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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恋偏差——走窄路(70)

    手机屏幕上显示正在通话中,通话时长3分钟,来电联系人是他爸。
    3分钟,从手机掉落的那一刻,段吹雨就已经手滑按到了接通键。他咽了咽口水,不知道刚才他与任衍的对话,他爸听清没有,听去多少。
    段吹雨拿着手机举到耳畔,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安静了三秒才沉着声音开口:小雨,是爸爸。
    段吹雨嗯了一声:您有事儿?
    你刚才在跟谁说话?还是你在看电视?
    段吹雨舔了下嘴角,说:您不是都听到了吗。
    那边彻底沉默,半晌后发出一声暴喝:你混账!你现在在哪?
    江苏。
    现在立刻给我回来!
    凭什么?段吹雨皱着眉,我才刚来,还没玩够呢。
    你段施贤气得结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爸爸,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爸,我正经跟人谈恋爱,谁骗我?
    谈恋爱?你找个男的谈恋爱?段施贤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段吹雨有些烦躁:反正我不回来,您也别管我,我要开车了,先挂了。
    好好的氛围被段施贤破坏,段吹雨心里不太愉快,没什么心情跟他爸耐心解释。
    怎么了?任衍的眼神明亮了一些,你爸?
    嗯。段吹雨低头看着手机,咱俩刚才那啥的时候,说的话可能被他听到了。
    任衍脸色微变。
    没事,他迟早会知道,就当提前感受生活的暴击了。段吹雨语气轻松,摆弄着手机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
    喂?妈。
    怎么了儿子?
    我爸知道我跟衍哥的事了。
    许亚菲安静了两秒,不在意道:知道就知道呗。
    他好像挺生气的,要我回北京。段吹雨跟许亚菲撒娇,我还没玩够呢,不想回去。
    关他什么事儿啊。许亚菲轻轻地啧了一声,霸气道:你安心在江苏待着,这件事我来跟他说。
    段吹雨绽开笑容:谢谢妈妈。
    挂掉电话,段吹雨冲任衍挑了挑眉毛:搞定。
    两通电话打完,任衍清醒了不少,想起方才说的那些荤话被段吹雨的爸爸悉数听了去,他有些尴尬。
    他听到段吹雨叹了口气:还好刚才咱们没怎么着,万一被我爸听见什么更少儿不宜的声音
    段吹雨笑得蔫坏儿,故意逗弄任衍似的。
    任衍抬手捂住他的嘴,讪讪道:开车吧你。
    会开么?
    看不起谁呢。段吹雨发动车子,我哥早教过我开车了,要不是他不准我无证驾驶,我早就成为一名老司机。
    任衍笑了一声,还是不放心地将手搭在手刹上,说:老司机出发吧。
    段吹雨挂挡,倒车,换挡,一脚油门飞了出去。
    当真是位老司机,相当熟练,相当平稳。
    两人在江苏待了三四天,初七就回北京了。
    段吹雨掐算着日子,自己的生日快到了。以前他从不会提前想起自己的生日,今年如此在意,原因自不必说。
    他从来没有如此嫌弃过自己的出生月份,生在春节后的日子,月份早,年龄比同级的同学都要来得小。
    偏生任衍又是死板的传统男人,不等他成年,怎么也不愿意跟他搞上一炮。
    生日前一天段吹雨就开始隐隐躁动,肉眼可见的心浮气躁。
    程亦青感觉到段吹雨浑身散发的亢奋,两人坐在教室里上课时,段吹雨的脚抖成筛子,手里的笔也花里胡哨转个不停。
    下了课,两人同行,程亦青忍不住道:我怎么感觉你这么兴奋?
    有吗?
