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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日之后,前去北疆的各家家小都准备好了,贾赦派了几个左良推荐的信差同行。前去北疆路途遥远,各家既是举家前去团圆,带的金银细软自然不少。因此,各家都带了不少家丁护院,又聘了镖局,结伴而行,倒也安全。
    贾赦派去的几个信差也是军中退下来的,不但身上有武艺,上过战场的,也远比常人敏锐,这一行人同行,倒不至于出大的差错。
    贾赦这边有条不紊的储备物资,永昌公主府那边倒是紧锣密鼓。
    正如贾赦和左良所料,永昌公主府那边也发现了善永侯府的异动。
    谢宏远是永昌公主府的长史,在端亲王作乱的时候,便在公主府当差。显然,谢宏远现在在永昌公主府依然是受重用的。
    看完这段时间,各地粮行送上来的账本,谢宏远将各家进出项分类汇总,整理成卷宗,才呈到那主公面前,道:主公,今年咱们收的粮食比往年价格高了些,究其原因,竟是善永侯府也在暗中采购粮食,将粮价抬高了。
    那主公接过卷宗翻看一阵,才问:那利民粮行当真是贾赦的产业?可查清楚了?
    利民粮行便是贾赦的暗产,是左良在暗中打理,却是挂在贾赦在杜元杜知府那里弄来的两张女子户籍之一名下的。自然,地契房契什么的,在贾赦手里,具体事务,则是寻的有经验的老掌柜管着。
    谢宏远道:利民粮行是一名叫做白玉霜的女子的产业,但是自从我们注意到利民粮行,便已经派人打探了这名叫白玉霜的女子下落,就是凭九重楼的本事,也遍寻不着。属下以为,这白玉霜是个空籍,利民粮行这样财大气粗,必然是哪个有来历之人的产业。
    永昌公主府所谋极大,有些暗产用的也是空籍,说白了,这些暗产的产业主表面上有良民籍贯,却并无此人。此等手法永昌公主府再熟悉不过。
    那主公点了点头,道:京城卧虎藏龙,有权有势的人家不知几何,经营暗产的人家就更多了,谢长史如何笃定利民粮行就是贾赦的产业?
    回主公,余楼主那边派人跟踪过利民粮行几家分号的掌柜,这些掌柜时常来往于宁荣街尾。谢宏远道。
    九重楼的人虽然奈何不得贾赦,但是九重楼一众人等身上的真本事也是不容小觑的,否则吃不了杀手这口饭。这些人无论是跟踪能力还是反侦察能力都极强,即便利民粮行的掌柜多用的是军中退下来的旧人,也不是个个能摆脱九重楼出来的人的跟踪的。宁荣街尾是当年贾代善安顿旧部的地方,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将两者合起来一想,自然不难想到贾赦头上。
    好厉害,我自忖不敢低估对手,到底还是小瞧贾赦了。只怕当年荣国府突然失窃,贾赦便在策划此事了。只是司徒碧曾派三司查过荣国府,确然没有地下室,那当年荣国府许多产业,贾赦是如何运出去转为暗产的?那主公双眉微蹙,显然没想通此节。
    关于这一节,谢宏远也没想通,但是聪明人认定某个观点的时候,总是会去寻找佐证。谢宏远道:主公,且往前再想一想。当年贾代善退居梨香院,那梨香院虽与荣国府相连,却也单独开了院门,荣国府的东西,从梨香院出去,倒也没那样引人注意。
    是啊,贾赦这些年没干监守自盗的事,那就扣到贾代善头上。
    那主公却摇了摇头:司徒碧生性多疑,贾代善就是为此退步抽身的。凭贾代善的智慧,既然决定急流勇退,便不会再做引火烧身的事,这些财产,必然不是贾代善转移出去的。
    就算贾代善告老,司徒碧也防着他,前些年,没少派人盯着荣国府。若是贾代善有异动,司徒碧早就容不下他了。倒是贾代善死了之后,司徒碧放松了警惕。除了贾赦,荣国府也寻不出第二个有如此心智的人了。再说,那利民粮行可是荣国府失窃之后才开起来的;若是贾代善转移的财产,前些年可没见他置办些什么产业。
    谢宏远之前的结论虽然能自圆其说,但是也并非全无破绽,他也没有十分笃定,听了那主公的分析,谢宏远道:原是我想得不周全,主公言之有理。但是属下依旧觉得,利民粮行,是贾赦的产业。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贾赦,也极有可能图谋不轨啊。
    那主公道:贾赦虽然智计出众,但是到底势单力薄。当年荣国公的嫡系旧部,唯有平安州节度使裴四海一人身居要职,掀不起大风浪。凭贾赦这几年的所作所为,绝不是不自量力的人,他率先起兵的可能性不大,但他日我们对司徒碧发难,此人必然趁火打劫。他这些动作,难道是瞧出什么了?
