那时候开始,他的心就已经被这双眼睛吸引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延年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我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被捅坏的种子还能愈合?
    是死了,但是又活了。尹陆离将功臣,也就是金边芍药推到沈延年身前,介绍道,从今天开始,我就是灵藤一族的族人了,因为我把直系种埋身体里去了。治好你的就是我的种子,你快夸夸他,谢谢他。
    沈延年稍作惊讶状,伸出手指轻轻触了尹陆离的金边芍药。
    然而在手指刚触碰到花瓣的时候,芍药猛地一哆嗦,尹陆离也猛地一哆嗦,浑身泛起了一种奇怪的热意。
    谢谢。沈延年对正瑟瑟发抖的金边芍药致谢道。
    尹陆离压下了莫名的燥热,抬手将手臂挪到他身前,补充道:我们也要向大师叔说声谢谢。他先带头,对大师叔致谢。谢谢大师叔,将沈延年护得这么好。
    沈延年伸出手指与兄长的芽尖触了触。与他而言,他对兄长更多的是歉意。兄长,谢谢。
    沈逐云的种子晃了晃芽尖,沈延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是尹陆离听到了:好好活着,珍惜当下,就是最好的谢礼。
    身子刚刚从死亡中拉回来,沈延年多多少少有些麻木感,但是当他想调动经脉调息时,他才发现了一个问题:他的修为全没了。
    仿佛注意到了沈延年的疑惑,尹陆离问:怎么了?
    沈延年记起之前做的事了,当时,为了防止异化宿主吸食他的修为,他自废了经脉。所以现在,他已经是一个经脉全废的普通人,再也不是位于首位的斩魔仙士。不过也无碍,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无事只是经脉废了。
    尹陆离大惊,问芍药道:你没能把小师叔的经脉一起修好吗?
    芍药摇头晃脑一番,显得有些失落。不过突然间,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时把正在一旁看戏的海棠藤拉了过来,两朵花像是在演示什么似的,各种蹭来蹭去,海棠的花瓣都被蹭掉了一片。于是,海棠立时炸了,马上唤来自己的兄弟藤。
    芍药也不是吃素的,一道叫来自己的藤与对面的海棠藤形成剑拔弩张之势。
    尹陆离:怎么两朵花又吵起来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强制把藤蔓收回体内,免得他们又互扯花瓣。
    沈延年口头上虽说不在意自己修为的得失,可昔日修为一骑绝尘的他现在却成了一个凡夫俗子,心中的打击还是有的。可当初,他不得不做。既然修为是自己废的,他也怪不得别人,也不能自怨自艾,将不好的情绪散播给他人。宿主呢?离开了吗?他问。
    尹陆离动了动嘴唇,犹豫一番之后问道:说来话长相比解释这桩事,我更有一件事情想搞明白。
    什么?沈延年问。
    你说你有一个私愿,尹陆离抬眸静静地对上沈延年寡淡的眸子,但这双眼睛明明看起来如此寡情凉薄,却灼得他难以与之对视。他倏地别开眼睛,后悔自己把花藤收进去了,否则也不至于紧张了都没东西扯一扯,但是遇到宿主作乱,所以没有机会如愿,是什么?能不能说与我听听?
    沈延年愣住,一双方才还平如镜湖的眸中,骤然起了惊天波澜。
    第123章
    尹陆离因紧张低垂了脑袋,手也不由地去抓松垮的发揪。然而抓得头皮都有些疼了,他还是没得到沈延年的回复。再抬头去看心上人的眼睛,他发现沈延年的眸光是波动的,眼中情感就像火山喷发的前一刻,正在剧烈涌动。可又有什么东西吧这抹情感束缚住了,使之不能迸发。
    他知道沈延年在顾虑什么,便不由地咽了咽喉咙,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待自己的心情平复下去,他将脑袋凑上去,微微侧了脸,在沈延年唇上落下一吻。
    位于手腕上的藤环立时用两片芽尖立做了一个捂眼的动作,即便藤蔓压根没有眼睛这个部位。沈逐云把芽尖迅速收回藤环中,也迎来了可以安心休憩的时刻。
    二人的亲吻非常短暂,双唇几近触之即分。你不必担心我会拒绝你,我已经给出了回复,现在,我只是让你将之前未说出口的内心独白道于我听。尹陆离道。
    沈延年微微垂下睫羽,用手指轻轻触碰了尚且带着尹陆离余温的唇瓣,眼中的情愫业已转变成不可思议。他缓缓启唇道:我
    快讲给我听。嘴本就是用来说明心中想法的,你不说别人如何知道你心里想要什么?看过了沈延年童年的回忆,他明白这似乎是沈延年一直无法改掉这个毛病,哪怕他兄长已经教导过无数次。
    我想要你。寂静无声的场景持续良久,沈延年终于启唇道,我想带着你一同回到灵藤秘境,无视世俗眼光,无视外界纷扰,一心一意地待你好,以伴侣和家人的身份陪你度过安稳的一生。你愿不愿意?
