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极品炉鼎!?
尹陆离睁大眼睛,难道说系统为他根据这个世界观改造出来的、那个神神秘秘的体质就是极品炉鼎!?
槽!
尹陆离连连后退,同时劝阻道:这位大哥,你听我说,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有点误会。他急急忙忙地拉开衣襟,露出了平坦的胸膛,就算我真是炉鼎也没用,我是男的,你、你用不了我。他认为这样一说,这座肉山会放弃他。
却不想巫觉罗在得知性别后更加兴奋了。他顿顿顿地快步上前,抓住床上人的双手,将人像一只四脚动物似的拎了起来。因为体型相差悬殊,尹陆离将近一米八的个子在他身前都是那么的娇小。
同性更好巫觉罗露出一口黄牙,皮肤毛孔中的油随着恶心、猥琐笑意,以肉眼可见的夸张度挤了出来,用同性做炉鼎,事半功倍。放轻松,不然被生生撕裂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够温柔。
第98章
被抓着双手,双脚离地尹陆离开始疯狂挣扎,毫无章法地踢踹着身前这座肉山。然而两者的修为相差悬殊,他这几脚揣在巫觉罗厚实且冒油的肚皮上,就跟隔靴挠痒似的。
手中的玩物挣扎得越厉害,巫觉罗越是兴奋。
极品炉鼎,光是听了就能让人心生亢奋,浑身燥热,再加上这孩子的身子又香又嫩,发红水灵的眼睛就像小动物似的楚楚可怜,不免让他心生怜意,想要好好疼爱。
要怎么玩才好呢?是先拔光他的牙齿,用嘴让自己快活,还是直接用自己身子把他撑开?这样漂亮的孩子,拔了牙显然就不好看了,所以还是温柔地把他撑开吧。
尹陆离看到了肉山身上某处山包。
开什么玩笑,他宁愿死,也不想被这种油腻恶心的肉山碰到!
但是体型决定了力量,论力气,他根本比不过这座肉山。
就在此时,尹陆离又无比怀念楚将离的身子。如果是那副力大无比的身体,大概能轻而易举地从这座肉山手中挣脱出来吧。
小师叔
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心里想的人全是沈延年,仿佛沈延年就是他的依靠。他从小到大一直靠自己的努力活着,一直苦中作乐,觉得独来独往,靠人不如靠己的生活态度有多么潇洒。
但是到了这个世界,他才发现有时候只靠一个人可能什么都做不了。惨遭生活毒打后的他终于明白不管再强,再独立自主,总会有需要别人帮忙的地方。而当他得到沈延年的帮助之后,他似乎依赖上了这种感觉。
在潜移默化之中,沈延年俨然成了他不可失去的一个人。
眼下没有焕颜蛊作用,但他的心却一直想着沈延年,他多么希望沈延年能在下一刻出现在这个地方,把他从这个肉山手中拯救出去。
他被巫觉罗粗鲁地按在床上。巫觉罗力气之大,一下子把他的手腕骨按成了骨折。
紧接着,他看到巫觉罗单手解开了裤子,一股恶心的腥臊味在裤子掉落之后,一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御郎!救救我!尹陆离的求救声歇斯底里。
在梵无心的带领下,沈延年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一处陌生的城池之外。这城池就是巫觉罗的私人领地,整个城池都在一道结界的保护之下。
沈延年飞上城池上方,调动全身灵力朝着结界打去。但是在这之前,他的胸口遭了梵无心十成修为的一掌,眼下调动灵力,不仅经脉又受了不可逆的损伤,连打在结界上的灵力也如蚍蜉撼树,动摇不得其根本三分。
他能感觉到尹陆离就在这座城池之中,他的心中有个人在拼命唤着他的名字,用声嘶力竭的方式。
强烈的不安感促使他再次朝结界打了一掌,不再顾忌经脉受的损伤。
然而结界在这样两掌之下只开了很小的一道裂缝。
沈延年再次嚯出一口血,显然,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容不得他打出第三掌。经脉、骨骼以及肌肉三处带来的疼痛,让他的身体疼得仿佛是被一只冰冷的利爪捏在手心,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
闪开!就在他无可奈何之时,他身后传来梵无心的声音。
闻声,沈延年闪身躲过,因旋转而飞扬的白衣像是夜空中绽放的雪色花朵。下一刻,梵无心一掌劈在他打过的地方,使得发丝般纤细的裂缝以极快的速度向四周蔓延。
这结界,还真够牢固的。梵无心僵硬地笑了笑,再一次汇聚全身灵力,碰的一声打在蛛丝网似的破碎结界上。
咔嚓咔嚓
砰
巫觉罗私人城池的结界终于被打破。
伴随着结界破碎,城池内部的强劲气流也喷过而出,一下子喷在二人的面门。这气流无色无味,更像一阵暖风,让人毫无防备。【晋氵工独发,拒绝转载】
暂时结为同盟的两人同一时间通过结界的窟窿进入城池,然而才行进几步,又被人挡住了去路。
糜阿茶在城池的主道路中央对着魔君与魔君第一亲信毕恭毕敬地躬身施礼,道:魔君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实在惭愧。不知魔君有何贵干。
梵无心的语气不再似平日里懒散缓慢,与沈延年一样同样紧张:做了什么事心里自己清楚。御琉璃呢?
