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接班人:给哥哥开门
口欠:?
社会主义接班人:今天我放假,回来了,快到门口了,吹宝你可以来迎接我了
口欠:!
段吹雨匆匆跑下楼,临到门口又放慢了脚步,打开门,神色淡定如常。
段习风走进门弹了下他的额头,怎么感觉又长高了么,这才几天没见,你怎么跟甘蔗似的,蹿那么快。
诶?今天你任衍哥哥没来?段习风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了罐饮料。
段吹雨哼了声:所以我该不该投诉他,都三天没来了。
段习风轻笑:可能是有事儿,我之前跟他说过,他有空的时候来就行。
你这么惯他?
你这话说的。段习风走过去敲他的脑袋,我惯谁还有惯你惯得厉害么?他也不是很闲,学校里导师事情很多的,能抽出空来教教你也是看我的面上。
教的怎么样?段习风问他。
段吹雨揉了下鼻子:还行吧。
段习风了然一笑,在他弟弟嘴里,还行就是很好了。
他三天没过来了么?段习风拿出手机,我问问呢诶我不是给你他微信号了吗?你怎么不直接问他?
段吹雨没回答,坐到一边玩手机。
段习风电话还没打出去,门铃就响了,缺课三天的人来了。
诶,我们刚□□叨你呢。段习风开了门,笑着看向段吹雨,毫不犹豫地把他卖了,我弟说你老不来,不高兴了。
任衍目光落向沙发上的少年,而后眼睫低垂,鼻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不知是笑还是嘲。
我前两天身体不太舒服。任衍对段习风说,跟你说了,你可能没看见。
啊?不舒服?段习风从兜里摸出手机,果然,任衍前天就跟他报备过情况了,他工作太忙,微信消息又多,一个没留神,任衍的消息已经落到了列表最底端。
段习风忽然觉得很逗,纳闷地笑:你们俩不是都有对方的微信号吗?干嘛非得通过我取得联系啊?把我当对讲机了?
两人各自沉默。
段习风问任衍:怎么不舒服了?身体怎么了?
有点发烧,现在好了。
怎么大热天的还发烧了?
段吹雨正在玩弱智小游戏,闻言指尖一顿。他微微抬眸,眸光飞快地朝那边扫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任衍的视线往自己这边停留了片刻。
没事,就是前几天在路上遇到一个醉鬼,不小心把我推水里去了。他听见任衍说。
趁段吹雨去洗澡的当儿,段习风拉着任衍聊了会天。
他东拉西扯,话题总脱不开任衍被醉鬼推下水的事,到最后莫名其妙说了句:现在北京夜里治安也很差啊。
啊?任衍没跟上他的思路。
你看你走个路还能被人推水里去,晚上多不安全啊。
任衍越发茫然:习风哥,有什么事你直说。
段习风一瞧话题起了头,立马接茬道: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这段时间住在我家?
理由肯定不是北京夜里治安差,说出去段习风自个儿都不信,更何况任衍心思这么细的人。
或许真的是因为心思细腻,段习风总觉得任衍已经猜到了理由,可任衍并没有多问。
段吹雨洗澡挺慢的,他在这一方面特别讲究,每次洗个澡都跟个小姑娘似的,要在浴室待很久。
他离开的时间足够久,久得够段习风斟酌再三,最后还是跟任衍吐露了心声。
其实吧,我是为了我弟。段习风无奈一笑,你知道的,我现在工作回家不方便,我妈经常飞来飞去的,这家里平时就没个人气儿的。
我弟嘴硬,他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肯定有疙瘩。他跟我不一样,他出生那会,我爸妈各自的事业都做得挺大了,都没时间照顾他,所以他从小跟他们就不亲。后来我又去了国外,他身边就更没人了,时间长了性子就独了,你看他平时那个样儿,是不是看着还挺欠收拾的?段习风笑了下,忽然说:我感觉他还挺关注你的。
任衍没说话。
段习风继续道:我在想,他身边多个人,会不会比较放松一点。
我觉得他会更戒备。任衍说。
段习风笑着摇了摇头:你不了解我弟。他小时候撒娇耍赖的时候也挺折腾人的。
所以呢,你什么想法?我觉得你住我家还是挺方便的,我家房间也多,到时候省得你还要大晚上的搭地铁回学校。
任衍垂下眼眸,目光投向地板的一处,像是在考虑什么,沉吟片刻,他忽然说:我觉得他会闹。
他指的的是段吹雨。
段习风一愣,才反应过来任衍已经单方面答应了。
正巧段吹雨擦着头发从楼上走了下来,段习风转头笑着看向他,话赶话地问:吹宝,你任衍哥哥住在咱们家,你乐不乐意啊?