    尹陆离饶是认真地点了点头,一双清澈的眼眸悠悠打着转,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我觉得还差了一点。他道。
    在这种时候,何人的心都是高高悬于半空的。沈延年被他的转折微微惊到一愣,心道自己已经将话一字不落地说出来了。
    尹陆离立时凑上去,在心上人耳边轻声细语一句。
    当耳廓肌肤受到尹陆离鼻息的冲击,脑中亦满是少年郎饶是正经,然而听了确认让人心潮澎湃的要求,沈延年眸中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转手将身前少年的腰身揽到了自己的身前。
    尹陆离本就是跪着的姿势,双手并未着力支撑地面,而今腰部被遒劲有力地手突然揽了去,自然重心不稳地扑向沈延年怀中。不过没等沈延年先行动,他早就再次搂上自己的双手吻了上去。
    没有什么比发现暗恋已久的人也喜欢着自己的事来得令人心驰神荡。
    他贪婪地嗅了一口沈延年身上深入肌理的体香,用舌尖撩动着沈延年口中的柔软,手亦极不老实。他将自己动情之后及其不老实的行为归根为人体的本能,因为男人本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他在写植物繁衍基因的学术报告时,同样以人体繁衍信息做过比对,结果发现男性对于繁衍后代的欲〇望是绝对超出女性的,而由繁衍衍生出来的生理欲〇望,同样会比女性强烈。纵使平日没有表现,归根到底是欲望与道德枷锁之间的平衡尚未打破,即想要与被允许之间的平衡。
    得知心上人同样喜欢着自己,尹陆离心中,用于束缚自己的枷锁早就被卸去了大半,随之而来的欲望更以极其夸张的速度增长。两者的平衡一下子打破,所以他毫不遮掩地探索着以前从不,或者只敢偷偷探索的禁忌之地,手中的力道不由收紧了些。
    这一行为,无疑是往沈延年的心火中泼入滚油,使他的身体更加燥热难耐起来。本来,刚刚复活的他身体各个部位都是麻木的,只因细小血脉中的血液并未像往常一样流动,但是因为心脏剧烈跳动加快血液流动,他身上的麻意全部消失,全身的肌肤更是敏感得不像话。
    少年身上青涩的乳香,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品味;少年细瘦的腰身,他亦可以肆无忌惮地轻抚;心中念想无数遍,却被理智、道德束缚的欲求,终于不用再遮遮掩掩。
    他轻轻扯开少年的衣襟,唇瓣渐渐挪动,挪至唇角,挪至下颌,沿着脖颈,最后埋入颈窝中。用力地嗅一口被衣衫包裹着的体香,他燥热的身体泛起一阵惬意的暖意。
    暖不同于热。
    欲念产生的热,热到了极致若没有地方发泄,会让人痛苦难熬。但是这种暖意就像春天的和风细雨,润物无声,仿佛将疲惫的身体慢慢浸入冷热适宜的温水中,使得的全身的肌肤与肌肉都放松下来。
    尹陆离轻轻哼吟一声,明明沈延年只是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没有再做任何逾矩之事,可今日身体感受到的快意却比在书院、驿馆感受到的还要多。也许是二人已经心意相通,因为肌肤相亲的微妙感就像爬山虎似的从脚至头蔓延了上来。
    沈延年在白皙的肌肤吸吮了尽兴,落下一个可人的红印,转而将唇挪回至尹陆离的唇瓣,似乎怎么吻都觉得意犹未尽。用手将少年的身子检查一遍,确保其身上没有伤势后,他低声,几近以恳求的语气低声道:陆离,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再离开我身边好不好?每当失去一次,与要了他的命无疑。
    尹陆离乖巧地点了点头。
    向我保证。沈延年是真的怕了,才会用这种幼稚的方式要求尹陆离。
    尹陆离用双手捧住沈延年的脸,回道:我的小师叔不仅长得貌美如花,心底也善良,虽然平时有些口是心非,但我知道就好,别人知道了我还担心有人与我抢;而且明明周边无人,他还是不敢放声说,于是凑上去耳语了一句。
    沈延年听完,耳尖尖立时镀上一层粉意。
    综上所述,我若再离开就是不知好歹。我保证,他饶是认真的地起誓道,我生是小师叔的植物人,死尸小师叔的植物粉,绝对不离开。
    沈延年不允许他再提一个死字,立时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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