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晞知道她的意思,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亲,声音又柔又媚:姐姐教你。
说完这句话,孟初晞带着人倒在了榻上,微微俯身看着身下已经开始晕乎的小姑娘,然后和她河蟹。
同样耀眼的红交缠在一起,越来越缠绵,烛火摇曳中那满目的红中开始露出莹润的白色,屋内还是冷的,于是很快一只手把褪下的大红嫁衣推到了一边,掀开了被子盖上,于是那抹撩人心弦的莹白被彻底遮掩。
才二月的夜晚,屋外很安静也冷清,可是喜烛哔剥的屋内却是一室火热,春意盎然。
凌乱的呼吸难以遮掩,红红火火恍恍惚惚间,有些不能被听见的声音开始在室内回荡。
周清梧整个人都是混沌的,盼了这么久的事终于实现了,激动肯定是激动的,被清理也是会被清理的,所以只能在这夹缝中胡乱修改,你们看,是不是头脑不清晰了,看不懂了。
孟初晞忍耐着不让自己太过分,揽着她低声道:会了吗?
她是个好老师,温柔耐心,给了周清梧最切实的感受,呼吸不畅的周清梧看着眼前的人,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怔怔点头,她从没想过能够这样。
两人才平复一会儿,又忍不住和谐共生在了一起,洞房花烛夜,正式开始了。
奋笔疾书敲键盘的声音,评论里哀嚎的声音,还有一点点尾气声,交织成了这个夜晚中最动人的旋律。
不知过了多久,榻上传来一声含糊而微微激动的声音。
车速太快了,油门踩轻点,轻点儿。
随即湮灭无踪,仿若是美梦中的呓语。
翌日,呜呜一早就醒了,它趴在卧房外的隔间内,有些聊赖地趴着,时不时扭头看看里面,复又安静下来,天色才亮,曦光透过纸窗暗淡落入屋内。
大红喜床上,衣衫被团成了一团丢到了床尾,喜被下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睡得香甜。
很快里面有了些动静,原本想去搂身边人的周清梧肩膀露了出来,依稀可以看到上面的红痕,被冷空气一激,她醒了过来,缩进了被子里,然后睁开眼睛。
身侧的孟初晞还在睡,薄唇抿着睫毛垂下模样温婉漂亮。昨晚的记忆随着眼前的这张脸悉数涌入脑海,周清梧面红耳赤,却又憋不住心里的开心,捂着嘴,大眼睛都笑眯了起来。她心口怦怦乱跳,肌肤接触时细腻的触感让她不由想起两个人亲密无间时的感觉,脸红得几欲滴血。
她们真的在一起了,想到昨晚有些艰难的探索,周清梧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她好像弄疼了孟初晞了。看她还在睡,于是忍着寒意偷偷摸摸起了床,小心翼翼离开避免冷风激到她。
起来后照旧安抚呜呜,不让它吵到受累人的睡眠,拿上钱袋子匆匆忙忙带着呜呜出去了。
孟初晞睡得很沉,醒来时她还有些茫然,扭头看到身边已经没人了,正要坐起来,隐约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顿时想起来昨晚她和周清梧圆房了。
抬手捂住脸,孟初晞有些臊得慌,周清梧乖得很,这种事她一点都不会,都是孟初晞示范引着她做的,当时两个人情难自禁,虽然有羞涩紧张却被热情和冲动掩盖了,回过头想才知道是多么羞耻的事。
想到昨夜自己情动难耐时发出的声音,孟初晞心里哀嚎了一声。一看自己还没穿衣服呢,孟初晞忙准备找衣服,却看到床边整齐备着的衣服,不由笑了起来。
身体不适的感觉很明显,她现在可以确定了这个身体也是头一遭,而周清梧紧张,等了这么久才有了机会,鲁莽了,所以被锁了心挺疼的。当时周清梧都哭了起来,怕让她更紧张,孟初晞只能忍着去修改,到最后才渐渐感觉到舒心。
因着周清梧心疼她,她们只come了一次,只是耽搁时间久了点,做完那些就有些晚了。因此周清梧替她擦完身体,两个人就拥在一起睡了。
所以那点不适并不难忍,穿好衣服时门口突然一个脑袋探了出来又缩了回去,半晌没看到再有动静,不用说那个人是谁了。心里那些羞涩被这可爱的小姑娘驱散了,她梳着头发淡声道:这新婚头一天就没人给我梳头发了。
孟初晞对古代发饰一窍不通,所以大多时候她的头发都是周清梧给她梳理。
很快脑袋又探了出来,周清梧连忙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梳子。孟初晞没说话,周清梧头都不敢抬,越梳脸越红,弄得孟初晞绷不住笑了出来。
转身看着她,捏了捏她的脸颊:你欺负完了我,怎么比我还害羞?
周清梧羞极了,脑子里莫名又想起昨晚孟初晞满脸隐忍薄汗涔涔的模样,那是她从没看到过的孟初晞,妩媚到了极致,眉眼间的温柔悉数化作媚意,在她耳边呢喃她的名字。
小腹又是一热,周清梧呼吸紧了几分,看孟初晞那耐人寻味的表情,羞得无法揪了孟初晞的袖子遮住自己的脸,颇为有点掩耳盗铃的意味。
孟初晞扑哧笑出来,怕小姑娘羞死,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傻丫头,我们都这样了还这么害羞,以后可怎么办呢,那不是不能这样了?
