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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听到吕先生三个字,不由得越发加强了耳力。欧阳化落网之后,他府上唯独逃走了一个谋士,名曰吕丰羽。这一人自然成了朝廷大加通缉的对象。只是许多时日过去,此人犹入凭空消失一般,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要知道贾赦有风异能相助,一路跟着余飞松等几人回京,还颇废周折,入城的时候,若非柳萱相助,只怕也要等到夜里方有机会。吕丰羽再是足智多谋,那也是普通人,如何在层层盘查之中悄无声息的离京?原来,吕丰羽根本不曾离京!
    主公,属下以为贾赦未必死了,甚至现在京城的传言未必是真。一个声音道。
    先生此言怎解?那主公又问。
    主公且想:若当真有第三方势力介入,为何贾家看房子那一家的女眷和孩子却死不见尸?若我是第三方势力,介入这样的事,只为权利。贾家看房子几人,实没有留着的必要,定然是杀了省事,且她们的尸首,也断无必要运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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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那被称为主公的男子听了,似觉此言有理,沉吟片刻道:先生的意思是:贾家看屋子的人没死,那贾赦呢?
    贾赦听到这里,对吕丰羽也有几分佩服,不愧是能误导欧阳化那样的聪明人,且不叫欧阳化察觉的人。
    吕丰羽又道:贾赦是死是活,属下暂且不知。不过若是属下之前的推测不错,贾家看屋子的老弱稚子尚且未死,贾赦多半也是活着的。至于去了哪里,无非是北疆和京城两个方向。
    这时候,余飞松却适时的插口道:那也未必,若是周家那两个妇人和孩子的尸体是第三方带走了故意将局势复杂化的,吕先生岂不正中他们下怀。依我看,能传出贾赦等死在别庄,有人渔人得利的话,定是空穴来风,事出有因。
    接着便是短暂的沉默,显然那个叫主公的男子也在考虑余飞松的话的可能性,吕丰羽也没反驳。吕丰羽是聪明人,聪明人往往容易将事情想得比较复杂。
    那主公道:余楼主的话也有道理,那么余楼主便派人寻找贾家那几个下人的下落吧,若能寻着人,这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余飞松诺诺应是,又道:主公,贾家几个下人的下落自然要寻,那贾赦若是当真能逃了,倒是个极硬的点子,这次我派去的二十人,个个身怀绝技,在此次之前,也无一失手,但是这次却至今无一人回来复命。
    那叫主公的男子作何反应,贾赦瞧不见。只听屋里短暂的沉默之后,那叫吴喜的太监道:余楼主以前将九重楼实力形容得恐怖如斯,什么一旦被九重楼盯上,便断无失手的,听着是怪唬人的。安知不是以前就欺负了些好拿捏的小喽啰,倒叫你把牛吹上了天,这次遇到个点子略硬点的,不但小小一个贾赦迟迟解决不了,还害得主公折损了多少心血在里头。哼,哼哼这九重楼,未免名不副实。说完,还用他那有些尖细的声音冷笑两声,显是对余飞松很是轻蔑。
    接着,便是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声。那主公经营多年,原本山海关已是囊中物,平安州也险些到手,如今不但这两处京畿咽喉丢了,还搞得全国纠察吏治,且不知道会被拔出多少原本已经潜伏下去的势力。也难怪那叫主公的人听了吴喜的话,会微微叹气。
    余飞听了此言,心中自然不服。当初欧阳化没倒的时候,手上拿捏多少问题官员,这些人虽然心素不正,但能身居高位,个个都是有真本事的。为了捏住这些人的痛点,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除此之外,恐吓胁迫,装神弄鬼,多少事都是九重楼的人去做的。他九重楼之余主公,可说劳苦功高。如今只是接连失利了几次,便被一个阉人冷嘲热讽。
