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灼小脸严肃的板着,颇有闻父看阅兵仪式时候的郑重,小手指头在手机屏幕上悬空了一会儿,像是挑选满分标兵一样,挑了一个最符合他现状的标题。
——拒绝过他之后我又后悔了,请问我该如何做才能挽回他的心?
结果他一点开,发现底下的评论都是骂他“渣女”的。
闻灼挠了挠小下巴,有点心虚。
原、原来我是个渣女哦。
闻灼百度也没百度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只好把手机收起来,再把自己塞进封契的怀里。
把自己塞进封契怀里之后,闻灼一阵头脑发热,他看着睡着的封契,鼓起勇气,悄悄的跟封契说:“我喜欢你。”
他一说完,顿时害臊的不行,羞恼的在被窝里直蹭脸。
睡了一个晚上,封契的床被睡得热烘烘的,闻灼趁着封契没醒,放肆的又打量了封契一遍。
封契一直都是寸头,只是最近没有去搭理的缘故,发丝好像长了一些,他的发丝很硬,全都向四面八方支棱着,看起来像是个小刺猬,闻灼意思是没忍住,伸出手揉了一把封契的脑袋。
硬硬的,有点扎手,还热乎乎的。
顺着脑袋往下看,封契身上的伤又一次刺到了闻灼的眼。
兴许是因为现在是白天的关系,封契身上的伤痕更加清楚了,大概是昨天晚上睡觉的关系,封契身上的纱布都被滚的松散了,伤口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看的闻灼心口一疼。
闻灼赶忙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重新弄了毛巾,又在封契家里的电视柜里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一些纱布和跌打损伤专用的药。
封契的所有东西都归拢的十分有计划,他永远不会把东西乱丢,闻灼很快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用的,他急匆匆的走回了卧室里,帮封契处理伤口。
处理伤口这种事儿,闻灼其实并不是很擅长,他有些笨手笨脚的,幸亏封契一直睡着,否则肯定会好痛。
最后,闻灼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帮封契把绷带换了新的,然后又把用过的东西洗干净,重归原位。
在动用这些东西的时候,闻灼不可避免的把封契的家都看了一个遍。
封契的家里的东西都很简单,看起来封契对于大多数的娱乐生活都没什么兴趣,他唯一一个多余的家具是一面墙柜,就镶嵌在客厅里,一进客厅就能看见。
这面墙柜上摆满了封契各种各样的奖杯,都是封契比赛得来的,有游泳比赛的,有田径比赛的,还有很多闻灼叫不出来名字的比赛的,闻灼甚至还看见了一个关于射击比赛的,不知道是打枪的还是射箭的,摆满了整个墙柜,整面墙上只剩下最后一个空格的柜格,这个柜格被空在了最中间,十分显眼。
看起来好像是封契特意空出来的一样。
闻灼看的暗暗羡慕,同时心里面也有点小骄傲。
他挺起了小胸膛,站在这面墙前面看了许久,最后,他伸手摸了摸封契的奖杯,奖杯都是金属做的,摸起来手感有些发凉,还很重,闻灼的指尖扫过奖杯,拿起来了一个在手里把玩了许久,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放下。
他心想,原来封契是一个这么厉害的人呀。
除了奖杯之外,闻灼在封契家里还有一个小发现——发现封契的家里的任何东西都只有单数。
拖鞋只有一个,毛巾只有一个,牙刷也只有一个。
这个小发现让闻灼心情愉悦,这说明封契是一个人住的,而且他的家里基本没有访客,否则不会只有一双拖鞋。
所以,他可能是第一个来到封契的家里的人。
这种“第一次”的感觉让闻灼十分兴奋,他抱着“观赏”的态度,在封契家里来回转了两圈,甚至都想去闻闻封契毛巾的味道,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把毛巾埋到脸上了。
闻灼的脸瞬间羞耻到爆红,他急匆匆的把洗干净了的毛巾又挂回去,当做自己没干过这种事情,在做这些的时候,镜子里反射出了他的模样,闻灼清晰地看见了自己发红的脸。
虽然镜子里面的人是他自己,但是他还是有一种“被别人发现了”的感觉,心里的羞耻感越发明显了些,闻灼挠了挠脸,快步出了洗手间,回了卧室。
卧室里面,封契还在睡,他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了,比原先看着舒服多了,闻灼绕着封契看了两眼,被封契的腹肌吸引的挪不开眼。
以前闻灼只是觉得男人有腹肌十分阳刚,很想要有,但是看到封契的腹肌,他只觉得...诱人,想摸。
一忍再忍,闻灼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意志十分不坚定的向封契的腹肌伸出了罪恶的魔爪。
闻灼轻轻地避开伤口,用手指在硬硬的腹肌上戳了两下,怕吵醒封契,又收回了手,没有再乱来,但封契却比他想象之中睡得更熟,呼吸很沉重,好像不管闻灼做什么都吵不醒他似得。
闻灼有些蠢蠢欲动,他的手指微微捻了一下,最后还是没忍住,顺着封契的肩膀往上爬,他想摸摸封契的脸。
和封契认识了这么久,他还从没有摸过封契的脸。
他曾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过封契的脸是什么样的手感,应该是硬硬的,和他的唇一样,带着火热的温度,摸一下就能让人整个儿都跟着烧起来似得。
封契现在要是醒着,借闻灼个雄心豹子胆儿他都不敢往上摸,但封契现在睡着呢,往床上一躺什么都不知道,闻灼就算是摸了,封契也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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