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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对我求而不得(重生 修真)——匿

    齐佑天附在白羽耳边慢慢地说:于是我明白了,为何师父说你是狠心人。我没有他那么痴情,什么念念于心数百年尚不能忘,我做不到。这一百多年,我只琢磨着一件事,该怎么杀掉不会死的地君。
    这件事么,可有点难。白羽笑了,至少现在的你做不到,天君也做不到。只要这方世界未毁,纵然我肉身受损,神魂却永世不灭,终有一日我会慢慢醒过来。
    我知道,天君也是这么说的。齐佑天点了下头,似乎呼气都能烫伤白羽的脖颈,所以我就想,该怎么讨回点利息来。
    青年剑修继续俯身,似是不耐烦白羽想逃,索性牢牢箍着他两只手腕,再一抬手摁在墙上。
    齐佑天用了三分力气,白羽根本挣不开,他也没想过逃。他任由齐佑天越靠越近,已然能感觉到他长长的眼睫扑在脸上,一颤一颤似是蝴蝶扑闪翅膀。
    呼吸可闻,是灼烫的,仿佛一团热度永存的火,要把他一下点燃了化成灰,连尸骨都不存。
    要亲就亲,哆哆嗦嗦没半点胆色。白羽不为所动,好像快被轻薄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即便如此狼狈,从他嘴里吐出的话也是锋锐的,非得杀得对方节节败退不可。
    青年剑修笑了,笑声低哑嗓音低沉,有种入耳难忘的韵律,地君这句话就说错了,我生来胆子大,什么都不怕。现在我不想亲你,是地君自作多情了。
    齐佑天重新放开了他,白羽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谁知下一瞬,齐佑天捏住他的下巴嘴唇直接覆了上去,挣不开也逃不掉。
    他敢轻薄他!白羽的眼瞳骤然放大,他意欲捏起一缕剑气,偏生被对方果决地掐灭了。
    兴许真是着了火,那把火焰是铺天盖地又不留余地的,白羽逃不脱也浇不灭,就那么被一个年纪小他太多的小辈,按在墙上肆意亲吻。
    白羽闭着眼睛不看对方,只在心里发狠骂齐佑天,从他已经死了的师父晏歌,骂到不知是何名字的父母,再到最该死的齐佑天本人,统统不放过。
    可恨,着实可恨,齐佑天凭什么这么作践他呢?
    稍愣了一刻,问题的答案白羽自己就能想到,就凭他骗了这小剑修,就凭他当时立了誓,就凭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天下通用的道理。
    即便如此,他觉得这就算报复?简直荒谬!
    两人分开的时候,白羽拼命用袖子抹嘴,再毫不掩饰地呸呸两声,眼神如刃狠狠瞪齐佑天。
    青年剑修根本不怕,他一扬眉笑了,我呢,做什么事总喜欢一气呵成。地君欠我太多东西,区区一个吻,又算得了什么?
    齐佑天,你别得寸进尺。白羽警告。
    了不起的地君大人,这不都是你教会我的么?齐佑天伸手点向白羽的胸口,你当日说我太心软,都不敢杀你,末了还得你亲自动手。言外之意,是嫌我没用。
    现在我不再是那个傻呆呆的太衍门剑修,你也不再叫我师兄,我们有账算账公平得很。你是地君,一诺千金的地君,天底下谁都能翻脸不认账,独独你和天君不行。你欠我一颗心,现在你要怎么赔我?