    主公,此次失利,属下也不敢找借口。只是那贾赦阴险狡诈,武艺高强不说,城府也是极深,确然不好对付。在属下之前,武安侯卫麟、保定沈家、山海关总兵司马川、贪狼部欧阳化,哪个不是智计百出,才能卓越之人,这些人尽皆折在贾赦手上,可见贾赦绝非泛泛之辈。吴公公若是觉得贾赦不值一提,不若吴公公亲去会一会他。余飞松不忿道。
    贾赦听到这里,便知大约吴喜和余飞松皆是那被称作主公之人的心腹,只是这两大心腹估计相互不服气。手下之人相互制衡牵制,原也是从古至今的御下手段。
    吴喜冷哼一声:杂家当年在宫里,见过贾赦不止一回。那时候皇上给废太子选伴读,因着贾代善的关系,原是属意贾赦,但是那贾赦实在不堪教化,才选了贾敬。那时候贾赦才几岁?就算守愚藏拙,也不至于半点破绽没有。
    皇上考校贾赦,是杂家亲见的,那草包纨绔几斤几两,杂家自认瞧人有几分准头,倒不至于走眼。若那贾赦当真是个有能为的,也不至于贾代善一死,一等公爵降成一等将军,更不至于偌大荣国府自贾代善死后沦为二等人家。我竟不知道这荣国府失窃一回,东西还没寻回,这贾赦怎么就变成神佛难挡的人间修罗了。
    听了吴喜此言,贾赦心中暗笑。吴喜能成那主公的心腹,自然是聪明人,越是聪明人,越相信自己的眼睛。难怪他无论如何不信是贾赦破了几桩惊天大案,乱了他们一干人的筹谋。原来吴喜是见过原身的,那是货真价实的纨绔,吴喜倒不算走眼。
    贾赦仔细搜寻原身的记忆,想回忆一下当初景怀帝考校自己的情形,确实一无所获。许是这样的小事,原身早就忘得一干二净,贾赦对吴喜此人也毫无印象。
    那主公听了吴喜和余飞松两人争执不休,叹道:胜败兵家尝试,如今贾赦接连坏我几件大事,且不管其幼时如何,倒是不得不信他得周氏真传了。;略沉吟片刻,那主公接着道:周坤,周坤,好个奇女子,便是过世多年,竟接连培养二人搅动朝堂风云。可惜,此女竟是不能为我所用。语气之中竟有一丝惋惜。
    贾赦听到这里,略一皱眉,难道这位主公还笼络过周氏不成?但是略一想,贾赦便否定了这种可能。周氏其实是挺低调的一后宅女子,人们也是因为贾代善、贾赦皆是周坤教导,父子两人皆人中龙凤,才反推周坤也是女中豪杰。但是欧阳化刚入见习营,便有人误导他是端亲王之子,可见此事筹谋已经数十年,那时候断没几个人知道周氏胸中有大才。
    那主公提到周氏,吴喜和余飞松倒是都沉默了,书房内无人做声。贾赦趴在房顶,恨不能揭了屋瓦瞧瞧那主公生得怎生模样。但余飞松和吴喜显然不是等闲之辈,贾赦生怕自己极小的动静也引得二人察觉,究竟是忍住了没动。
    公主府内无人喧哗,但是远远瞧见影影绰绰,巡逻的侍卫来回穿梭不下皇宫,即便贾赦见多识广,也不禁咋舌。永昌公主是太|祖皇帝的幼妹,论辈分是景怀帝的姑姑,但是论年纪倒是只比景怀帝略大几岁。老驸马早就过世了,公主也未再嫁。
    这位公主不但辈分高,在当初端亲王谋逆的时候,还出力甚多,永昌驸马也是平端亲王之乱战死的。景怀帝对这位寡居的姑母极是尊敬,别说是将永昌公主和谋反联系起来,只怕朝中任何一人和永昌公主对上,景怀帝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永昌公主。
    对贾赦而言,这也是棘手之处:古时候男尊女卑,即便盛唐时候有则天女帝,但是一千多年来,再无女子称帝,人们早就形成了无论多尊贵的女子都只属于后宅;争夺天下,治理天下都是男子的事的惯性思维。此刻贾赦弹劾寡居的永昌公主谋反,就算没有永昌公主曾经辅佐景怀帝登基之事,只怕也就在上书房做伴读的贾琏信他。
    何况经过欧阳化临死挑拨,景怀帝和贾赦之间早就生了嫌隙。贾琏入宫作伴读的事更是将这种君臣嫌隙摆到了明处,虽然不曾撕破脸,这种微妙隔阂却双方都心照不宣。现在贾赦无凭无据的揭发永昌公主,只怕是换做原身复活,都知道景怀帝必是信永昌公主。但是如今贾赦亲耳听见那主公就在永昌公主府发号施令,此人到底是谁,又和永昌公主是何关系呢?