    谢宏远道:贾赦此人,连当年废太子的旧案都能破了,其眼光格局,非常人所能及。阿古拉是他从北疆押回来的。莫非他在捉拿阿古拉的过程中,已经发现了什么?
    那主公恍然大悟,道:这就对了,贾赦只怕已经察觉到司徒境就藩的真实用意;既然我们能通过利民粮行查到贾赦头上,凭贾赦的本事,也能通过满鼎粮行查到我们头上。如今贾赦囤积粮草,只怕是待得我们向司徒碧发难,好浑水摸鱼。这贾赦,当真是个人物。
    谢宏远道:自古成大事者,不能小瞧能人,就是前朝末年天下大乱,本朝太|祖起先也不是最强大那一支。出众之人,最善乱中取胜,既然这贾赦已经有所准备,不如早日除去为妙。
    第65章
    贾赦此人,还是早日除去为妙。
    那主公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冷笑道:这贾赦,非一般人,我们当初设计贾赦独自前往北疆,原是难得的机会,却叫九重楼出动二十精英还是失了手。后来,贾赦夜闯公主府,整个公主府的侍卫尽出,外加咱们京城多少潜伏的暗线,依旧叫此人将吴喜、余飞松引入皇宫,险些叫司徒碧怀疑到我头上,乱了计划。而此人,却全身而退。身具如此本事,能取此人性命的,唯有此人不防范的人。
    那主公显然并不托大,知道贾赦此人的本事,不宜力敌。那么,贾赦绝对信任的人向他出手呢?
    现在整个局势暗潮涌动,在一次抢购粮食之后,永昌公主府终于重新评估了贾赦的立场。
    对于贾赦的实力,永昌公主府向来是忌惮的。但是以前,永昌公主府误会了贾赦的立场,以为贾赦如贾源、贾代善一样,只是一个保皇党,所以,永昌公主府之前算计贾赦,也只是剪除景怀帝的臂膀而已。
    但现在,永昌公主府却正式将贾赦当做了竞争对手。
    而对局势敏感如贾赦,自然不会对来自永昌公主府的压力一无所觉。
    因为有爵位着无旨不能离京,几家利民粮行都在京城,铺子当街的门面不大,后院却有极大的仓库。这是当初左良置办产业的时候,贾赦就交代的。因为这几家粮行本就是为了囤积物资做准备的,以前生意不好,倒也不显眼。如今被永昌公主府盯上,贾赦便去得勤了一些。但凡采买回来的粮食,贾赦都及时收入空间,只余中小规模粮行该有的库存维持日常生意。
    至于另外一些贾家自己庄子上的产出,都是运回善永侯府库房,收入空间便更容易些。
    除此之外,贾赦的日子也算得清闲。
    如此过了一段时日,这日刚下朝,善永侯府就来了两名贵客。许岩刚到贾赦的书房坐下,还没来得及喝第一口茶,便有家丁来回话说敬老爷来了。
    贾赦瞧着许岩道:许兄,我有什么事是不瞒着敬大哥的,就是不知道许兄这边方不方便。
    许岩是北斗副指挥使,虽然地位并不低,但是北斗和文武官员是完全不同的系统,原是保持着一份神秘的。贾敬是在兵部任职,二人原不该打交道才是。但是今日许岩却不讲究那些了,挥挥手道:我和侯爷是朋友,朋友信得过的人,我也信得过。
    贾赦听了,笑道:贾赦朋友不多,但是能交友如许兄,便超过许多世人了。又命家丁请贾敬进来。
