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位绝色之容的长公主了,桃李年华实在美的惊心动魄,见者无不恍然震撼,可今时早不同往日,她是以女子之身坐在了男子为尊的帝王政殿上,口称要替皇兄行政。
公主摄政自然有人不服,哪怕她手持皇帝的御旨,掌管朝野枢纽的老臣也敢甩脸走人,留下的半数人里大有观风向不动声色者,少数竟还真有遵从着公主法令的人,细循踪迹还是前太子党。
起初嘉鱼听着长篇大论斥责女人涉政的骂言,她日日只稳坐在上首,听在耳中丝毫不动怒,眼皮之下每个人的底细都为她所掌控,淡笑间便有拿捏命门一击攻破的法子,是杀是留,端看那些人脖子到底能撑多y,又有几分胆量敢一直逆她。
自坐在人前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萧恪显说对了,是叫人活还是叫人死,心都要够狠。
待到谢玉侯开始站在她的身后,沈兰卿开始站在群臣之首,朝中局势已然大变,距离皇帝罢朝已有一月余,却因有公主摄政,并未有多大动乱,每条令下实施的也是有条不紊。
那些轻视女子,又口出狂言或艳奉Y违的人要么不见了踪影,要么已经尊称千岁跪拜在她眼下。嘉鱼也不骄不傲,尽量适应着朝堂的法则,去摸索着上位者之道。
“殿下这些时日过于劳累,还望保重凤T。”
朝臣散去时,沈兰卿还不曾离开,如今他身居宰辅之职,绯色的官袍束着芝兰玉立的身姿格外儒雅美逸,只是这份优雅之下也是藏着毒的,如今的朝臣哪个敢不服他的手段。
嘉鱼与他只有一臂的距离,眼看公主起身,沈兰卿便往后退了一步,垂下头庄重的行着礼。
“沈大人也辛苦了。”
过往的年月里,嘉鱼的世界黑白混乱,甚至一度只剩下黑暗和仇恨,无边无际的吞噬着她的良善和天真,如今终于能坐在人前了,凌驾众人之上,她才渐渐发现黑与白并不重要,而人与人之间也是玄妙的异常。
而带来这些变化的,就是权势,也难怪她的皇兄抛弃了她也要去夺,当真是个极好的东西。
纤细的长指缓缓抚过帝王的御座,下台阶之时她自然而然的将手臂递给了沈兰卿,他抬手搀着她一步步的走下去。曾经还风华正茂温雅到叫她惊奇的沈兰卿,如今也变的愈见沉稳了,唯一不曾变的大概就是他藏在心底的爱意,不再宣于口,不再隐于眼,只深深的埋葬在心。
“走罢,去看看我的好皇兄。”
她侧身一笑,明眸里的光同凤钗上晃动的珍珠一般光泽美溢,纯纯的美叫人甚至不敢直视于她,因为她的那双眼,已经学会了看透人心。
嘉鱼已经好几日不曾踏足帝寝了,今日甫一来,宫人们跪的满地,内殿的金砖上还有碎掉的汤碗,溅撒的药汁还来不及被宫人擦拭,就被她的凤头履踩着了。
“哥哥怎么又不吃药?”
坐倚在龙床上的萧明铖这才朝她看来,满目的Y鸷深邃的骇人,因为生怒双瞳都红的似恶鬼般,俊秀的面容苍白,颧骨已是隐约瘦削的下落。
宫人也不敢再拾掇就匆匆退了出去,帝寝之中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嘉鱼也不惧他那恨不得杀人的怒视,一步步悠然的往龙床边走去,眼看萧明铖气怒的嘴角溢血,还是沈兰卿递了巾帕来,她去为他擦拭。
“这药里又没加什么东西,哥哥再不敢喝,可就真要没命了。”
比之豆蔻年华时的软糯娇音,总是被他们比的哭哭颤颤,可怜的让男人只想凌虐。如今从她口中婉转而出的清音惑人却添了几分气势,叫人想要提防却也无能为力的怕。
萧明铖身下早是不能再动,被最爱的人围困在此,他日日都是震怒发狠的,偏偏也不知道嘉鱼给他下的是什么毒,坏了他的身体,叫他走动不得,却又保持着清醒,但凡动怒便控制不住的咳血生疼,实在是痛苦不堪。
最可恨的是,他甚至都无迹可寻她是何时下的手,又是用什么法子下的毒。
看着一身盛装绝美的她,再看看伫立在一侧的沈兰卿,他还有什么事不明白的,怒极反笑的咳道:“我倒是不知小鱼还有这样的心思,很好,你许了他什么,能叫他替你如同听话做狗。”
当了皇帝之后,萧明铖日渐不曾将沈氏放在眼中,毕竟太子一党早就成了散局,只是万万不曾想到嘉鱼竟然会去联合她昔日最厌恶的人来对付他,可恨的是还成功了。
嘉鱼也不生气,坐在龙床的边沿上,丢了手中染血的巾帕。
“我要做皇帝,将来自然还要我的孩子还承位,我能许他什么?自然是同他做夫妻之事,一起生孩子呀。”
作者菌ps:大概是快要完结了,我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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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夫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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