嗯?段吹雨手一顿。
段习风走过去拿过毛巾帮他擦头发,怎么不吹干就下来?我说让任衍哥哥住在咱们家,你答不答应,他每天晚上教完你赶回去挺不方便的。
段习风动作轻柔,跟揉小狗脑袋似的搓着段吹雨的湿发,段吹雨垂头愣了会,忽然往任衍脸上掠了一眼,继而垂下眼睫,低声道:随便。
就算他答应,人家还不一定乐意呢。
跟任衍预想的不一样,段小少爷没闹。
段吹雨也没想到,任衍还真的乐意。
第8章 侵占
段吹雨想不通任衍答应住在他家的理由,他总觉得,像他那样的人,肯定是会拒绝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样的人。
不管怎样,那天之后,任衍就正式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了。说同住有点牵强,因为任衍并非每天都来。
段习风为他腾出了一间屋子,屋子里有他带来的一些衣物和洗漱用品,来这补课的晚上,他就会住下来。
可能真的是为了方便吧,毕竟晚上辅导完还要搭地铁再回学校,确实挺麻烦的。
不过之后几天任衍好像就不怎么忙了,具体表现为他每天都会按时来给段吹雨辅导功课,所以这些天,任衍也几乎是日日住在段吹雨家里。
段吹雨家里的客房气派得跟主卧差不离,任衍住的那间屋子是许亚菲给他安排的,屋里还带了阳台。
自那之后,这间大房子里便多了点别的声音,别的,陌生的气息。
私人领域有被些许侵占,但是段吹雨并不讨厌。
那气息说陌生,也不陌生,是从一开始就渗透进这间屋子的柑橘清香,像极了初秋清晨,睁眼时呼吸到的第一口空气,清新沁脾。
月考悄然而至。
按照十中的考试机制安排,月考这种稍正式的大考,考试座位是按年级排名来安排的。段吹雨在其他班学生口中,回回都得被贴上年级垫底的标签,其实学校真正垫底的总是另有他人,只是他声名在外,稍微出名了那么一点,成绩又众所周知的烂,才会被冠上这么个头衔。
年级第一不好拿,年级倒数第一也不好考啊。
除非他次次交白卷,不过那样做,势必要被丁启拉去用刑。
丁启是个很拎得清的老师,严格,但是不严苛,他惩罚学生的方式很温和,却能准确切中要害。
可惜段吹雨是块硬骨头,任凭丁启怎么切,只要他没有想考好的心,他就永远会在倒一的位置上呆着。
这会段吹雨正在做英语试卷。
听力结束,他已经盯着选择题看了三分钟了,他虚握着钢笔,食指在笔帽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是的,这一刻他竟然犹豫了,握着笔不知道该从何下笔。
按照他以往的尿性,拿到卷子必然是脑子里有什么答案,他就避开什么答案。
自从强化训练了之后,他现在看英语卷面很轻松,基本扫一眼就能自动在脑中翻译出意思。
犹豫的原因当然是某位补习老师。
我要是再考得稀烂,那人会是什么表情啊?
要不我认真写,让那人高兴高兴?
嘁,他高不高兴关我屁事。
段吹雨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天使小人希望他不要辜负任老师的期望,魔鬼小人要求他让任老师哪凉快上哪呆着去。
段吹雨晃了晃脑袋,落笔答题。
*
今天任衍来得很早,段吹雨刚放学回来,赵阿姨还在厨房做饭,许亚菲前不久签了一个大单子,这阵子能稍微缓口气,她正坐在沙发上拿着笔记本工作。
段吹雨下楼时,望见许亚菲和任衍坐在客厅聊天。
许亚菲少见的没有带上那张职业笑脸,她眼角的笑意很淡,却是从心底漾出来的。
段吹雨在半路停下脚步,懒洋洋地倚在栏杆上。
许亚菲的声音悠悠地传了上来:听习风说你老家是江苏的?
嗯。不过我妈妈是北京人,我只能算半个江苏人。
你妈妈是北京的呀?许亚菲的声音扬了起来。
嗯,姥姥家在这边。任衍言罢忽然抬起头,和站在楼梯上的段吹雨对上了视线。
许亚菲循着他的目光转过头,喊了声:小雨下来了?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莫名戳了任衍的笑点。
怎么跟天气预报似的。
他偏开脸,极轻地笑了一声。
许亚菲没注意,段吹雨眼尖,跟任衍这个疑似面瘫患者待久了,早就练就了微表情观察技能,他走下来,蹙眉道:你笑什么?