    有。
    段吹雨说:明天我生日了。
    程亦青脸上的笑意转瞬即逝:你是小孩子吗,过生日还兴奋啊。
    段吹雨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过了生日就成年了,不成年我男朋友不碰我啊。
    他的声线压得很低,呼出的热气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气息,程亦青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脸微微红了。
    失语半晌,他睨了段吹雨一眼,低声骂:不害臊。然后甩下段吹雨背着书包走了。
    走的时候脖子还浮着潮红。
    程亦青是个不经逗的人,毕竟眼里除了学习就没别的,他虽然寡言,但跟段吹雨倒是相处得很和谐。
    段吹雨乐得自在,哪里知道害臊,哼着小曲回家了。
    回家前去了趟药店,购置了一瓶润滑液,安全套家里有一整箱,可以不用准备。
    到家时,任衍来了通电话,说自己今天加班,可能要晚归,请了阿姨来给段吹雨做饭。
    任衍不止一次说过段吹雨娇气,自己却又毫无原则地宠着溺爱着,从来也没让他下过厨房。
    吃完晚饭,段吹雨玩了会手机,然后去浴室洗了个澡,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像是要迎接一场盛大的仪式。
    这该死的仪式感。
    段吹雨蹦到床上滚了一圈,眼眸亮晶晶的,心情格外亢奋。
    许是兴奋过度,他在床上看了会书后,困意忽然袭来,脑袋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任衍回来时已经深夜,他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借着客厅泄进来的灯光,走到床前开了一盏床头灯。
    灯光微弱,柔柔地照亮段吹雨的脸庞,凌厉的五官线条都变得温柔。
    任衍的鬓角携着一点水雾,是融化的雪水,外面正大雪飞扬。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快到十二点了。
    少年睡得很安稳,窗外的飞雪杂沓地敲打在玻璃窗上,混着北风的声响。
    屋内显得更静,任衍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他的指尖带着一股冷意,轻轻撩开男孩额前的发丝。
    指针指向整点。
    十二点了,时间像是被寒冷的北风冻住,任衍产生一种错觉,时间的流逝止于此,停在少年跨向十八岁的瞬间。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闪烁几下,是朋友发来的生日祝福。
    时间并没有停止,但少年已经跨过十八岁的结点。
    吹宝。任衍轻轻唤了一声,弯腰吻了吻他的额头,生日快乐。
    任衍想去浴室洗澡,转身时手猛地被抓住,他回过头,看到段吹雨一张睡眼惺忪的脸。
    段吹雨迷迷瞪瞪地看着任衍,眼睛逐渐聚焦,陡然间炯炯发亮,噌的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
    他睡梦中总想着还有事情没做,到点就被逼醒了。
    我吵醒你了?任衍小声问道。
    衍哥!段吹雨嗓门亮堂,一把将任衍拽到床上,坐在他身上:我十八了我十八了!
    任衍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双手搂在他的腰上,笑道:知道,怎么了啊?
    段吹雨俯身在他脸上胡乱地亲着,猴急道:咱们俩该干事儿了!
    任衍愣了下,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的手掌扣在段吹雨的脑袋上,嘴唇噙住他不安分的嘴唇,边吻边问:你怎么这么猴急?
    你不急?段吹雨瞪着他,伸手轻轻捏住他的喉结。
    一股电流从喉结流窜至心腔,任衍翻身将他压在床上。
    段吹雨注视着他,眼含迷情:你怎么能忍这么久。
    任衍在等他长大,而他在等任衍打破原则。
    哥哥好正直。段吹雨抬手刮蹭了一下他的下巴,上面冒着不太明显的青茬。
    任衍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他哪里正直。
    任衍的眼眸升起一团火来,视线灼热,他坦荡地说:你在我梦里哭过无数次。
    仔细琢磨这话的深层意味,段吹雨不由得红了耳朵。
    话说得含蓄,意思却直白,偏偏任衍还要多此一举问一句:你想当哪一边?
    段吹雨嘲弄道:哥哥你好虚伪啊。
    任衍低笑一声,并未反驳。
    他迟迟不进行下一步,段吹雨急切道:快点啊,你等什么呢。
    完全没有一点矜持样,任衍问:不怕疼?
    疼就疼呗,看你的技术了。段吹雨又酷又潇洒,任衍哥哥,你快点吧!
    任衍完全没预料到现在的情况,他没想过段吹雨竟然连一刻都忍不住,生日一过就缠着他荒唐。
    有什么急色的小孩儿吗?
    我什么都没准备。任衍微微蹙眉,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这话说出来实在太煞风景,他怕段吹雨当场跟他掰。
    谁知段吹雨推开他,拧过身子去拉床头柜的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纸袋子丢给他。
    我准备了。
    任衍打开纸袋一看,讶然。
    段吹雨后知后觉害臊起来,偏过头不看他,耳朵尖泛红:放了学去买的,药店里的人盯我老半天。
    这会又害臊了?任衍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耳廓,有点发烫,你平时脸皮不是挺厚的么。
    段吹雨啧了一声:是,我脸皮厚
    任衍吻住他,将他的话堵在口中。
    吻了很久,段吹雨的脸憋得通红。
    任衍拆开包装,单手撑着床,举着那瓶东西,问:有在网上看过怎么弄的吗?