糜阿茶道:实不相瞒,在下未曾见过您口中的御琉璃。巫觉罗大人正在里面尽情享用极品炉鼎,他又怎能让人打扰?魔君?他没放在眼里,他早已不是陀罗魔域的人,何必忌惮这魔君?
纵使实力上确实有着巨大的悬殊,但这里是他最熟悉的城池
梵无心懒得与这种小喽啰废话,抬手便要将眼前的一行人全部处理掉。然而等调动经脉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经脉居然被锁了,一点灵力都释放不出来。
来人,好好招待魔君大人与御无垢大人,二位不远千里而来,若是招待不周,提头来见!糜阿茶转身,噙着笑意走向灯火通明的城池主楼。
也不知道巫觉罗大人玩够之后,会不会把那极品炉鼎赏给自己玩玩。逆天的修为,谁不想要?
见梵无心无法使出灵力,沈延年尝试着再次调动岌岌可危的经脉。可谁想他的经脉也被锁了,也不知道在何时。
他的心中,尹陆离的呼声越来越大,显得那么地痛苦。也不知道是两者的心连在了一起,还是他在不安的情况下产生了幻觉。
锁了经脉,跟短时间内废了修为没什么两样。在面对无数法器的攻击时,梵无心显得如此无力。他已经盘算着待到药效过后,要如何把这整座城池夷为平地,可眼下,扛过这阵攻击,解决掉这群遭人嫌的蚊蝇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这时,有一个持着灵剑的人朝不动如山的御无垢捅了过去。
梵无心取出魔晶只手一弹,在刀刃即将捅入沈延年腹中之时崩断了那柄剑刃。还想愣到什么时候!你只能死在我手中,要是死在杂碎手下,连我都要被遗臭万年。他对着纹丝不动人扬声质问道。
一个人要对付那么多人已经够吃力了,可眼下他居然还要保护自己的宿敌。梵无心觉得自己应该病得不清。
然而仔细观察了一阵子,他发现沈延年的身体有些不大对劲。
又一记飞刀朝沈延年扔过去,本就应接不暇的梵无心已无力援救沈延年。
眼看着飞刀即将嵌入沈延年的额心。
刷拉一声,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根漆黑色的藤蔓,一下子束缚住了飞刀。在飞刀彻底停下那一刻,刀尖与沈延年的额心不过毫厘之间。
梵无心顺着藤蔓看过去,发现这根藤蔓的源头居然是沈延年。
紧接着,他看到沈延年已无任何情感的双目渐渐被黑色的液体填满,且全身的肌肤也布满了漆黑色的图腾。
哗啦啦,不过一瞬间,无数漆黑色的藤蔓从沈延年身上如潮水似的涌了出来,一下子铺满了整个地面。
噗噗噗,是尖锐之物刺入肉身的闷响。转眼之间,整条青石板主道上再也没有任何声响,沈延年的藤蔓一根一根地扎入了阻挡他们去路的杂兵身体中,瞬间吸收掉了他们身上全部的精血。
这种藤化的状态,梵无心最熟悉不过。他立刻飞身而起落在路边的屋顶上,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地上已大变模样的宿敌。
身后一下子没了任何打斗声,糜阿茶不禁疑惑,然而待到他转回身的时候,他发现一个双目通体发黑,图腾遍布肌肤,被黑色藤蔓拥簇着的白发修罗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到了自己身前。
沈延年猛地掐住对方脖子,拖着手中的糜阿茶在青石板路上划开一道狰狞的口子。
砰的一声,糜阿茶撞在了一堵厚实的墙体中,整个人嵌入墙体三分。
他在哪儿?白发修罗冷冰冰地问道。
糜阿茶被眼前的不成人样的御无垢吓得瑟瑟发抖,话是一句未说,但是充满腥臊味的热液却沿着裤腿慢慢地流了下来。
此时的沈延年意识全无,他的一切行为,都是以探出尹陆离的位置为目的的。见糜阿茶迟迟不作答,他毫不犹豫抽掉了对方右手的精血,使其整条右臂变成了漆黑的炭化形状,而后用藤蔓轻轻一削,骤然卸去了糜阿茶的一只臂膀。
啊糜阿茶因痛苦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
沈延年如法炮制,只不过这一次卸掉的是糜阿茶的左腿。他,在,哪?这低低的询问声似乎出自低地狱的修罗,让糜阿茶第一次感觉正处在死亡边缘,然而,生不如死。
放过我,放过我糜阿茶声嘶力竭地求饶着,抬起颤颤巍巍的手指向灯火通明的主楼,在那儿我、我把他献给了巫觉罗大人、极、极品炉鼎
梵无心瞳孔一缩,立时朝这主楼方向飞奔过去,心脏又如他飞扬的乌发,跳得他忐忑不安。
意识全失的沈延年吸干了糜阿茶的精血,同样飞驰着奔向位于城池正中央,金碧辉煌的主楼。
两人沿着重兵把守的道路一路杀进巫觉罗的寝殿,所到之处血流成河。他们火急火燎地推开了最后一道寝殿大门,沿着弯弯绕绕的走廊走了好久,终于到了巫觉罗的榻间。
