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响动,林墨白原本紧盯在阮情花穴上的黑眸,也不得不往上移动。
看过去时,黑眸眼底写着赤裸裸的欲望和……浓重的不悦。
他忍了多久。
不是六天,也不是六个月,可是整整六年。
最初冲口而出结婚这个想法的时候,或许是一时的冲动,可是在冲动之后,跟阮情去领证的路上,他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反悔,将一切都退回到原点,哪怕阮情心里有所怨言,也不敢对他抱怨太多。
可是林墨白从头到尾都没有这么做。
他不仅没有后悔,反而有些兴奋。
因为他发现真的这么做了之后,将六年来对阮情的怨念放下来,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哪怕不知道任何原因也去原谅这个该死的女人,也没有这么难。
他要的是这个女人一辈子都陪在他身边,无时无刻都只对他露出灿烂甜蜜的笑容。
成为他的老公,具有法律意义上的关系,这是最直接又有效的办法,甚至比血缘关系更亲密,哪怕她死了也会在墓碑上一起刻上他的名字。
这么好的办法,他竟然才刚刚发现。
更让人兴奋的,还有他不用再克制,可以名正言顺的宣泄欲望。
可是偏偏在他放下所有一切,准备开始的时候,这个女人竟然一次一次的打断她!
“我……”阮情在林墨白的目光下瑟缩,急忙捂住鼻子,声音闷闷的说道,“我只是鼻子有点痒,等一会儿就没事了。你继续(萊源網詀:Uρō⒈㈧.cōΜ)”
为了表示她的诚意,阮情主动把大腿分的更开了些,花穴绽放的越发动人。
林墨白的眸光还在她脸上打转,殷红的脸颊,明亮的水眸,沁着汗水的额头,粉嫩的小唇……统统都染着欲望的颜色,却不知道为何,在审视了一圈后他的眸光却变得清冷了几分。
阮情把心都提在了嗓子眼里,花穴的肉壁颤了颤,吸了吸林墨白埋在里面的手指。
那样的讨好,甚至有些谄媚。
好在林墨白的手指并没有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去,黑色内裤下也是高高隆起的一片,看起来并没有想这么快结束这场性爱。
可是还是有些不同寻常……
前一刻还花样不断,频繁挑逗她花穴的手指,再一次动起来的时候,突然变得直接而粗暴,深深的进入,来回转了几下,又猛地一下扯出。
要不是之前的淫液成了最好的润滑液,阮情那娇嫩的肉壁说不定都受不了这样的折腾。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阮情傻眼,又震惊。
俯身在她身下的林墨白突然地起身,他拉着被子一把将阮情团团裹住,下了床,抽出来的手指在被单上擦了擦,把亮晶晶的淫水都抹干净后,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重新穿在了身上。
从西裤到衬衫,那一身完美无瑕的男性身躯一点一点被遮了起来。
就这样戛然而止了
这是什么突兀的发展
身为当事人的阮情也是一头雾水,她的小穴里还残留着林墨白手指的异物感,可是裹在被子里的身体褪去了情欲的热烫,都要开始瑟瑟发抖了。
她不想在回到几天前那样,不想再让林墨白把她当做陌生人。
眼瞅着林墨白都要扣上最后一个扣子,她急急忙忙的从床上起身,却因为身体被床被紧紧裹住,只能抬起一点点的高度,伸出去的手只是勉强抓住了林墨白的衬衫。
细白的手指,就那样可怜兮兮的紧抓着。
将那一小块的布料,当做是生命中的稻草,紧紧地不放手。
“阿白,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她眼底染着红晕和水光,声音凄凄的,带着哽咽的颤抖,“我……我现在已经是你的老婆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都受得住。你……你要是有什么特别嗜好,我也可以的……”
随着咔哒一声,林墨白扣上了皮带。
他抬起脸来,眸光比刚才更冷了几分,脸上也多了严厉,带着怒气开口,“阮情,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阮情愕然,僵愣着。
不是这个原因吗那又是为了什么
就算她想破头,也想不出来林墨白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
不过阮情贵在有自知之明,既然想不出来,那就直接问。
“阿白,那是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操我了我下面还是跟以前一样很紧的,你都摸过了,应该感觉的出来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阮情带着眼眶里的泪水,连连发问。
她求知欲爆棚的像个渴求知识的孩子,任谁也想不到她口中说的竟然是这样淫靡霏霏的话语。
林墨白浓眉紧蹙,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在轻轻跳动,一股怒气凝在脸上。
他好不容易压下了欲火,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他,就真的不怕引火烧身吗
“阿白,你怎么不说话了”
林墨白再也忍不住胸腔里的愤怒,冲着阮情高声吼道,“你这个笨蛋,难道感觉不出来你在发烧吗”
发烧,发骚
阮情被他吼得脑袋一阵发懵,到底是发烧还是发骚,听的不是很清楚,都无法分辨了。
不过这一回她学老实了,不再追问,认真地皱眉沉思。
林墨白吼完了后,还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大步走到入口处,把扔在地上的衣服裙子,还有内衣裤全都捡了起来,统统塞到被子底下给阮情。
他命令道,“给你五分钟时间,把衣服穿好,跟我一起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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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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