闻言周清梧忙抬头,连忙摆手比划:多几次就不会了。
孟初晞挑眉,笑意勾人得很:你还想多,几次?
周清梧又哼着埋在她怀里,孟初晞心跳得很快,因为笑意,胸口微微颤动,坏坏的又让她很喜欢。
这么一调笑,周清梧的窘迫少了许多,想到昨夜孟初晞疼得皱眉的样子,有些忐忑比划:还疼吗?
问到这个孟初晞也有些害羞,她脸颊发红,耳朵根子也粉嫩了起来,眼眸微往上勾斜觑了她一眼,随后微微笑道:你说呢?
周清梧哪里说得出来,她魂儿都被孟初晞勾走了。
替她梳好头,在孟初晞洗漱时,周清梧去收拾有些凌乱的床铺。被褥摊开叠起来,红色床单上一小抹深色的痕迹让周清梧愣愣看了许久。
看她愣在那半天不动,孟初晞还有些奇怪,走过去一看顿时面红耳赤,伸手把被单扯了下来,放在一边,清咳一声道:得洗了。
抬眸看了下周清梧却发现她眼睛红了,似乎快要哭了,顾不得窘迫,孟初晞笑着叹了口气:小哭包,怎么又要哭了。
周清梧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痕迹她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眼睛酸的厉害。
低低抽噎声传来,孟初晞半真半假道:一般说和谐生活的第一次都不会流血,你说你欺负我欺负得多厉害,该哭的不应该是我么?
周清梧听罢又是羞涩又是愧疚,连连比划:对不起,对不起。
孟初晞失笑,这圆了房她聪明的小姑娘怎么就变傻了呢。她摸了摸肚子轻声道:我饿了,你给我做饭。
周清梧闻言总算笑了起来,连忙比划:我熬了鸡汤,煨了一个时辰,刚好可以喝。
一早上醒来她就觉得该做些好吃的给孟初晞补补,因此起床后就去买了一只鸡,还买了些香菇,一起炖了。回来路上还有米糕,她吃了下味道不错,她也带了些回来。
听到她饿了,周清梧立刻出去,把瓦罐里的鸡汤盛出来,再把重新蒸过的米糕端了上来,装好一碗递给她,周清梧自己也不吃,就坐在对面眼巴巴看着她,想看她满不满意自己的手艺。
鸡肉炖的酥烂,孟初晞不喜欢油,因此油花也被细心撇去,米糕白软香糯,喝一口汤吃一口糕,鲜甜咸香,滋味是她最最喜欢的。
好喝。给出了两个字,孟初晞又有些好笑:看着我喝干什么,拿碗筷过来一起吃,你可别说你吃过了。
周清梧抿嘴笑了起来,欢快去拿了碗筷,看她背影孟初晞不由好笑,不就是先给了她么,用得着开心成这样?
想到昨晚她的忍耐,孟初晞舒了口气,满十七岁了呢,再养养,一定要吃了她。意识到自己这个念头她又笑了起来,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
这一天周清梧表现得格外夸张,饭不让她做,碗不让她洗,床单也是她洗的。
吃过早饭后宛清颜就过来了,看着晾在院子里的床单,作为已经是过来的人的她很快意识到什么,而周清梧和孟初晞看她瞅着那昨晚才换上的床单,两个人脸腾地红了,这场面格外尴尬诡异。
宛清颜很快收回了目光,只是幽幽道:我不该来的。
两人听得都笑了起来,宛清颜留在这吃了午饭,昨晚她尝了孟初晞的手艺惊为天人,以至于还有些想念。不过午饭却不是孟初晞做的,看着孟初晞被她轰出来,宛清颜有些奇怪:她都不让你帮忙吗?
孟初晞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平日都是要的。至于今天,有点特殊。
直觉告诉宛清颜不能再问下去了,不过虽然不是孟初晞下厨,但是周清梧厨艺也不差,早上那只鸡炖的汤还有,宛清颜很喜欢喝。
吃过饭三人坐在一起,宛清颜开口道:这次出来时间不短,家里还有事需要我打理,所以我不能待太久了,你们俩人如何打算?
