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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约结婚选我我超甜[娱乐圈]——天星桃(18

    郁寒没有强求,给温糯白准备好睡衣,扶他进去后,修长手指敲了敲房门,眼神深邃:有事记得叫我。
    等郁寒的身影走远,温糯白才呼出一口热气,他感觉今天自己有点不正常,心跳得很快,口也干,脸也发烧。
    别墅的浴室很大,左侧放了很大的浴缸,右边是大理石的洗漱台,旁边还有花洒供淋浴,洗漱台前的镜子很大,几乎可以照到半身。
    温糯白捧了把凉水扑脸,清醒了点。
    腿不方便,还是不去浴缸泡澡,快速冲洗完比较好,扶着边缘的各种装饰,温糯白顺利开了水,温热的水冲下来,温糯白舒了口气。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比他几年发生的事儿还多。
    打了泡沫,温糯白的沐浴露也是配套的橙花味,清淡香甜的气息,能舒缓神经。
    拿到沐浴露瓶子,温糯白意外发现少了一些,他这段时间没住这里,会用这款的沐浴露的很显然只有郁先生。
    咳,这是意外用了同款吧。
    温糯白倾向于郁寒拿错了,他打完泡沫,把沐浴露瓶子放回原处。
    一般来说,一个一直正常的人,陡然受了伤,在做事时候下意识还是会按照原来的动作做,温糯白想着事儿,探出手把沐浴露瓶子往架子上放,完全忘了他现在左脚脚踝伤了。
    踩着泡沫的左脚打了下滑,在湿滑的地面毫不意外的没能站稳,温糯白这次完全没反应过来。
    唔一声闷哼。
    紧接着到底,左手不慎打到架子,各类沐浴露香氛用品哗啦啦掉下来。
    温糯白手摸了摸自己左腿,唇色发白吸了口气,好疼。
    浴室声音大到郁寒在一楼都听得清楚,还来不及思考,郁寒放下咖啡杯,长腿一迈直接走向二楼。
    糯白,有没有事?郁寒手按住门把手,语气有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焦躁。
    我进来了。
    钥匙旋转的声音那么清晰。
    温糯白还来不及感受疼痛,听到郁寒的声音,脸色发红闭上了眼。
    不
    大腿收拢,温糯白尽可能弯曲自己的身体。
    咔嚓,门迅速打开。
    郁寒一脚踏进去,视线直接定到温糯白,瞳孔缩了下,然后立刻转开视线。
    黑色的毛呢大衣利索被脱下,扑到地面的人身上,水流很快打湿毛呢,把黑色毛呢润得更湿。
    毛呢被水打湿很重,贴到皮肤上有麻痒感。
    有力修长的手臂先从脖颈那儿穿过去,泡沫和水混合在一起,刚开始触到光滑细腻的皮肤还打了滑。
    温糯白浑身紧绷,呼吸急促,连细长白皙的手指都泛起浅红色。
    郁寒绷紧下颚,神色镇定。
    余光不慎瞥见后腰那里,黑色毛呢大衣下,一片白得刺眼,最下面有一个小胎记,浅红色,简直要印到视网膜里。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入v了,这本是温柔小甜饼,小可爱们如果有被甜到,桃就能开心到蹦蹦跳跳。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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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温糯白裹着棉被坐在床上, 左腿伸了小半截在被子外面,刚才私人医生过来给他看了,比之前伤势肯定要重,没有骨折, 但是轻微发烧。
    医生只重新给他的脚踝上了药, 用纱布包好, 然后开了感冒冲剂。
    房间里荡着浅淡的药香, 有薄荷脑的味道, 门附近传来响声,应该是送医生出门的郁寒回来了。
    温糯白偏过脸, 咬着唇尽量不会回想刚才的事情。
    也太尴尬了。
    唔,
    温糯白脚趾蜷了蜷,试图当无事发生。
    郁寒端着药走进来:先把药喝了。
    温糯白不敢对视, 双手接过药,拿到手里一口气直接灌完。
    咳咳咳。喝得太急。
    好苦。
    银勺摆着一瓣热橙子出现在温糯白眼前。
    温糯白愣了愣,抬头看过去。
    郁寒的衬衣没来得及换,还是湿的,黑色的发凌乱, 眸色深邃, 见不到底的复杂,手很稳拿着银勺:怎么不吃?