    贾赦这次回来之后,便减少了府内用的丫鬟、婆子,增添了不少家丁。说是家丁,其实不少是当年贾代善部退伍下来的兵士,都没有入奴籍的。凭许岩的眼力,自然瞧得出这些人的来历,不过许岩也没说破。
    叫许岩说,以军功立身的公侯之家,就该是如此家风才对,之前的荣国府,当真不像样子。
    贾敬进来,瞧见书房还有人,倒是愣了一下。
    许岩既然没有避嫌不见贾敬,便也没再隐瞒身份,很坦然的做了自我介绍。
    贾敬的父亲原是京营节度使,贾敬本身又是进士出身,即使对北斗没有多么了解,也知道有这样一个机构,更知道北斗副指挥使是怎样敏感的身份。
    今日见了北斗最年轻的副指挥使之一,贾敬先是一愣。只见许岩长相颇为俊美,甚至还有几分儒雅,倒不似传说中那样杀人如麻,满身戾气;也不似贾敬想象中那样平凡。贾敬笑道:久仰北斗大名,今日得见许大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许岩笑:怎么,许谋没有生得凶神恶煞,叫贾大人失望了?
    贾敬也笑:传言总是信不得的,不过许大人确然和我想象的不一样,许大人比我想象的俊美。
    传言总是夸大其词,因为北斗经常暗中行动,这个组织便被传得神乎其神,又形容的十分可怕,恨不能将北斗中人形容的个个皆是人间修罗。但是贾敬可不会那样没见识:正因为北斗不便暴露身份,贾敬以为北斗中人,应该是身怀绝技,但是表面上看上去却越平凡越好,丢人堆里没人能认出来才好。太出挑或是太凶恶,都容易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并不利于暗中行动。
    贾敬觉得许岩不像想象中长得平凡,却没将话讲明。自然不用明言,许岩听也明白了,听了贾敬这番话,许岩也知道贾敬是有见识的。笑道:贾大人谬赞了。
    贾赦知道许岩和贾敬前后脚的来,朝中必然发生了什么有关自己的事,介绍贾敬和许岩认识之后,贾赦便问:今儿是什么好日子,竟叫你们都来我这里讨茶喝。
    贾敬何等睿智,知道许岩没有回避自己,便是信得过贾赦,再说,朝中信息,许岩可比自己灵通多了,自己那点消息若是避开许岩,反倒显得小器,于是贾敬也毫无回避之意,道:赦兄弟,今日朝上,有御史参了你一本大量囤积粮米,远超善永侯府所需。说你此举乃是不顾百姓民生,奸商所为。
    听到这里,贾赦便笑了:囤积粮米算得什么错处?但凡有余力的人家,谁会一点子粮米不存,这原算不得什么错处。若定要寻错,参我不顾民生,倒不如参我图谋不轨。今日朝上,只怕还议论了别的大事。
    贾敬也笑了:原是什么都瞒不过赦兄弟,今日先京营节度使告老,赦兄弟猜猜新的京营节度使是谁?
    贾赦听到这里,面上神色一肃:若是换了京营节度使,多半是王子腾。原著上王子腾就曾任京营节度使,后来又奉旨查边。可见王子腾在原著的新帝登基一事上是出了大力的,只是原著的新帝本就是个傀儡,后来新帝登基,王子腾反而明升暗降奉旨查边,应当是被过河拆桥了。
    现在离原著开篇都还有好几年,没想到王子腾不过三十出头,已经上位了。难道因为自己打乱了永昌公主府的计划,政变要提前了?
