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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老男人先婚后爱了——言之深深(62)

    岑齐远拿遥控把电视给关了,小品的声音停下来,他说:你和秦斯焕在一起了吧。
    啊?路止思绪飘回来。岑齐远怎么知道的?!明明他都没跟他说!
    岑齐远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臂,好半天没能说出话来。谁能想到路止会和秦斯焕在一起呢?他怎么也料不到事情竟真是这样。
    秦斯焕什么人?虎狼之辈。而他弟弟路止就是个弱鸡。
    这两人在一起,路止肯定会吃亏。
    可岑齐远也知道直接和路止说这些没用,如今路止看他不顺眼。
    他温和笑了笑,从沙发上站起来,做出要离开的姿态,走到门边时回头道:路路,明天下午陪我去给岑其年扫墓吧。
    岑其年是岑齐远哥哥,小时候对路止很好,然而后来病死了。
    岑齐远提出这样的要求,路止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讷讷的:嗯。
    岑齐远又说:路路,小心秦斯焕。
    路止眨了下眼。灯光下的青年态度太温和,路止恍惚间还以为是几年前,他以前很听岑齐远的话。
    可现在他摇了摇头,不关你事。
    的确是和岑齐远无关。
    从几年前岑齐远和他打了那架开始,路止的生活就和岑齐远没什么关系了。
    岑齐远神色未变,仍旧是笑着,他拉开门出去了。
    快十一点了,天幕低垂,月光清冷,路止揉了揉眼睛,趿着拖鞋去关灯,灯一灭,他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今天真的好累,大清早的被鞭炮吵醒,晚上又折腾了好久。
    他借着月光去摸茶几上的手机,准备上楼睡觉。
    手指还没碰到手机,手机铃声就突兀的响起,路止睡眼惺忪的看向手机屏幕。
    来电显示秦狗。
    路止抓着手机按了接听,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声音里浓浓的倦意:喂。
    他实在是困了,身后的沙发又太柔软舒适,路止忍不住闭上了眼,讲电话的兴致也不太高。
    然而电话那边男人的声音却不想他想象中的温柔,反而是很冷:出来。
    第71章 在乎
    男人的声音像是压着什么, 听着很哑, 还带了几分莫名的低沉,语气也很冲。
    路止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脑子里却还是有些不太清醒,愣了会儿:啊?
    路止。秦斯焕说, 近乎暴戾的语气,破了音, 像是他不应声,男人下一秒就能冲进来揍死他:给你一分钟, 出来。
    他叔叔脾气现在是越来越大了, 以前跟他说话都很温柔很轻声,怕吓到他似的, 现在就凶巴巴, 跟长官给手底下的小兵下命令一样。
    不出去又怎么样。他鼓了鼓腮帮子, 后牙槽咬合了下,非常嚣张的回了句:你现在都敢凶我了。
    男人没说话, 寂静背景中, 路止听到远处有汽车鸣笛声, 还有骨节摩擦错位的声音。那声音有点熟悉,是秦斯焕每次生气时下意识的掰手指头活动筋骨的声音。
    路止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缓了足足三秒钟,困意终于消散,他从沙发上坐起来,手捏着手机放在耳边, 问:叔叔,你不会还没回去吧?
    嗯。秦斯焕短促的应了声,还是那句话:出来。
    啊好。路止把拖鞋踩实,站起来,拿着手机看了眼时间,正好十一点钟,一秒的误差都没有。
    这么晚了,秦斯焕怎么还没走?他是有什么事儿吗?
    路止拿手机手电筒照明,走出门,下了三级台阶,又走了十来步,走出了小院子。他把院门口的铁门拉开一点,铁门发出刺耳的声音,大半夜的,路止听的起了层鸡皮疙瘩。
    把手机放到耳边,他问秦斯焕:叔叔,你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你呀?
    他说完这句话,一偏头,就看见了倚在他家院子墙壁外抽烟的秦斯焕。
    男人靠墙站着,清冷月光洒下来,他身上黑色西服有些皱巴巴,眉眼低垂着,目光涣散,一只手拿着个手机,另一只手插在裤兜,手臂上搭着那条灰色围巾,长长的垂下来。嘴里松松的咬了一支烟,也不知道他抽没抽,可烟头上腥红一点,明明灭灭的忽闪着光。
    他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颓废,像是电影里的古惑仔,就连路止开门出来他都像是没注意到。
    路止把电话给挂了,手电筒也关了,手机放进兜里,慢慢的朝他走过去。
    他洗过澡,穿了一套厚厚的小熊猫的绒毛睡衣,睡衣黑白相间,白色的部分几乎快与室外的雪景融为一体。
    走进了,他才看见秦斯焕脚边散着的烟头。
    看看看看,这老东西又不讲公共道德,垃圾又随便丢,明明他家旁边就有个垃圾桶!
