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让人踏实安定,就跟他衣服上的那种味道很像。
付靳意识到他在看自己,脸转过来的时候,崔少言刚打了个哈欠。
“困了就睡吧,待会儿我就走了。”付靳说。
崔少言忽然听见他开口,才注意到自己盯着人家看好半天了,有点儿尴尬地起身。
“别打架了啊,答应我。”付靳看到他手肘膝盖上的伤就眼睛疼。
“啊。”崔少言随口应了,像为了摆脱尴尬似的摸过手机往楼上走。
付靳将电视机的声音调小,这才将放腿间的橘子提溜了起来。
饶是一把年纪了,也受不得长得好看的小孩儿这么目光灼灼地盯着看。
尤其是这小孩儿还几乎没穿衣服。
像想要做什么似的,这不引人犯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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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黄狗就向陈子康他们确认约架地点。
这回为了不再有人中途制止,好让双方解决得都痛快点儿,陈子康挑了他比较熟的风琴博物馆一带。
崔少言又像往常休息日那样睡到大中午,收拾收拾就往约定的地方赶。
虽说昨晚含糊答应过付靳不打架,但这种已经约好的事儿,也不可能临阵推。
只要尽量不动手,动手不受伤,估计付靳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说白了…根本就没必要遵守和付靳的约定。
崔少言站在路口等了好半天,才看见陈子康领着一批人过来。
叫来的基本都是体校的人,个别手上提着根棒球棍,可能清一色寸头的缘故,到底没黄狗那批人看着社会。
“崔儿!”李彬彬冲上来就拍了他一下,“哎你这是去打架吗,给束花能直接去约会。”
“打完就约会。”崔少言抱着手臂说。
“腿没事儿吧?”陈子康问。
“小事儿。”崔少言活动了一下受伤的那条腿。
涂过付靳那个超臭的油,确实好得神速,至少不肿走起来也不疼了。
“那行,走。”陈子康发令。
一行人往学校后山方向走,风琴博物馆以前是个景点,现在被拆剩个壳儿,里头的展品也早就搬去别处了。
“待会儿…怎么打啊?”杨国涛脸上贴着块创口贴,昨天打伤的。
他虽然生得人高马大,但过去很少掺和这种场面。
“昨天怎么打今天怎么打呗,你力气大,待会儿一手抡一个。”李彬彬开玩笑道。
杨国涛显然很怕,“对方不会带刀吧?”
“说好双方不带利器的,敢带刀他就真他妈是疯狗。”陈子康说。
“不带利器”是他们这种形式的约架常见的规则,毕竟打归打,没人真想闹出人命。
博物馆是典型的欧式建筑,外观看上去还很新,一行人穿过空荡荡的建筑内部,目的地是建筑背后的一片空地。
“人呢?”李彬彬环顾四周,“不是约了又不敢来吧?这么怂还…”
崔少言忽然一手扣住李彬彬的头,往旁边一带,一个篮球堪堪从李彬彬耳朵边砸了下来!
众人一齐回头,以黄狗为首的另一批人格外嚣张地站在博物馆二楼,俯瞰他们。
“牛批!玩儿跟昨天一样的把戏,就不能整点儿新奇的?”李彬彬朝楼上竖中指。
“要不是崔儿你就被砸了。”姜巍小声道。
“黄狗!”陈子康直接喊人家绰号,“还他妈躲楼上干什么,麻溜点儿带着你的狗下来挨打!”
下边都这么喊了,黄狗自然不能输了面子,从从容容带着人下来。
崔少言皱了皱眉。
不得不说,黄狗带的人才是真正的社会渣滓,好几个看面相甚至像精神不大正常。
一般正常人,年纪过了叛逆期中二期,谁还流里流气当混混?
“按规定的来,定个时间吧。”陈子康沉稳开口,“二十分钟内结束,打完不管谁伤没伤,这事儿都算两清。”
“康哥,”黄狗开口便语气嘲讽,“你到底是没出来混过,但凡吃几年牢饭就该知道——和我打架,不讲规则。”
杨国涛大骂了一声娘,眼见着对方都各自摸出指虎和甩棍等工具。
崔少言一看就知道不好,拉过陈子康便说:“别打了,撤。”
“你怕什么?”陈子康竟然笑,“你真以为我们空手来的吗?”
崔少言:“……”
谁刚才说不按规矩抄家伙的是疯狗?
你们不是空手来可老子是啊!
崔少言这会儿是真想揍人,上去抢先对付了一个手里拿了棒球棍的憨憨,夺走了他的棍。
场面没几秒便乱做了一团,崔少言感觉这里人打起架来疯的程度根本颠覆他三观,有意识地往空地边缘退,后背贴近博物馆的围墙。
他还是头回打个架打出这么大的恐慌感。
报警?岛上有派出所吗?警察来了陈子康他们怎么办?
崔少言脑子乱得很,一时没留神侧旁冲出一个混混,手里捏着把弹.簧.刀朝他砍来!
“崔少言!”
伴随一声喊,崔少言及时闪躲,电光火石之间混混被摁翻在地,弹.簧.刀脱手摔了出去,混混满脑袋都是黑漆漆的水。
中药。
“你们在干什么!”付靳暴喝,瞪向崔少言。
崔少言还完全沉浸在震惊里,付靳是从围墙背后翻过来的,就刚才这短短一秒钟里,完成了将一袋中药拍烂在混混脸上、劈手打掉弹.簧.刀再将混混制服在地这一系列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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