    贾赦趴在屋顶上思绪如闪电,书房内,短暂的沉默之后,那主公接着道:到底是周坤亲自教养的嫡孙,我们一开始便不该小瞧那贾赦。余楼主,北疆的事,依旧依计行事吧。若是贾赦还活着,无论早迟,终究是要去北疆的。否则司徒碧和贾赦只怕睡不安稳。
    司徒碧是景怀帝的名讳,那日秘审欧阳化,欧阳化情知必死的情况下,曾大喊过,贾赦也是那时候才知道的。谁知现下这位主公也随口直呼司徒碧,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跟称自己为贾赦的时候一样,没什么起伏,倒是他称呼周坤的时候,平淡的语气中含有一丝贾赦形容不上来的情绪。
    这人是谁?当今天子在他口中,竟普通百姓一般。贾赦带着满肚子的狐疑,想要多听些讯息。但书房内四人显然相当小心,也也不欲多谈。只听余飞松道:飞松得令,请主公放心。贾赦不去北疆便罢,若是去了,定不会再叫他逃了。然后,贾赦便听见有人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声音,接着便是余飞松告退。
    接下来,那被称为主公的人便没说话,许是摆了摆手,贾赦听见有人从书房出来的脚步声。
    须臾,余飞松和吴喜出了书房,到了院子内。公主府内侍卫虽然多,但是只有书房院子外守着两个侍卫,除此之外,书房周围却并无人其他人巡逻。显然这书房是那主公平时密议的地方,并不让人靠近。
    见余飞松和吴喜出来,那两侍卫如同没瞧见一般,依旧专注的瞧着院外,确保无人靠近。作为经历过最残酷生存斗争的贾赦,一眼就能瞧出那两个侍卫腰腹紧锁,保持着随时进攻的状态,是饱受训练的人。
    贾赦瞧着这公主府外松内紧,井然有序的样子,有些许感慨,果然是图谋大事的样子。而现在,贾赦面临两个选择:去追余飞松或者吴喜,顺藤摸瓜看看能不能捞到什么线索;或是留下了守株待兔,瞧瞧这藏身公主府的主公到底何许人也。
    活在末世,行事最忌犹豫不决,两个选择的念头只在贾赦脑中一闪,便决定留下来,擒贼擒王,余飞松和吴喜虽然看身法都是有本事的人,也不过是主公的两只恶犬罢了。
    余飞松和吴喜走后,书房内无人出来,又隔好一会子,那主公才笑道:这二人每回见面都吵架,倒是吵得我头疼。现下总算清净了,吕先生,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第53章
    贾赦是和吕丰羽打过交道的。当初德州仓一案,让单廷等叛军身着金银甲,前去老君庙求援,再让欧阳化将单廷一干人等一网打尽,让六皇子做人证,嫁祸先太子旧部,便是出自此人手笔。再往前推,单廷等人之所以会逃到吕家庄,自然是吕丰羽和司马川也多有联系。几桩触目惊心的要案,皆和此人有关,可见此人心思缜密,智计出众。
    那日单廷火烧吕家庄,投奔老君庙,贾赦追六皇子等人而去,无瑕顾及此人,此人逃回京城便再未出现。后来查抄欧阳化府上,只此一人逃脱。因为平安州、山海关、德州仓三案环环相扣,影响江山社稷,朝廷缉拿吕丰羽的力度极大。只是查了这几个月,吕丰羽竟如凭空消失一般,若非贾赦追踪余飞松和吴喜来到昌平公主府,谁能知道这欧阳化的第一谋士竟是躲在公主府内。
    主公,属下以为,这次把尾收干净了,还是蛰伏一阵为妙。朝廷如今整顿吏治,人心向稳。我们也需休养生息,积蓄力量。吕丰羽道。