    段吹雨摇摇头:看过片,就看了个开头。
    不能接受?
    也不是。段吹雨拧着眉,好奇地问:你平时经常看吗?
    没有。
    没看过?
    看过。任衍抿了下嘴唇,那会还不知道你喜欢我的时候
    他也就是个凡夫俗子,总要有些寄托。
    靠。段吹雨秒懂,又羞又喜,你果然早就暗恋我了!你是不是还yy过我啊!
    任衍自然是嘴硬不承认。
    这闷骚劲就是很对段吹雨的胃口。
    暖气烘得室内浮起热气。
    暖气怎么这么热。段吹雨面色潮红。
    任衍用手指蹭去他鼻尖上的汗珠:一会更热。
    屋里回荡着轻响,床脚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掺杂着窗外的风雪声,模糊不清。
    任衍额前的发丝挂着汗珠,倏忽滴落,落在了段吹雨的眼睫上,任衍看到他飞快地眨了下眼,眼睛水汽迷蒙,分不清汗和泪。
    眼前的光景与梦中的画面重叠。
    任衍迷了眼。
    少年的泪是催情剂。
    段吹雨第一次这样哭,惹人怜爱,很容易触发欺负欲。
    还行吗?任衍哑声问着。
    回答不了,只余啜泣声。
    雪下了一夜,屋里的热气蒸腾了一夜。
    段吹雨睡着,任衍醒了。他盖着被子靠在床头,身上还浮着一层黏腻的汗。
    食髓知味,任衍尚有精力,但灵魂已经四散离析。
    天已经微微亮了,身边的少年呼吸平缓。
    雪落一夜,窗外苍茫一片,雪色映着万物,天色比往常要更亮一些。
    任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披上羽绒外套,走到窗台前拉开一点窗帘。北方的雪总是走得很晚,春节过去许久,仍能见到这样苍茫的大雪。
    积雪很厚,打弯了绿化带上的灌木。
    任衍从口袋中摸出一个透明的盒子,低头看着。
    段吹雨睡得很沉,但总不踏实。
    昨晚他是直接晕过去的。
    他身子骨不弱,只是没有经验,经不起翻来覆去的欺负,来来回回能有四五次吧,任衍根本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身旁无人,段吹雨伸手只摸到没有温度的床褥,他闭着眼睛闷哼一声,眉心微微蹙着。
    他缓缓弹开眼皮,侧目望到窗前的身影。
    衍哥段吹雨的嗓音嘶哑无力。
    任衍转过头,将盒子塞进口袋里,忙走过来。
    你在看什么?
    雪。
    段吹雨有气无力地笑了一声:雪有什么好看的。
    谁让我是南方人呢。
    段吹雨这个北方人想凑热闹,支起身子:我也想看。
    腿稍一动弹就痛,下半身像是废了,段吹雨吃痛地咬了咬嘴唇,轻哼了一声。
    任衍直接拦腰抱起他,抱到了窗边的懒人沙发上。
    任衍敞开羽绒服,将段吹雨包裹在自己胸前,两人肌肤相亲,胸膛贴着肩胛。
    段吹雨的颈侧和肩膀都留下了斑驳的印记,是任衍造的孽,下巴也泛着青色,几道手指印,都是任衍捏出来的。
    纵情到极致哪还把控得了度。
    你衣服里放了什么?段吹雨不自在地动了动,硌到我了。
    给你的礼物。
    什么礼物?段吹雨扭过头。
    任衍从口袋里拿出那个透明的盒子,是戒指盒,材质是水晶。
    段吹雨一愣。
    透明的盒盖里嵌着一枚几欲破碎的小贝壳,周围四散着星星形状的亮片,盒盖虽是透明,但晕染着深浅不一的蓝色水墨,有了星星的点缀,似星辰大海。
    段吹雨的记忆透过那枚破贝壳变得清晰。
    这个贝壳他喃喃道,是不是你生日的时候我给你的那个?
    嗯。
    我靠你竟然还留着?段吹雨震惊了。
    任衍不仅好好保存着,还用它定制了一个戒指盒。
    段吹雨哑口无言,目不转睛地盯着任衍手里的戒指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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