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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雀[豪门]——大魔王阿花(2)

    从容不迫且沉稳的语气,实际夹带着隐隐的威压,令人难以拒绝。
    秦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踌躇不决。
    男人眸中含着戏谑,持起筷子在桌上点了两下:现在是吃饭时间。
    言下之意,是不会做其他的事情了。
    仿佛被一眼看穿,秦生心中羞恼,动作拖拖拉拉,良久才上前。
    楚辞奕一抬手,将他带上了腿。
    一凑近,便闻到淡淡的洗衣粉香,明明很柔和的味道,却熏得他头脑发胀。
    这顿饭吃得如同踏上一段艰难困苦的旅程。
    秦生低垂着眼,四周有源源不断的热气袭来,除了夹菜的手,他几乎没有动过,僵硬得仿佛一尊木雕。
    又想走?
    男人的声音带了点审讯的味道。
    没有秦生不去看他,声音细如蚊呐。
    楚辞奕挑眉:为什么破坏警报器?
    别墅外有花园围着,警报器挨着花园埋在土壤里,他足足花了三个月寻找,用两天的时间把它们统统挖了出来,没想到在最后一天被抓了个正着。
    秦生的脑子嗡嗡响:它自己坏的。
    是吗?
    玩味揶揄的轻哼。
    早说了,那不是关你的,我若不在,别墅里就剩你和阿素两人,很不安全。
    哦。秦生抿着唇,拿起筷子专心戳碗里的米饭,直到米饭一块一块,不能再糟蹋了,再将汤的葱花细细挑了出来,一勺一勺的喝汤,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若是耳根没有渗出的那层薄薄的汗珠,说不定还真能蒙混过关。
    你在心虚。
    我没有。
    那为什么出这么多汗?
    秦生感觉自己的耳垂被冰凉的指尖勾了一下。喃喃应道:天气太热了。
    这种缓慢的、不温不火的审问,犹如一根长满刺的荆棘一点一点拴紧,缓缓扎进皮肤,困在其中,闷闷的,钝钝的,虽不是尖锐的疼,却叫人无所适从。
    秦生浑身难受,加上没有像往常那样,坐在冷硬的红木椅上,肌肉的神经更是不受控制地乱跳,后来实在忍不了了,便一口气将汤喝得精光,刚要起身,男人宽大的手掌收紧,将人直接带了回来。
    把牛腩吃完再走。
    像命令的口气。
    秦生最讨厌楚辞奕这副样子,对待他就像对待一只祈求怜悯的小宠物,想起来时费尽心思逗趣,想不起来便丢弃在旁十天半个月,霸道又随心所欲。
    如同刚进别墅的时候,也是这样,明明知道他害怕排斥,想要他的时候依然要了他,连半分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秦生气极,知道反抗没有效果,只好三下五除二地将牛腩往下咽,表情狰狞得根本不像在品尝一碟精心烹饪过的食物,而是在嚼蜡。
    那么难以下咽?
    楚辞奕拿起餐巾,擦拭他嘴角残留的蘸酱,动作细致温柔,仿佛对待一片珍贵精美的瓷器。
    很难吃。
    秦生的脸只有巴掌大,餐巾能将他鼻梁骨以下的脸部位置全部包住,留下紧皱的眉头和上挑的丹凤眼,嘴里发出的声音因为擦拭的动作变得含含糊糊,还有点可爱。
    楚辞奕轻笑一声,擦拭的动作放慢了。
    还没完没了了。
    秦生等得着急,黑亮的眼瞳里迅速闪过一抹不耐,想要发作却极力地忍耐,幸好克制住了,压低声线商量道:我吃完了,想洗手,能放我下来吗?
    楚辞奕抬起手,顺了顺他柔软的黑发,摸小猫似的。
    去吧。
    男人这样做,明显是被取悦到了。
    秦生快速下地,朝楼梯口走去。
    卫生间往右,楼下是画室。楚辞奕慢条斯理地把盘里的苦瓜分成三份,再将其中一份倒入碗中,掺着米饭一起咽下。
    秦生脚步一顿,嘴硬道:我去画室,顺便洗手。
    那就把画板拿上来画。
    话音刚落,楚辞奕便受到了迎面投来的怒视。
    男孩的眼底有雾气,显然炸毛了。
    楚辞奕用餐的姿态从容而优雅。
    等盘中的苦瓜空空如也,秦生下楼也有一小会了。
    他闹什么别扭?