    确实是他欠齐佑天,白羽那颗仍在疼痛的心脏,蓦然停跳了一瞬。
    原本快要适应的疼痛,忽然越演越烈,一瞬间从胸膛蔓延到四肢百骸。白羽苍白着脸缓缓蹲了下去,他眼前一片迷蒙,仿佛乌泱泱下了一场大雪。
    真疼啊,好像比那时天君亲自下手,还要重得多。似乎连发梢拂动也会唤醒痛意,加倍敏感分外孤苦,最终尽数传回那颗残缺的心脏里。
    是这座摘星楼有什么机关,亦或是他欠债不还连天道都看不下去?白羽想不明白,他疼得两眼昏花耳鸣加倍,体会到了一回何为彻彻底底的虚弱。
    干得好,你通知我的时机也刚好。否则这里虽有阵法限制,也难免会让地君逃了。
    有谁施施然踩着台阶下来了,脚步声故意放得重而大,最终停在他面前,齐佑天,看来我把你派到摘星阁守门,真没选错人。
    地君,地君殿下,你怎么又不安分啊?那人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言语里全是幸灾乐祸的意味,明明一个时辰前,我们才刚刚约好,你闭门不出乖乖听话,大家就互不过问。可转眼间,你又跑到摘星楼里,莫不是想取走你那四分之一颗心脏?
    是杨鸣,白羽昏昏然地想。
    这本来就是阳谋,对方吃准了他必定会来,以逸待劳自在从容。而他呢,若是不甘心若是想抵抗,就只能踏进陷阱里。
    就算血魂苏流沙来或不来,结果都没什么区别。白羽自嘲地笑了笑,兴许是他解封自己躯壳之时,把所有运气都用光了。
    若是这里只有齐佑天一个人,兴许他还能跑。再添上一位恨他入骨的上界仙人杨鸣,就绝无半点逃脱的希望。
    啧啧,怪可怜的。看这模样,的确称得上楚楚可怜。杨鸣摸着下巴,假模假样感慨了一句,紫胤帝尊就是喜欢瞎动心思,随便捏个人,还得力求模样完美无缺。天君也是如此。这位大逆不道的地君,也是如此,简直浪费。
    如此姿容,比杨鸣以往看过的所有上界女修都要超出几筹。杨鸣越看,眸光越热。他注视着那位地君闭上眼费力地喘气,长睫上挂着几粒晶莹水珠,日光一映折射出无穷无尽的光彩。
    这么个小玩意,事后师妹还想沾沾手呢,肯定轮不到他了。现在他稍微玩上一会,应该无关紧要吧?
    杨鸣刚伸出一根手指,方才恭恭敬敬立在一旁的剑修就挡在他面前,上仙,时间不早了。若是耽搁了天时,就只能再等七日。
    啧,麻烦,杨鸣皱着眉把手缩了回去。
    要不是这小子携天命而生,自己都不能碰,他还真想把这不知趣的玩意一剑杀了。
    不过么,他也不用等太久。
    杨鸣一转身踏上台阶,不耐烦地吩咐:你把他带到楼顶来,再封住全身灵气。虽说有这个东西也不碍事,但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这一切。
    楼顶是一处平顺光滑的石台,南北东西四处雕刻着数不清的紫色符文,水波一般哗啦啦流淌。
    紫色符文缠绕交织向内延伸,构筑成七座自行运转的阵法,已然有四座被点亮。
    阵法幻化成的形状,有耸起的高山,也有人来人往的城池。山巅有云朵悠悠飘过,城池之中人来人往。
    一切都太真实,仿佛是缩小了千百倍被放在这楼顶上,活灵活现也太生动。
    杨鸣舒了口气。还差三座阵法,他只用在下界再呆六天就行,这糟心日子就算有头了。他长袖挥动,紫色符文尽数亮了起来,嗡嗡作响升起向上,顷刻间又构筑出一座阵法,是一座微缩的小小的楼阁,红瓦尖顶直戳云霄,隐隐然有沟通天地的气魄。
    总算干完了,杨鸣舒了口气。就这么会功夫,差点抽干了他经脉之中所有灵气,他也有点疲惫了。
    干完活之后,总该找点乐子。杨鸣漫不经心地点点旁边,你把他放在那边就行,然后就走吧。
