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什么闲事?那女人很不屑的扭头,见到秦瑾言后,表情忽地变的诧异,你怎么来这儿了?
把人放了。秦瑾言语气不耐的说。
那女人起先不太乐意,骂了两句,就被秦瑾言一个眼神给怼了回去,她很不甘心的松开手,就你能来泡妹子是吧?
秦瑾言没说话,脸色阴沉着,直到那女人离开,她才把视线转到叶清微脸上。
叶清微彻底没了遮挡,和她面对面,她微喘着气尴尬的不行,舌头打了结扣似的,你、你们认识啊?
秦瑾言没回答,过身去了洗手间。
叶清微小步跟了过去。
洗手间还很空,大多都是虚掩着的,只有一间关着门,叶清微走到隔壁间,正要推门,就听到了细软缠绵的声音。
叶清微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一步,却从半掩着的门缝里见到了个熟面孔,是和她们一起跳舞的方画。
逼仄的空间里,方画被人摁在隔门上亲,她微眯着眸。
那女人一边把她吻的密不透风,一边还能霸道的抛出几个问题,喜欢吗?、以后还听不听话?
还不走吗?
叶清微耳边也响起了一个提问。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着秦瑾言从隔壁间走了出来,她耳根红的可以滴血,愣愣地点了点头。
洗手间的人还在继续。
方画推拒着,有人来了,放开我!
怎么,你还知道怕,不是一直勾引我吗?
尽管方画很克制自己的声音,但她还是低估了这里的隔音。
在这样的场面下相处着实诡异,秦瑾言依旧面不改色,开着水龙头,水哗哗的响,叶清微的脸蹭蹭地红。
她跟过去,捧着水。
秦瑾言站在她身边,抽出纸张擦手,等叶清微洗完,递给她一张,然后出了洗手间。
秦瑾言到了包间门口,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直盯她的胸口。叶清微喉咙发痛,很不好意思的侧了下身体,就听到秦瑾言问她,叶秘书,你常来这里吗?
不经常的,不经常的。叶清微连连摇头。
下次来,不要穿工作裙。
啊?叶清微低头一看,才发现穿的还是公司标配的秘书装,甚至连胸牌都没摘,她顿时无地自容,急急的把牌子解了下来,一个劲的给秦瑾言道歉。
秦瑾言沉默了会,又说:还有,之后来尽量让朋友陪着,遇到方才那种女人,直接大声求救。
说完,她推开包间的门。
叶清微恨不得以头抢地,死了算了,她压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大厅,又怎么跟着顾曦上的士的。
她脑海里只有秦瑾言的声音,和她穿着秘书装在台上跳舞的样子,秦总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态?
一定觉得她又欲又骚,还不正经吧。
顾曦在她耳边说着话,她也没听进去多少,过了一会,扭头问顾曦,曦曦你说实话,我刚穿秘书装跳的怎么样?
什么,你穿的秘书装?顾曦一脸惊讶。
叶清微点头,指着自己的裙子。
卧槽。顾曦爆了一句粗口,见叶清微脸色微有些白,连忙安慰她,没事没事,大家都是出来玩,别说你穿秘书装,经常有人穿护士装教师装出来玩,比你还浪。
浪?叶清微想哭,我死了,真的。
你别这么想。秦瑾言毫不吝啬的夸赞,你不知道,你上洗手间那会,不少人问我要你的微信。
叶清微很颓丧,可秦总问的不是微信啊。
她捂着脸,我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喝酒怎么了?你喝了酒之后多可爱,白天软萌萌,晚上小骚气,特别招人疼。
对。叶清微不喝酒还没事,一喝酒就管不住自己,什么话什么事都能做的骚里骚气的,用顾曦的话来说,她就是太压抑自己,其实她本质是特别浪特别骚的人。
可是会被人误会啊。
误会怎么了?顾曦问,别人又不认识你。说着说着,她反应过来了,一脸惊讶,这么介意,难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喜欢的人?
怎么可能!叶清微一口反驳,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是不好意思,我脸皮很薄的,第一次嘛!
不可能喜欢吧,她和秦瑾言相处下来也就一个月,笼统的算一下,应该是崇拜和感激的吧?