出来成亲不过几日就回去明显不合适,所以孟初晞和周清梧需要在江宁留一段时间。
桑园到二月底开始出芽,那时候我就该回去了,这段时间我们就留在江宁府,就当是给自己放松一下。等差不多说得过去了,再回去。
宛清颜点了点头:你们有打算就好,这小院也租了一个月,你们住着也没事。
周清梧听罢情绪有些许低落,此去京都路途遥远,有生之年不知道还能再见几次。
孟初晞立刻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转头对着宛清颜道:此去京城路途遥远,宛姐姐你一回去,恐怕许久都难再见了,清梧舍不得你。
宛清颜也有些伤感,她摸了摸周清梧的脑袋:可以给我写信,只要你们安好,我就安心了。有机会,你们可以来京都,我有机会也会回江阴,一定可以再见的。
周清梧红着眼点了点头,她这短短十几年经历了多少酸甜苦辣,看过无数人情冷暖,如今这世上待她好的人寥寥无几,因此每一个她都格外珍视。
可人生总是这般,身边的人来了走,走了来,无论多么害怕分离,当它来了却只能苦涩接受。
第二天两人一起送宛清颜离开江宁府,在城门口,周清梧眼泪又忍不住了,孟初晞心疼地握紧了她的手。
宛清颜掀开马车帘子探出身和她招手,大声喊道:你们一定要好好的,记得给我写信。
周清梧拼命挥手,直到马车远处看不清人影,她才哽咽出声。
孟初晞抱紧她,喃喃道:不哭了,不哭了。人生就是这样,聚散离合终有时,每一次离别之所以有伤痛,是因着相聚有美好,对不对。
周清梧点了点头,看着她比着手势:那你呢?
孟初晞微微一怔,轻笑道:我和他们不一样,是你命中注定的媳妇,来了就不会走了。
周清梧闻言破涕而笑,抱紧了她不松手。
第100章
送走宛清颜, 两个人在江宁府决定住一段时日。夜里吃过饭, 带着呜呜出去逛了逛,
江宁府夜里是有夜市的, 太阳落下去了不代表着冷清,反而是另一种热闹。
各色小贩在沿街的灯笼下叫卖着, 珠宝首饰,装饰的小物件,还有各色花灯, 好不热闹。
因为带着呜呜,两人没有去凑热闹,只是沿着护城河走了一圈消消食。周清梧跟着孟初晞并肩走着,孟初晞右手牵着呜呜,左手就垂在身侧。
周清梧看了看身后的灯火, 又看着身边孟初晞的手,最后悄悄握了上去。
孟初晞一顿,低头看着她和自己握在一起的手,温声笑了笑,握着晃了晃。周清梧心里发甜, 拽了拽她, 示意孟初晞停下。
孟初晞停下脚步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走累了吗?
周清梧摇了摇头,随后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孟初晞眼前一暗若没有伸手去拉她, 只是唇角弯起:做什么捂住我眼睛?
周清梧自然无法回答, 取而代之的是衣衫摩擦的动静,随后周清梧手缓缓挪开,孟初晞眼前的光亮才涌现出来,眼前是一个闪着着温润光泽的东西,定睛一看,这不是周清梧当掉的玉么?
她愣了半晌看着举着玉看着她的周清梧,喉咙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周清梧神色腼腆,眸子却满是希冀,抬了抬手示意着。
孟初晞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半晌,最后微微低下了头。周清梧开心极了,小心把玉给她戴上,然后放进贴身衣衫里,这才空出手羞涩比划:原本昨晚想给你带上,但不方便。
孟初晞嗓音微哽:你什么时候把它赎回来了,我还想着等回去我去把它赎回来。
周清梧扬起了笑,含羞带笑比划:你说的,要赔你定情信物,自然要我亲手再送给你。
孟初晞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这般听话,怎么这么乖呢?
周清梧被她摸得红了脸,打量了下周围没人注意她们,于是拉着孟初晞的手往回走了。
回家么?孟初晞被她拉着一脸笑意问她。
周清梧点了点头,出来走了许久了,天色也晚了,早些回去才好。
孟初晞被她拉着,示意呜呜自个儿走,低头把玉拿了出来仔细看着,半晌才珍重地放进衣衫内摸了摸,嘴角笑一直没放下来。
夜里两个人躺在床上,孟初晞抱着周清梧略有些出神地看着窗户上的喜字,再看看还未燃烬的喜烛,有些不真实。
周清梧靠在她怀里,看她盯着那边发呆,伸手把她脸扭过来,用眼神示意:看什么呢?
孟初晞垂眸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搂紧她蹭了蹭:我们这就在这成亲了,觉得好不真实。
周清梧略微思忖了下,摇了摇头。
孟初晞有些好笑:摇头什么意思?
周清梧打着手势:我觉得很真实,你不可以觉得这是假的。
很严肃认真的模样,眸子里还满是坚持。
扑哧被她这认真可爱到了,孟初晞有些坏心思冒了出来,微微撇了下嘴:你都把我吃干抹净了,当然真实。
周清梧脸色倏然通红,有些许不敢看孟初晞,又克制不住想昨晚的事。两人做的时候并没有吹灭烛火,洞房花烛夜所有的场景都十分清晰,周清梧嘤咛一声埋在孟初晞怀里,哼着埋怨她使坏。
孟初晞摸着她滚烫的耳朵,摩挲着,惹得周清梧颤了颤缩了回去。半晌她忍着羞窘,比了比手势:你要吃我,我愿意的,其实虚岁都十九了。
看她打完手势直接缩到被子里不出来,孟初晞又是感动又是想笑,其实昨晚选择给了她,孟初晞就是从身体和心理都接受了周清梧。她和自己那个时代十几岁的姑娘截然不同,和她相比,别说十八岁,恐怕是二十多岁的女孩子都赶不上她来的成熟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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