宽阔的大床前,猩红色的纱幔正飘荡着,而地上全是女人被撕裂的衣衫。床上,隆起的被褥里似乎窝缩着一个人,巫觉罗不知道已经去了哪里。
梵无心知道巫觉罗体型壮大,所以那个被褥下能容身的只能是御琉璃。
他们屏气凝神地走过去,同时掀起纱幔,同时拉开被褥。
但是,被褥之下根本没有人,因为被褥的主人体型庞大,所以被褥团在一起给了他人一种有人窝缩在被子下的错觉。
床上虽然没有人,却有一滩血迹。
这血迹看得人触目惊心,显然是尹陆离已经出事了。
陆离伴随着沈延年微颤的声音,他的藤蔓开始隐隐作颤,紧接着,原本就稀疏的藤上开始有叶片掉落,随着吹入寝殿的风飘到了各个角落。
藤蔓像失去了水分似的开始萎缩,连花苞藤都一点点地失去鲜活,就如一个鲜活的少年演变成佝偻的老人。
梵藏音炼化了魔藤种,梵无心身为魔域少主必然也了解过魔藤宿主。沈延年的藤蔓开始落叶,进入愈发萎缩的状态,让他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魔藤宿主的自我毁灭。当魔藤宿主还是灵藤宿主时,有一部分灵藤宿主就选择了自我毁灭,誓死不从陀罗魔域。而沈延年现在的模样,与他儿时看到的画面像极了。
喂!梵无心在旁喝了一声。
但是沈延年的藤蔓还是止不住地干枯,萎缩,通体漆黑的双目中,两道黑色的液体顺着面颊缓缓落下。
就在梵无心无计可施的时候,砰的一声,寝殿的某个角落突然出现了可疑的声响。
听闻动静的两人立时朝发出动静的巨硕衣橱看去。
沈延年如同重新找到了希望,拖着一身已经干枯近半的黑藤唰啦啦地走向衣橱,毫无防备地打开了柜门。
衣柜里,御琉璃模样的尹陆离全身黑血遍布,正眼神木讷地蹲坐在柜子的一角。
有些人在极度害怕的情况下,为了寻找安全感会将自己藏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可当前藏身的衣橱还是有光线透进来,所以尹陆离用了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重新变成了半瞎的御琉璃,给自己一种正躲在极有安全感地方的错觉。
可现在,当隐隐约约的光线钻入眼睛,伴随着空气中弥漫开来的熟悉的苦艾草气息,纵使现在的尹陆离眼睛看不太清,他也知道是夫君来了。他摸摸索索地从衣柜里起身,一下子抱住了毫无生气、意识全无的沈延年,带着隐隐的哭腔颤声唤道:御郎。
沈延年身边,那些漆黑的藤蔓依然在发颤,只不过换了一种颤抖方式,就像是一个孩童嚎啕大哭之后的抽泣。在得知尹陆离并未死后,藤蔓飞扑上去,毫不介意地抱上了全身不着一物,却沾满血迹的尹陆离。
尹陆离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感情,他清楚此时的自己虽然是御琉璃的模样,但对沈延年的感觉绝对不再是因焕颜蛊而起的。
他捧住沈延年的脸毫无保留地吻了上去,用舌尖撬开对方白皙的齿贝,与心上人如胶似漆地吻在一起。极其熟悉的液体在口腔中交融,他无比眷恋地吸吮着,仿佛沈延年的一切都能给他带来安全感。
他贪恋沈延年身上的味道,贪恋沈延年的胸膛,贪恋一切,贪恋到无可救药,巴不得现在的自己能和沈延年融为一体。
他的手上,被血色染得通体猩红的藤环亦伸出了两寸芽尖,化为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拍打着弟弟抽搐的藤蔓,像是长辈在安抚正哭泣的孩童,动作温柔得生怕多用一丝力,就会把弟弟本就濒临光秃的藤蔓拍得再次落叶。
好了,阿御最乖了,听兄长的话不要再难过了。沈逐云温声细语地安抚着重情重义到心思敏感的弟弟,陆离没事,他一点事都没有,不要总是拿花苞过不去,你还想不想要传宗接代了?
在尹陆离被压在床上的那一刻,沈逐云的灵藤种及时苏醒,第一时间将藤蔓化为了利刃,绞掉了巫觉罗那令人作呕的腥臭之物。但是看到捂着胯部无比痛苦的巫觉罗,沈逐云还是难以消除怒意。他的觉醒能力本是救治,然而在得知弟弟的心上人险些被侵犯,他第一次有了杀心。
于是,尖锐的黑藤毫不留情地戳进了乌觉罗的心脏。也正因为这样,尹陆离才被喷了一身的血。
那巫觉罗最终被吸干了精血,化为一阵漆黑的黑色烟雾消散。有了精血的供养,沈逐云甚至帮忙治好了尹陆离骨折的手腕。所以尹陆离毫发无伤,就是内心的打击可能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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