    休养生息,积蓄力量,谁不知道这个道理?若是二十年前,我不是没有这个耐性说到此处,那主公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可惜时间终究不肯等人。
    听到这里,贾赦些微一惊:大约这个主公年纪颇大,才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即便从欧阳化被误导为端亲王之子时候算起,这场惊天阴谋也筹谋了二十多年了。若是这些人在培养欧阳化之前就已筹谋许久,这场谋逆的准备时间只会更长,这么算来,这位主公也确然不年轻了。
    主公,谋大事,须得天时地利与人和,经过这一年的消耗,我们和朝廷的势力此消彼长,此时发难,已无胜算。主公还请三思。那吕丰羽劝道。
    那主公沉吟会子,他能筹划这么多年,自然是个有耐性的人,其实无需吕丰羽深劝,他也不会冲动,方才的话,不过是一时感怀罢了。只听那主公用自言自语的语气道:论耐心,谁能比得过她呢?就是她自己走了,留下的儿子,孙子依旧牵制得我难以动弹。说完,又换了一种调子道:你放心,我不会冲动的,她在天上瞧着我呢。显然,那主公前半句是自言自语,后半句却是对吕丰羽说的了。
    贾赦趴在房顶,只能听见声音,瞧不见人,但是他却十分笃定的觉得,主公口中的她,指的是周坤周氏。至于牵制这位主公的儿孙,自然指的是贾代善和贾赦。明明是一桩谋朝篡位的惊天阴谋,贾赦却品出一丝别的味道。之前贾赦尚且不信这主公口中的周坤指的是周氏,现在却不得不信了。但是这位主公对一位后宅女子怎会如此执着?难道荣国公贾源头上也有那么一抹绿色?
    那主公每每说到周氏,吕丰羽便识趣的不再接话。等着那主公回过神来的,接着道:现在和司徒碧摊牌,确然胜负难料,且无论哪一方惨胜,只怕都有黄雀在后,我们筹划这许多年,不是给他人做嫁衣裳的。蛰伏,倒也不是不可你且下去吧,我乏了,休息会子。
    吕丰羽称是,接着,书房内便无人说话了,又等了一会儿,吕丰羽出来,打了个响指,书房院外的两个侍卫听见,拍了两下掌,接着便一队侍卫前来,簇拥着一个人走了。
    看这阵势,那人便是这许多人口中的主公了,只是这主公背对着贾赦方向,贾赦只瞧见一个背影。贾赦恨不能从房顶飞身而下,瞧瞧这个主公怎生模样,但他终究明白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忍了下来。吕丰羽躬身送那主公离开,才直起身来,转身回了书房。看样子,吕丰羽平日多半就住在这昌平公主府的书房。
    那主公走了之后,书房这一片巡逻的侍卫也渐渐少了一些。贾赦此刻要从昌平公主府出去倒是容易了,只是自己听了这一肚子的秘密,既没瞧见那主公是谁,又没拿到半点物证,就这样退出去,却是拿这公主府一点办法都没有。
    幸而他经历过末世,有足够的耐心,也有随身空间,要从这公主府带些东西出去却也容易。况且自己就在对方密谋的书房顶上,脚下踩着这间书房里,现成的秘密便不知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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