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一把拉过孙志,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他妈要死也要经我同意!”
他转过头朝林鹤淬道:“我们贱命自有天收,不劳你多手,带着你相好赶紧滚。”
说着拉过旁边的时安丢到林鹤怀里,林鹤一只手接着时安,另一只手收了枪将时安拦腰抱了起来。
临走前,林鹤冷冷道:“别让我再见到你们。”
否则你们的可就没这次的好运了。那张罗刹的脸上分明在这样说。
时安被林鹤打横抱着穿过土匪窝,看到的人都对他们行注目礼。时安脸上燥的不行,头埋在林鹤颈窝不肯抬起来。
不知走了多久,周围的嘈杂声渐渐退去了,时安闷声:“林鹤,你松开我,我能自己走。”
“我想多抱你一会。”林鹤说。
时安不出声了。
这次林鹤去前线,去了两个多月才借着办公务的名头回来一趟,两人都没来得及腻歪,时安却在这时被抓了。
林鹤轻轻颠了颠怀里的人说,语气认真:“变瘦了。”
林鹤的胳膊钳子一样桎梏着时安的腰身,久经沙场让他臂力比从前更甚。林鹤觉得时安变瘦了,但其实是他胳膊的承重变大了。
两人身形对比之下,时安更像个文弱书生般。
时安小声嘟囔:“明明都变胖了。”
林鹤将他放在副驾座上给时安解开身上的绳子,顺便捏了捏时安腰间的肉,沉吟:“好像是变胖了。”
“没有受伤吧?”林鹤说着检查了下时安身上,衣服完好无损,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痕。
时安答:“没有。”
回去的路上林鹤一言不发,忧心忡忡的样子。
时安到家时母亲已经哭成泪人,这样的危险几乎隔段时间都能遇到一次。时安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每次身临险境,都免不了令父母心惊胆战。
时安将母亲搂在怀里安慰她:“妈,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
时妈妈搂着时安,呜咽:“我儿的命怎么这么苦,怎么每次都是你遭罪啊。这些人怎么不冲我来,我这老命一条也不稀罕……”
“妈,你别这么说。”时安心里也难受了,眼眶微酸,“我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什么事的。”
林鹤看着母子两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饭,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林鹤吃完饭放下碗筷,斟酌道:“爸,妈,我想带时安走。”
时爸爸皱眉:“走?去哪?”
“前线。”
时爸爸“啪”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不行。”
时安呆呆地抬起头,看一眼林鹤又看一眼父亲,其实他还挺想和林鹤一起走的。
林鹤人前人后丝毫不遮掩自己对时安的感情,两人的关系人尽皆知。
之前时安为林鹤挡枪受了重伤后,林鹤一怒之下杀了那个后来投降的战俘,这件事闹的很大,后来有心之人就打起了对时安下手的主意,显然这个想法很奏效。
时安与其留在这里当个不定时.炸.弹,让千里之外的林鹤牵肠挂肚,他还不如和林鹤去前线。再说了,现在国家危急存亡之秋,他一介男儿本就该去战场厮杀,保家卫国。
时爸爸面色不容置喙,林鹤还想说什么,但是看了眼时爸爸又噤了声。
“爸,我想和林鹤一起走。”时安道。
时妈妈惊道:“安安,你和鹤儿,你们都走了,要是……我和你爸怎么办?”
“可是让我在这里苟且偷生,也实在非男儿所为。我在你们身边还会给你们带来危险,如果我走了,那些人就不会光盯着这里了。”时安说。
时妈妈着急道:“我和你爸不怕呀……”
“可是我和林鹤怕啊,而且又不是一去不回。爸,妈,你就让我和我和林鹤走吧。”
时安期待地看着父母,母亲的眼睛又湿润了,父亲也沉默不语。
良久,时爸爸重新拿起筷子吃饭:“儿大不由爹娘了,你想怎么就怎么吧。”
闻言,时安心里轻松不少,其实他之前就想过和林鹤一起走,因为担心父母安危留了下来。
如今看,给他们带来危险的反而是自己,他现在主动离开了,暗中的那些人也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他们家了。
林鹤第二天一早就要走,回到房里,时安赶紧收拾东西。
这两个月战事紧张,林鹤一方面要思考排兵布阵,一方面还担心千里之外的时安的安危,神经一直紧绷着。刚回来还没和时安说会话,时安竟然被人从他眼皮子底下劫走了。
虽然后来他发现那帮人计划此事已经有段时间了,施行的时候正好撞到林鹤回家。可到底是因为林鹤时安才陷入危险,对此林鹤很自责。
想要时安和他一起走的想法也不是多冲动,他几个月前就这么想了。
将时安带在自己身边,打仗的地方也都是自己人,总会比在这里安全。
而且他还有个私心是……
如今世道,战事连绵生死无常,与其不知道哪天两人成了天各一方的刀下亡魂,倒不如做对相守的苦命鸳鸯。
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天气正热,时安穿着薄薄的白衬衣,因为他翻找的动作,衬衣翻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来。
林鹤看了一眼眼睛就挪不开了,刚才的思绪也被搅的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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