嗯?任衍装傻。
段吹雨知道自己肯定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就没再纠缠。
许亚菲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两个男孩聊天,她其实很擅长应对这种局面,可是不知怎么的,到了段吹雨面前,她就失去了自己与之共情的优势。
或许是因为没有太多的情吧。
段吹雨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他觉得自己不需要这样的情。
以前的许亚菲,话没有这么多。至少跟段吹雨共处时,并不会像现在这样滔滔不绝,她似乎有意想跟小儿子拉近距离,却是徒劳。
其实段吹雨觉得以前那样就很好。
许亚菲工作很忙,她做不到像其他妈妈一样经常对自己的儿子亲亲抱抱,她只会带着一身倦意摸着段吹雨的头夸他学习真棒,偶尔也会在他光嫩的脸蛋上亲一口。
但也只是偶尔。
孩提时的亲亲抱抱,基本都只收纳在和哥哥的那部分记忆里。
当偶尔变成一种常态,嫌隙也会变大。
我去厨房帮帮忙。许亚菲笑着起身,她又恢复了那样的笑,不真切,很勉强。
其实她以前不这样,干练又潇洒,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珍惜的东西改变了,她开始变得患得患失又小心翼翼,段吹雨能感觉得到。
学校月考了?许亚菲走后,任衍忽然问。
段吹雨噎了一下,心道你fbi工作的吗消息这么灵通。
唔。段吹雨含糊道。
英语,任衍看向他,考好了吗?
他没有问考得怎么样,而是问了个封闭式问题,就表明他已经猜到段吹雨对待考试就是一个简单的选择。
他想考好,就能考好。不想考好,刀架在脖子上逼着都没用。
段吹雨含混地唔了一声,不用多想,任老师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任衍偏过头,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
不是笑,是嘲。
段吹雨听出来了。他拧了拧眉:干嘛?
任衍拿出手机翻了翻,并不想搭理他,低声道:不知道图什么。
他的手指很长,指骨分明,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随意划拉的时候,带着一丝随意的懒散,那点懒散还挂在眼角,他眼皮微动,眼尾的余光堪堪扫过来。
隔着空气段吹雨都能感受到这人的不爽。
我段吹雨语塞,竟然心虚了,他眨了眨眼睛,鼻尖无意识地轻拱一下,便垂下了眼睫。
衍晚饭还没吃吧?许亚菲的声音从厨房里传过来,打破了微妙的氛围,一会跟我们一块吃点儿。
赵阿姨不跟他们一桌吃饭,餐桌上多了个外人,气氛不仅没有尴尬,反而轻松了不少。段吹雨话不多,但架不住许亚菲天然的交际本领,即使跟任衍这个聊天终止程序,也能聊到一块去。
任衍吃相斯文,他似乎是吃不惯赵阿姨做的菜,会礼貌地每道菜都尝一点,但几乎都只吃一口。
他不像段吹雨那么大爷,吃完饭就躺在沙发上打游戏,他会帮赵阿姨洗碗,然后被阿姨说着哎哟男生家家的洗什么碗推出了厨房间。
*
段吹雨和任衍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他的屋里有独立卫浴,但任衍只能去对面的浴室洗澡。
段吹雨靠坐在飘窗上写物理试卷时,能听到屋外微不可闻的水流声。
他就是这么敏感,只要生活里有一丝细微的不同,他就能驻足晃神很久。
就像小时候,一个人呆久了,他习惯隔着房门听屋外的动静。他喜欢听段习风风一样的步伐声,喜欢听他气喘吁吁地跑上楼,亲亲热热地喊一声吹宝。
他讨厌段施贤走路的声音,他的步伐又沉又急,开门时永远都是那一句今天功课做得怎么样了。
他现在听到的是断续的水流声,这水流声冲刷着另一个人的痕迹,水流里或许还夹杂着那股柑橘清香。
他跟这个人并不是特别熟。
但他喜欢这个人带来的一点点改变。
翌日清晨,段吹雨的生物钟百年一遇地失效了,他是听着闹钟铃醒来的。
屋外回荡着窸窸窣窣的声响,清水扑脸的声音,牙刷碰杯的声音,踏步下楼的声音。
恋耽美
>依恋偏差——走窄路(7)
同类推荐: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呕吐袋(骨科,1v1)、
扶她追妻、
性奴训练学园(H)、
被丈夫跟情敌一起囚禁操玩(强制 1v2)、
欲女绘卷(nph)、
被自家超色的狗强奸,好爽....[完][作者不详]、
【崩铁乙女】总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