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峋和阮廷碰了碰杯,对阮廷说:“生日快乐,你想要什么礼物?”
阮廷困惑:“礼物?你不是已经送我了吗?”
温峋解释:“那是你不参与的情况下我送的,我现在想问你主观想要什么礼物。”
阮廷眯着眼睛看他,他现在好像已经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了,说实话,他想要的东西有很多,却又似乎没什么想要的东西,温峋的神情真诚,貌似不管他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那么温峋跋山涉水也会给他弄过来。
阮廷用了半年的时间把莱康稳住,他曾经想要的东西,现在似乎都拥有了,但同时他又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自己什么都不曾拥有。
他能问温峋要什么呢,温峋会给他什么呢?
想了半天,阮廷似乎觉得挺无聊的,他把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对温峋说:“困了,我想去睡觉了。”
只见温峋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缤纷起来,他睁大眼睛看着阮廷,神色有些不自然,缓缓说:“真……真的吗?”
阮廷已经站了起来,他看着温峋反常的反应,意识到这家伙想歪了。
想睡觉?想得美。
阮董轻呼了一口气,对着温峋怒气冲冲地说:“我想要的礼物不是这个!我不想要这个!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颜色废料!”
阮廷发泄完后,温峋脸上神情并不尴尬,反而轻笑了那么一下,像是在嘲笑他可爱,阮廷深觉眼不见为净,走为上策,他对温峋说:“一会儿你把桌上那只熊扶到客房,我自己要回房睡觉了。”
阮廷着重强调了自己两个字,说完气呼呼的走了,剩下温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后,将自己酒杯里仅剩的酒喝完,又把酒瓶里剩余的酒喝光,直到确认没有浪费之后,他才把正酣睡着、只会说胡话的大熊从椅子上扶了起来,半扶半推着他走向了客房。
温峋一半清醒一半迷醉,他把大熊安置到客房后,替他脱了鞋,盖上被子,然后走向自己的楼层。
阮廷回到房间后草草洗漱,劳累了一天很快趴到床上进入了梦乡。
温峋上楼后走到阮廷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酒精发酵作用下,他轻轻打开了阮廷房间的门。
阮廷的床很大很空旷,和自己曾经家里的一样,阮廷也睡得很香,背对着他,身上披着被子。
所有的一切宛若昨日。
房间里精美绝伦的装饰仿佛瞬间消失,没有水晶灯,没有圆毛毯,也没有香氛,清冷的月光照进来,都是曾经的模样。
不大的房间,简单老旧的家具,阮廷像往常一样躺在他床上背对着他睡觉,而他自己,刚从外面上班回来。
温峋像过去一样走到了床边,在阮廷另一侧躺了下来。
次日清晨,阮廷从睡梦中醒来,他扭头睁开了眼睛,看见了自己身边躺着的人。
阳光照在温峋的脸上,撒上很暖很亮的一层色彩,阮廷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匆匆穿好衣服后踹了温峋一脚。
温峋从迷迷糊糊中醒来,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打着哈欠对阮廷说:“怎么了?”
阮廷惊诧地对他说:“你怎么在我床上!”
温峋没感到多意外,他风轻云淡地坐了起来,也开始穿衣服,“很奇怪吗?我们之前不是一直一起睡吗?”
阮廷:“……”
昔日大熊口里的玩笑话如今在温峋口里成真,不管是睡哪种觉,反正他们晚上在一张床上没跑了,阮廷艰难地开口:“其实当初我并不想那样,对吧。”
温峋睡眼惺忪的摇了摇头,淡淡回答:“不对,是你主动偷偷跑到我床上的。”
阮廷闭上了眼睛消化这些信息,他不想再问温峋任何关于自己过去的事情,温峋穿好衣服后,洗漱完毕,又亲自下厨为阮廷准备早餐。
大熊还在憨睡,保守估计午后才醒,阮廷坐在餐桌上不想和温峋说话,温峋亲自为他夹了一颗煎蛋。
“尝一尝,我亲自为你做的。”温峋暖暖地笑着说。
阮廷没什么胃口,今天是工作日,吃过饭后他穿上外套走出家门,平日里殷勤得不行的司机却并没在门口等他。
阮廷正疑惑,温峋把一把伞撑在了他头顶,今天外面下雨,尽管只是细细牛毛雨,却也滴滴答答下个不停,幸而天还是晴的,只是温度有些发凉。
阮廷看着温峋手里的车钥匙,问:“你怎么……”
“既然要追人,接送上下班不是常规操作吗?”温峋笑了笑,“我让司机今天放假了。”
阮廷抬眼看着雨伞完全遮住了自己的身躯,温峋的另一边肩膀却被迫暴露在雨中,肩头上被雨水浸湿的深色衣料格外惹人注意,阮廷心里晃了晃,没有拒绝,和温峋一起走向了车库。
温峋把阮廷送到莱康后,自己调转方向去上表演课,他没离开多久,阮廷刚进莱康的大门,前台若干人员纷纷微低头向他问好,且有人说:“董事长,今天有人送花给你,祝你一天开心顺利。”
阮廷偏头扫了一眼台上的玫瑰,给他送花的人有不少,阮廷向来都是只看一眼,从不碰那些花,仅是知会一下,那些鲜艳的花朵便任由前台的人处置了,前台人员知道这个传统,于是她们仅仅和阮廷说一声,从不亲自把花递到阮廷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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