    哦,京营节度使换人了?若是京营换人,定是提拔少壮派官员,是王子腾还是史鼎?贾赦问。
    即便知道贾赦出众,听到贾赦一猜一个准,贾敬和许岩也觉得有些吃惊。要说二人都自忖天赋不错,但是比之贾赦,两人都自觉不及。
    贾敬笑了起来,道:若不是赦兄弟日日在家逍遥,我都要怀疑赦兄弟今日上朝去了。新提拔的京营节度使正是王子腾。
    贾赦浅笑了一下,道:侥幸猜中罢了。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能耐,除了末世带来的技能确实异于常人,有些所谓的未卜先知不过是比旁人多看了几遍原著罢了。但是自己既然决定寻找机会彻底解决景怀帝这个麻烦,自然需要招揽能人。像贾敬、许岩这样身怀真本领的人,唯有强者能令他们心悦诚服。既然有机会,贾赦乐得用知悉原著的优势装一回高人。
    左良劝自己先招兵买马,如若能让贾敬、许岩这样的人才站在自己一边,可抵千军万马了。
    贾敬笑道:赦兄弟不必过谦,世上哪有那许多侥幸之事。洞察世事,是旁人所不及的本事。
    贾赦没接这一茬了,而是叹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听了这话,贾敬和一直没说话的许岩都一脸深以为然。若非两人都对此有所察觉,二人不会今日一同前来。山雨欲来,没有人能置身事外。
    话到此处,三人皆沉默了。事关天下江山的大事,一个决定牵扯多少人的性命,此刻的氛围凝重起来。过了阵子,贾敬道:赦兄弟怎么舍不得将好酒拿来?这几杯茶水当真缺些味道。
    贾赦苦笑道:酒是好东西啊,一醉解千愁。可惜,我不敢喝酒已经数年了。现下,已经快忘了美酒的味道。思虑大事的时候,我从不敢沾酒。这是实话,自从穿越过来,虽然物质生活比在末世好了很多,但是贾赦依旧时刻处在危险之中,这种紧张的生存环境让贾赦时刻不敢放松,更加不敢沾染酒精这种会麻痹神经的饮品。
    许岩道:我也不喝酒。北斗副指挥使的地位是高,但是因为直接听命于皇帝,平日又很神秘,名声并不好。只有身在北斗内部,才知道这是一个竞争多么激烈,又多么危险的职位。许岩能成为北斗最年轻的副指挥使,固然离不开惊人的天赋,也离不开惊人的自律。许岩也是滴酒不沾的。
    贾敬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茶虽淡些,提神醒脑,倒比酒养人。在道观避祸好几年,贾敬岂能不知不敢沾酒的人的辛酸。谈起酒的话题,三人倒是生出一股感同身受。
    都是卷入朝堂局势的人,谁也身不由己。
    既然贾赦和许岩都不喝酒,贾敬也没坚持,而是继续问:赦兄弟,你就不怕么?你为朝廷立了多少汗马功劳,如今朝中动向,对你却不大有利。
    贾赦脸上神色淡淡的: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怕与不怕,该来的总是要来。再说,王子腾升任京营节度使,难道不是冲着敬大哥你来的么?当年的京营节度使可是大伯。在先太子落罪前,京营节度使是贾代化。
    先太子一案,原本和贾代化无甚关系,但是当时景怀帝震怒,牵扯的人极多。贾代化作为京营节度使,负责京城防务,算来有失察之罪。当然,先太子本来就没有谋反之心,贾代化就算再明察秋毫,也查不到先太子蓄意谋反的罪证。贾代化受连累,实在是冤枉。
    但当时,天大的冤屈,谁不是忍者呢?贾代化自那之后便告老致仕,没几年郁郁而终,贾敬也到了道观避祸。
    京营节度使这一实权,原本是贾演一脉的传统势力范围,现在也转移到了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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