    这句话对着一旁阿素问的。
    秦生也不是整天想着离家出走,至少在将近两年内,除了喜欢说些嘲讽的话,其他方面都表现得很温顺。
    小少爷一直在看财经杂志。
    阿素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口里流露出的,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语句流畅,完全不像和秦生对话时,磕磕绊绊,吃力的样子。
    若被秦生看见,指不定又得发怒,骂姓楚的一家都是骗子,连保姆也不例外。
    楚辞奕有些意外。
    秦生向来不看财经杂志。
    楚家根基深厚,一举一动被外界关注,五年前,秦生刚被带回别墅,模样和性格都要比现在青涩,跟楚辞奕出门恰巧就被拍到了,他张着嘴,被亲得面红耳赤,整个人几乎能掐出水来。
    换成旁人看过就罢了,偏偏秦生自尊心强,接受不了自己一副狐狸精般软绵绵的模样被拍下来公之于众,当即恼羞成怒,躲进房间半个月没出过门。
    后来,楚辞奕让杂志社撤了照片,为此还尝到了不小的甜头,但秦生对这类杂志的阴影一直难以抹去。
    您不是要跟杨小姐订婚了吗?都上财经频道的封面了,就算他不想看,无意中瞥上一眼,自然而然就看到了。
    阿素陷入回忆,今年年初的时候,小少爷跟先生吵架,还红着眼让他赶快订婚,好放他离开。
    结果真传出了订婚的消息,又闷闷不乐。
    简直是矛盾的结合体。
    楚辞奕的手指在红木桌轻轻叩了叩。
    哪位杨小姐?
    您忘了吗?
    阿素惊讶:三个月前她参加过楚老先生六十大寿的宴席,您就坐在她旁边。
    第3章
    楚辞奕想起来了,原来是杨欣霖。
    维安集团董事长杨宗国的女儿。
    父亲中意的儿媳,温柔大方,知书达理,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带着一层薄薄的面具,交谈起来三句铺垫两句试探,如同雾里看花,半虚半实。
    杨欣霖曾经几次三番约他出来吃饭。
    那段时间秦生天天变着花样闹。
    楚辞奕没有精力应付其他人,连工作都在想着如何应付家里那只小奶猫,就直接拒绝了。
    后来父亲病重,他顺手推掉了这门婚事。
    三个月前,楚老先生的病终于有了起色。
    办宴席的原意是为了冲喜和祝寿,没想到被媒体改得面目全非,还登上杂志封面,其中不难想象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楚辞奕派人去查,却被其他东西绊住了手脚。
    他在为这件事生气?
    阿素犹豫了一下,道:您是知道的,小少爷一直都有洁癖,不管感情上,还是在生理上,您每次帮他做完清理,只要起得来,他都会自己清理第二遍,您要是真和杨小姐结婚,小少爷绝对不会再允许你碰他了。
    我没有第二个床伴。
    楚辞奕将最后一粒米饭吃完。
    也不打算跟杨小姐结婚。
    他知道家里这只小奶猫面上不显,其实很没有安全感,不然也不会拆报警器,闹离家出走,真把楚辞奕引回了家,又全身戒备,害怕他吃了自己。
    至于爬起来清理
    那是因为他会再做第二次。
    小奶猫慌慌张张,又不得不为自己清理的样子很迷人。
    楚辞奕乐此不疲,甚至有点上瘾,面上却丝毫不显,不然把当事人惹急了,宁愿粘粘糊糊地睡觉,也不会再做给他看了。
    杨小姐的事,我会向他解释。
    说完,楚辞奕放下筷子,又想到一件事:除了警报器,他还拆了什么?
    监控探头。
    阿素意识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很奇怪。
    她低着头,收去了剩余的饭菜。
    监控探头有好几个,藏在浴室里。
    楚辞奕为了看秦生,特地装的。
    秦生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
    上楼时,饭桌上的餐具已经全部撤下,楚辞奕正叠着腿翻阅国际税法。
    他一向有危机感,注重提升自己,除了看书,每周还会挤出一点空闲去稳固骑马、高尔夫、击剑,都是些应酬交际用得到的项目,有时候需要输得恰当好处,赢起来又不能让对手太难堪。
    秦生牵扯了一下嘴角。
    心想毕竟楚辞奕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全是同父异母,但毕竟是同一个父亲生出来的,狡猾程度不相上下,到时候争起家产肯定也吃力不少。
    半晌,他慢吞吞地支起了画架。
    其实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只要调整下光线和固有色就好,他的结构和线条很不错,但对阴影不太擅长,涂涂改改要花较长的时间。
    刚要动笔,楚辞奕便抬眸问道:在画什么?
    奶牛猫。
    是阿闹?