    温糯白回神, 拥着被子往前挪动,听话一口咬住了银勺。
    冰凉的橙子用水煮过,很热, 而且好像把酸味煮走了,清甜。
    郁寒看着温糯白。
    头发还是乱的,上半身现在已经随意套了件很大的浅色T恤,松松垮垮的,脖颈那儿还带着湿意,皮肤看起来很软,整个人有种洒满糖霜的暖甜感。
    郁寒把整碗橙子甜汤递过去。
    温糯白嚼了瓣橙子,又喝了一碗热的橙子甜汤,总算没那么苦,因为发烧昏沉的感觉好了点,开口说话依旧黏黏糊糊的无力:郁先生,您那边来人,我,
    每次一紧张,温糯白就换称呼。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郁寒捉住手臂往后推,倒在床上,郁寒力度大,但掌握得很好,锢住他的手臂压到柔软的被子里,不疼,却完全无法挣脱。
    温糯白怔了下,一下被推到被子堆里,心脏狂跳,他也不明白,好热,是不是因为在发烧?
    像是把神经都挑动起来。
    两人里很近,近到温糯白都看不清郁寒的整张脸,只能看到局部,挺直的鼻和极度优越的眉骨,眼帘低垂看着他。
    温糯白不自觉抿抿唇,整个人绷紧,眼往侧边飘,床边摆着白瓷小碗,碗边缘印着鎏金的花纹,里面还有一碗底的橙子甜汤。
    挺甜的。
    你在紧张,怕我?
    郁寒的声线一向是偏冷质的,这句话却说得很沉,像是压着,有点哑,温糯白又产生那种酥麻感。
    不是。温糯白终于回过头来,眼睫颤了颤。
    郁寒淡声说:那为什么不敢看我,糯白,其实我和你签合约,并没有约束你的意思,我想厘清一个界限,不让你觉得冒犯。在我这里,你不用小心翼翼。
    虽然这个界限,越来越无法清晰。
    温糯白还是觉得热,耳尖也在发烧,鼓膜连着太阳穴一起跳动。
    口干舌燥。
    签下这份合约,是因为他实在缺钱,以及郁先生当时的理由打动了他,八字,在现代社会,是挺荒谬的理由,但是若是老人要求,加上郁先生这么高的地位,好像也合情合理。
    他一直是看不透郁寒的,当然,也不试图去看透。两人的差别太大了,郁寒身居高位,掌控一切,冷峻又气势强,温糯白认为,对于郁寒来说,两人就是合约关系,或许也像外界所说,像是金主和小演员。
    那么,他最该做到的,是严格履行合约,不能越界。
    面对大老板会紧张,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不是怕,温糯白很清楚,他没有恐惧害怕这类负面情绪。
    在温糯白的认知里,合约婚姻,婚姻只是合约的产物,重要的是那纸合约,他不想给郁寒带来困扰和麻烦。真的没想到郁寒会为他考虑这么多。
    关键是他做得真的不够合格,马上要回老宅了,稍微亲近的接触就会闪躲和不自觉紧张。
    温糯白眼眨了眨,想开口,郁寒伸手遮住他的眼,唇角被咬了下。
    轻微的刺痛。
    眼前被遮盖住,别的感官就变得清晰。
    很轻,大概只有两秒,唇角被传来麻痒,温糯白整个抖了下,心跳得越来越快。
    温糯白感觉郁寒在他旁边,很近,呼吸打在他耳边:厌恶吗?
    语气是十分的克制,只要温糯白点头,他会马上退开。
    温糯白手抓了抓床单,颤抖着摇了摇头。
    郁寒另一只手改扣为握,牢牢把温糯白撑在床上的手包裹住,双手交叠,掌心的热度透过手掌传到身体。
    温糯白听到郁寒低哑问他:还继续吗?
    明明具有侵略性的是郁寒,选择权却全在温糯白手里。
    怎么这么坏,温糯白眼不安地眨动,紧抿唇想,他做不出决定。
    郁寒看着温糯白的模样,有点慌,规矩呆在他身下,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唇很红,真的很勾人。
    最终他只是把遮住眼的手拿开,换到温糯白后颈那儿,安抚似地停在那里:没事了。
    温糯白急促呼吸了好几下,捏着郁寒的衣角,着急解释:不是,我不是。
    我知道。郁寒安抚道:不要紧。
    他们这片临着南城的河,现在快过年,解了烟花的禁令,有人在河边放烟花,窗户开着能隐隐听到有烟花的炸裂声。
    两人坐在床边,一时都没有说话。
    过了几分钟
    郁先生,
    郁家那边,
    两人同时开口,温糯白撑着床,赶紧道:郁先生先说。
    郁寒轻笑一声:不是大事,郁家那边我让他们别过来,你这几天好好休息,然后年前我们回趟老宅。
    好的,温糯白把被子拉起来:回老宅需要我做些什么?
    不用,郁寒轻描淡写:表现得亲密一些就行,你刚刚想说什么?