我怎么这么不信?顾曦眯着眸。
晚上,洗完澡。
叶清微平躺在床上,举着手机滑动着屏幕,其实,她滑来滑去都是盯着一个人的头像。
头像很简单,可以说严肃的有些古板,几朵红色的小花,一抹金色的阳光从上而过,有些古早的图,一般年轻人都不会用。
昵称是个J。
叶清微犹豫了很久,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和秦瑾言已经不是上下属关系了,完全没有理由跟她解释。
可她还是好介意。
她真的真的不是那种人!
入睡前胡思乱想的后果,就是会做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叶清微被人堵在了洗手间,那人很是霸道的捏着她的下颚,逼着她抬头,为什么那么骚?
我没有。
叶清微拼命的摇头,可那人力气很大,又把她的脸掰了回来,紧紧地盯着她的眸子,表情很是凶悍,不准她逃开。
你要是不说,我亲你了。
叶清微张着嘴,想说不要,可话没出口,舔了一下嘴唇,你亲我吧。
那吻落了下来,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她没有任何接吻的经验,被迫承受着。
舒服吗?那人问着她。
叶清微嗯了一声,接着一发不可收拾。
待梦结束,已是第二天清晨。
叶清微缓缓地睁开眼睛,手指紧攥着床单,被子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她身上的睡裙上卷着,到了胸口。
她久久回不过神,盯着天花板浅浅回忆着,梦里那张脸和秦瑾言重合。
她红了脸,不敢细想,爬起来去浴室。
叶清微极少梦到这种事,就算有也是浅尝辄止的一个吻,点到为止从不过头。她用盆装了水搁在洗衣台上,推开了窗户,天空灰蒙蒙的,仿佛要下雨了一样。
乌云涌动着,藏不住即将而来的雨,叶清微也藏不住那初开萌芽的情潮,她越是回想越觉得甜腻悱恻。
她有些庆幸,幸好早早的被开除了,不然上班的时候怎么面对秦瑾言?
这时,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第8章 会疼爱你
现在没了工作,叶清微寻思着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把衣服晾好,擦干了手才去看手机,她滑开屏幕,看到了个陌生的号码。
归属地在本市。
平时这种电话很多,基本都是诈骗电话。叶清微犹豫了会,回拨,您好?请问哪位?
叶小姐吗?你今天怎么没来公司?
声音听着怪耳熟的,叶清微稍稍一想,记起来是顶了她位置的谭安韵,顿时有些不开心,紧紧地拧住眉头。
这是打算来炫耀一番吗?
她语气不善地回,干嘛啊?
对方沉默了一会,问:叶秘书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今天我们不是要一起准备会议的资料吗?
什么?叶清微捏着手机,我们一起准备资料?
谭安韵嗯了一声,叶清微的表情就从气愤变成震惊,最后定格在惊恐上,我不是已经被开除了吗?难道我复职了?
人事那边给你的离职通知吗?可是我这边并没有接到啊,要不我给你问问秦总,她刚刚一直在找你。谭安韵说。
等、等一下,你是说人事没通知?
对。
老天!叶清微指尖微抖,也就是说秦总并没有要开除她,可为什么让她收拾东西?
谭安韵又说,叶秘书,你要不来公司问秦总吧,我这边有些忙不开了,你抓紧点把资料整理好。
好好好!叶清微挂了电话,急忙奔向卧室,激动地拉开衣柜蹭蹭的换好衣服,出了门又开始担心起来。
既然没被开除,那她算是迟到了吧!秦总在公司教育员工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不能浪费时间!不能迟到!
天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叶清微心惊胆颤的下了车,拔腿就往秦瑾言的办公室跑,刚到了地儿要敲门,秦瑾言正好从里面出来。
秦、秦总,对不起我来晚了。
秦瑾言看着她,随即抬起手腕看时间,道:两个小时。说完,又问道:会议要用的资料准备好了吗?
会、会议?什么会议?
秦瑾言眉心微皱,你没看我发的信息?
叶清微连忙掏出手机,她昨晚回去又羞又躁,躺在床上翻来翻去,今早的醒来后忙着去洗内裤了。
想到这里,她涨红了脸,头低的更深了。
实在没脸面对秦总。
秦瑾言脸色有些冷,半晌,她吐出口气,你去把整理的文件复印几份,然后跟我去会议室,文件带了吗?
叶清微感觉得出,她要是敢摇头一定会死的很难看,幸好她出门前,想着还要上班,就把重要的资料都抱过来了。
带了!带了!