    不是。秦生道:就普通的奶牛猫。
    阿闹是秦生高中时期养的奶牛猫,被人扔在了马路边,可怜巴巴地呜呜叫,他心下不忍,便带回了家。
    谁想到这小猫特别粘人,占有欲还强,一天到晚虎视眈眈,总往他肩上跳,养得时候嫌烦,后来他跟了楚辞奕,常常日夜颠倒下不了床,等再去找它,小家伙已经在找他的路上被卡车撞死了。
    秦生对待感情有点迟钝,阿闹死了才意识到自己其实很喜欢它,不然怎么会省吃俭用治好它的猫藓,宁愿吃泡饭榨菜,也要买昂贵的罐头。
    楚辞奕提议重新买一只,但死了就是死了,就算换个一摸一样的也不是阿闹,秦生不想拿别的猫当替代品,便拒绝了。
    要是阿闹再等等,别那么急着来找他就好了。
    楚辞奕停顿了一会,指尖顺着书页向后翻去:西街有一家宠物救助站,收留了很多受过虐待,被主人遗弃的宠物,你要是无聊,可以去那里看看。
    我不无聊。
    就算去楚辞奕也不会让他单独去的。
    要么带着阿素,要么和他一起,跟约会似的。
    秦生在西城区住了五年,附近的街区基本逛熟了,楚辞奕总喜欢变着花样更换独处的地点,这些地方都是他的产业,里面员工的眼神和态度很古怪,不管秦生做什么,他们都会优先征询楚辞奕的意见,导致他身上所有的搭配、穿着,从里到外,方方面面全是楚辞奕精心挑选的。
    被拒绝后,两人陷入漫长的沉默。
    秦生巴不得他不要说话,当然也不会主动开口。
    打完阴影,已经十点多钟了。
    天气转冷,别墅里空调未开,容易着凉。
    楚辞奕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只着了一件单薄的细格子衬衫,秦生瞥了一眼,在心里嘲笑他,都快到三十的年龄了,也不懂得保暖,连精神都没以前好了,十点就想着要睡觉。
    那样最好,免了晚上的惩罚。
    他起身,打算上楼。
    走到半路又迟疑了,回去拿了条毛毯。
    有时候他会做些自己都搞不懂的事。
    比如把毛毯盖在楚辞奕的身上,成功吵醒了他。
    秦生一僵,转身就走:我去睡觉了。
    楚辞奕浅眠,清醒后哪里还会放过他,直接将人扯进怀里。
    画架仍摆在不远处,留着刚完成未来得及收走的素描。
    上面是只小猫,惟妙惟肖。
    小东西静坐在软垫上,竖起毛茸茸的耳朵,漆黑明亮的眸子警惕防备地注视着前方,想要靠近却踟蹰不前的模样像极了惊慌失措又不敢乱动的秦生。
    楚辞奕摘下眼镜,修长的手指抬起毛毯,裹住秦生整个身子,若有所思道:是该睡了。
    秦生被带进了浴室。
    大多数情况下,楚辞奕给人的印象都是优雅,冷静且高高在上的。
    其实不是。
    他越是克制,越是疯狂。
    一旦摘下镜片,他身上那股书生气般的儒雅气质便一扫而空,眸子里的兴奋愉悦,如同一团滚烫的火焰,几乎能把人灼到融化。
    衬衣柔软,质感细滑,沾上了水更是黏腻。
    窗外夜色渐浓,泛起丝丝凉意,秋日里的风狠狠撞击在落地玻璃上,伴随呜呜的声音,剧烈震动着。
    我早和杨欣霖退婚了。
    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
    秦生扬起细白的脖颈,痉挛了一下,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失了焦。
    呃,因为,呃,你总骗人
    含含糊糊,跟小鸟唱歌似的。
    没过一会儿,又被浓重的鼻音和咽呜替代。
    秦生醒来后,楚辞奕已经离开了。
    爬起来时腿还在发软,盥洗台摆着新拆封的剃毛器,已经用过一次了。
    老/变/态。
    秦生在心里骂道。
    他被迫答应了很多事情,有些意识模糊自己都记不太清。
    当他准备赖账时,阿素已经把清单递了过来。
    秦生的眉头皱成了川字。
    他斗不过这个十八岁就跟着父亲管理企业,还混得如鱼得水的男人。
    清单上零零碎碎写了一大堆,第一行是不准挑食,下面附着一周的菜谱。
    秦生不喜欢鸡蛋,也不想顿顿吃肉。
    阿素恭敬道:小少爷,菜谱是霍医生亲自制定的,自从您上次低血压住进医院,先生叮嘱我一要让您多吃点蛋白质和肉类。
    也不是不能忍。
    随便你。
    先生还邀请你下周二一起去看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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