    温糯白犹豫着小声说:我没有厌恶,也不是怕,郁先生,我对私密环境里的亲密接触有应激反应,和以前的经历有关,并不是很严重。
    郁寒听到这个答案,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你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
    你有过性方面的经验吗?
    啊?
    这,怎么跳到这里来了。
    温糯白小声:没有的。
    一方面是他有这个小毛病,另一方面是温糯白对感情比较迟钝,大学时候,有个学院的院花追了他一年,直到有次真心话大冒险他才明白别人,没感觉自然是拒绝了。
    郁寒思索着说:在A国,你酒醉那次,和我接触过程中,你并没有这么明显的反应?看来潜意识里不讨厌,应该是清醒的时候,某种记忆或者情绪影响了你。
    嗯。
    我也没有。
    没有相关经验,所以你有想法要告诉我。
    郁寒突然道。
    温糯白怔了怔,心中骤然酸软了下。
    郁寒却转了话题:回老宅确实需要一些亲密接触,同床和拥抱你没有问题,吻会很少,估计办婚礼的时候会需要。
    婚礼?
    等等。
    温糯白摸索着拿了旁边的杯子,喝口水压下惊,他完全没想过会有一场婚礼等着他。
    郁寒挑挑眉:结婚有婚礼应该正常。
    是啊,正常。
    温糯白想,但关键是他们是协约结婚。
    郁寒温和道:只是很小一部分人到场,爷爷要求的,麻烦你了。
    如果你确实不能接受,到时候可以借位,或者咬我,唇角,脖颈,都可以。
    啊?
    温糯白脸彻底红了。
    不,不用。
    他也就是紧张,多来几次说不定就克服了。
    脸估计很烫,温糯白伸手贴了贴脸,手比较冰,贴在脸上很舒服,他简直无法思考,只说:哥哥,我会克服的。
    只是婚礼的时候,也不是私密环境,他演戏都没问题,没道理和郁先生不行。
    郁寒嗯了声,拿过旁边的干毛巾,罩住温糯白的头发,擦了擦:不急,循序渐进,慢慢来。
    困不困?先睡。
    温糯白的头发很软,和他的脾性一样,被毛巾吸干水分后,服帖地贴在耳侧。郁寒又拿了吹风机吹干,在身后圈住温糯白给他吹头发。
    感冒了,就不能湿着头发睡觉。
    温糯白咳了几声,说:哥哥今天去别的房睡吧,感冒会传染。
    这么和郁寒聊了会儿,他也没那么紧张了,甚至还安心下来。
    郁寒揉了揉他的头,跟揉白猫一样。
    温糯白比白猫乖,没那么躁,乖乖任揉。
    最后两人还是一起睡的,两床被子。
    温糯白早上起来的时候,郁寒已经起来了,旁边的被窝是冷的。
    坐在床上,温糯白检讨了下自己,怎么那么能睡。
    早餐已经摆在桌上,用保温桶装着,还是热的,温糯白裹着厚棉袄,坐在一旁,看着郁寒留下的纸条,集团有急事要处理,中午让陈姨做饭给他吃,让他记得喝感冒药。
    温糯白喝了一大杯感冒药,窝在沙发上抱着毛毯看电影。
    药效上来了,很困。
    白猫今天也很安静,没吵他。
    中途被许凌的电话短暂吵醒过一次。
    许凌兴奋让他看微博上的热搜。
    温糯白慢吞吞打开微博,挂在热搜第一的就是秦笙滚出娱乐圈。
    默了瞬,点进去,话题里面第一条就是爆料,秦笙和一个导演搂在一起,两人贴特别近,在同性婚姻合法的今天,这种恋情不稀奇。
    但问题是,那位导演,已婚。
    这锤直接是导演的妻子砸出来的。
    一副捉奸的气势。
    他完了。
    许凌肯定说了结论。
    是的,彻底完了,导演的妻子背景很强大,秦笙面临的不仅仅是大量脱粉的问题,甚至可能遭遇封杀。
    温糯白耸耸鼻子,咳了声。
    挺爽的,对秦笙来说,费尽心机得来的一切全都毁了,才是最痛苦的折磨。
    不过他没必要再为这种人渣费心思了。
    温糯白问许凌:来打把游戏吗?
    他想起自己还答应过要给社团打游戏来着,现在又没大事要做,不如练练技术。
    许凌听到打游戏就激动。
    好啊好啊。
    两人开了好几把,温糯白的技术比许凌好,不过也就中等偏上,有把圈刷在P城,两人开着车刚进房,就听到四周全是枪声。
    许凌瑟瑟发抖:怎么四周全是人,我们是不是被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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