秦瑾言点头,朝会议室走。
她今儿穿的黑色西装,打扮的比以往更严肃更正式,不像是开会,更像是完成一项很重要的任务。
叶清微跟在后头,压住了呼吸。
几分钟到了会议室门口,秦瑾言推门而入,一声声秦总响起,秦瑾言稍稍点头,走到会议桌另一头,冲着对面的人勾了勾唇,接着打开设备准备开讲。
然而,一道很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严肃的气氛。
你今天迟到了。主位上的中年男人说着,嘴角勾着笑,对秦瑾言的迟到并不感到愤怒,更觉得稀奇。
男人穿得严肃考究,梳了一个大背头,单单是看外表,秦瑾言的眉眼和他有几分相似,这就是她的父亲,秦坤。
在他右手坐着一个人,年纪不大,染着一头红发,穿着白色衬衫,捧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的滑动。
应该是秦瑾言同父异母的弟弟秦宇楼。
许是察觉到了叶清微的视线,秦宇楼抬头看了眼,很快他又低下头,继续玩手机。
来的时候出了些意外。秦瑾言解释着,随后冲着叶清微抬了抬下颚,把资料给大家发下去。
好。叶清微照做。
秦坤翻开第一页,就皱了眉头,瑾言,我给你的时间很充足了吧?你就给这样的策划,不会太潦草了吗?
秦瑾言捏着激光笔,面不改色地回:这两个都是大项目,投资过百亿,不写的详细一些,公司亏不起。
你太让我失望了。秦坤翻也不翻的说。
故意为之的意思太明显,秦瑾言愣住了,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隐隐作痛着,又说不清痛点在哪。
秦坤摇摇头,还是换个人比较合适。
语毕,他拍了拍手,旁边的助理拿了U盘出来,插在电脑上,秦瑾言才知道这个项目又要给秦宇楼。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
来自一个父亲偏心的羞辱。
她紧了紧手,您知道买地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秦坤挑了挑眉,你有什么新的理解吗?
有些地看着前景繁华,实际是老地皮,但有些地段,看着没什么发展趋势,买下来就能翻到十倍。买地最忌讳的是没有任何考察就一锤定音,难道不是吗?
秦坤自然听得懂她的意思,可有一句话说得好,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他对秦瑾言大方的时候确实大方,但一牵扯到了秦宇楼,天平毫不犹豫的倾斜。
说的再难听些,恨不得把秦瑾言压榨干净给秦宇楼铺路,秦瑾言知道的明明白白,同时伤的彻彻底底。
进会议室之前,她真的以为秦坤会信守承诺,让她自己挑选项目,或者会像电话里说的一样给她点鼓励。
她对这个父亲,不该有半点期待。
秦坤慈爱看着旁边的秦宇楼,道:上去说一下。
她说不是挺好的吗?秦宇楼低着头,看都不看一眼,我又不喜欢搞项目,你看看她的策划案呗。
怎么又闹脾气了。秦坤耐下性子哄着,和对待秦瑾言的态度完全不同,只需要你按着策划念一下。
策划案又不是我写的。说着,游戏里角色死了,秦瑾言骂了一声,连带着对秦坤的语气也不好,是你非要把项目塞给我,我又不喜欢!强人所难好玩吗?
秦坤脸色微变,还是控制着,就这一回。
别吵我,我在打比赛。秦宇楼用耳机堵上了耳朵,期间看了一眼秦瑾言,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纵使秦坤再宠他,丢了面也会动怒。
秦宇楼依旧捧着手机啪啪地按来按去,时不时蹦出一句,东300,对,猫过去狙他,小心点。
在家里随便任性也就算了,现在底下都是老股东,一个个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他翻开另一本策划案,怒气冲冲地说:讲,我倒要看看草稿策划案有多好。
秦瑾言从来没在项目上出过问题,她一条条说的清晰无比,哪怕面对股东的刻意刁难,也能游刃有余。
一个小时后散了会,在场所有股东都满意的对秦瑾言点了点头,而秦瑾言的目光却落在秦坤身上,像是一个得了奖状,在父亲讨一颗糖果的小女孩。
而那个父亲对她视而不见,把所有疼爱都给了另一个孩子,小女孩失落的低了头,缩回了自己的壳里。
回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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