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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老男人先婚后爱了——言之深深(65)

    我操着小崽子。
    一点都不念你哥的好是不?!
    路止睁开眼,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可手臂才伸到一半,就碰到了一个带着温度的、软软的、好像是人的物体?
    第74章 汪汪!
    路止缓慢的转过脑袋, 目光从头顶白色的天花板, 移到红漆刷的衣柜,最后是靠在床头柜上的男人。
    男人此刻垂着眼眸,神色温柔的看着他,晨光将他脸部轮廓晕染的格外柔和, 他身上那些戾气似乎也被冲刷掉了几分。
    听着门外路瑶的声音,男人甚至还极有闲心的挑了挑眉, 一脸兴味的看着路止。
    路止眨了眨眼睫,刚睡醒, 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大脑迟钝的运转,有些傻乎乎的模样, 声音也带着困倦的睡意:叔叔?
    他咽了口口水, 从床上坐起来, 踩着拖鞋走到衣柜前,开始换衣服。
    他脱掉身上的小熊猫的绒毛睡衣, 换上冬天穿的毛衣、绒裤、还有外套。少年换衣服的时候, 清瘦的身体映在秦斯焕眼底, 他皮肤很白,全身的肌肤细腻到几乎看不见毛孔, 就连小腿上的腿毛也很浅,并不像大多数男人一样旺盛。
    秦斯焕脑袋往后仰着,双腿.交叠的坐在床上,脊背靠着木质的床头柜, 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小少年的动作看。
    他换衣服的时候动作之间带了几分稚气,双手拇指和食指捏着睡衣下摆,拎着往上提,脑袋会在领口卡住,路止摇头晃脑,把下巴先从领口露出来,最后是一股脑的把睡衣脱掉。
    脱完睡衣之后,他脑袋上的头发竖起来,脸也因为刚才的动作涨的有点红。
    他换裤子的时候,腰带系到一半,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看向秦斯焕,挺冲的一句:你怎么还不走?!
    他昨晚明明让秦斯焕今天六点就快点离开,可现在路瑶都起床了,时间起码八点多了。
    男人学着他刚睡醒时的样子,眨巴了下眼睛,喊他:宝宝。
    不是,你怎么早点的时候不走啊?你现在走肯定会被我爸看到的啊!路止不吃这套,说起话来还是分外不客气,夹枪带棍的:你怎么睡那么死?!我闹钟你都听不见?
    万一这会儿被他老爸给看见了,他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秦斯焕抬手,手臂往后探,双手捏着小麋鹿睡衣的帽子,把帽子往上翻,戴在了头上。他抿抿唇,眼睛睁着,有种无辜感:我不想走。
    路止拧着眉头看他。
    男人头上带着的帽子上有两个麋鹿的鹿角,麋鹿睡衣整体是淡黄色的,而男人肤色却是偏黑色,穿起来本就有些滑稽,此刻他刻意卖萌,倒有些不伦不类。
    总之,路止并不觉得秦斯焕这样很萌。
    他趿拉着拖鞋进浴室洗漱,刚把牙膏挤上牙刷,腰就被人从后面抱住,男人脑袋贴在他侧脸,像一只粘人的树袋熊宝宝,非得挂在妈妈身上。
    路止面无表情的在镜子里瞪了他一眼,把牙刷塞进嘴里,开始刷牙。
    秦斯焕声音响在他耳边,透着骨头传过来,有些酥麻:不想走,想和宝宝在一起。
    秦斯焕。路止连忙漱了口,把嘴里的水吐出来,又在水龙头下冲了牙刷,这才开口说话:别撒娇。
    路止让他待在房间,自己下楼去吃早饭。
    路孟晟在院子里不知忙活着什么,路瑶歪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追剧,见路止下楼,抬了抬眼,喊了声:哥。
    嗯。路止冷淡的应了一声。
    路瑶问:你现在睡觉都锁门了啊?
    路止诧异:啊?
    我早上都没把你门给打开。路瑶说:你这防范意识越来越强了,连我都不让进了。
    路止睡前没关门,大概是秦斯焕给关的。他和路瑶解释不了什么,反而越想越觉得难搞。
    请神容易送神难,他该怎么把秦斯焕这尊大佛给送出去?
    他慢吞吞的吃了早餐,偷偷把鸡蛋藏了一个在口袋里,又拿保鲜膜包了个馒头,也放在兜里后,才做贼似的上了二楼房间。
    路瑶在他身后说:哥,你这偷鸡摸狗的干嘛去?
    路止没应声,更心虚的加快了脚步。路瑶要是知道秦斯焕就在楼上,还在他房间,估计也不可能做到像现在这样淡定,八成会比他还紧张。
    路瑶比路止更怕秦斯焕,平时见了秦斯焕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个。
    路止才站在房门口,手还没摸上门把手,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
    秦斯焕已经洗漱好,换好了衣服,仍旧是穿着昨天晚上那件皱巴巴的西服,下巴上还有淡青色的胡茬。
    他黑眸看着路止,靠在门框边上,问:终于有时间来陪叔叔了?