    兴许那位天命之子有些犹豫,然而他终究照吩咐做了。
    终究是没骨头,杨鸣嗤笑。他看得出这两人之间有点不一般,不过谁让这位天命之子太知情识趣呢?否则么,杨鸣也不介意扮演一个横刀夺爱的混账。
    地君那张殊丽绝伦的脸让日光一晃,有种让人不能逼视的艳光。然而他长长的睫羽还是合拢的,杨鸣在想,他要不要先把人叫醒了。
    对着一个没反应更没表情的人,再大的兴致也要消减三分,还是会反抗会惶恐的修士好。
    就好比杨鸣前几天碰上的一个女修,她梨花带雨地哭再拼命挣扎,也没让杨鸣心软半点。他当着女修师门上下施展手段,那些愚昧的下界修士,还得昧着良心夸赞他肯宠幸下界女修,是她生来福分就大。
    末了那女修心灰意冷自灭神魂死了,也无人敢替她哭上一声,她的师门反而骂这女修不知好歹。
    杨鸣还在回味那时的滋味,的确是能动的会哭的更好些。
    眼前这个人,虽然是紫胤帝尊捏出来统帅下界的地君,在杨鸣看来也是玩物罢了。不过这个玩物,有尊严会恼怒还懂得反抗,这就太有意思了。
    再说,这也是地君活该。他给自己添了三次麻烦,现在杨鸣稍微报复一下,谁又敢说什么?
    杨鸣眉毛一扬,直接去解地君的腰封,又漫不经心地问,你要留下看着?还是说,等本仙用完了,你也想尝尝滋味?
    不敢,岂敢。天命之子虽是这般惶恐地说,他却并未转身离去,反而像只狼般阴狠地盯着他的后背,看情形是想一下扑上来咬断他的喉管。
    真是反了天了!杨鸣转身过去劈头盖脸地问:下贱玩意,你也敢违抗本仙的旨意?!
    区区一个下界修士,就算是天命之子又如何?杨鸣一弹指间,就能抽出他的神魂再毁灭他的肉身,哪怕天君都来不及反抗!
    话音未落,杨鸣的后心就被捅了一刀。薄而凉的刀刃,毫不留情地笔直向前,也让杨鸣的嘴唇狠狠一哆嗦。疼,真疼啊!
    杨鸣发了狠,他一把拽出那把刀,随手捏在掌心团成一团,又阴狠地问:地君,你果然怀有不臣之心!单凭这件事,本仙将你化为灰灰,你都死得太轻巧!
    上界仙人逼近一步,已然苏醒的地君表情漠然。纵然武器被夺,他的眼神也没有丝毫慌乱。
    这玩意是铁了心要作死,杨鸣冷笑了。他低头一看,那道狰狞伤口已经彻底痊愈,连一丝伤痕都没留下,唯有胸前衣服的裂痕,代表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看看啊,即便是身份尊贵的地君,不也伤不到自己半点?杨鸣一扬眉,他再也没了那些其余念头,只琢磨着怎么能把地君折磨得彻彻底底。
    再关一万年?未免太便宜了。索性玩完之后就毁了肉身,把他的神魂塞进一只发情的母畜生身上,再引来百余只公畜生
    杨鸣再逼近一步,而且,你怕是忘了自己上次大劫时的遭遇吧?纵然你砍了师叔一剑,那又如何?他连伤都没受,还完完好好地活着!
    你说,本仙该怎么罚你?杨鸣森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地君站定不动,他竟然在微笑,我觉得,阁下还是自裁比较好。什么上界仙人,还不是只会欺负下界修士,个个猪狗不如的玩意?要是世间自有天道在,你就该被十八道天雷劈死,连尸身都不存!
    你嘴上骂得再凶,我还不是完完好好地活着?杨鸣挑眉,等你哭都不哭出来的时候,大概就知道后悔了。
    忽然间,杨鸣浑身上下寒毛立起,这是直觉在警告他要他赶快回头。
    回头也来不及了,杨鸣刚捏个法决,他的后心又被剑光穿透了,好巧不巧正是地君方才捅他的那处。
    果然那天命之子也不是好东西!杨鸣眯细眼猛然回头,本仙早就看出来了,你们俩是一伙的!然而没用的,你们下界修士天生低贱,绝不可能伤到本尊!