    路止站在他身前,男人眼睫颤了颤,似乎要抬起眼看他,然而最终还是垂了眸。
    抽抽抽!你个狗比玩意儿就知道抽烟!路止伸手,手指捏着他唇边的那一截烟蒂,一用力,把他嘴里的烟给扯了下来,很不客气的呛他:迟早抽不死你!
    秦斯焕抬起头,黑眸暗淡无光,看着路止的眼神中竟透出几分痛苦。
    路止:???
    不就是不给他抽烟吗?!这老不死的摆出这种表情干什么?!
    路止呸了他一口,骂他:没出息!
    他从裤兜摸出一小团卫生纸,展开,一共四节,他扯下来一节纸,蹲下身,把刚从秦斯焕嘴里扯下来的那根烟按在地上捻灭。
    烟熄了之后,他把那根烟包在卫生纸里,伸手去捡秦斯焕脚边的烟头。
    他手指修长,捡烟头的动作都透出几分莫名的可爱。
    秦斯焕看的心里的火蹭蹭往上冒,这小宝贝迟钝的可以。他在这儿气的想干架,结果人小宝贝还有心思捡烟头???
    他低头,皮鞋在地上敲了下,硬着声音:你干什么?
    路止捡完了三个烟头,闻言仰起脸,桃花眼里倒映了一弯月亮,正气凛然的教育他,说:你乱丢垃圾是不对的。
    秦斯焕被他批评的老脸都有些挂不住。
    他烦躁的从墙上滑下来,从路止手里拽了节卫生纸,撒气一般的把地上剩下的烟头一个一个的捡起来,最后他把路止手里的那几个烟头也一并抢过来。
    路止有点呆呆的,被他抢了烟头有些反应不过来。
    男人半蹲在地上,用卫生纸包着烟头,抬头看着垃圾桶的方向,他手臂在身前比划了下,眯了眯眼,往前用力一扔。
    那包烟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精准的落进那个绿色垃圾桶内。
    路止眼眸眨了眨,比划了个七:秦斯焕,地上有七个烟头,算上我刚才从你手里拿下来的那个,总共有八个!
    秦斯焕心里窝火,然而面对路止时却总有些发不出来,就好比此刻,他明明是想把路止翻来覆去折腾个遍,却还是没忍住顺着他的话说:九个。
    路止:嗯?
    我抽的第一支烟没扔地上。男人说,还有几分为他自己正名的意思:我扔垃圾桶里了。顿了下,他又说:路止,我没扔地上。
    路止拍拍手掌心,从地上站起来,秦斯焕也跟着他站起来。
    路止一言难尽的哦了一声,然后手摸进男人裤兜,摸出了一盒烟和一只打火机。看着烟和打火机,路止有点气了:你这人烟瘾怎么这么大?你不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吗?
    秦斯焕垂眸静静看着他,带了几分审视的目光。
    路止有些不自在。
    下一刻他听见男人问:你在乎吗?
    什么?他抬眼,眸中有些不解。
    秦斯焕上前两步逼近他,站在他身前,他本来就比路止高了些,此刻近乎居高临下,路止,我抽不抽烟,你在乎吗?
    路止不明白他语气中这股子戾气是从哪儿来的,他被问的也有点生气了。
    他不在乎吗?!他不在乎还大半夜的跑出来找他?!他要是不在乎还管他抽不抽烟?!
    他要是真不在乎,那秦斯焕就是因为抽烟给抽死了他也不会说什么!哪还至于帮他捡烟头!
    然而转瞬,他就被秦斯焕给按在了墙上。
    路止后背贴着墙,墙壁年久失修,上面的漆都剥落了几块。他抬眼,余光借着月色看见角落里的蜘蛛挂在一根丝上,倔强的往上爬。
    他愣神间,男人已经亲了下来。
    丝毫温柔也没有的吻,完全的啃咬掠夺。
    近乎残忍。
    路止只觉得唇瓣被咬的生疼,嘴角似乎都破了皮,唇齿间都是烟草味。
    他耳边听到男人急促的喘.息声,男人手伸进去睡衣的腰。
    从后面移到他臀。
    路止睁大眼,想说话,然而呜呜张了张嘴,换来的是男人更凶的掠夺。
    不知道吻了多久,到最后路止觉得嘴巴发麻,眼角生理性分泌出泪水,酸酸涨涨,非常难受。
    秦斯焕几乎是把他压在墙上,困在墙壁与身体之间。
    他伸出手,轻轻地抱住了秦斯焕,在他背上拍了下,呜咽说道:喘喘不、不过
    可手掌碰到的地方却是一片冰凉,甚至还湿漉漉的。
    路止脑海空白了一瞬,这是刚才在草地上弄湿的吗?