    路止赶紧进了门,反手又把房门给关上。
    秦斯焕把房间的窗户打开了,窗帘别在两边,站在床边探头能看见窗外的雪景。
    有些偏凉的冷风从窗户吹进来,路止咳了一声,从兜兜里摸出一个水煮蛋,递给秦斯焕:给你的早餐。
    秦斯焕淡淡扬眉。
    路止舌头顶了下后牙槽,又从兜兜里摸出了一个被保鲜膜包着的白胖馒头,再次递给秦斯焕:你将就着吃点儿,吃完就回去,知道没?
    秦斯焕将鸡蛋壳在床头柜边敲碎,剥开蛋壳,露出里面白嫩的蛋肉,另一只手撕开了保鲜膜,咬了口馒头。
    他倒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意思。
    路止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其实他也能给秦斯焕端杯牛奶什么的,只是因为怕被路瑶注意到,所以就只给他带了鸡蛋和馒头。
    男人神色平淡的吃完这顿早餐,随后拿起房间角落里书架上的书,随意翻了翻。
    路止趴在窗台上观察他老爸什么时候走,可路孟晟拿小铲子翻土翻得极为认真,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路止叹了口气。
    没一会儿他听到秦斯焕略带了几分酸味的声音:这么想我走?
    路止转头看过去,男人倚在书架边,垂眸看着那本三年高考五年模拟,表情淡淡,说话间还翻过了一页书。
    没。路止又糟心的摇了摇头。
    秦斯焕这个不靠谱的东西!净会给他出各种难题!
    这要是真被他老爸给知道他俩之间的关系了,路止肯定会被削一层皮!
    再加上之前他老爸千叮铃万嘱咐不让他和人上床,可他已经和秦斯焕做到最后一步了
    路止觉得,他的小命怕是难保。
    他正发愁,房间门却忽然被人敲响。
    门外路孟晟说:小崽子,来,给你看看我刚挖出来的石头。
    路止清晰地看到门把手在旋转!路孟晟马上就要进来了!
    路止转头看着一脸平淡的翻书的秦斯焕。这老不死的!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看书?!
    路止连忙夺过他手中的书,拉开一旁衣柜的门,用力推搡着秦斯焕,把他往衣柜里推。男人回头,冲他眨了下眼:嗯?
    路止双手合十,一脸恳求:叔叔,求你了!
    秦斯焕目光一顿,喉结快速滚动几下,最终弯下腰,顺着少年的力,爬进了衣柜。
    下一刻少年关上了衣柜门,窄闭幽暗的狭小空间内,一时只有衣柜缝透进来的一线光。
    秦斯焕没什么表情的将手在衣柜木板上按了按,凝神听着柜门外的对话。
    路孟晟挖了块漂亮的石头出来,特意拿上来给路止看看。
    秦斯焕弯了弯唇,只觉得这样的家庭氛围格外温暖。他手掌随意挪动了下,忽的,小拇指碰到一个丝绒质的面料。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
    那是一个小小的盒子,面料很顺滑,秦斯焕指腹碰到盒子中间的那条缝,稍一用力,将盒子打开了。
    柜门缝之间的那条光线透进来,盒子里的东西折射着刺眼的光。
    是钻石。
    他又伸手,捏住那块钻石,将戒指拿了出来。
    柜门外的交谈声止住,房门关闭声响起。
    衣柜门被小少年拉开,路止脸上有种大难不死的庆幸,微喘着气道:叔叔,你出来吧。
    那枚戒指被照亮,秦斯焕一瞬就认出这是自己送路止的那枚戒指。所以,小宝贝是把他送的戒指藏在衣柜角落?
    路止没注意到他,拍着胸口,一脸疲倦的拿起手机开始玩游戏。
    秦斯焕把戒指放回去。
    他又想到小宝贝把他照片设置成了聊天背景,一个男孩子还为了他学着织围巾。
    忽然就非常的不忍。不忍心逼路止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更不想看到路止脸上的笑容消失。
    路孟晟知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有什么呢?他对路止的心意并不会因此而改变分毫。
    他在这一瞬间,莫名其妙的,就不再去纠结路止有没有把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告知众人了。
    别人不会知道路止爽的时候会骂他,别人也不会知道路止会把他送的东西珍藏,被人更不会知道小宝贝为了哄他,会用跑龙套赚的钱坐飞机从京市赶回沥市安慰他。
    他在意别人的看法实在没什么意义。
    只要路止爱他就好,别人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
    *
    秦斯焕陪着路止玩了一个上午的游戏,中午路止下去吃饭,路瑶忽然说想和爸爸一块去宋俞哥哥家玩。
    路止借口说想睡觉,上了楼。
    等路瑶和路孟晟走了,路止才把房门打开,拉着秦斯焕的袖口下楼,急匆匆道:快快快,你快走,等会儿我爸回来了就解释不清楚了!