    他捂住胸前伤口,决定先杀死这个天命之子,再慢慢收拾地君。
    谁想就这么一会功夫,杨鸣胸前伤口血流不止,并未有半点愈合的迹象,气力也一点点缓慢流失了。
    杨鸣不光站也站不住,他浑身上下的灵气也好似被那一剑封住了。
    这,怎么可能?!他不相信!杨鸣不由惊慌了,他伸手去拿袖中的乾坤囊,偏偏手指发抖,竟将其落在了地上。
    区区一个下界修士,就算是天命之子,又能有什么特殊之处?在这方小千世界里,上界修士一向都能发威作福,而下界修士却伤不到他们半根毫毛!
    偏偏出了这么个怪胎玩意,肯定是天道出毛病了!
    杨鸣已然发慌了,他终于摸到了乾坤囊,手指颤抖着刚要解开,乾坤囊就被人一脚踢开了。
    他猛然抬头,只看见齐佑天的眸光比雪更寒,森然冷漠地传音道:我和他不是同谋,更不是一路人。但除了我以外,我不许别人碰他一下。
    齐佑天的语气是从容舒缓的,他浑身上下的杀意,足以让杨鸣吓得战战兢兢。
    是,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大能。杨鸣的声音发抖了,我哪敢再妄想大能的心上人啊?
    只要能再给杨鸣一点时间,别提说两句好话,就算让他跪下来磕头都行。等他联系到师妹,这两个卑贱的玩意就死定了!杨鸣发狠地想。
    然而乾坤囊似有千里之遥,他根本够不到。
    忽地有人把乾坤囊踢回他身边,偏偏又故意踩着它不放。
    下界修士,天生低贱?地君拖着长腔问。
    是我低贱,是我下贱,我活该被天雷劈!杨鸣一狠心,当真跪下来磕头了,我只求二位留我一条生路,让我替二位效力。我知道飞升上界的方法,只要二位别杀我
    你当真知道?地君笑吟吟地问,说来听听。
    这两个蠢货,当真给他发动符咒的机会!嗡地一声回荡在杨鸣的神魂里,千钧一发之际,他终于快唤醒了那道符咒。
    杨鸣拼命去拿乾坤囊救命是假,拖延时间唤醒神魂中那道符咒才是真的。他心里冷笑,还得继续与这二人周旋,说来也很简单,只要再过一段时间,等这几座阵法发动以后
    然后呢?地君问,他忽然一伸手点在杨鸣额前,也将他神魂中那道躁动不安的符咒一下熄灭了。
    嗡鸣声已然消失,连带着杨鸣最后的希望也一起消灭。就一瞬,真的就一瞬就好,他就能彻底发动那张符咒!
    杨鸣愣了一下,而后发狠般开始嚎叫:你们俩敢,你们俩竟敢耍我!
    第50章
    什么两个人合伙耍他,这位上仙就是想得太多。
    白羽伸手擦去额头的汗,他不再死撑,一下坐在地上。那道特意针对他的阵法效力还在,刚才捅那一刀,用尽了他所有力气。
    当时白羽装成气力不支晕倒了,心里却在发狠地想,他不能就这么死了。就这么栽在一个人品低微修为不精的所谓上仙手里,白羽死不瞑目!
    纵然要死,也绝不能让那恶心玩意羞辱他。纵然要死,也得拼了命捅他一刀再自尽。即便明知自己杀不死杨鸣,临死前也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决不让这玩意好过。
    兴许是紫胤帝尊捏人时出错了,他不像天君那般性格和顺,白羽生来性如烈火,被压在极渊之地一万余年尚未熄灭。
    白羽没指望齐佑天帮他,先前两个人还是仇人呢。他还记得齐佑天看自己的眼神,想把他先凌迟再剔骨,生生世世都不让他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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