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本是随口说的一句话,并没有往心里去,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鹤把时安的话记在了心里。
后来时安又去了几次白慕风的戏场,有时候带着林鹤有时候没带。渐渐坊间有些不好听的传言,都说时家那个留洋回来的小少爷也迷上白慕风了,于是白慕风的追求者中又增加了一员。而且白慕风每次接待时安时给他比对别人更多的笑脸,这更是让时安成了情敌们嫉妒的对象。
大概只有在林鹤那,白慕风才是被嫉妒的对象吧。
又是一天,时安听完戏回到家,时间还不晚,一家人都还没睡。
时安回到家就看到母亲一脸严肃。
“这……是怎么了?”时安犹豫问。
“你又去白先生那里了?”时妈妈问。
“嗯,他最近有新戏,捧捧场。”
“安安,你怎么也学那些纨绔子弟,染上这种轻浮气呢?”时妈妈不悦道,“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你吗?”
“妈,我和白先生清清白白,那些人自己思想龌龊,我为什么要在意他们的看法?”
“清不清白你自己知道!今天要不是我问林鹤,我还不知道你又跑去了呢。喜欢听戏可以,但你也不能光听他的啊,每个月你给他的赏钱,比其他人给的多两三倍,那白先生,可有让你沾一点便宜?”
“妈,白先生清雅高洁,我把他当朋友看待,岂非会有怀有这样肖想的心思。我给他赏钱也只是希望能让他生活更自在点,又没有别的意思。”时安无奈。
“他这是为了吊着你,这些戏子做出如此高不可攀之态,就是为了引你给他花更多赏钱。”时妈妈叹气,“我瞧那白慕风也比不上鹤儿,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着迷一样往那里跑?”
时妈妈说这话时,林鹤坐在旁边,衣袖下的手微微攥起。
“妈,我跟你说不清。你不是信林鹤比信我多吗,那你问林鹤,我和白慕风是不是清白的。”时安说。
“你还让我问鹤儿?”时妈妈更气了,“要不是今天我看到鹤儿一晚上面色不快,我还不知道你又去了戏园呢。你把正室冷落在家,整天跑出去找乐子,你这放在以前,可是宠妾灭妻!”
时安一口老血快被他妈怼出来了,哭笑不得:“妈,没这么严重啊,我和白慕风真是清清白白,什么妾不妾的。林鹤一定是因为别的原因不开心吧,你不知道,林鹤却是知道我和白慕风清白的嘛。”
“对吧林鹤?”时安问林鹤。
林鹤坐在一旁,紧抿着唇没有接话,时安这才注意到林鹤面上是有些不快,不然为什么板着脸呢?以往这时候他向林鹤求助的时候,林鹤一定会出面帮他说话的。这还是林鹤第一次不仅没接他话,甚至连一句敷衍都没有。
见林鹤不说话,时妈妈更是断定了自己的猜测:“你还想拉着鹤儿和你一起撒谎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时安:我和白先生真的很清白,林鹤鹤作证!
林鹤:?
林鹤:我证明我自己不绿?
——
下个世界再也不无纲裸更了,码字慢的像个乌龟,唾弃我自己_(:з」∠)_。
☆、第四十六章
“你和白先生情深义厚,旁人怎么能妄自猜测。”林鹤说。
林鹤这话有七分的负气,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出点酸溜溜的。但是时安并没有注意到,他正因为林鹤的话上火。他本来抱着十成的信心林鹤会帮他说话,但没想到林鹤竟然是火上浇油,还说这种意有所指的话!
“林鹤,你这是什么意思?”时安脸色也不太好了,气道,“我和白慕风做什么了,让你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你如果对我早有不满,那何不直说?我以为你光明磊落与旁人不同,竟也是喜欢弯弯绕绕话里有话。”
话音一落,林鹤像受了重击似的脸色煞白,僵直了身体坐在一旁。
“安安,你怎么能这么说鹤儿!”时妈妈愤怒不已,“鹤儿这是在意你,他是你未来的正室,怎么你天天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厮混,他抱怨两句都不行了?”
时安气结:“妈,我最后再说一次,我和白慕风就是朋友,你要是不信,那你说我和他是什么就是什么!”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回房间了。
时安走后,时妈妈安慰林鹤:“鹤儿,你别往心里去,安安就是说的气话,等他气消了我再说他两句就好了。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这情谊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没认识几天的男人?”
林鹤勉强笑笑,竟比哭还难看:“伯母,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时间是不早了,赶紧回去吧。千万别往心里去啊,安安这坏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时妈妈不放心道。
林鹤脚步有些虚浮地回到房间,连灯都没有开,直接躺床上了。
现在他心里像是被时安打翻了五味瓶,酸的苦的辣在心里来回滚了几遍,就是没有甜。
最近时安总往戏园跑,而且每去必是看白慕风。林鹤偶尔在粮行听到客人的一两句调侃,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往心里去,但嫉妒之情却一日比一日强烈。
他不知道该怎么排解,他接受的教导就是“夫唱妇随”(非女化,为方便行文遵循传统语言习惯,“妇随”遵循旧社会对主持家庭内务之人轻视之意),时安说什么做什么他只要无条件支持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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