    他这话说的像和小三偷.情怕被原配发现似的,秦斯焕勾了勾唇,闲散的跟着他下楼。
    还没走几步,大门口就进来一个人。
    那人见到秦斯焕也是一愣,原本温润的脸也在一瞬间僵硬,他恶寒道:秦总也在呢。
    你怎么来了?路止看到岑齐远,没有一点要遮掩自己和秦斯焕关系的意思,他回头,又加了点力扯着秦斯焕:你走快点嘛!
    见路止这样,秦斯焕又瞥了眼岑齐远难看至极的表情,心情突然就有几分愉悦。如今他才是和小宝贝最亲的人。
    秦斯焕上前一步,揽住了路止的肩,低头在路止耳边悄声说话:我回家就给你视频。
    路止点头,很乖的模样:嗯嗯。
    岑齐远脸都绿了!
    他最近才想通自己对路止的想法,他大约是喜欢路止的,只是之前因为路止是个男的,他没想到这个方向去。可见到路止和秦斯焕在一起的时候,他居然会非常的妒忌。
    既然路止都能和秦斯焕这种人在一起,那为什么不能和自己在一起呢?
    他昨天买通了路瑶,原本想着今天下午约路止去给岑其年扫墓,然后再把两人之间的关系给缓解一下。
    可现在看来,他得给路止下一剂猛药才行!
    否则,他还有什么机会?就路止和秦斯焕亲密的这个程度,他压根插足不进去!
    路止把秦斯焕送到院门口,转身折回来,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岑齐远,道:现在就去扫墓吗?
    岑齐远目光望着秦斯焕那辆开远了的车,眸中闪过一丝阴毒,温声:嗯,我买好纸钱和烟了。
    路止给路孟晟发了个消息,就上了岑齐远的车。
    岑其年是个很好的人,路止还记得很久之前,路孟晟忙工作,周格不管他,那时候都是岑其年陪着他玩的。
    岑其年哥哥带他玩泥巴,带他放风筝,还给他买糖吃。
    那个哥哥说,路路,生活是苦的,可是糖是甜的,吃了甜甜的糖,生活也会变得甜甜的。
    那之后路止就爱上了吃糖。
    只可惜岑其年自幼身体就不好,没几年就病死了。
    再之后路止才和岑齐远关系好起来。
    他坐在副驾驶座上,手指抠着安全带玩,侧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岑齐远一直没说话,到了墓园之后,他拉开车门,路止也跟着下去。
    岑齐远抱了一束花,另一只手上拎着纸钱和烟,脸上的笑意一贯的温和,他带着路止走到岑其年墓前。
    他蹲下把花束放在墓前。
    天色有些阴沉,灰蒙蒙的,日光不甚明亮,大年初一,周围的墓前都没人,只有这座墓碑前站着他和岑齐远。
    岑齐远烧纸钱的时候,路止也帮他点上烟,插在墓碑前。
    纸钱燃起,岑齐远说:其实在国外的那几年,哥哥挺想你的。说实话,我挺后悔那时候和你打了那架。后来我都想不起来那时候为什么要跟你打架了。
    路止抿了抿唇,手指攥着裤缝,鼻子忽然酸了。
    他说着不在乎,可还是希望岑齐远能给他把话说明白。毕竟他们之间以前那么要好,最后闹成这样,他也不想的。
    他只是想要一个解释,想要一份道歉。然而他心里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再拿岑齐远当做那个大哥哥了。
    回国大半年了,我一直都在想要不要跟你把话说清楚。岑齐远说:直到前几天想到我哥,我才明白,路止,人生太短了,我哥就一个晚上没见就病死了。我也不知道意外什么时候会来,就像我不知道你家之前破过产,又或者明天我就不在这世上了。
    这几句话,一下就将路止的思绪拉扯到路家破产的那几天。
    在生与死的感染下,他的心情变得很奇怪。
    死亡对他来说熟悉又陌生,触手可及却又遥远。
    在路家破产的那几天,他出门时遇到拿着棍子手臂上纹着文身,肌肉鼓的像人造的混混来替债主讨债时,路止和他们动过手。
    他当然打不过他们,反而是被那群混混追着揍。
    偶尔被棍子打到的时候非常的疼,疼的他以为自己要死了,以至于后来他想起这一幕,目光都会无意识的闪躲。
    他垂眸,看着墓碑上岑其年的照片,心里对岑其年的厌恶淡了一点。
    能原谅我吗?岑齐远把打火机收进口袋,侧头看着小少年的侧脸,轻声说:路路,哥哥向你道个歉,以后再也不打你,也不跟你吵架了,行不?
    路止这个人很犟,大约是因为他是金牛座,所以不撞南墙不回头。
    他认定的事情,一般都不会轻易改变。他心里觉得岑齐远伤害了他,所以这几年都不肯主动联系他。
    即使这一刻岑齐远这样低声下气跟他道歉,他还是不想原谅他。
    路止不说话,岑齐远心中也明白了几分,这大概就是不原谅他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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