    如今是冬天,他穿着厚厚的睡衣都觉得有些冷,可是秦斯焕却穿着湿衣服,在他家院子外站到了十一点?!
    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是气恼还是担忧多一点。路止手臂颤抖了下,然后用力抱紧了他。
    路止仰起脖子,舌尖配合着男人。
    他才开始主动,秦斯焕就停了下来,他嘴唇离开时,路止泪眼婆娑的看清他嘴角沾着的血丝。
    秦斯焕问:我是不是很见不得人?他声音里带着一股黏腻的味道,咬字都不怎么清晰,像是非常不愿意问这个问题,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问出口。
    没有呀。路止舔了舔唇边的唾液,说。
    黑眸乌沉沉的盯着他,像是要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
    沉默半晌,秦斯焕低下头,把脑袋埋在路止颈间,深深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低哑道:那你爱我吗?
    路止脖子被他弄得发痒,他皱一下眉,忍了忍,说:爱你呀。
    秦斯焕:没骗我?
    他声音从路止脖子里发出来,闷闷的,听起来让人有些心梗。
    路止说:没有。
    说完这句话,他脖子处就尖锐的痛了下。秦斯焕牙齿咬着他侧颈上的肉,用门牙轻轻地碾,鼻音很重的骂他:骗子。
    路止:???
    他哪里骗了他?
    路止扪心自问,每一句话都是实打实的大实话,没一句带假的!
    秦斯焕身体都颤抖了下,而后手掌死死地掐着他腰,想要把他嵌进墙上一样。
    路止疼得皱眉:嘶。
    秦斯焕语气中的占有欲不加掩饰,声音也低沉,带了几分金属质感的,磁沉的说:路止,你就是觉得和我在一起丢脸。
    路止:???
    我没有啊!
    我知道自己很拿不出手,所以你觉得丢脸也没什么。秦斯焕声线冷下来,几乎是威胁了:但你最好把你觉得丢脸的心思给我藏好了,不然我把你关起来,让你只能看到我一个人。
    路止:额
    路止被他的话给震惊了。
    这是什么奇葩言论?!他又没说跟他在一起丢脸!!!
    他还说他很拿不出手!还说要把他关起来,让他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想法。
    他叔叔不会是有病吧?心理疾病的那种。
    他不懂为什么一个正常人会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一个人会对另一个人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然而他转念就想到了许寒来说过的话。许寒来说要是他不喜欢秦斯焕,秦斯焕就会整死他。
    路止并不觉得秦斯焕真的会把他关起来,毕竟平时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哪怕男人最开始不情愿,可只要他撒个娇或者卖个乖,秦斯焕最后都会顺着他的意思来。
    一个这么疼宠他的男人,路止从来不觉得秦斯焕真的会伤害他。
    而他叔叔的态度似乎是在他回到路家,装作和他没什么关系的时候开始转变的。
    路止当时没察觉,只以为秦斯焕性格本来就淡淡的,可他却没想到,事后男人会想这么多,甚至还会说出这种话来。
    就因为他没给家里人说清楚他们结婚了这件事儿,秦斯焕就一个人在这儿抽了大半夜的烟,甚至还穿着湿透了的西服。
    路止在这一刻只觉得心疼。
    他们表演系也会学心理学,虽然课上学的并不深入,可路止没课的时候也会自己钻研角色的内心。
    他忍不住想,他叔叔到底是由多缺爱,才会这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甚至于否定他自己。
    到最后怕自己骗他,还要这么无力的威胁自己。
    路止小小的抽了口气,皱着眉忽略着腰上的疼痛,他抬起手,手掌在秦斯焕后脑勺上摸了摸,像哄小孩儿一样的,喊他:四四。
    男人头发很短,硬硬的有些扎手,路止很有耐心,摸了好一会儿。
    秦斯焕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叫老公。
    路止:!!!
    我可去你妈的吧!你这老狗逼还有脸当小爷的老公?!
    要不是此刻气氛不适合说这种话,路止简直能给秦斯焕教育上一晚上的国骂。
    他脸快黑成锅底,深吸了口气,尽量温柔: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的,等我毕业了再跟我爸说的吗。
    秦斯焕身体一僵,闻言也想起来路止跟他说过的话。可他不懂,为什么一定要等毕业。就现在说不行吗?
    路止有些幽怨的说:我爸前几天找我谈话了,不许我早恋,更不许跟人上.床。所以我刚才才不敢跟他说的。
    秦斯焕没吭声,只是掐着路止腰的手松了力,还有点试探性的在那块儿地方轻轻地揉了揉,有些讨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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